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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宁最后挑了一副用细小的珍珠编成心状的耳环让她戴,口中道:“送人的,你正好帮我试试。”
文心爱便乖乖的戴上,其实心里也很喜欢这副耳环。
精致的心形耳环吊在小巧的耳垂上,晃一下头,心形吊坠也跟着晃动,文心爱虽然不能习惯耳朵上的异样感,却觉得戴着非常好看,有点舍不得拿下来,眼睛一直盯在那两颗心上。
“我买了。”杜宁知道她喜欢,直接付钱买下来。
知道他要说人的,文心爱忙取下,放在手心还给他:“给你。”
“送你了,给我?我能有什么用。”杜宁却道。
文心爱一愣:“不是要送人的?”
“就是送你的,我还能送给谁去?”
“那我给你钱。”文心爱掏出自己的小钱包,数了几张零钱递给他。
杜宁抿嘴一笑,晶亮的眼盯着她,看她热切而认真的表情,是真的想还他钱,而不像他以前认识的女生,得了他的好处从来都是觉得应该的,所以现在的文心爱怎么看都实在太可爱,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傻瓜。”
文心爱不明所以,低头看着手心的耳环,又看看钱。几乎没有朋友,很少受人恩惠的她,觉得给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怎么,就成了傻瓜?
“圣诞礼物,”杜宁说,“作为回报,你请我吃东西。”说着不等文心爱反应,拉了她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误解
作者有话要说:呃,其实吧,我是觉得这文大概没多少人看,所以也就相当懒,正好最近也要考试,所以想,要不就不更了,哈哈,但没想到还是有人会看,真对不起在看的人啊两人离开小吃街,往旧城附近的一条不起眼的小街而去,街上的建筑有很多还是二三十年代的式样,墙面翻新过,掩盖了墙壁上原有的沧桑,而街的一头零零落落的摆着几个小摊。
“那头那家酒酿园子超正的,还有桂花糕,吃完你可以带几块回去。”杜宁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摊,一个中年女人正在一个大锅前忙着煮东西,旁边几样桌上有几个客人在热气腾腾的吃着。
“就请这个?”文心爱以为至少也要到旁边的小饭店里吃一顿。
“就这个。”杜宁道,眼睛看着文心爱耳朵上晃动的耳环,眼中是连自己看了也要吓一跳的温柔。
两个找了一处干净的桌子坐,中年女人似乎认识杜宁,笑着看了眼文心爱,才对杜宁道:“带朋友来啊,吃什么?”
“老样子,给她也一份。”杜宁用纸巾仔细擦文心爱面前的桌子,从来没受人照顾过的文心爱有些惶恐的想抢过来自己擦,两人抢着,手碰到手,干脆被杜宁握住,文心爱这才慌忙的抽开手,这在别人眼中如同小情侣间的小打闹,中年女人看着笑了一下,也不说什么,转身又去忙。
中年女人回到大锅前,直接冲另一头蹲在那边的人道:“子和,碗别洗了,先回家吧,明天还要上课。”
那头只“嗯”了一声,就没了声音,女人觉得有些不对劲,看过去,看到宋子和蹲在那边,眼睛正看着那边桌上的两个人,手却还在冒着热气的温水里慢慢的洗着碗。
“你看什么?”女人看了一眼那桌,道,“你同学?”
宋子和垂下头,不知为何,语气有些冷,道:“不是。”
女人也没空理他,转身拿着刚盛的两碗酒酿园子给客人端了过去。
文心爱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酒酿园子,埋着头喝了好几口,白皙的脸一瞬间因为热气的关系抹上了一层淡红色,杜宁还哪有心思吃,一门心思看着文心爱的吃相,当看到她被烫了一下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时得意的笑了。
最后还是呛到,文心爱狼狈的从书包里找水杯出来喝,一样东西跟着掉了出来,她没有发现,用力的咳着。
“十字绣啊,用‘心’字拼成‘爱’字,正好是你的名字。”那样东西被袖手旁观的杜宁捡起来,拿在手里看,却是一个绣的不怎么样的十字绣。
文心爱吃了一惊,忙放下水杯去抢:“还我。”
“是你绣的?”杜宁把手举高,躲开文心爱伸来的手,翻来覆去的看,然后在那边憋笑,道,“它可,真丑。”
文心爱脸一红,站起来去抢。
杜宁哈哈的笑,也站了起来,将手举高:“虽然丑得要命,但我喜欢,文心爱,送给我怎么样?”
这哪是送给他的,文心爱急了,叫道:“不是送你的,你还给我。”
“那你要送给谁,这么难看的东西,只有我会要了吧?”杜宁不理会文心爱,拉起十字绣上的细绳缠在自己的手机上,晃了晃:“谢啦。”
那头的宋子和用毛巾擦干湿漉漉的手,本来修长的手指被水泡得微微和肿,他并不放在心上,眼睛有些心不在焉的看向那边的文心爱,看到那个十字绣,看到上次和他打架的少年将十字绣挂在自己的手机上,得意的样子。
原来她这几天偷偷在做的礼物是十字绣,原来,是要给那个人的。
忽然觉得很不是滋味,不知是恼怒,还是别的什么,想着与那少年的两次冲突全是为了文心爱,此时,两人却亲亲我我的吃东西,那们自己当时傻乎乎的站出来又是为了什么?天气真的很冷,那头的文心爱却是小脸绯红,分明是要送给那人的,却还要假意去抢,其中的娇态,让她全身散发着一股温和的暖意,而显然,这样的暖意那个少年也感觉到了,双眼迷蒙全是笑意的盯住文心爱。
双手无意识的握紧,又猛然放开。
“我回家了,妈,你再摆一会儿也回家吧。”他回头对母亲道。
宋母笑了笑,拍拍儿子的肩:“快点回去吧,正好让你爸晚一点来帮我收摊。”
“嗯。”宋子和闷闷的点头,听到身后不远处文心爱叫着:还给我,他嘴巴抿了抿,离开了。
“还给我,真的不是给你的,”看他别在自己的手机上,文心爱傻眼了,人已发急,“那是要送给别人的圣诞礼物。”
杜宁还在看着那十字绣,听到这句话,笑容一滞:“给别人?谁?”
文心爱跺着脚:“我喜欢的人,不是你。”
杜宁的脸顿时变了:“喜欢的人?你不会是指那个宋子和吧?”他笑意隐去,眼神凶狠,“是不是他?”
文心爱根本不看他此时的凶狠表情,她也不敢承认说就是宋子和,因为杜宁一定会找宋子和的麻烦,想起宋子和上次被打伤的样子,她用力的摇摇头:“不是他,你还给我。”
杜宁此时哪还有方才的绅士款款,风度翩翩,不良少年的习气已全上来,想他杜宁一向呼风唤雨,想找什么样的女朋友没有,却是第一次这么不遭人待见,不就是一个又破又难看的十字绣,他还不希罕。
想着,他一把将十字绣自手机上扯下来,直接扔进前面热腾腾的酒酿园子里。
文心家一惊,想也不想的就伸手去捞,她绣了近一个月,虽然不完美,却是她的心血,手指被烫了一下,她似乎没有感觉,伸手抓住十字绣,拿出来时,整个手已经通红。
“我回家了。”她不看杜宁,满手酒酿的从钱包里拿出钱放在桌上,转身就走。
“等等,文心爱,”杜宁一把扯住她,心里的怒意因为她不顾后果的去捞十字绣而更加强烈,“我好心好意的哄你,你就以为我杜宁是好惹的?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他伸手一扯,直接将文心爱扯进怀中,也不管旁边几桌的人都看着,凶狠的眼盯住文心爱,一只手擒住文心爱的下巴,低头就要吻上去。
文心爱根本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等他的唇凑上来,她才意识到,瞪大了眼看着她的唇凑向她,人想向后缩却被杜宁抱住,下巴也被他的手掌控,根本躲不开,她只有抿紧了嘴,想着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最严重的一次被欺负。
小手握是了手中的十字绣,她干脆闭上眼,心里想着杜宁只要敢亲上来她就张嘴咬他,直到咬出血为止,心里这样狠狠地想着,眼里却就要有眼泪下来,这算是初吻吧,留给宋子和那该多好。
“算了,”好久,没有动静,却听到杜宁猛的吁了口气,一下松开文心爱,“你这样子就像我要□你一样,我还没这么无聊。”
他看着文心爱眼角憋出的泪,伸手替她抹去,然后双后插进口袋,仰着头道:“回家。”说完自顾自的走在前面。
文心爱还没回过神,傻傻地看他。
“走了,发什么愣。”杜宁走了一段才回头,看她不动,冲她道。
文心爱慌忙跟上去,再看杜宁的背影时,不知怎地,方才分明是很可怕的事,但杜宁给她的感觉,竟然没那么可怕了。
而不远处的另一条街上,宋子和正慢慢的骑着自行车,他从来没用过这么慢的速度,让自行车不停的左右晃动着,四周很冷,行人也不多,他便肆无忌惮整条街的晃,偶尔的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听到旁边准备打烊的小店里响着圣诞的乐曲。
、传闻
文心爱将十字绣仔细的洗了遍,拿起来时,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十字绣已面目全非。
已经不能送人了啊,这个样子宋子和是绝对不会要的了。
文心爱欲哭无泪,她看了十字绣半天,想着这近一个月的赶工,终于舍不得扔掉。
这几天宋子和来补课时态度似乎比以往要冷淡,虽然与平时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文心爱就是觉得他比以前还要冷淡了。
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功课忙吗?
“我下去一下。”自厨房里偷偷拿了几块肉,又在瓶里倒了点牛奶,文心爱往楼下去。
“子和过会就要来了,你下去做什么?”母亲在身后叫她。
她头也不回的奔出去,正好电梯到这层,她直接进去。
每次出去她总是小心的穿着滑雪面料的衣服,这样不容易粘到狗毛,但妈妈最近还是开始打喷嚏了,爸爸说可能隔壁养了狗的缘故,所以也没太在意,但文心爱想,这样频繁的从家里拿食物出去,总有一天会被妈妈发现,还不如用零用钱偷偷给多多买狗粮,或许可以藏在车棚的某个地方。
她想着,人已冲到了车棚,那只流浪狗多多正围着专门负责看车的老头转,老头看到她笑了笑:“心爱啊,你下次别送吃的来了,这狗我看着还行,我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