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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正东和于飞分别点头认可。
贵宾室内的座椅上满满当当的全是人,叶建军、秦小衿等人当然坐在最前排。一些人来得较晚或者资历较浅只能站在后面,因为在场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因此洞天会所也就没有清场。
在巴一鸣洗牌的过程中,律正东的双眼一直盯着巴一鸣的手,虽然巴一鸣的动作极快,但还是让他大概记住了几张牌的位置,心中不由稍稍有了些底。其实这纯属是律正东的自我安慰,他可不是什么赌王,这些似是而非的记忆在赌局中根本屁用都没有。
再看于飞他更加的放心!这小子连看都没看巴一鸣,双目低垂,似乎是走神了!其实于飞是在想秦小衿的事,他可以确定自己和秦小衿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感到一种熟悉、亲近的感觉呢!而且,一面之缘,她怎么会和叶建军一样力挺自己呢?而且还愿意承担他输的所有赌资,他可不会认为秦小衿是钱多烧的,更不会自恋的以为秦小衿是对他有意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两人截然不同的表现让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这场赌局似乎是胜负已定了。
“刘总,你看律少的眼神,难道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记住牌?”一个人不确定的问身边经常出入赌场的朋友。
“那有什么不可能?律少是天河娱乐的负责人,天河集团的赌博高手众多,甚至老千也有很多,律少想学赌术还不简单?我以前在拉斯维加斯就看过一个老外就在荷官洗牌的时候将52张牌(大小王不算)记得个不离十!”那个叫刘总的说。。
“啊?那他不是赢定了?”旁边的人插进来说。
“也不一定,毕竟想记住牌实在是太难了,别说是在这样快速的洗牌中记牌,就是把牌一张张摊开在你面前,你又能记住几张?”那个刘总又说。
众人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纷纷点头。
“不过,律少的赢面要大很多。你们看他对面那位于先生,似乎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赌局上,这是赌之大忌,唉,真不知道他凭什么敢把赌注提高到一百万一局。”
“我看他刚才就是想用一百万把律少吓退,但是却没有想到失败了。他也不想想,律少常在赌场上混,是这么容易偷鸡的吗?”
众人议论纷纷,大都不太看好于飞。
“也说不定这位于先生是深藏不漏呢。”持反对意见的是康泰集团的陈升东,陈升东九三年创建德嘉国际拍卖有限公司。九六年组建康泰集团,出任董事长兼ceo,著名的“率先模仿就是创新”的名言就是出自于他。
“拉倒吧,你以为这里是演武侠片呢,随便蹦出一个人便是什么隐士高手呀?”旁边的人嗤之以鼻的说:“敢不敢我和你赌十万,如果律少赢了,那么你输给我十万,如果于先生赢了,或者是平局,都算是我输,怎么样?”
“赌就赌,谁怕谁?”陈升东也没有将十万当回事,当下两个人在下面竟然也开了个小赌局。
洞天会所中的这些富商大多是有官方背景的,九二年左右才借着南巡的机会纷纷下海,很多人都赚的了不小的产业,被世人成为九二旅,像王川、叶建军,包括康泰集团的陈升东都属于九二旅的。这些人很多都是四九城的顽主,对这些事也很上心。
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巴一鸣已经将牌洗好,并从中抽出一张放到了赌桌的中央,说道:“两位请下注。”
律正东依言把一百万的筹码丢到出去,但是于飞还在愣神,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巴一鸣的话。
“于先生?”巴一鸣不得不提醒一下。
“啊?”听到别人叫自己,于飞才回过神来,“你叫我?什么事?”
巴一鸣暗暗摇了摇头,真不明白这个人是钱太多还是神经太大条,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走神。
不管心里怎么想,巴一鸣还是重复提醒说:“请您下注。”
“哦。”于飞连忙拿起一枚筹码丢了出去,这个样子看的叶建军、秦小衿等人有些担心。
洞天会所原本并没有一百万一枚的筹码,不过是为了赌博的方便,临时拿一万一枚的筹码当一百万的用。反正也没有人担心洞天会所会赖账。
“律先生请猜牌。”
律正东眉头微微皱起,他刚才记下的几张牌中根本就没有这一张,也没有任何的印象,要猜也只能瞎猜。
“我猜7。”律正东说。这里面一共十三个数字,数字7处于中间的位置,和两边的差距都不算大,这比猜1、2或者11、12这样的极端数字赢面要大上很多。
“于先生请猜牌。”
“我猜10,十全十美嘛!”于飞很随意的说。在众人看来于飞刚刚根本就没有看桌上的牌,而且又猜了个比较大的数字,赢面要比律正东小上不少,无论是态度还是经验都比律正东要差上不少,这场赌局恐怕是输定了。
其实于飞刚才已经“看”到了,那张牌是梅花九,律正东猜7,差距只有两点,可以说赢面非常大。
于飞本来还想要不要先让律正东赢两把的,但是又不想看到律正东赢牌之后那种小人得志的样子,所以这才猜了个10,先打他一记闷棍再说。
“牌面为9,第一局于先生胜!”巴一鸣宣布了第一局的结果,同时将两枚筹码拨拉到于飞的面前。
“运!”律正东懊恼的嘀咕了一句,同时又丢了一枚筹码上去。
“嘿!第一局竟然是于先生赢了。”陈升东哈哈一笑,身体往椅子上一靠,惬意无比。
“哼,没有听说过吗,第一局赢了,以后想赢就难了。”和陈升东打赌的人说。
“不是说律少能记牌的吗?刚才看他那双眼睛瞪得跟车前灯似的,结果呢,第一局就输了,真差劲。”另外一个人失望的说。
众人的议论声一字不落的落入律正东的耳中,一直作为众人吹捧对象的他一阵燥热,他特别想通过一次胜利来证明自己。
“发牌,快发牌!”律正东不住声的催巴一鸣。
也巧,这一次巴一鸣抽出的牌竟然正是律正东有些印象的牌,他的脸上又露出笃定的笑容。
“我押5。”律正东放松而得意的说。
出于意料的是,巴一鸣却说话了:“对不起,律先生……”
第177章 最后一枚筹码
迎着律正东异怪的眼神,巴一鸣说:“本轮应由于先生先猜!”
“你!”律正东直想骂娘。虽然于飞和律正东的赌局并没有事先说明谁先谁后的问题,但是巴一鸣还是严格执行了赌场的规矩
第一轮律正东抢了先,第二轮就该由于飞先猜。有人或许就说了,先猜后猜又有什么关系呢?大部分情况下是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若是两人的想法相同的话就有问题了,就比如说如果两个人都想猜7,而一个人抢先猜了,那么虽然没有规定说另外一个人就不可以猜7,但是后猜的人还是要顶受不小的压力,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顾及自己的颜面,不愿意做出拾人牙慧的事情。
于飞“看”了一眼底牌,嘿,别说,还真的被律正东猜对了,底牌正是个黑桃5。
怎么办?猜是不猜?刚才律正东已经说了5了,如果自己再说,恐为人所笑。如果不猜5的话,那么这一百万恐怕就又回去了。
最终,本着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的竞技精神,于飞似笑非笑的说:“我猜底牌是5!”
“刚刚明明是我先说5的!”律正东眼见着即将到手的胜利就这样被自己拱手相让,不由气急败坏的说。
于飞却没有搭腔,而是似有所指的说:“憋得住尿,却憋不住话那叫不成熟,既憋得住尿,又憋得住话才叫成熟。”自然是讽刺律正东不成熟,不该说话的时候乱说话了。
“于飞!”律正东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奚落,当下一拍桌子就要发作。
“律先生请猜牌!”巴一鸣见状连忙说。
“哼!”律正东恨恨的又坐下来,悻悻的说:“我猜底牌是6。”
巴一鸣打开底牌:“底牌为黑桃5,于先生猜中,律先生差距为1,于先生胜!”
眼见着胜利就这样被于飞偷走了,律正东懊恼的捶了一下桌子。
“啧啧啧,不就是区区一百万吗?律先生至于吗?不会是输不起吧?”于飞阴阳怪气的说。
“这位于先生很不简单。”见到两人的交锋,陈升东评价说。明明是律正东先说了5,如果跟着说5的话则很有可能招来奚落,但是于飞完全不在乎,说明这个人有非常强大的内心,完全不在意别人的议论,而这是做大事的人所必须具备的心理素质。在律正东情绪有些失控的时候,又恰到好处的点上一把火,很明显是要对方彻底的丧失理智。在一百万一局的巨大压力之下,还能有这样的心机,这个年轻人实在不简单。与之相比,律正东就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明明猜中了,却因为怕别人笑话而放弃了自己原先的观点,在输了牌之后,又非常懊恼,放弃了却又放不下,这种人容易被世俗所累,成就有限。
陈升东其实有些高估于飞了。因为现在的于飞完全没有压力,这样的赌法,可以说他完全是立于不败之地的!有个人上赶着给他送钱花,他现在轻松惬意的很呀。
转眼间就赚了两百万了,这似乎比古玩捡漏更轻松呀,只是这种事恐怕和捡漏一样,不是常有的。憾事呀憾事!于飞有些惋惜,要是每天都有个像律正东这样的傻蛋给自己送钱该多好呀,而且不收都不行!
“于先生,赌局才刚刚开始而已!”律正东拨弄了一下自己面前成堆的筹码,努力的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就目前的筹码来说,似乎还是我的多一些哦。”
“律先生说的对。果然不愧是大老板,懂得亏损200万的大企业比盈利200万的小企业更值得炫耀。”于飞以一个比喻戳穿了律正东的故作轻松,偏偏还正话反说,让对方发作不得。
“哼!我们是来赌牌的不是来斗嘴的!荷官,发牌!”律正东悻悻的说。
“说的太对了。”于飞赞同的点了点头,“只是我这运气实在是让人嫉妒呀,吐口痰都能捡到五十块钱。要是律先生不敢,哦,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