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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瀑布汗,瞥见锦里阴森森的眼神,立马作恍然大悟状:“就是啊,让我们锦里做家庭主妇,多委屈啊。”
看着锦里满意的笑,我才完成任务般松了口气,但是看向锦里活蹦乱跳的时候,还是经不住有一丝担忧,锦里真的要为哓,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么?那么哓是怎么想的呢?
锦里见我不说话,一把抓住我的手:“别跟我动歪脑筋,我可不需要你去和哓说什么的,你只给我记住不和哓勾搭就行,其他的我自己解决。”
我连忙点头。“其实这粥是哓让我带回来给你的。”连忙嫌媚。
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和哓总好歹这么多年,合作亲密无间,这点东西我会看不出来?”
然后我看着锦里,特别真诚,我说:“锦里,我佩服你。”
“佩服我什么?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死驴子脑袋?”她幽幽地切了一声。
“你敢爱敢恨。”我立马补充。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酒呢,还剩多少,哓给的就是公司给的,公司给的就应该一起分享。”义正言辞的就躲过我的眼神拿着酒喝了起来,我坐在原地观察她,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这样的爱情不管对方是不是知道都是很苦的吧,但是她怎么就能一副没事儿人呢?我想到了某个人,然后立马晃晃脑袋,加入了锦里一起借酒消愁。
呃,也许只有我在消愁,即使头天晚上哭得稀里哗啦,第二天也可以振作的和每个人说说笑笑,还能够很坚强的在假想情敌家里坐这么久就是为了套话,得知危机解除还装得极其无辜的借酒消愁,这样的锦里,该有多么的强大?
二十四章 许陌枕?
我起身,收拾着昨天晚上留下的一地狼籍,锦里在卧室里呼吸均匀,这样的早晨,总是充满了无奈与满足。
“苏锦里,给我起来……”我不知道喊了多少遍,反正我收拾好了房间,换好了衣服,给哓打完了电话,甚至买好了早餐,那厮却还在我的床上滚来滚去死活不肯起来。我开始佩服起她家的闹钟……到底是怎么把她叫醒的?
“求您啦快起来,就要迟到了,我说为啥每次你到我家都这样赖啊?”我跳上^床去踢苏锦里的屁股。
她将屁股扭了扭,然后从被子里钻出脑袋,含糊不清的问:“几点了?”
见我一味看着她不说话,她从被子里艰难的伸出手,摸了半天,摸到了我的闹钟,拿起来话都来不及说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冲进浴室,我看看表,照她的速度,五分钟不到应该就可以出来,决定给她冲一杯牛奶,然后我拿起酒杯。
锦里每次到我家睡觉都这样,非要赖到最后一秒,然后火速的在我们和哓约好的时间之前准备好,将车当做飞机开到哓的楼下。这几个月我都对这种生活已经习惯了,一点也不像第一次那样吓得胆儿寒。
我看着锦里风风火火的样子,第一次觉得心里疼惜。对于心存深爱的人,我都很疼惜。
哓破天荒的在我们到他家之前就打电话来催我,“小心,你怎么还没有到?今天有个重要的约会,你得快点。”
我眼神示意某个正与前面车屁股奋战的某人再加加速吧,那边的女人就吼了了起来:“娘的,老娘这是极限了,再快还不如老娘升去天堂带着你飞!”
哓显然是听见了锦里的吼声,电话里寂静了整整三秒,然后哓声音有些沉重,他试探着问:“锦里昨晚在你家睡的?”哓对于锦里的恶行已经不是第一次听我抱怨了。我哼哼着看向表盘,将近两百,幸好现在车不多,我抹汗。
哓沉默了两秒,声色沉重:“郝小心,你给我让锦里慢点开,立刻!”
听见哓语气里严重的警示意味,我连忙也一脸严肃的看向锦里:“锦里,哥说,慢点开……”
说完之后我立马向哓复命:“我说了……”余光看见锦里那变得比表盘还快的脸色,我绝对比收到哓说今天允许迟到的讯息还要喜悦,这妞,终于也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刻。我满足的挂了电话。耳畔传来幽幽的声音,“郝小心……你不得好死……”
我掩嘴笑:“现在可不能死,现在不得好死的话,你还得陪我,划不来……”见她一脸鄙夷,我接着说,“不过如果不和你在一起,我基本上是没有含冤而死的可能性的。”
某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听得心花怒放。
抵达哓的家里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哓平时和我们走得很近,不像一般传说中的有钱人有接不完的应酬,似乎应酬的事有专门的人去打点,他只需要挂着总经理的名号时不时去Lyin转上一圈,偶尔设计几个大稿子就OK,没见着什么人能让哓这么正式。
见我和锦里到了,哓乐呵呵的和我们介绍:“小心,来认识认识,这个是陌枕,许伯伯家的小公子。”
我在脑袋里拼命搜索这个许伯伯是谁?脑袋一片空白间,那个叫做许陌枕的男人就伸出了手:“你好,原s罙的郝小心,略有耳闻。”
许陌枕大概二十五六,不会比我大上多少,穿着干净的白色T恤,下面套着牛仔裤,浅浅的冲着我笑着,干净得像从阳光下面走出来一样,那一刻,我竟然以为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苏罙。
我伸出手,大力的握着他的:“你好,我是郝小心。”
许陌枕没有向锦里伸手,锦里也像是没有看见这个人似的转开了头。当时的我太震撼,于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我望着许陌枕暗暗赞到,原来世上,真有比苏罙还要好看的男子。许陌枕的笑容里,有着不属于尘世的洁净。
见我们也算是打了招呼,哓理了理衣服:“那我们去公司吧。”
一路上哓都在和许枕陌说,从来不知道性格温和的哓会对一个男人产生这么大的热情,导致所有的谈话内容都围绕着这个男人的生平故事打转,什么从小就是神童,什么十四岁就留学美国,什么最年轻的MBA,什么最有前途最有影响力的青年设计师,反正哓从来不说的最字,现在全用在了这个叫做许陌枕的人身上了。
导致下车时候我忍不住问锦里:“你说他俩是不是有啥阴谋哇?锦里?”
锦里回过头从鼻子里哼了口气出来,不顾我挤眉弄眼暗示她低调点说,大大咧咧就嚷嚷着:“就你最白痴,明摆着给你介绍男人啊!”
这话引得前面俩人回头观望,我恼羞成怒狠狠地瞪了一眼锦里,做娇羞状逃走。躲在角落的时候还记得拍自己的脸,我这样下来多做作啊?
坐在办公室的时候我仍然心绪不宁。哓要介绍男人给我?不存在啊,这是为啥啊?哓没理由安排好了我的衣食住行之后,还要给我安排一个男人啊,而且这男人还明显是对着我的口味寻来的。
“锦里,你说这是不是有阴谋哇?”我和锦里的办公桌比邻而坐,都差不多是助理哓,又常常得对日程什么的,这样安排挺合理的,也这样造就了我和锦里亲密无间的友谊关系,除了许一繁,锦里能算得上是第二个和我走得这么近的女子。
“我说郝小心你心里咋这么阴暗啊?我们哓总给你介绍个男人就咋啦?人家男方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还指不定能看上你呢。”锦里冷嘲热讽的看着我,基本上她是那种只要说了哓一点不好的地方,她就全力回击的。自从知道她对哓有企图之后,这样的行为更为明显了。
我噤声,见她心情大好的样子,终于觉得郁闷:“我说你有必要高兴成这样么?”
“当然高兴,我还一直琢磨着是不是哓对你有点那个,如今一看,”锦里转过脸儿来认真打量我,然后冷飕飕的说:“我以前还想不通呢,哓总咋这么不长眼,明明一大美女摆在他面前不要,却看上了你。如今看来,我们哓总,果然英明神武。”她花痴般咯咯笑着。
我皱眉:“喂喂喂,苏锦里,你人身攻击了啊。”
锦里伸出手,在我脸上大力的捏了两把。
“我们小心也不是那么难看的,乖乖,仰起头,笑一个。”锦里拿手顶着我的嘴角,强迫我笑了一个。然后满意的接着说道:“郝小心,不知道你在自卑个啥。”
“我哪有自卑?”嘟哝着,然后趴在桌上。
“别在老娘面前装忧郁,快点,收拾东西准备去开会了。”我双眼无光的跟在锦里屁股后面,走进了会议室。许陌枕见我和锦里进来,朝着我们一笑。锦里扭头,就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位置。我疑惑,这锦里和此帅哥有仇?
哓是最后进来的,他坐在首席上,淡淡的看了一圈,然后叙叙的说了很多关于Lyin开始发展的事儿,然后才进入正题,“今天要给大家介绍一个新的成员,许陌枕。”会议室很安静。每个人都一脸严肃的看向许陌枕,他从容的站起身,朝着大家点点头。
哓接着说:“陌枕是从美国刚刚刚留学回来,本来是要继承家族企业的,但是因为陌枕这孩子……”说着哓朝许陌枕温和一笑,连我都看出来了那笑里面的溺爱。“偷偷背着他爸转了专业,所以我就琢磨着挖他过来为Lyin增添一员虎将。陌枕在青年设计界的名号我想在坐的也都听过。所以董事会决定让许陌枕,直接做Lyin的艺术总监,大家觉得怎么样?”
哓的声音一落下,就是雷鸣般的掌声。我和锦里也跟着鼓掌,然后哓接着说:“小心,你从今天起就是陌枕的助理了,好好干。”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锦里掐了我一把提醒我站起身,我是泪眼汪汪摇摇欲坠的冲大家点了点头,这段让我气得眼睛痛的会议才到此结束。
回哓办公室搬东西的时候我特幽怨的看他,哓也不在意,拍着我的肩膀豪爽的说:“小心,陌枕是个好孩子,你跟着他多学点东西,各个方面都要积极配合,加油吧,哥现在不会罩着你了,全凭你自己奋斗去。”
哓是个做事及其认真的人,就算是说话,也少了很多矫揉造作,能从哓的脸上看出他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这一刻我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真的在为你的未来着想,于是我仰起脸:“哥,谢谢你,我会努力的。”
哓拍了拍我的头:“和陌枕好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