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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离婚的事,我没有离婚的打算,你的未来不必多想,就是注定必须和我纠缠在一起了。」他替她做了决定。
他们走到了医院门口,边焚却示意她自己先上车回他在阳明山的家,他替她关上了车门,然后命令司机开车。
须曼怜娇颜探出车窗,抬眸看着他,「你不一起走吗?」
「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去。」他冷淡地说道。
她点点头不再说话,神情难掩落寞,她仍然是矛盾的,仍然不确定是不是要回到他的身边。
「你是什么表情,我不在你身边,你不是比较自在吗?」他语气之中充满了嘲讽的味道。
「我不喜欢你这么说。」
「不喜欢吗?可是我说的却是事实,比起我,你大概比较喜欢冯强的陪伴不是吗?」
「我没有。」
「没有吗?如果我没弄错,昨天下午你请假出院,不就是因为冯强来找你?」他承认他的心眼不大。
「我只不过是去给冯敏上个香而已。」
「是呀,你只是去上香,不过你却哭倒在他的怀里,你敢说你的心里不是比较向着他?」
她说不出话来,因为她不想让他觉得她的心里其实在意的人一直不是冯强,而是他。
「我不想跟你争执这个问题,你先回去休息吧。」
司机不敢再有怠慢,立刻载着须曼怜离开。
须曼怜咬着唇,忍不住回头,没想到一回头却见到一名长相娇媚的女子朝他走了过去,踮起脚尖就给了他一个热吻,完全不在意是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早已听闻他的女人不少,但却是头一回见到他与别的女人如此亲腻,胸口好似让人重重打了一拳,一阵一阵地抽疼了起来。
他将她安置在阳明山的家,还请了佣人照顾她。
佣人都喊她「边太太」,他说俩人没有离婚,她就还是他的妻子,至今,她还是不太适应这个身份。
傍晚,夕阳很美,须曼怜到院子里去散步看落日,才正要走出庭院大门,就听见佣人的谈话。
「老板不是外面有很多的女人吗?怎么不曾听过老板已经结婚的消息?」一名年轻女佣压低了声音问道。
「老板的女人是很多没错,不过你不觉得边太太比她们每一个都漂亮吗?所以老板会把她藏着也很正常的。」
「你又没见过老板全部的女朋友,怎知道没有更漂亮的?」
「光看杂志上的那几个就知道了。」
「听说高丰鞋业的千金也很喜欢老板,而且有很多富商在追她,不过她就只喜欢我们老板一个,我看她手腕那么好,要把老板镇住也是迟早的事。」
「不可能镇住的啦,老板又不是没见过什么女人,高丰的小姐不可能让老板喜欢的。」
「边太太……」没想到曼怜会出现在她们面前,俩人不禁吓坏。
她们才刚上工,却在主人背后说长道短的,下场大概就只有走人了。
「我想知道你们是不是也会住在这里?」她淡淡地笑问,表情恬静不像在生气。
「边太太,我们只不过是随便聊聊,不是故意要说谁的是非的,而且老板也跟我们说过要在这里做事,嘴巴紧一些,我们只是……」稍年长的佣人诚惶诚恐的解释。
「我知道你们没有恶意,我不会跟边先生说什么,你们不必太担心。」
「其实喜欢老板的那些小姐,没有一个比你好看,再说不论老板跟谁在一起逢场作戏,你才是边太太。」
须曼怜一笑,「不要紧的,边先生跟谁在一起,都不是我可以在意的,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可以在这里住多久。」
「边太太……」
「不说了,我想晚上可能就我一个人吃饭,边先生大概不会在这里吃晚饭,所以不要弄太多菜,最好弄简单一点的面食。」
须曼怜心里还是没有拿定主意是不是要住下来,她不想边焚因为担心边伯伯与她有什么才和她在一起,勉强要一个男人与不爱的女人在一起是不人道的。
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心里究竟算什么,她有心脏病,早已是医生判定不适合怀孕的母体,这样一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留在身边的?她想为他找个理由,虽然自己就是当事人,可是她还是找不出一个有力的理由。
有的时候,须曼怜会觉得他有话想对她说,可是自从俩人又兜在一起,他还是什么也没说。
或许,她该早一点弄清楚他到底为什么千里迢迢回台湾看她,也许他要的是离婚证书。
当时走的太匆忙,离婚手续没办好就走了,后来他不曾找她,她便不好主动出现提离婚。
也许此时是离婚的好时机了。
「边太太,你没事吧?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心脏不舒服?老板说你一不舒服就要让他知道。」年轻的阿彩问道。
「别打扰他,他很忙,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说完,她悠悠地转身回房。
「真是奇怪了,边太大身体这么不好,老板把她当情妇就好了,为什么要娶她当老婆?听说严重心脏病的女人并不适合生孩子,难道老板要绝子绝孙吗?」阿彩不解地说道。
「哪里奇怪?老板就是爱边太太,身体不好也要爱。」
「是这样吗?一个家庭小孩是很重要的,如果我是边太太,就算会死,我也要冒险帮老板生下孩子。」
「你是怎样?我看你虽不是边太太,却很想帮老板生孩子。」
「我是很想呀,可惜没有机会,再说老板也看不上我,想帮老板生孩子的女人多得很。」阿彩叹了一口气。
「你最好不要乱作白日梦,我们是来这里工作的,不是来破坏别人家庭的。」
「我知道啦,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老板会娶一个体弱多病的女人为妻?」
「我也不知道,不要乱猜了,我们赶快做事吧。」
第九章
边焚站在卧房的落地帷幕之前,一缕纤细的身影映入玻璃的倒影之中,她刚洗好澡从浴室出来,只穿了件浴袍看起来清新可人。
俩人许久不曾有过如此近距离的独处,她的心里有点害怕,不知道命运会将俩人带入什么方向。
他转身面对她,冷峻的脸庞看不出情绪,「过来我这里。」
须曼怜照他的话一步接着一步,缓慢的走近他,「我累了,想要睡了。」
他冷不防地一掌将她擒住,拉进自己的怀抱之中。
她低呼了声,略使力挣扎了下,僵硬生涩的想要离开。
「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他哑声问道。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间,贪婪地吸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不要这样,你放开我……」她推打着他,想要将他从身上推开。
「你是知道我的,一旦我想要的东西,捉住了岂会放开?」他说话的口吻是如此理所当然。
「你可以去找……别人。」她故意说反话。
他俯首吻住她的额头,顺着她俏挺的鼻梁缓缓往下吻去,一只手强势的扣住她的手腕,让她根本就没有反击的能力。
他的吻碰触轻柔得像羽毛般,让她的心不由得酥麻起来。
「不要这样,你去找别人。」
他吻着她柔嫩的颈项,温柔的对待足以撩起她身体异样的感觉。
「现在这张床上只有我跟你,不要提其他女人。」他一笑,继续往下攻城略地。
「我不要这样……」
「曼怜……我的曼怜,我知道你不爱我。」
「你也不爱我不是吗?」她反问。
他的神情变得沉静,黑眸望进她的灵魂「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知道你是为了不希望看着边伯伯和伯母离婚,所以才娶我的。」
「我结婚只有一个理由,但绝不是你说的这个。」
「你撒谎……」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她柔嫩的唇已经被他唇给封住,舌探进她的嘴里,狂烈地吸吮索求着。
她想要装作没感觉,却完全办不到,因为一阵阵的酥麻感让她几乎站不稳。
他低头啃咬着她的肩膀,留下明显的齿痕,他啃咬的痕迹往下挪移,来到她的乳房上方,用牙齿咬住了她的乳蕊,刺痛使她喊出声。
「唔……」她咬唇忍住呼声。
他邪恶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做这事时,我只想咬你……」
她俏脸浮上一阵羞热,觉得自己没脸看他。
边焚抱住她,把她放在床上,吻遍她的全身,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触电般的快感迅速地传递她全身,喘息加快。
一声呻吟浅浅地从她的唇间逸出,她想抗议他的霸道,但她心里明白,她的抗议没有一次是有效的,对他而言,她在床上没有说不的权利。
边焚捧住她美丽的脸蛋,加深俩人之间的吻,每一次都能明显地感受到彼此间炽热的欲望。
她不断地扭动着、挣扎着,她感觉自己就快要疯了。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想要挣开他却又无力;想要开口求他住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低吟着,心里觉得好可耻,她紧捉着褥单试图抗拒剧烈的反应,但情欲如火般燃烧,令她身子发热起来,好像要把她燃烧殆尽。
她双手紧紧地揪住褥单,痛苦的忍受着,一声呜咽从她的喉间逸出。
听到她可怜的呜咽声,心疼的让他舍不得再继续折磨她。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褪去俩人身上的衣物,每多脱下一件,让肌肤就更加亲密贴近。
她颤抖着,知道自己无力抵抗他,因为她的身子正渴望着被占有,她闭上双眼,感受身子的每一寸都在响应着他。
边焚受到鼓舞,她屏住气息,感觉他挺腰一寸寸地挺进占据了她。
他们太久没在一起了,他的硕大硬热骇住了她,她挣扎着想要抬高上身,却被他紧按住肩头。
「啊……会痛。」
她忍不住痛叫出声,眯细了美眸,泪水溢出了眼眶,他轻抚着她的脸颊。「太久了……我知道你会有些不舒服。」
他想要她,想要狠狠地爱她一场,但他知道必须放慢速度,如此缓慢的占有几乎耗尽他的所有耐性。
她只能紧紧地攀住他,近乎绝望地依偎着他,什么也不能做,和以前一样,她不懂得如何反应,却又最能挑起他的情欲。
她是他的,谁也不能夺走!
边焚长臂一揽,将她腾空抱起,将自己的脸庞埋进她双乳之间,舔吮着她的柔美。
他不知道自己是被她什么给迷住的,她用她的眼神、她的气味,引他想要狠狠占有。
自与她相识,男性的欲望被充分勾起,每每几乎到了令人不能忍受的地步,非要她才能满足他,别的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