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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对他说:“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你应该知道,我这里虽然没有你要的那种药,但我有一种能解除你痛苦的药。你吸了之后,所有的烦恼,就像过眼烟云,马上就会烟消云散。”
“真有这样的药吗?”杜豪抬起头问道。
“有,我这就去给你拿。”酒吧老板扭动着身子走到吧台上,抱来了一个水烟筒,将手里的卡苦(即是将芭蕉叶切成细丝,放入鸦片稀释液浸泡后晾干)捏成圆形,放在水烟筒上,点燃了递给杜豪,对他说道:“吸吧,吸了它,你就能解脱了。”
“你让我吸毒?”杜豪问他。
“吸吧,吸了之后,你会忘了所有的烦恼。而且你还会再来找我。”那男人一口娘娘腔。
迷迷糊糊的杜豪,没有多想什么,将嘴对着水烟筒:“呼噜、呼噜”地吸了起来。
老刁和杜豪上了专案组的圈套。专案组分析:杜豪这么急着得到那笔钱,可能此时货已经到达香港。但要做到见“货”捕人,就必须得先从到达香港的玉石中查出毒品,才能抓人。
当天,专案组安排猛子和小龙住在一起,主要目的是试探小龙,弄清“货”是否到达香港。然而,因为小龙只是个马仔,杜豪没有跟他说太多。
次日早上9点,离猛子与杜豪下午5点见面的时间越来越近,然而港方仍没有查到毒品的消息。岩嘎和专案组的每一个成员手里都捏了一把汗。
当天10点,香港警方反馈了一个信息,又有一批玉石到达香港,收货单位是香港龙达公司。江处长立刻决定让王局长率队从D省飞往香港。还好,他们赶上了10点30分的当日唯一一班到香港的飞机。中午1点,王义荣局长一行一下飞机便直奔机场货仓,香港警方与海关已做好了准备工作。王局长等人到达后便迅速配合香港警方,对这批来自M国的玉石进行检查。
与此同时,江处长派出外围组一行三人来到勐龙市,对各大小口岸进行布控,并注意发现杜豪入境的动向。
而配合猛子与杜豪见面的外围组,执行抓捕的前提是:等待香港告知查出毒品后方可动手。一切准备工作都在悄然进行着。
中午1点,岩嘎、李华、猛子和小龙一起踏上了从春都市到勐龙市的飞机。1点40分,飞机降落在勐龙市机场。
出发之前,猛子接到了杜豪的电话:“猛子,我已到达勐龙市了。”
猛子说:“我们马上起飞,一会儿就能见面。”
岩嘎向猛子使了个眼色,示意猛子让杜豪来机场接他。猛子心领神会,对杜豪说道:“豪哥,你能到机场接我们吗?”
“好吧。”杜豪十分痛快地答应他道。
岩嘎心想,最好杜豪能到机场来接他们,这样外围警员可以看清楚他的面孔,便于监控。
1点30分,外围组发现机场停车场开来了一辆红色面包车,车上走下来一个戴着墨镜、十分消瘦的青年男子,直奔机场出口。
当猛子从机场出口出来之时,岩嘎故意安排小龙走在最前面。
“小白,怎么是你?”小龙问道。
那个戴墨镜的男子看到小龙后面跟着的打扮阔气的猛子,说了声:“辛苦了。先进到车里再说吧。”便将猛子等人迎进了那辆红色面包车。
“豪哥还真是忙呀,说好了要来机场接我的,怎么变卦了?”猛子有些不高兴地对戴墨镜的男人说了一句。
“我是豪哥的小弟小白。豪哥有点急事脱不开身,便派我来接你们,他在花都酒店等你们。” 戴墨镜的男人说道。
岩嘎说:“把车开到春隆竹楼宾馆。来前我已在那里预定了两间套房。让豪哥过来谈吧。”
“那好,我跟豪哥说一声,看他的意见。” 小白给杜豪去了个电话。
“豪哥,我已接到他们了,现去春隆竹楼宾馆,他们已提前预定了两间套房。猛子老板的意思是让你过来住。”
“让他们到我这里吧,我已给他们订了房间。”杜豪说道。
“我和他们商量一下,再给你电话。”小白挂断了电话,问猛子:“我们老板的意见是……”没等小白说完,猛子便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们就不过去了,还是让他过来吧。”小白见猛子执意坚持,只好给杜豪拨通了电话,让他过来。没办法,杜豪只好同意过来,并让小白开车去接他。
岩嘎带头上了竹楼宾馆的二楼,专案组特意为猛子、岩嘎、李华安排了一个房间,杜豪、小龙和小白一间,专案组一间,三间套房紧紧相连。
看见岩嘎等人走进了房间,专案组成员和民警一部分便装进入宾馆房间等待,一部分在宾馆的外围守候。
一会儿工夫,在小白的带领下,宾馆门口一个衣着简陋、齐肩长发遮盖了半边脸的男子出现在春隆竹楼宾馆门前。
“目标出现,请大家注意。”只听一个躲在楼顶上的外围警员对着对讲机小声说道。其他隐蔽在宾馆不同位置的警员,目光一起射向了那个被长发遮盖了半边脸的男子。只见这个打扮怪异的男子,进院子之前,先鬼鬼祟祟地围着酒店院子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迹象,便进到院落中,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没有异常,才对小白说:“走吧。”
他俩上了二楼,小白敲了敲203房间的门,岩嘎打开了门。
小龙欣喜地说道:“豪哥,你来了。”说完指着猛子对杜豪说:“这就是猛子老板。”
见到杜豪进来,猛子紧绷着脸。杜豪伸出手去想跟他握手,但猛子仿佛没看见似的,不打招呼也不让座,装出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
这时,岩嘎发现杜豪的脸色突变,青一块、紫一块,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他的脸庞滚落下来,紧接着鼻涕口水流得满脸都是,脸上的皮肤变得皱皱巴巴。他倒在地上,全身哆嗦,缩成了一团。
岩嘎和李华一看就知道,原来杜豪也吸毒,此刻他的毒瘾发作了。
小白马上从他身上背着的一个民族包里,拿出了一个水烟筒,将卡苦烟丝捏成圆形,用芭蕉叶子包起来,放在水烟筒上,点燃了递给杜豪,对他说道:“吸吧,豪哥,吸了你就好受了。”
杜豪接过水烟筒,把嘴凑近筒口,“呼噜、呼噜”地吸了起来。
过足了瘾的杜豪,回过神来,一眼看见保镖模样的岩嘎站在他的身边,他爬起来对小白说:“再给我拿点卡苦来。”
小白对他说道:“豪哥,这东西不能过量,过量了对身体不好。”
“你给我,我不抽,我要让这个兄弟抽一口给我看看。”他将卡苦用芭蕉叶子慢悠悠地包起来放进水烟筒里,递给岩嘎,说道:“过来,认我这个大哥的话,就吸一口。”
岩嘎心里一惊,心想:他这是在试探我。这可是毒品,如果吸了后果将不堪设想,可是
不吸,就会令他难堪。他,一个堂堂的老板,让你一个小马仔吸口烟,都不吸,太没面子了。
为了不让他产生怀疑,岩嘎只好硬着头皮,用嘴唇吸了一口,然后憋住气,不让烟吸进嗓子里。
看岩嘎吸了卡苦,杜豪笑道:“够意思,够意思。这个小兄弟我认了。”
这时,猛子终于开腔了:“我们两个合作了好多次,我也算是你的老客户了。从前合作时,你从未提过交订金之事,不也都做成了吗?为何这次你这样整我?害得我香港的朋友等了那么长时间。你是不是想断了我的财路?你太不信任人了。”停了一会儿,他接着说道:“汇款一事,待货到后再说。”
杜豪一听,也不甘势弱地对他说道:“猛子,这不行,你必须将款打入我的账户我才能放货。”
猛子叫了起来:“那不行。见不到货,我不能给钱。”
按岩嘎的安排,猛子此刻的表现一定要出色,坚持不让步,而且不给款。既要推掉六千万元打款之事,又要让豪哥相信他的诚意,这对他来说十分不易,然而这也是他立功的好机会。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像斗急了的公鸡,争得面红耳赤。这时,杜豪说了一句:“要不我与老板联系一下,看他什么意思再说?”
这句话正中岩嘎和李华的下怀,他们正想套出杜豪幕后的真正老板。岩嘎一直觉得杜豪背后有人,他的判断果然没有错。可是他后面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一时间岩嘎陷入了沉思。
只见杜豪出去拨通了一个电话,与对方说了猛子的意思。接着便听见杜豪连连在电话里说:“好,好。我就按你的意思办。”
挂断了电话,杜豪走进门来,一脸怒气地冲着猛子说道:“老板说了,你要做就做,不做就算了,不打款这笔生意就不做了。”
猛子也不甘势弱地冲杜豪说道:“不做就不做。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搞清楚了吗?到底是谁求谁?”
谈判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王义荣局长一行与香港警方一起,从堆积如山的大块玉石中,按照藏毒图上的编号一一查看。警员们密切注视着每一块到港的玉石。
一个年轻警员用他那双目光敏锐的眼睛,仔细地盯着眼下的一块块玉石,忽然间,一个熟悉的、几乎已让他倒背如流的号码出现在一块玉石上,他眼睛一亮,举起手中的藏毒图看了看上面的标号,激动地叫了一声:“找到了!”
警员们听到喊声,蜂拥而至,王局长仔细查看了和这块玉石放在一起的另外一些玉石,对照了一下藏毒图的号码,兴奋地说了一声:“对上号的玉石都找到了。”
警员们一起扑向王局长,与他紧紧地拥抱了起来。大家又蹦又跳,欣喜若狂。
“按照藏毒图所标的位置撬开口,将毒品取出。”王局长一声令下,警员们迅速找来了钉锤、改锥等工具,分头按照图纸的位置撬起了玉石。很快,一包包被裹成圆筒形的海洛因便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