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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职了,工作好累,真羡慕那些不用工作的女人。」她只敢说出这些。
他试着对她微笑,脸部肌肉却不配合,「你不是一向是个工作狂,怎会想要小鸟依人?」
「我可以住在你家吗?饭店好昂贵。」沈雪妩媚的看着他。
「不可以,沈雪。我家有女主人了,你住我那不方便。」他已婚,距离必须清楚的画出来。
「那你陪我找饭店。」她退而求其次。
「沈雪,真的很抱歉,我等一下要练琴,你知道我一天要练琴六个小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另外安排人陪你去找饭店。」
「我……可以等你练完琴吗?我很有耐心的,就像以前一样等你练完琴,我们一起去吃饭。」她仰起脸,充满期望的看着边焚。
「很抱歉。」他转身走向琴室,「我真的没办法。」
血色从她脸上褪尽,他知道自己伤到她了,可这是他必须做,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过你不要爱情,不要婚姻,不要承诺,一辈子游戏人间,至死方休。」
沈雪与边焚有过短暂的露水姻缘,俩人的往来在边焚的定义里是性关系,就是他的床伴之一,他的床伴很多,但是他很小心,怕染病,所以每一次性交都会戴上保险套保护自己,说真的,他没戴套子就做的对象只限须曼怜一人。
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曼怜的身子不适合怀孕,可他就是不想戴套子跟她做,他要完完整整的跟她结合成一体,为此,他甚至考虑结扎。
没错!他原本是一个善于操控情欲的男人,不过对须曼怜的激情却来得异常凶猛,猛烈到让他常常在床第间失去理智。
「说实在的,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人走到某一个阶段,往往会有一些不同,我想我没必要要求每一个人习惯我的不同。」他说的绝情。
「边焚,我是真心爱你的。」她快要哭出来了。
「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我对你没有你要的那种感觉。」
「那你对须曼怜的感觉又是什么?」她不想问的,可是今日不问待何时。
他短暂的皱了下眉,「我不知道。」
「为什么对她是不知道;对我却是没有我要的感觉。」她流下心酸泪。
「沈雪,当初在一起不是说好了?为什么现在又这样?我不喜欢女人这么缠人。」
「我不缠人的,是你把我变成死缠烂打的女人,边焚你不可以不要我,我回不了头了,我已经深陷情网了。」
边焚看了看腕表,「不说了!我要练琴了。」
说完话便头也不回的往琴室走去,边焚总是这样,不顾别人感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
不是说日子久了男人对床边人就会有审美疲劳的感觉吗?
但是边焚似乎没有半点欲望降低的现象,几乎每个晚上都会要。
不到三十岁的他,正是精力旺盛的黄金期,有时候须曼怜真有种应付到力不从心的感觉。
今天须曼怜正在院子里整理花草,草地里有个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不禁蹲下身来,趣味盎然的看着。
「曼怜,我给你送帽子来了,两个多月都没见到你来拿回帽子。」凌敬默一边扬着手上的帽子,一边奇怪地瞄着她。
他发现她仍然蹲在地上,不知看着什么,他推开门走进院子,忍不住蹲下来看她正为什么东西聚精会神。
原来是一只褐色的小松鼠。
小松鼠跑一下,停一下,吃两口地上的果子,身旁跟着个不速之客完全没有影响它进食的好心情。
这种松鼠一般都很怕人的,须曼怜第一次这么靠近一只松鼠。她一直很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小动物。她的手伸出很想摸摸看,可是又怕把小松鼠吓跑。
凌敬默冷不防从她身边冒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小松鼠按住,这只小松鼠竟然不怕生,他轻柔地将小松鼠捧起。
「小心一点,不要太用力吓坏它了。」曼怜压低声音以免惊动小松鼠。
「这只松鼠不是应该要在树上的吗?怎会来到地上?也不怕人。」
她盯着看着俩人的小东西,眉梢嘴角都是笑意。
凌敬默的眼光只放在她身上。
曼怜神色温柔地盯着小松鼠。
其实她很想象现在一样,和边焚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在草地上吹风,真的就只是吹风而已,不说话也没关系。
可是他太忙了,忙得不可开交,俩人总是短暂相聚,然后别离,随着世界巡回演奏会的来临,边焚更忙了。
边焚努力向上,而她只爱静静守着平凡,品味那平凡单纯的幸福,俩人性情回异,怎能不以分离为结局?
最近,她一直想着分离的问题,没错!她就要满二十岁了,二十岁后她边可以合法取得母亲留给她的遗产,届时她便可以经济独立,不再靠任何人了。
「抱歉,害你陪我在这里看松鼠。」她不好意思的说着。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凌敬默放下松鼠压低声音问。
「什么?」她一愣。
虽然才认识不久,但是他很想有个充满灵气又聪明伶俐的女朋友,须曼怜的外表虽然弱不禁风,但是他知道她的内心其实是很坚强的,他欣赏她的坚强,也喜欢她的柔顺,所以他多么希望当个可以让她依靠的男人,这样他这一生就算没有白活了。
凌敬默一把搂住她的腰,低下头搜寻她的唇。
「不要!不要!」曼怜吓住,猛烈的转动着头颅,极尽可能的逃避他的吻。
凌敬默一个激动,骤然将焦点转移到她颈子的肌肤上,疯狂的在雪白的肌肤上烙下一个深红的吻痕。
「别动!不要动!」他紧接着捉住她的小脸,阻止她的逃避,然后慢慢地压下。
「不要……」须曼怜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美丽的小嘴被他结结实实地覆住,他又开始用力想探开她的唇,她紧紧地闭住小嘴,死也不肯让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的身子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边焚的,她不想让其他人碰触。
凌敬默技巧的用牙齿咬了她的唇,因过于用力,而咬出了一道血痕,在她因疼痛而张开口的空档,很快钻进她的口中,疯狂的在她口中吸吮着。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边焚发疯似的大吼。
边焚激动的将俩人分开,拳拳致人于死地的朝凌敬默攻击,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须曼怜冲向前使出全力仍无法拉开边焚凌厉的攻势,凌敬默只有挨打的份,无法回击。
须曼怜哭喊着要边焚住手,再打下去一定会打死人的,因为情绪一时过于激动,须曼怜抚着心口,皱着眉,她感到一阵晕眩,身体的另一处同时间泛起异样的疼痛,她想出声喊边焚,却浑身使不上力,边焚正在气头上,她多么希望他可以不要这么愤怒。
忽然听到身旁咚地一声,他转头望向声音的来处,只见到晕倒在地上的她。
「曼怜。」在喊她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为之一痛,因为,他看见了鲜红的血,从她裙子的下摆逐渐地漫开。
第六章
边焚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黑眸忧心忡忡地盯着她,伸手拂开她颊畔的发丝,那乌黑柔亮的颜色在她苍白的颊畔,形成强烈的对比。她流了好多血,将身上的衣裳和他的衣裳染出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赤红色。
待须曼怜从黑暗之中醒来,缓缓地睁开美眸,她看向他,「边焚,你不要再打他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撑起手臂想要坐起身,但才动一下就感到一阵晕眩。
「不要动,乖乖躺着。」他及时扶着她缓缓躺回床上。
「对不起。」她喃语。
「对不起什么?」
「我不是故意要让他吻我的,我一直反抗,他好用力的咬住我的唇,我没办法,所以让他……让他……」她说不下去了。
「没关系,他大概被我吓破胆,所以一五一十全认罪了。」
「对不起。」她又说了一次。
「对不起什么?」他握住她冰凉的手心。
「我又生病了,从小我的身体就不好,还要麻烦你照顾我。」
「不,你没生病,你只是……身体有一些小状况,处理一下就好了。」他一笑。
「是什么状况?严不严重?」
「你小产了。」
「你说什么?」她一惊。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看着他的眼,没看见丝毫开玩笑的神情,烙在眉心之间的忧郁表明一切。
「我流产了……」
边焚点点头。
「怎么会这样?老天爷不会开这种玩笑,为什么我会流产……」她轻喊出声,晕眩的感觉让她几乎又快要晕过去。
他按住她想要坐起的身子,「流产也好,曼怜,我觉得这样也好,医生说因为你的身体……状况不好,并不适合怀孕。」
「但我要孩子,我想要孩子。」
「曼怜,你不要这样,你的身体不适合让情绪太激动。」
「为什么你可以这样理智?为什么?」她略为激动问。
「我说过,我觉得这样很好。」他以平静的口吻说道,伸手替她拉上被子,「不要说话,睡觉。」
「我睡不着,我没办法像你一样,我不喜欢听到你把失去孩子说得那么云淡风轻,如果失去孩子不值得你伤心,那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你悲伤?」她提起一丝力气说道。
「我当然会伤心,但是我有另外更重要的东西绝对不能失去,一旦失去,就不只是伤心可以比拟的。」他说。
他绝情的言词刺痛她柔软的心坎,她低声呜咽着,「失去孩子,你居然无动于衷。」
「曼怜……」他唤着她的名字,刻意将情感压抑。
「你走开!」她尖叫。
见状,他赶紧唤来医生带着护士进来,替她打了镇定剂。
在她的神智陷入浑沌的前一刻,她看见他眸底阴沈的神色,心想他是生气了吧!
气她的不听话乱吵;而她也气他,气他的无情,气他不懂她失去他们第一个孩子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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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须曼怜是一个情绪淡然的人,但流产的伤痛一直令她无法释怀,她不明白自己这么年轻,不该流产的,为什么会流产?她想要孩子,她想替边焚生孩子。
失去宝宝时的痛苦,让她体会到失去一条小生命对她的深刻意义。她变得不爱说话,一直沉默无言,同时也是生气。
她在对边焚生气,气他对失去孩子的无心无肺,并不肯轻易妥协。
「我说过,你的身体不适合有孩子,为什么不听话?」这日,他再次好言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