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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不知道呀。”刚从金塔回到酒店的华子睁大了惊恐的眼睛。
“你带着黄海和佐佐物马上离开大其力,到老挝去躲一躲。黄海熟悉那里的情况。我这就给你的卡里打一笔钱,无论如何,想尽一切办法先找个地方藏起来。一定要活着来见我。”英子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又一个亲人,担心再失去这个唯一对她忠心耿耿的养子。
“英子姐,你等着,我会回来的,从前我发过誓,要为你养老的。”华子说。
“从现在起关掉手机,不要再与任何人联系。记住遇事多动脑筋,多加小心。”英子告诫华子道。
挂断了电话,就像一只惊弓之鸟,华子感觉自己突然间没有了主心骨。他眼前一次次出现了英子的身影。从小,他一直跟着她干。记得小时候,自己只要遇到难题就找她,好像再难的事,只要一到了她那里,就能迎刃而解了。一想到往后自己将面临的是逃窜他乡的日子,华子有一种心里被掏空了的感觉。
他匆忙敲响了隔壁黄海和佐佐物的门,带着他俩飞快出了酒店。上了出租车后,他急促地对出租司机说:“用最快的速度去湄公河。”
仓促逃窜的华子三人,急急忙忙地赶到湄公河,租了一张快艇,快速向老挝方向驶去。
发源于中国青藏高原的湄公河,一路跌宕起伏、奔流不息,宛如绸带般地连接着老挝、缅甸、泰国、柬埔寨、越南,沿缅甸与老挝边界蜿蜒流向西南的这一段长约200多公里,成为缅甸与老挝之间的界河。
在湄公河此段能一观泰、老、缅三国的景色。快艇在河水中飞快地穿梭着。河畔上耸立着的高大棕榈树、椰子树,张着摇摇摆摆巨大的叶子,你争我抢地挤在一起,仿佛即将出征的千军万马。河岸上还有那无垠的稻田,翠绿的果园,纵横交错的沟渠河道……湄公河的妩媚从那些层层叠叠的缝隙间透露了出来。
三名毒贩只顾拼命逃亡,哪里还有心思欣赏湄公河的美景。他们很快到达了对岸,给开快艇的小伙子付过钱后,匆匆忙忙上了岸,迅速消失在老挝那四处覆盖着绿色森林的山谷之中。
这边,M国政府军正抓紧对龙康团长进行审讯。在铁证如山的证据面前,龙康团长和同伙们纷纷交代出了合作伙伴是一个名叫华子的人,他现在大其力金三角大酒店等候龙康的到达。
丁来锰立马将这一信息通报了大其力市警方,请求警方配合。可是当大其力市警方赶到酒店时,服务员说两小时前有一个名叫华子的男子和另两名男子匆匆忙忙退房走了。门卫给警方提供了一条线索,看见这三个人出酒店后,要了一辆出租车向湄公河岸方向驶去。当晚,警方派出大批人马赶到湄公河岸进行大搜捕,却扑了空。
“华子哥,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那里比较安全。”黄海说。
“什么地方?”华子焦急地问道。
“老挝最高的山区川圹市,我对那一带的情况比较熟悉。”黄海说。
“那好吧,就听你的了。”华子答道。
他们心惊胆战地包了一辆车,翻过了一座又一座山谷,向老挝川圹市方向奔去。
川圹市素有“老挝的屋顶”之称,海拔在二千米以上,是老挝最高的地区。川圹市是个山城,城市建在山坡上。此刻狼狈逃窜到川圹市郊的华子三人,已看到远处山坡上闪烁着的宛如星星般的灯光。
“华子哥,我们就在这里下车吧。”黄海建议道。
华子问了一句:“这里离市里还有多远?”
黄海说:“还有十多公里。”
“停车。”华子给司机扔了二百元钱,顾不上找零钱,三人便匆匆忙忙跳下车,钻进了密林中。
黄海带着他们悄然爬上了山顶,眺望对面,只见半山腰上的几幢茅草房里,闪烁着萤火虫似的亮光。
“那是个小村庄,”黄海说。接着他用手指着山脚下,对华子说:“华子哥,你看。”
顺着黄海手指的方向,华子往远处看,只见一条宽阔平坦的路笔直向前延伸着,很像是一条飞机跑道线。
“华子哥,带你来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有个机场。如果我们再要走时非常方便。”
华子听了黄海的话,高兴地用拳头捶了黄海一下说道:“你小子,看来这几年到这里来避难,没有白来。”
“那个机场的飞机可以包租吗?”华子问。
“可以,通过旅游公司就可以包租到。”黄海答道。
“ 飞行员呢?”华子问道。
黄海答道:“也可以连飞行员一起租。”
华子一阵心花怒放,连连说:“不错,不错。那我们就先在这里躲躲吧。”
“跑了一天没吃东西了,华子哥,先去村子里找点东西吃吧。” 佐佐物说。
佐佐物这一提醒,华子也感到肚子“咕噜、咕噜”叫唤了起来。刚才急于逃跑,什么都顾不得,这下他还真感到饿了。他说:“我们刚到此地,人生地不熟,大家最好小心一点,别引人注意。”
“走,我带你们到对面那个村去。那个村子比较偏僻。”黄海带着他们下了山,向对面山坡上的小村庄走去。
村边有一个破旧的二层木板楼房,一丝微弱的灯光透过木板的缝隙散发出来。
华子三人躲在楼下的芭蕉叶下,偷偷摸摸地窥视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他们翻身跃上了二楼。
“嘭、嘭嘭……”黄海去敲门。
门开了,一个十六七岁皮肤黝黑的小伙子,用漠然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这三个一人背一个大包的男人,问道:“这么晚了,你们找谁?”
华子往屋里扫了一眼,见屋里火塘边坐着两个老人,他心想此地应该不会有危险,于是客气地问道:
“大爹、大妈,外面好冷,让我们进来烤烤火行吗?”
“伴昆,让他们进来吧。”火塘边那个正吸着烟袋的老汉说道。
那个叫伴昆的小伙子给他们开了门。
“大爹,我们是来旅游的,在城里住久了,想在乡村住上一些日子。我们吃住在你们家,给你钱,行吗?”黄海问道。
“我们家条件不好,怕你们住不惯。”老汉说了一句。
“我小时候就在农村长大的。”华子接着问了一句:“大爹,我们三个人吃住在你家,一天要多少钱?”
老汉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老大妈说道:“我们家是她当家,你问她。”
一脸皱纹的老婆子说道:“一个人一天吃住就30 块吧。”
华子心想这个地方消费真是太低了。于是他对老婆子说道:“大妈,我们在你家住几天,一个人一天给你100块,你把生活给我们搞好一点。”说着他从怀里掏出2000元钱扔给老人。
老汉和老大妈见到一大把钱,眼光都愣直了。老大妈一把抓起钱,迅速放进了口袋中,然后喊道:“伴昆,快给客人们上茶。”
“大妈,你先给我们搞点吃的,我们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憋了半天的佐佐物说道。
“好,好,我这就给你们做饭去。”老婆子边说着边站起来,从火塘上方拿下了一块被火熏成黑黄色的腌腊肉,用水洗了洗,放进一口土锅里,往锅里加了些水、盐和姜,然后将锅放在火塘的三角架上,开始加大火煮起来。然后她又去准备其他菜。
三人坐下来,围在火塘边烤火。华子问道:“山脚下的那个飞机场,离你家有多远?”
“从我们家走过去,十多分钟就到了。” 伴昆答道。
土锅里煮肉的水开了,锅中散发出一阵阵腊肉的香味,馋得黄海和佐佐物直咽口水。
唯有华子不慌不忙地和老汉拉着家常,他主要想了解这一带对外来人员的管理等情况。听了他们父子俩的话,他感到住在这里应该比较安全。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对老汉说:“我们在你家这两天,如果有人问起来,你们就说我们三个是来串亲戚的。”
老汉虽然有些搞不懂华子的意思,但只要能够得到他们大把的钱,他们让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如果这几个人要是能够多住些日子那才叫好呢,老汉心想。
正聊着,老婆子的菜上来了。她在竹编的小桌上,摆上了一盘鱼酱、一盘肉末香菜,还有一盘凉拌木瓜丝、一大盘熏肉、一碗酸辣汤和一锅糯米饭。
看着一桌子香喷喷的菜饭,佐佐物问道:“刚才进来时,我看见你们家屋檐下摆着几个酒瓮,里面有酒吗?给我们来两杯。”
“有,有,那是我们自己家酿的‘老老’米酒,酒劲很大。”老汉出门给他们一人倒了一碗,自己也倒了一碗,和他们一起喝了起来。
几个饿极了的男人,一会儿工夫就将所有的菜一扫而光。佐佐物边吃边一个劲地说:“这辈子我好像从没吃过这么香的肉。”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木板上呼呼大睡起来。
华子在大其力神秘失踪,为了尽快将其抓捕归案,中、缅、老、泰四国警方联合执法工作组进行了紧急会晤,策划执行抓捕华子等人的各种方案。同时各国分别派出了一批警力,赶往与大其力接壤的老挝、泰国、缅甸边境追捕华子。从蒙拉特区撤回的岩嘎和刘建,也被派去执行此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
四国联合执法工作组的成员们,紧张地部署着追捕工作,一张张印有华子头像的通缉令,准备在老挝、泰国、缅甸等几个国家公开张贴。
提心吊胆的华子三人在老汉家住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华子用发报机和英子进行了联系,将自己藏匿的地点告诉了英子。很快,他便接到了英子的回话:“华子,不可在此地久留,迅速赶到泰国躲避。我给你的卡里放了足够的钱。”
接到英子的指令,华子立马叫来了老汉的儿子伴昆,给他四千美元,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