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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与她相识,男性的欲望被充分勾起,每每几乎到了令人不能忍受的地步,非要她才能满足他,别的女人都无法,他试过,无法就是无法。
「嗯……」她紧抿着嫩唇,不敢喊出声。
她听见了他像野兽般低吼了声,大掌按住她的臀部,让自己深深地陷入。
他的火热贴触着她柔软的私处,就在她的体内……
「请你……请你温柔一点,请你温柔一点。」她小声地乞求。
欲望的火从他的胯间漫开,迅速窜烧了他一身。
她喊出了声,他的每一次进犯,都彷佛要将她彻底贯穿,蹂躏至崩溃一般……
他想要温柔却控制不了,太久了,他怀疑自己怎可忍受如此久不要她?
她可以听见自己和他的呻吟声,她好怕……接近死亡般的战栗感又来了……
一瞬间,她体内仿佛爆炸一般,战栗的快感向她袭来,令她不由得再一次短暂地失去了知觉……
她无法分辨自己究竟失去了意识多久,他从来不曾告诉过她,当她再度睁开眼睛之时,他已离去。
****
这日,汪璇来找他,边焚不耐的看着她。
「我想你一定不希望让曼怜知道我们以前的关系吧!」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为什么她又和你住在一起了?」
「我的家里要住什么人,不干你的事,你只要把你来找我的目的交代清楚就好,我记得上次见面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不再有交集。」
汪璇一笑,「可能吗?不在有交集。如果她回到你的身边,我们就不可能不再有交集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最近想换大房子,钱还差一点,想跟你周转一下。」
她的行为已经让边焚越来越恼火,要了他的钱,现在又回头想再敲一笔,简直犯足了他的大忌!
边焚极端自我的个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的开始是汪璇对他的迷恋,以及他对汪璇的不耐烦。
只是汪璇始终不曾得到过他,他的行为再放浪,都不肯碰汪璇一下,便是不想给她缠上,这女人在他看来实在太麻烦,只是他认为曼怜不会相信他的话,她一定宁可相信他对她的继母做过什么。
「我已经给过你一笔钱了。」他说,火气全上来。
汪璇知道蒙不过去,强自镇定,说:「好吧,你是已经给过我一笔钱,不过我已经用完了,你以为三百万很多吗?我是你的岳母,岳父母有困难找女婿帮忙这样有错吗?」
「既然如此,我今天倒要和我的岳父大人见个面,我想当面问问他,他的女儿被扫地出门时,是不是代表父女关系的绝裂?」边焚怒极反笑。
其实他不想做的如此绝情,但是汪璇真是太过份了,如果不是边家收留了曼怜,她的命运又会如何?是躺在大雨里因为心脏病发过世?还是遇上其他奇迹?
「我之所以会有今日的不幸,全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这般无情的拒绝我,我也不会嫁给须守新那个没什么担当的男人。」汪璇没有一刻不后悔的。
边焚冷笑道,「是呀!都怪我。」
「你可以不爱我,可是你不该娶须守新的女儿,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我故意?太可笑了,我为什么要故意做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你和曼怜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知道须守新是你的岳父?」
「我为什么应该知道?」他觉得可笑。
汪璇从没比这一刻更伤心的,原来他对她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显得是她自作多情。
她苦涩地笑了出来,美眸深处是湿红的泪雾。
她以为她嫁人的这件事,会引起他的一些情绪的,可为什么……得到他如此冷淡的响应,感到痛苦的却是她自己。
「我爱你呀!你却不在意我嫁给谁?」
「汪璇,我对你没有感觉,这不需要我多做解释,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的关系一直以来只比陌生人好一点,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不能爱你,我要说的是,我也不知道答案,我只知道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我不会,也不想勉强自己。」
「边焚,你好狠的心……」
****
三年后
边焚常常不在台湾,有时候是一、两个月,有时候甚至是一季的时间都见不着他一面。
终于知道与他在一起就必须接受寂寞的洗礼。
他不在她的身边,当然她自己就要想法子打发时间。
他对她很好,在物质上该给她的他一样也没少给过,但是却不告诉她他的近况,她必须从他人口中,甚至在报章杂志上才能得知。
他就用这样的模式将她囚禁起来了,他准许老师到府教她绘画,却不许她经常出门,他说他不喜欢她与外人接触太多,因为她太年轻,容易受骗。
或许,这是他对她的宠爱吧!边柔这样告诉她。
三年过去,大学毕业后的她还是无业游民,他说她不需要工作,他会养她一辈子。
在他身边的这几年,她逐渐习惯了当他的妻子,一个没有什么声音的妻子,并且习惯了他偶尔才会回到她身边的互动模式。
「曼怜,大哥到底会不会回来参加我的婚礼?」
看着面前有着新嫁娘喜悦的边柔,须曼怜微微一笑的摇头。
「怎么连你也不知道,哥也真是的,他应该跟你说行踪的,怎么可以让妻子在家独守空闺,也不说什么时候回家。」听起还真是让人丧气。
「边焚不会跟我说这些事的。」因为她也不曾多问,所以不知道她的丈夫到底何时归来。
「你是说大哥很久没跟你联络了?我的天呀!他不可以这样的,你太宠他了。」
她笑着点头,「我是有点宠他,不过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对了,外面的天气如何?」
「下着小雨,你要出门?你今天气色看起来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爸说你的心脏情况不太好。」
「我没生病,心脏也没有更坏,还是老样子。只是很想出门去看朋友。」她站起身,往大门走去。
就在她要踏出大门之际,家里电话响了。
阿彩接起,说是老板打来的电话。
曼怜对边柔说:「你可以自己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你呢?」
「我要出门。」她拿了一些零钱便出门。
「你等我一下,我开车来的,可以送你下山。」边柔一边接起电话,一边说道。
曼怜没等边柔,她急着出门并非事情真有这么急,而是为了避开边焚,她不想和他说话。
她想出去透透气,只要一个小时就好,不想一直被关在屋里,她现在已经不能满足于在院子里散散步。在这栋宅子里,她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与他有关的东西。
她快要被这屋子给闷慌了,她想要出去,去哪里都好。
然后,边柔追上她,「哥好生气,他说你是故意不接他电话的,你是不是常借故不接电话?」
须曼怜不语,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为什么不接电话,哥在世界各地巡演,你这样会影响他的心情,不然你晚一点给他打个电话。」
须曼怜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地说道:「我不想打电话,一点也不想。」
「你们又吵架了呀?」
「我也不会说,总之,就是不想讲电话。」
「好吧!我也不想管太多你们的事,反正哥就要回台湾了,有什么事你们沟通沟通。」
他要回来了……她叹了一口气。
俩人之所以弄得不愉快,是因为她问了一个假设性的问题。
「如果我怀孕了,你会怎样?」
他马上扳起面孔说道:「拿掉他。」
「为什么要拿掉?」她也是有脾气的。
「你的身体不适合怀孕。」他简单的说道。
然后,她三天不跟他说一句话。
「你很少对我发脾气的,可以让我知道为什么吗?」他浅淡地一笑,黑眸却没有染上丝毫笑意,他朝她伸出大掌,「过来,我要进琴室去练琴,你陪我。」
须曼怜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绝他,便随着他进入琴室。
总是这样,如此强劲蛮横,半点都不肯她作主的余地,从相遇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曾再给过她半点自由。
就算不在台湾,他一样可以控制她的生活,她所做的任何事情没有一件可以逃过他的监视。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现在连孩子也不让她生。
第十章
边焚才回到台湾,须曼怜便病倒了。
她又吐又干呕,脸色苍白得让边焚心疼,他说要带她去看病,她固执的就是不肯。
「为什么不去看病?」
「我没有生病。」她说。
「你明明就是病恹恹的样子还说没病。」他发了一顿脾气。
「我……怀孕了。」
边焚闻言脸色一惊,霍然起身。「所以上次你对我生闷气时,你就知道自己怀孕了?」
她露出一个虚弱微笑,因着心窝正犯着疼,也实在没力气多说话。
「这个孩子不能要!」他严肃的说道。
「边焚,我要这个孩子。」她有她的坚持。
「你不要命了吗?你生孩子会有危险,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我不能,明天我会联络医生给你动手术,我们不能要这个孩子,真是该死!我早该结扎的。」
「我想要这个孩子,是真心想要的,我不怕冒险,我要生下这个孩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他心疼的说道。
她想说的是,她真的很想做母亲,冒险生孩子是她愿意尝试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如此紧张?
「可是我不想因此失去你。」他说的感性。
「你不会失去我的,我会很小心,我会乖乖听医生的话,我哪里都不去就躺在床上,边焚,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求你!」她落下泪珠,只为求他。
他摇头,「不!我不能让你冒险,医生说过,这个孩子就算足月也不一定能够平安生下来,尤其是母体的安全,更是无法保证的最大隐忧。」
「边焚……我要生下这个孩子。」
为了先安抚她,他说,「你先休息,这件事我们明天再讨论,我必须再考虑。」
边焚握起她的手腕,盯着她看,心痛地发现不过将近两个月不见,她竟瘦了一圈下来,原就纤细的身子,现在更瘦了。
「我请的那些下人都是些饭桶,不但没把你养胖,还把你弄得越来越瘦了。」
「不要怪她们,她们都很努力的照着你的话把我照顾的很周到,是我自己食欲不好,吃了东西就会想吐。」她怕边焚处罚阿彩她们,所以实话实说。
这个孩子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