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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大床,杜曼在这头,安嘉佑在那头,两人默不吭声地看着电视,尽管安嘉佑的衬衫基本可以罩住杜曼娇小的身躯,但是安嘉佑仍然可以瞟见她雪白的大腿还有光滑的颈部,刚洗过澡的玫瑰香氛弥漫在空气中,起到了催/情的作用,安嘉佑只觉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杜曼似乎也觉得不对劲,这气氛实在是太暧昧了,就连自己都觉得控制不住,有想要扑倒旁边男人的冲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性/欲?
可是自己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如果自己又干了蠢事那岂不是要让安嘉佑耻笑自己一辈子?突然,杜曼像是想到什么,起身在包里找起东西来。
安嘉佑侧过身来看着她,“你在找什么?不会是那个吧?”
“什么啊?你别乱想,我去喝水。”
杜曼找的正是下午闻静给自己的锦囊啊,自己跟她说了情况后,闻静这个军师就给了她这个锦囊说是情况紧急的时候拿出来定能解决问题,杜曼心想这时候不就是很紧急吗。
她急忙打开锦囊,只见里面装着一件蓝色紧身衣,一条红色三角短裤,一件红色斗篷和一张字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变成超人,霸气外露,万事OK!杜曼顿时内流满面,心想老子是不是还要变个性先啊?
她气愤地将超人装扔在沙发上,心里咒骂着闻静那个女人,都这种情况了还不忘耍自己,这是姐妹儿干的是吗?她就是一流氓,看自己哪天非得把她的那些糗事抖出来说给安庆宇听听。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杜曼拿着超人装回去,安嘉佑看着她憋红的扑克脸,有点想歪了,“你手上拿着什么?”
“噢,没什么。”本来是没什么,可是说这话的时候杜曼偏偏把超人装往背后一藏,这是个人都知道有问题,更何况是安嘉佑那种聪明的男人。
“杜小曼,拿来给我看看,我知道你藏了东西。”
杜曼摇摇头,使劲儿地装傻充愣,安嘉佑急了,她越是不让自己看自己就越是好奇,这就是人类那贱贱的好奇心。因为杜曼躲得远远的,所以安嘉佑干脆坐起身将她拉倒在床上,杜曼啊了一声就被掀倒在床上与安嘉佑四目相对,空气中,似乎有电流闪过。
因为刚才的动作太大,衬衫的底部缱卷了起来,不仅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连蕾丝底裤也一并露出来了,杜曼尴尬地朝底下一拉,可是遮住了下面就遮不住上面了,她一用劲就直接把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给崩了,杜曼的胸型很好看,虽然算不上什么人间胸器,但是今天穿的bra居然把她那什么沟都挤出来了,正是应了那句话:沟,挤挤会有的。
安嘉佑低□,近距离地看着杜曼,现在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反应,他看着她,从未这么仔细过,杜曼的脸,有点婴儿肥,长长的睫毛微曲,黑漆漆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再往下是高挺的鼻子,然后是水润的双唇,欣赏到这里,安嘉佑又忍不住低下头,杜曼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可是却没有感觉到任何动作的继续,而是听见安嘉佑说了一句:“杜小曼,原来你喜欢玩这个,但是比起超人装,我更喜欢制服诱惑。”
杜曼猛的睁开眼睛,这个节骨眼儿,这该死的男人居然研究起这个来。
“安嘉佑,你老实说,你,看过A片吧?”
“谁说的?”
“因为你提到了制服诱惑。”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A片里有制服诱惑的?”
“我,我那是听别人说的。”
昏暗的黄色灯晕下,暧昧的气息中,一张凌乱的大床上,兽血沸腾的安嘉佑俯在衣不遮体的杜曼身上,讨论着关于A片的话题,多不河蟹的场面啊。
但是这对于他们来说,虽然一切来的很突然,但是这是真正的试婚,并不是小孩子玩的家家酒,所以在一起生活那也是必须的。这一点,杜曼心里很清楚,可是她就是没有准备好,一想到要跟安嘉佑单独呆在屋子里,她都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这个男人,就是自己所爱的男人,就是自己将要托付终身的男人吗?
“不要在讨论这种没营养的话题了。”因为安嘉佑把自己老底都揭了,杜曼实在是沉不住气,她大叫一身趁安嘉佑不注意反身将他压在下面,为了配合她,安嘉佑双手一抱,怯怯地问:“杜小曼,你想对我做什么?”
“老公,你是喜欢温柔的还是野性的呢?”
“杜小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禽兽,今儿我总算是看到你的真面目了。”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没必要再装了。”
她闷哼了一下,邪恶的奸笑声在屋里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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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chapter 27 。。。
说话的同时,杜曼慢慢闭上眼睛,俯□,唇与唇接触的那一瞬间,两人像是触电一般,杜曼的吻很浅,动作很轻柔,海绵一般,像是要融化了身下的男人。安嘉佑微虚着双眼,很不专业地偷瞄着杜曼,现在的她根本就是害羞极了,还在自己面前装禽兽,居然想第一次的时候就把自己压在身下,他真的是太低估这个小女人了。
“嘉佑,睡了吗?我进来了。”才只进行了一个序曲,安夫人果断来砸场子了,杜曼吓得赶紧和安嘉佑分开,可是安夫人的动作更快,一开门杜曼骑坐在安嘉佑身上的画面就映入她的眼睛里,这时,她才故作惊讶地转过身,深表歉意地说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忘了嘉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我睡不着,只是想问嘉佑有没有眼罩,不过,嘉佑明天还要上班,媳妇儿啊,今天就别折腾了。”
拿了眼罩老太太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杜曼把被子拉过头顶,见不得人了。
“杜小曼,你怎么了?”任安嘉佑怎么拽,杜曼就是不松手,只听见被子里传来她喃喃的声音,“安嘉佑,睡觉,没听见你妈叫你别折腾了吗?”
“老婆,这可是我们的第一夜,我怎么能就这么睡了?”安嘉佑连着被子把杜曼整个拥入怀中,杜曼心一软终于松开手,转过身来看着他,安嘉佑伸手拂过她脸上的碎发,唇像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就在两人火热地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安夫人又上场了。
砰砰砰。
本以为把门锁上她就不会来骚扰他们了,可是老太太居然来了这么一招。这次又是借晚霜来,打发走老太太以后,安嘉佑有点不悦地爬回床上继续刚才的动作,接着老太太又来,他们又继续,又来,又继续,重复不断,身心疲惫。
这一夜,老太太来来回回敲了四五次门,安嘉佑和杜曼几乎要发飙,但是每次都忍了下来,因为每次那个老太太都为自己找了非常正当的理由——打酱油啊。折腾吧,他们的第一夜因为老太太而变得异常刻骨铭心。
好不容易,在早上累的睡过去的时候,安夫人又在外面敲起门来,杜曼无力地用枕头砸了安嘉佑一下,“安嘉佑,快去开门。”
“不要,你去。”
两人你推过来我推过去,似乎都没有想要过去开门的样子。外面的老太太不答应了,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杜曼,媳妇儿,还不快出来准备早餐?”
杜曼用被褥捂住耳朵,然后又不得不爬起来,顶着一头乱发开了门。被老太婆逼到了厨房,杜曼睡眼惺忪地准备着早餐,这究竟是什么世道,敢情嫁给这个男人都是为了伺候他和他的老娘?试婚第一天,杜曼有点小后悔了。
伺候完皇太后和皇帝吃完饭,杜曼总算是清醒了,急急忙忙跟着安嘉佑上班去。
“安嘉佑,你想想办法啊,才一天我都已经受不了了,你问问你妈还要住多久,要不我回去住两天?”
“你开什么玩笑……要不你也把我带上?”车子上面,两个人没精打采的,眼睛上都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俩昨晚相爱相杀了。
杜曼转身看着他,“安嘉佑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妈要是跟到我家怎么办?再不然给我安个诱拐他儿子的罪名我可承担不起。”
就算是分居杜曼也不愿承担这样的风险,如果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的话那她肯定得提前衰老,步入黄脸婆的后尘,这叫外貌协会的她情何以堪。
其实安嘉佑心里也不是滋味,想到他与杜曼的第一个晚上就郁闷,全奉献给老太太这个第三者了。他未尝不想让老太太走呢,“小曼,要不我们去开房?”
“什么?不要。”这安嘉佑是疯了,山寨版的结婚证那也是证啊,既然都领了证了又为什么要偷偷摸摸,那些开房的都是去寻刺激的,与他们又怎能相提并论,又不是去偷/情。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安嘉佑抓狂地挠着脑袋,被老太婆再折磨几天恐怕他连男性/功能都要衰退了,这杜曼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来这试用期还没结束,他就要打退堂鼓了。
到了公司,安嘉佑去了办公室就倒在沙发上补觉,杜曼可没这么好命,还得打着哈欠整理各个客户的资料,就差悬梁刺股了,好几次部门经理走过都会担心地问她是不是病了。
迫于安嘉佑的淫/威,杜曼还是老老实实去了他的公寓,就这么几天,她的精力已经被那个老太婆榨干了,每天被她扰的觉睡不好之外,还得早起伺候他们母子二人用早饭,这就算了,空闲的时候还要拉着她去运动,搞的杜曼现在是虚脱无比,连办公室的男同志都比他安嘉佑怜香惜玉。终于,杜曼忍受不了了,她觉得有必要放抗一下。
“经理,我不舒服,想请半天假。”
“好吧,小杜啊,这两天你的脸色一直不好,回去休息休息也好。”杜曼感激地看着经理,现在在她的眼里,谁都比安嘉佑好。
杜曼没有告诉安嘉佑而是直接去了闻静那里。
……
“小曼,你怎么来了,还有,你这是怎么了?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被我婆婆折磨的。”
杜曼坐在那里,双眼空洞又无神,闻静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立马由同情变成兴奋,“对了,小曼,你和安嘉佑的好事儿成了没有,怎么样,还和谐不?”
杜曼很不满意闻静的思维跳跃,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情问这个,可是一想到这个她的火又上来了,她无比怨念地看着闻静,然后说道:“和谐?你知道吗,我守了24年的处/女之身,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