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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公今晚回来?」郑婕问。
须曼怜点头,「他这次出国时间比较短,只去三天而已。」
郑婕很欣赏边焚,她不懂音乐,所以对于音乐家总是多了一份仰慕,还因此跑去把边焚的演奏专辑全买齐了。
「你老公出国你怎么不跟着去?不怕他被人追跑?你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都很厉害,随便就可以跟男人一夜情,你老公又不是一般人,我觉得你还是把他看紧一点比较好。」
曼怜摇头,「我还要上语言学校的课。」
「我说男人比文凭重要,我若是边焚的老婆,一定天涯海角跟着他跑,算了,知道你本来就不黏人。」
「边焚不喜欢女人太黏他。」
她俩从超市出来,遇到郑婕的朋友凌敬默,他也是个长得挺体面的男人,看起来接近三十岁,和边焚差不多年纪,眼中有一种笃定的沉稳,笑容亲和,让人不设防。
「老凌是个漫画家。」郑婕乐于帮他介绍。
「还不成气候的那一种。」他一笑。
「今天下午我要做小蛋糕,到我家一起喝下午茶。」郑婕约道。
「美女也一起去吗?」他看向须曼怜。
第五章
曼怜一回家,看见边焚坐在客厅椅子焦虑的打着电话,一见她进门便口气不善的质问:「你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打了一天的电话都没开机?」
听他不悦的口气,曼怜知道这时的自己最好沉默。
「我去郑婕家,所以没有特别注意手机是不是开机,我以为你晚上才会回来。」
他不悦地扭着黑眉,「你没有想过我会担心吗?」
「对不起。」她总是先道歉的那一个。
先道歉不是表示每次他都有理,而是她不喜欢争吵,要是不先让步,边焚不知又会怎样给她苦头吃,所谓的苦头就是「做」那件羞人的事。
其实严格说起来不论是不是她先让步,差别在于做的时候接不接受她的求饶。
他几乎只要在家都会做那件事,好像永远不会腻似的,想到他总是先用手让她飞向快乐的泉源,再用手让他自己解放,她就脸红。她知道他在性事上其实需求很大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真正要她,所以结婚至今,她还是处女。
她明明很怕他的,他的恶霸性格正是她最不喜欢的类型,这份反感几乎是从她第一眼便形成,但是为何还能任由他用那么私密方式碰触自己?
是因为他们是夫妻吗?
如果换成别人做她的丈夫呢?
她是不是也能任对方像边焚那样爱抚自己?
是不是也会对他的抚摸有反应?还是她其实是个浪荡无羞耻的女人?
因为白天的事坏了他的心情,所以晚餐时他话不多,只是不时的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饭后,俩人一起洗了鸳鸯浴,他冷不防地抱起她,修长的双腿箭步往床铺走去,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住了。
「你要干什么?」
「我是你的丈夫,要对你履行身为丈夫的责任,你说我要干什么?」他冷笑了声,将她抛在柔软的大床上,以他强健的长躯抵制住她。
「你是说……」
「对,做爱。」他冷笑地挑起眉梢。
须曼怜咬了下唇道:「你快做完……我要睡了,我累了一整天。」
总是这样,远行归来,边焚像是把她当成床伴似的缠着她做那件事。
「要我做完?这可是你说的。」他诡笑的模样邪气到了极点。
「你不用做……我的,你做你……自己的……就可以了。」曼怜紧闭上眼。
「我是这么自私的人吗?」他轻笑。
她陡然倒抽口冷息,感觉身子一沉,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教她根本就来不及阻止,他的大掌分开她白嫩的玉腿,丝毫不给她矜持闭合的机会。
他又要羞辱她了,在这件事上她是一知半解的,这种隐讳的事她不知有谁可以请教。
「不要这样对我……」她不断地摇头,他近乎粗暴地握住她一只娇俏的饱乳,吮吸着她敏感的乳首。
「刚才有一位姓凌的男士打电话找你,说你的帽子遗落在他的车上了。」
他刻意挑起她内心深处被虐的快感,在他的爱抚之下。
他决定今晚一定要完完整整的得到她,不再担忧她若是受孕后可能的危险,而且他也不打算戴保险套,他要真真实实的与她的身子结合。
「啊……」她咬住了嫩唇,却还是忍不住逸出一声嘤咛。
他勾起一抹冷笑,男性的大掌加入了逗弄她双腿之间娇美的行列,逗弄的长指看似粗暴,但每一次的深入捣弄,都弄得她娇吟连连。
他分明非常粗鲁对待着她,她却有了感觉,羞耻的水蜜濡湿了他的手指……
「不要……你快住手……」
她忽然停住了呼吸,等她发现情况和以往不同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感觉到有一股硬实的力量往她双腿挺进,炽热的亢奋宛如烙铁般一寸寸没入了她,他大手托住她的嫩臀,猛然深深地贯穿了她。
一阵尖锐的撕痛感让她哭喊出声。
「边焚,不要!我好痛!」泪花从眼角一颗颗滑落。
「对不起,这是成为人妻必经的过程。」他全身的肌肉紧绷,强迫自己不要动,「我已经尽量不弄痛你了,别哭,忍一忍,第一次都会有点痛。」
说来好笑,边焚有过许多女人,各色人种都有,原本以为他不是那种会在意女人是不是处女的男人,但是他对她居然在意得很,他就是受不了她心里有别人,与别的男人亲近,也别怪他肮脏,男女之间的吸引力就是这样,男人只要遇到看上眼的女人,就成天想把她链在床上。
「我不要了,好痛,你出去!好痛好痛……」她哭道绝望地喊出声,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强迫性交的母兽。
她决定拒绝响应他,不想让他以为她在此交欢里亦得到了欢愉,但她立刻就发现那是不可能的,她怎么会天真到以为沉默就可以抵抗他呢?
他看着她,知道必须放慢一些,她痛得手指紧紧绞着床单,那画面很诱人,如果她不是须曼怜,他会毫不在意当个禽兽。
但她不是别人,她是他的妻子,他很高兴他是她的丈夫,拥有占有她的合法权利,他不只对她的身体有感觉,他还希望她对他也有感觉。
因此,尽管他想立刻射出,却射不出来;他想动,又怕自己弄痛了她,真高兴她是个处女,虽然他早知道她应是处女,几次为她「做」时,他就知道她很紧,只是,他刚刚真的弄破了她的处女膜,而且他几乎马上达到高潮……
他们俩人就这样僵持不动,直到他在她体内变得比较小一点,他才慢慢从她体内抽出来,但此不适还是让她叫了一声。
正确来说应该是喘叫,粗鄙的说这一声里应该带有一点愉悦的成分,不过他知道她不会承认她其实得到满足。
他又抽出一点,然后往前推进一点,然后她又叫了,这次他很确定,她之所以叫,绝对带有快乐的成分因为她的小手松开了捏得死紧的床单,攀住他的脖子。
在床上身经百战的他当然知道这个动作代表的是女人对侵犯她的男人的鼓励。
在这一方面,她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她是幼儿园程度,对上他这个博士级的。
老天!与自己疯狂想要的女人做,真的会要人命!
这个念头让他的下体瞬间又鼓胀起来,他先是撤退,再进去一点,一次一次,直到他感觉她湿透了,才毫不犹豫的在她紧窒的甬道冲进撤出。
她的眉头紧蹙,鼻尖冒出一些细汗,咬着牙,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嘤嘤叫了起来,喘息的速度也愈来愈快。
他记起了她有心脏病,可是他真的无法停止。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腰脊深处袭向她,起初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狂肆进犯成为理所当然的力量。
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再也不能承受更多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尊脆弱的娃娃,任由他摆布玩弄……
他不需再隐藏他在床上原本就是一头野兽的本质,因为遇上她让他变成一头野兽。
她的身体语言是欢迎他去撕破她、占有她,他狂野地抽撤再冲到最底部,其勇猛与速度足以让世上所有的雄性动物自叹不如。
一抹奇异的微笑在边焚的唇畔绽放,大掌按住她纤瘦的肩膀,强迫她一次次地接受他强而有力的侵犯,每一次的撞击,都在摧毁她的理智。
他吼出声,不在乎是不是把天花板都给掀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叫嚣着她,包括他的心,他整个人都是她的。
她以他的身体安抚着他的欲望时,她害羞的觉得自己湿透了,他让她变成了荡妇,她看着他用指头揉拧她的乳头,用手指戳进她……噢!老天!她会不会死在他的手上……她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好像要飞上天一般。
「喔……」她喘得很厉害……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也不遑多让,他把她扯到眼前,然后吻上她,吻得难分难解,天雷勾动地火不足以形容,奋力吸吮着她,他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舌头缠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他射了,而且全射进她里面,他想起末戴保险套,他真的很怕她怀孕,可是情欲炽烈时,他顾不了许多,他一心只想与她交合。
他跟她抖得一样厉害,因此他们一起上了天堂……
事毕,边焚捞起被子,将俩人的裸体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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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她让他成为需索无度的男人。
他早就知道她有时并不快乐,也知道她根本不想和他离乡背井。
有一次他喝醉了,他随口问她,爱不爱他,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可以把「爱」字说得那么敷衍的。
他看得出来她不爱他,但她并不讨厌他碰她,她之所以言不由衷的说爱他,只是因为怕他。
一眼就可看出,她不爱他,但是她的身子已经非常习惯他,而且他知道她不可能在别人身上得到他给她的快乐,当然,她不会有机会尝试别的男人,只有他能让她的身子感到欢愉,她想要他给的欢愉。
「你在想什么?」沈雪打断他的沉思。
边焚回过神,「没什么。」
沈雪想要鼓起勇气告诉他,她爱他,她从头到尾只爱他一个男人,其他人的亲吻与爱抚根本激不起她一丝涟漪。
「我离职了,工作好累,真羡慕那些不用工作的女人。」她只敢说出这些。
他试着对她微笑,脸部肌肉却不配合,「你不是一向是个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