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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即4。7亿美元指数化了,从流动的观点看,那就意味着我们不必考虑那
笔数目的钱了。”对我而言这种观点是正确的,但结论看起来与前提不符。
如果扣除成本之后,你能突破平均数,你应当管理尽可能多的自己的资本;
如果你突破不了,那你管理的资本就该少得多。
有时一种指数化期货严重地高于或低于它所包含的股票的真实价格。在
这样的场合下,哈佛公司就在期货和股票之间来来回回地做着交易。用卡伯
特的活说:我们有一个积极的而不是消极的指数化投资基金,基金的大部分
运用了衍生工具。它给我们吃下了颗定心丸。大多数经理们没有充分利用指
数,因此我们认为既然你战胜不了对方,那就参加到对方中去。这是非常灵
活的措施。我们能很容易地增加或减少风险。今日,金融期货的交易额已远
远超过了证券交易中实际证券的交易额,所以金融期货已成为一个“有效市
场”,但这种策略在将来似乎不可能产生显著的利润。
我曾问在过去的5或10年里,相对于哈佛基金组合,指数化投资基金发
挥了多大的作用,卡伯特确定不下来。
产品线
一开始,内部管理的证券被分为三个“产品线”。
1。一种为高资本增长股票“基金”,它的经理看重每个公司所具有的潜
在力量。
2。一种为“价值产品”,它的经理努力买便宜的股票,不管该种业务他
们是否有兴趣。卡伯特观察到,当已经到了循环周期之末,在其他股票看来
都被过高估价时,购买这样的股票是很难避免的。这里需要的分析技术,涉
及研究价格与收益、现价与票面价、现价与销售额及成本等的比率;涉及寻
找那些陷于低价位而即将反弹的股票;还涉及比较各种股票的收益等等。
3。“壁龛”股,指中等或小公司在股票选择中,偏爱那些可能在某些时
间会剧烈增长的股票。
如果时机合适,财产就由一个“产品线”转移到另一个。同样,如果某
一“产品线”的经理购买确实属于另一“产品线”的股票,他就会跟另一“产
品线”的经理核对以避免基本研究的重复。
“去年,”1987年卡伯特对我说,“哈佛已放弃了它曾运用的‘产品’
概念——价值产品、成长产品等等。现在它坚持的是一种简单的选择合理证
券组合的方法。其中的20%属于今天的小规模增长股票。我们相信它们更便
宜,效果更好。我们在 ‘工业化的美洲’投资很少。”
“我们重视整个有价证券组合的相对价值。例如,是购买道公司——一
家优秀的公司呢,还是购买银行家信托公司?道的市盈率是15,而银行家信
托公司是4。我们尽量保持对价值的敏感性。为了做到这一点,你必须提前
行动,这样合适的时机选择将有可能完成。你必须要有耐心和毅力,应该期
望该价值最终将被市场接受。我们对商业有个基本的理解,怎么样商业才繁
荣,哪种生意更值得做。”
“近两年的一个变化是,我们想办法跟华尔街的经纪人断绝往来。原先
我们常跟他们交谈,现在我们发现他们只能分散注意力。他们是短期投资而
不是长期投资者。要得到佣金,他们就得出售。因此,我们越来越多地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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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自己的公司接触。我们发现经纪人通常对增值过程没有远见,不管一组股
票是否比另一组股票更有利可图。当然,在某一组特定股票内,比如药业,
有时一位经纪人会有许多有益的见解。”
营造团队氛围
卡伯特感到多数投资经理自认为他们在内部互相竞争,当然了,在经纪
人机构内,他们为了酬金而争斗。在哈佛管理公司内,由于人人都为同一投
资组合工作,因此卡伯特鼓励建立一种非竞争性的、多面手式的氛围。他发
现,对一位能干的经理来说,参与整个投资决策过程比在某一特定领域充当
股票分析员更有吸引力。卡伯特要努力建立一支良好的集体判断的队伍,而
不是专家们的汇集。他指出,例如:“如果你不懂债券和利率,就很难搞懂
经济周期以及债券与工业股票的关系。与此相类似的,如果你不懂股票,你
就不可能对债券市场有完备的理解。”因此,从新手到最老的,所有哈佛管
理公司的委托人都从事于整个投资过程。此外,卡伯特乐于雇用善于思考的
人,并让他们经常变换工作。
哈佛的基准工资在投资业务内是竞争性的,据估计,沃尔特·卡伯特每
年能挣大约50万美元。哈佛不愿公开具体数字,因为金融薪水比学术薪水高
得太多了。他们有意识地引进了一种根据业绩分红的方法,当然,一个雇员
不可能获得业主身份,因为从根本上看,这个企业是个合作组织。业绩分红
有助于带动内部竞争,因此就显得与学院式的想法有些格格不入。
公司职员的轮转并不太频繁。早期的三个主要的成员已经各奔东西,他
们是约翰·蔡斯、乔治·西格勒及宋兵。一位出类拔萃的分析师去了摩根·斯
坦利公司,还有一些人已经另立门户。然而,情况还不算太坏。
①
在《伟大的善财》这本反映哈佛捐赠资金的书中,作者卡尔·维格兰德
把早期哈佛管理公司的组织及对新型投资技能的重视归因于乔治·西格勒,
作者说,他是普特南在哈佛管理公司的代理人。他的确使哈佛走上股票出租
的路子,开始涉足金融衍生工具,然而在公司圈子里面,人们认为他在这些
具体工作方面固然不错,但在全局的判断方面就显得不足。人们说他并不是
真正的领袖或管理者。因此,他并没有维格兰德书中所说的那般重要。而且,
普特南创建哈佛管理公司时,西格勒并不是他的全权代表;相反,西格勒基
本上是卡伯特的手下,两人都按董事们的旨意办事。
那么,《伟大的善财》是否给人以误导?我问道。“那本书很糟,”卡
伯特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其他熟知内情的人对此也有同感。然而,这
本书毕竟为这至今仍然神秘的问题带来了公开探讨的途径。
私营化
“我希望能为该账户带来丰厚收益,”卡伯特说。“但我怎样做到这些
呢?我不相信通过合理选择热门股票和债券就真的符合了我们的利益。现在
信息太多以至于造成了混乱。我认为按照传统的做法是不可能实现目标的。
那么我们怎样达到目标呢?养老金是一种极其保守和传统的领域。养老金的
① 卡尔·A·维格兰德,《伟大的善财——哈佛是如何挣线的》(波士顿:HoughtonMifflin 出版,1986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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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营者通常只看重在同行中的位次,而不看重绝对收益。相反,捐赠基金追
求的是真实收益,而不是相对收益。因此捐赠基金经常能想出一些投资的新
主意:房地产、风险资本、私下交易等等。他们行事如所有者一样;而不象
受雇者——只看重相对成绩而最终难免陷入困境。因此在一个长时期内,捐
赠基金的经营业绩优于养老基金。我们已经具备了一种雇主的心态而不把自
己仅仅看成雇员。”卡伯特说。
“既然头脑里有这种想法,我们开始寻找那些没有被正确定价的投资领
①
域。我们很早开始做证券出借业务,使我们的收益提升了一个档次。但今天
的问题是,由于这样做的人太多,利润率已经降下来了。然后我们转到金融
衍生产品上。我们注意到经纪业协会利用自身资本也在做这项业务,但养老
金和捐赠基金还没有做。”
“现在我们已转到私人投资领域,像那些在市场上尚未过时的资产项
目,如新商业冒险,杠杆购买石油和天然气资本,以及房地产业。我们发现
这方面的竞争少些。我们可以组合一个很好的结构,因此回报是丰厚的。当
然,这是以放弃流动性为代价的。
“我们的交易很活跃。我们做现货交易和期货套利组合。众多小交易的
利润将汇成一大笔收益。许多小的利润累积起来很可观。”
“当然,也可以进行战略性、数额大的业务,但我想我们不具备那方面
的专门的技巧。”
“早在10年前我们已开始将钱投到私人市场,”卡伯特说。“对于每项
投资,我们都要保本经营两年或三年,直到我们看清它的规律。我们现在拥
有这样的投资达7亿美元,包括房地产和风险资本。即使考虑到闲置资金的
浪费,这些投资的收益折合成年率也在25%左右,因此这是一个相当令人满
意的结果了。这个领域在70年代末比现在有趣多了,那时市场上的资金还不
多。而今天,石油和天然气比房地产更有吸引力。
“为了防备此类投资中的诉讼风险,我们的律师觉得我们应新组建一家
公司。我们这样做了,取名为艾尼斯。之所以取名为艾尼斯,是因为艾尼斯
在产生之前经历了种种考验和磨难。我们有三个合伙人和五个职员负责这个
公司。他们涉足了所有活跃的领域。石油、房地产、高技术等等。我告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