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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打死也不做亡国奴。”
“那就自己忙着吧。”
易军有点动情:“苏姐,你是个好女人,兄弟尽一言,好好活着,找个归宿,
凑合着过也可以,不然你会后悔的。别插嘴,听我说完,等到真感觉到后悔时,什
么都晚了,别跟我比,你比不了我,谁也比不了我,谁也救不了我。苏姐,多多保
重,好自为之,老天爷公平,你会有好报的。我不行,散沙子,也是臭肉一堆,遗
臭万年。记住我的话,没错,千真万确,就此话别,各走各的。”
苏欣听得一头雾水,带着迷茫带着困惑望着易军远去的背影。
兆龙头一次与朋友较劲儿。
亚运村附近有一帮靠做假证挣钱的,人们的生活离不开各种证件。这些家伙脑
子够使,用现代的工具制造各种证件,这么跟你说吧,打人一出生就需要的证明,
到日常应用的都可以用机器做出来:车牌照,毕业证书,身份证,驾驶证,军官证,
工作证,上至中央各部委,下至各企业单位,只要您能说出名来,任何公章都能仿
造出来,甚至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程度。他们组织严密,各有分工。
易军这个人大家也再熟悉不过,什么都想尝试,什么都想过上手,而且非要垄
断干个名堂出来。等他正要带着都都、哈德门大干一场之时,被兆龙拦下。
“哟,这小事用不着你出面,很容易摆平,你还不相信我?”
“以前信,现在说不好。”
“哥们儿,怎么话戗着出来,能说得明白点吗?”
“你做的都是让我不明白的事,我怎么能说得明白?”
易军立马反应过来,有些事兆龙肯定知道一些毛边,但不可能知道底细:“别
听他们瞎扯,我易军不可能害朋友,更不可能害你。”
兆龙一点不让:“跟朋友隔着心,算什么朋友,更谈不上。”
“既然你说到家,不妨听听我的。这雷不是个人就能踩的,有些走上去,就下
不来,自己多少钱一斤,我还知道。你我一场,哥们儿没有二心,人在江湖,身不
由己,咱哥儿俩得有一个好好地活着,我是不可救药了,一生一死。哥们儿自觉,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圈里这么多年,你怎么也这么不成熟,问多了劳心,早晚有
一天,我自会对你有所交待。”
“兄弟,还来得及,只要我殷兆龙在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碰你。”
“晚了,已经晚了,有你这句话,死也瞑目,兆龙这条路是我自愿的。”
“没人敢逼你。”
“确实没有,但我乐意,也想跟你们风风光光、踏踏实实地过好日子,可没这
个福气,这就是命,你不认还不行,骂也好,打也好,根本无法挽回,任凭谁也救
不了我,有一天就多活一天。”
“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擅自行事,不服气的,我殷兆龙陪着。”
“你说这话我信,可以不出去,可以不做事,但有人会找到我的,清算这笔账,
它的威力谁也挡不住。真的,不是吓唬你们,兆龙,哥们儿没白结交你,心满意足。
问你一句,会跟我易军动手吗?”
“不好说。”
第一百零六章
“怎么讲?”
“我就不信,你不能回心转意,假若能让我换回你,心甘情愿,我们是过命的
哥们儿,假如,那一天证实没有像你所说的那么严重,动手不可避免。”
易军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保重。”他根本不考虑任何后果,走出门去。
兆龙望着他的背影,心情格外地沉重,他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上心对他负责任,自
己对不起易军。
费青青关切地问:“兆龙,是不是说话太重,太刺激他?不要太自责,有些事
情不是人自己所能掌握的,也许,对于他本人而言,可能是对的。”
哈德门说:“路是一样的路,走的方法因人而异,太多的勉强,也不切合实际。
现在我们做的是,竭尽全力,能帮的一定要帮,只能如此。”
兆龙把自己的嘴唇深深地咬破,易军的糊涂,让他不得其解,惋惜加痛惜,苦
思苦想,他想起了一个人,是惟一解救易军的希望。
假如兆龙当时多想一步,算计到易军身上带有枪支,强行收下,完全可以避免
一场罪恶,愤怒的他大意了。
一个跟易军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情,让他遇上:二男一女在清静的马路边争吵撕
扯着。
“庆子,你是人吗?”
“你还别装大个的,小慧人就在这儿,她一句话,让你走还别费话,让我走决
不含糊。”
“有你这样的吗?打小的发小,你竟抄我的后路,损不损呀你,你们家缺了八
辈子德。”
“你还别这个那个,你问问她本人,是我犯贱,还是她想往里钻。再者说了,
我能给小慧带来安全,你做得到吗?你都掉到钱眼里去了。钱比人亲,真没想到,
你会变得这样,原先,哥们儿还真想成全你,现在,姥姥!小慧你说吧。”
还算长得不错的女孩,在两个人的逼问下,指了指插足者,让易军最可气的,
斗败的哥们儿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蹲在地上痛哭流涕。
是出于同情,还是联想到自己相似的经历,怒火中烧的易军莫名其妙地奔跑,
追到前面的那对冤家前,不分青红皂白,掏出五四手枪,照着男孩近距离地连扣五
下扳机,受害人倒在血泊中。
女孩被眼前的暴力吓得哆哆嗦嗦,抱着脑袋:“大哥,大,大哥,你饶了我吧,
我才十八,我想活。” 易军将枪口对准她的胸口:“祸害,你也不是什么好东
西,”连连发射,女孩慢慢倒下,一双求生的眼睛张着,易军迅速撤离现场。
两分钟后,警报器鸣响,数辆警车驶往出事现场。
易军跌跌撞撞跑回住所,苍白的脸上挂着汗珠,相当地恐惧,有生以来第一次
剥夺他人的生命,只有不停用酒精麻痹自己,壮壮心虚的胆子,渴望自己尽快进入
梦乡,忘掉可怕的罪恶行径。实在没办法入睡,只好吃了三片安眠药,这才昏睡过
去。
一周后,易军与合作者肖海亮操作一件早已策划的金融黑洞。
肖海亮和易军头一次见面就臭味相投,聊能聊到一起,想能想到一起,论胆子
一个比一个敢干,也就是谁的钱也敢拿,谁的钱也敢挣。至于后果嘛,想都没想过。
不过易军其实另有一番算计,他看中的倒不是肖海亮本人,而是死死盯住肖海亮手
中的王牌——情人,海青市海关关长乐小萌。
早在圈里以至于出来,易军都十分注重金融系统形势的走向,并且刻苦钻研,
金融知识圈里的齐中华曾经讲给他的话至今铭刻在心,耿耿于怀:“你记住,必须
有高智商,懂得金融外贸知识的人钻空子易如反掌,再就是人际关系的运用,外贸、
金融、海关缺一不可,里应外合,水到渠成。!”
两个人刚走下飞机,一辆奥迪车早已停在机场,半老徐娘的乐小萌早已恭候迎
接自己的小情人。让她没想到的是,小情人带来的朋友,无论从气质、形象、作派
都令她眼睛一亮,兴致大发,她摆着柳腰,迎上前去。
“海亮,来了贵客也不打个招呼?”
肖海亮马上介绍:“我北京的朋友,易军,亿龙房地产公司的老总。这是……”
易军接过话:“乐小萌,乐姐吧?能允许这样称呼您,是兄弟的荣幸。”
乐小萌脸上开了花:“能叫,能叫,这样亲,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呢。”嘴上说
着,手却一直与易军握在一起,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精明的易军早已洞察一切,第一感觉自己的事成了大半,同时也感觉到肖海亮
的不悦,马上抽出手,主动上前打开车门,像个车夫,殷勤地请乐小萌和肖海亮入
座,自己则坐在前面,多少给海亮挽回点面子。他觉得现在时机未到,还是不得罪
为妙。
南方的气候清爽宜人,绿阴片片,跟北京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乐小萌精明强干、才智超群,没有能耐也坐不上这么厉害的位置,正是她具备
这样的资本,才将肖海亮不放眼中,旁若无人地与易军相谈:“易总,来海青是观
光还是考察?”
易军马上回击:“海亮,你真不玩,乐姐拿我开心,你也不管管?”
肖海亮被他这么一抬,自然高兴:“什么易总不易总的,易老弟,恰如其分,
萌萌,你把口改过来吧。”
乐小萌听他说话就别扭,一句萌萌叫得她起鸡皮疙瘩,心里骂着:“不入流的
家伙,也不分个场合,够酸的,没个男人样。”心里这么想,可面子上还得阳光灿
烂,她已经倾斜于易军:“易弟,别看这一亩三分地,是咱们中国沿海的最前沿,
这儿可是真正磨炼人的地方。”最后的几个字,加重了语气,寓意深刻。
易军心领神会,事情正在像自己希望的那样,一步步走近。
他们入住中国城大酒店,单以酒店总经理对他的态度,完全可以感受到乐小萌
在当地的分量。易军打电话告知干妈自己的位置。稍事休息,她宴请客人,等步入
包房,麻利地打了几个电话,时间不长,作陪的人鱼贯而入,乐小萌一一介绍。
易军一边拜会一边欣赏着她的能量,公检法各口子到齐,市委秘书长这个实力
派也捧乐小萌的场,工商、税务更是不在话下,称兄道姐,如同一家人,纷纷问候
入座。
临场发挥是易军的强项,等乐小萌作了开场白,他开始粉墨登场:“谢谢诸位,
在百忙中光临,能够接见我们,这是乐小萌大姐的魅力所在,这个号召力照我们北
京话可值点嘛儿,那可不是扒拉个脑袋就摆得正的。有人说现如今,面子不值钱,
那是大错特错,互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