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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妇人模样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站在外面,那个孩子不是安文吗?砰的一声,杜曼又条件反射地把门关上。
“你在干什么?”
“不是,你那什么人来了,还带着安文,我们这怎么办啊?”杜曼使劲拽着白衬衣,不知所措。
“别扯了,再扯就破了。”
外面还在敲着门,可是安嘉佑想这么过去准备把门给开了,“安先生,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杜曼一把拦在门前,“不行,不能开。”杜曼现在可不想被当成淫/妇抓住,可是这个男人怎么就能这么淡定,老婆带着儿子在外面守着,他不仅一点不紧张反而要去开门,这不符合剧情啊。
“那你让我怎么办?”
“装作不在家。”
“可是她刚才不是看见你了吗?让开。”安嘉佑这个男人,一把拽住杜曼的胳膊,顺势把门一拧,妇人和安文就出现在眼前。
“嘉佑,这位是?”妇人一脸质疑地看着杜曼,更用一种言语无法形容的表情看着杜曼。“噢,我是安文的老师,今天家访。”
“家访?家访需要穿成这样?”杜曼一听,说的也是,家访不需要穿成这样,“哦,那个,我刚在路上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安先生好意把我衣服送去洗了,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千万不要因为我而让你们有什么误会啊!”杜曼故作镇定,安文这时也出来作证:“妈妈,她确实是我的老师,小曼老师对我可好了。”
果然是这孩子的妈,杜曼在心里捏了一把汗,接着,帮佣又来了,这混乱的场景实在让人有想逃的欲/望。抄起帮佣手里的衣服,杜曼就游到了洗手间把衣服换上,现在的情况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安夫人半信半疑地看着安嘉佑,“今天我没空去幼儿园,你这做哥哥的代我去吧。”说着,丢下安文就走了。安嘉佑看着安夫人的背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好了,唉,安文的妈妈呢?”杜曼一出来就发现安夫人不见了,就只剩下安文和安嘉佑坐在那里。
安嘉佑看见杜曼都准备好了,起身,“走吧。”
“去哪?”
“今天你不需要上班?”
对啊,还要上班,杜曼现在才知道急,拿上包叼了块面包就朝外面跑。安嘉佑一把抓住她的领子,“我送你们去。”
听到这话,杜曼才放下心来,跟着安文坐在车后座上,有专车的感觉真是不赖。
“小曼老师,你是哥哥的女朋友吗?”哥哥?他们就是用这个来隐瞒身份,可是这个哥哥也太大了点,都能做叔叔了。
“不是不是,小曼老师不认识你哥哥,可是他真的是你哥哥?”
“小曼老师,到了。”唉,这个不识趣的安嘉佑,非要挑在这个时候来打扰自己。可是自己只能带着安文下车,然后安嘉佑的车子就消失在了百米开外。
安嘉佑开着车,想着刚才车上的女人,这个女人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喝醉酒就往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扑,幸亏自己是那什么翩翩君子,要不然她现在还能来上班?肯定早就抱着她妈的大腿哭着喊着要寻死觅活了,不过,怎么说呢,他就好这一口,谁叫这个女人傻乎乎的可爱呢。
杜曼在忙着,闻静的电话又轰过来了,“小曼,呜呜呜……”
“你怎么了?”
“我酒精中毒了。”
“什么个症状?”
酒精中毒?这个闻静还真会说事儿,杜曼看她现在就正常的很。
闻静打着点滴,躺在医院的床上,“早上我给人打点滴的时候把一个人的手扎成猪蹄了,你说能怪我吗,我本来就眼花,那猪蹄还那么肥,我就找不到下针的地方啊。”
杜曼真是服了这个女人,昨天真是玩过了,幸亏自己现在没什么事儿,否则今天就是她俩的杯具日,“好了好了,我快下班了,等会去找你。”
下班的时候,安嘉佑又来接安文了,前一阵子都不见他人影,这几天倒是勤快起来了,这才想起来要重视父子关系啊,杜曼装作没看见,招呼着别的家长。
“老师,跟我一起走吧。”
杜曼暼了一眼安嘉佑,然后对安文说道:“不用了,老师也有专车,专用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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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chapter 06 。。。
安文这孩子就是讨喜,可是杜曼一回头,这车这人,早就没影没踪了,还说要送自己,一点诚意都没有,小小年纪就知道花言巧语,不过在这一老一少的家庭里,他又能接受什么样的教育呢?杜曼也不想去管别人的闲事,还是先看看那个躺在病床上的闲人为好。
“闻静,你好点没,你说说你照顾个病人把自己都照顾进来了,你说你怎么这么不靠谱呢?啊,叶子其,你也在?”
“杜曼,你看看人家子其,你来嘛也要有个看病人的样儿啊,一来就大呼小叫的还不带点慰问品。”
杜曼无奈地摇摇头,“我说闻静,你就消停点吧。”
他和叶子其把闻静送回家,看着她睡着以后才走,昨天没找着机会,今天可让叶子其逮着了,两个人肩并着肩走在路上,很是惬意。夜晚的星空有点暗,但是很迷人。杜曼抬头,享受着微风拂面的感觉。
“杜曼,昨天是不是把你吓到了?可是那个男人是谁?”鼓了半天勇气,叶子其还是问了,因为当时安嘉佑的态度很嚣张,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个男人的身份。
杜曼想了想,还是理不出什么头绪,“你说什么啊,什么男人?”
“就是昨天接电话的那个。”
电话?杜曼只知道昨晚在安嘉佑那里呆了一夜,要说男人,那也只有他了。“昨天你给我打电话了?哦,那个男人啊,他是我爸,昨天来我这看我来着。”哈且,安嘉佑狠狠打了个喷嚏,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
“哦,原来是叔叔啊,那就好,那就好。”
叶子其这下就放心了,闻静明明跟自己说杜曼一直是单身,昨天那个电话害的自己一宿没睡,这下可安心多了。杜曼的事儿看来不能着急,感情这事儿吧,要循序渐进。借着机会,叶子其向杜曼解释了一下高中时候的幼稚行为,说自己当时是多么稚嫩,可是在现在看来杜曼似乎对自己已经没有了当时的热情。听着他把这些陈年往事挖出来,杜曼只能一笑而过,她还能说什么,再把高中时的戏再演一遍?还是算了,大家现在都是成年人了,虽然自己对他现在还有那么点好感,可是也仅限于好感而已,以后的事儿谁都说不准。
“小曼,这个周末有空吗?”
杜曼心里琢磨着,这个叶子其又想干什么,这么多年没见了,他一见面就跟自己玩熟络,“周末啊,我和闻静约好要出去。”
“那我们就等下次吧。”叶子其以为杜曼是在那装傻充愣,可是谁又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在那傻笑。
走到车站,杜曼刚想让叶子其先走,突然一阵沙尘刮过,“哎呀。”
“小曼,怎么了?”
“沙子进眼睛了。”
这好好的哪来的风呢,杜曼眼睛被沙子咯的生疼,眼泪直流。
叶子其小心翼翼得抬起头,看着那只兔子眼睛,“小曼,不要揉,使劲儿眨巴两下眼睛看看,我再给你吹吹。”杜曼现在哪还听得进去话,她很不配合地用手去揉眼睛,又被叶子其无情地打落,这个场面,怎么看怎么像他在欺负杜曼。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大奔驶过,过了十几秒之后,这辆大奔又慢慢倒了回来,里面的男人慢慢摇开车窗,看着在那里拉拉扯扯的两人。
如果没看错的话,站在那里的那个女人正是杜曼,安嘉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头脑里对杜曼的评价又多了一个。这个女人,安文的启蒙老师,所谓最可爱的幼教,在公路大堵车的时候公然威胁自己,继而装护士耍流氓,逛夜店耍酒疯,现在还在这里和男人纠缠,这样的人能称为女人吗?可是毕竟现在认识了,自己又不能袖手旁观,这万恶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他想都没想就打开车门,朝那走了过去。那两人还没注意到安嘉佑的存在,他就自顾自的开口了,“杜小曼,这是你那天晚上丢在我家的东西,现在还给你。”
杜曼转身看着安嘉佑,下巴都拖到了地上,安嘉佑现在就觉得自己是一尊菩萨,要来普度这个快没救的女人。
接过他手中的耳环,杜曼只想对这个男人说一句:善了个哉的!真会挑时间来捣乱,她现在都不敢想象叶子其现在是什么表情,“安先生,真是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
“改天?就今天吧,我妈已经准备好了。”说着,拉着杜曼就朝车上拽,杜曼心里寻思着这是绑架?可是叶子其怎么站那一动也不动呢,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他现在的惊恐程度。
还没来得及跟叶子其说些什么,安嘉佑的车就飚了出去,鉴于自己的小心肝都快蹦出来了,杜曼赶紧把安全带给系上。
“安先生,您这是绑架?”
因为安嘉佑现在开着车,所以他没办法拽着她的小辫子,然后说:我这不是绑架,我是救驾。
“小曼老师,难道你不认为这次是我帮了你吗?你不用谢我,我只是看在你是安文老师的份上。”
我去,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词汇能够形容杜曼的心情,林子大了,真的是什么鸟都有。“安先生,我想你误会了,其实那是我……”
“你家在什么地方,我顺便送你回去。”安嘉佑霸道,甚至连话都不让杜曼说完,不就是眼睛进沙子了吗,多大的事儿啊,现在搞的两个男人误会自己,不管怎么样,杜曼最起码不想让安嘉佑这个男人误会自己,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哇啦哇啦说了一大通,最后安嘉佑还是没听出个什么事,只是知道那个跟她纠缠的男人好像是她的朋友,敢情自己今天是白帮忙了?
“不管怎么说,今天谢谢你了。”如果不是那些事,杜曼确实是一个懂礼貌的可爱女人。
目送安嘉佑的车离开,杜曼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别人都是桃花一把一把的,自己却总是遇上些烂桃花呢。一个安嘉佑,是很合自己胃口,可是他为什么有老婆,还连孩子都有了,另一个叶子其,高中的时候自己恋了他三年,可是人家愣是没啥反应,现在回来又不知道是唱的哪出,杜曼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