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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涌过一阵寒流,她觉得身上起了鸡皮。
所有一切串联起来,她只能想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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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急景接他们回Beauty的大巴车晚了半个小时,等到回到Beauty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大巴车上已经半途下了大半要去赶地铁的模特儿。
听溪一下车,就看到了文欣,她并没有参加今天急景的这场秀,不过听一色说,文欣最近的通告也很多。
文欣也算就此火了。
她看起来很急迫的样子,甚至都没有看到迎面走来的听溪。
听溪站在原地,看着文欣随手招揽一辆出租车,她想了想,立马追出去。
这几天的事情,有些奇怪,她必须自己理出一个头绪来。
文欣的出租车在一家偏远的咖啡厅前停了下来。她下车的时候还谨慎的往四周望了一眼。
索性听溪跟的远。
文欣进去没一会儿,远远的又驶来一辆车,这次不是出租,听溪觉得车有些眼熟,想起是谁的专车的时候,那车已经在咖啡厅的门口停下来了。
从车上下来一人,黑超遮面,穿的也挺低调。
可是她天生的气场,就让人无法将她忽略。
是沈庭欢。
她不是应该去伦敦了吗?
听溪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文欣和沈庭欢……是这样吗?
听溪想起了沐葵之前对她说过的话,心里的那片绿茵开始无休无止的荒凉。
她对出租车司机说掉头回去吧。
知道这么多,已经够了。
手机一直按在手心里,已经沁出了细汗,她反反复复的将那条垃圾短信翻出来。
是江年锦发过来的。
“到伦敦处理事情,等我回来。”
原来,他不是没有联系过她的。也许,在短信之前,他打过电话也不一定。
那个人,能替她删了短信,那么删掉来电记录,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昨晚她进厨房洗碗的时候,不该把手机放在客厅的。
江年锦说的对,是她没有防人之心,她的错。
只是文欣……那个姑娘,没想到,她掏心掏肺对之,竟还是换来一场背叛。
是她说的,沈庭欢的孩子病了。也是她说的,江年锦是和沈庭欢一起去了伦敦。
听溪无法判断前半句的真假,可是后半句,她亲眼证实了它的虚假。
她忽然有些想念江年锦,她差点,就误会了他,想想,都有些后怕。
听溪拨通了江年锦的号码,她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早前赌气,他不打给她她就也死磕着不愿先打过去……
手机处在关机的状态。
听溪有些失望。
也许在江年锦的眼里,先对他失联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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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听溪天天赶场走秀,江年锦的电、话也没有再打来,她却反而安下心来,正如他所说,她只需等他回来。
文欣两天没见人影,似乎在听溪疏离她之前,她已经有意先疏离了听溪。
这样也好,听溪虽感觉到被背叛的心酸,可是她也无意撕破脸皮。毕竟,她们曾是朋友,在这个圈子里,最难得到的是朋友,最容易失去的,也是朋友。
很多人会因为害怕这样的背叛,反而选择孤独。
是她天真了。
听溪没想到,沈庭欢会在江年锦回来之前出现在她面前。这样的女人城府太深,她每着一步棋听溪都无法参透这中间的深意。
难道,她这是在让文欣骗了她之后,又在反害文欣吗……
沈庭欢说要请大家吃饭,她说作为前辈,这顿饭早该在新秀大赛开始的时候就请大家吃的,今天趁着大家都在,一起去巴蜀吃一顿。
很多模特儿听到巴蜀就有些蠢蠢欲动了。
“今儿也不是所有人都齐了。”听溪提醒沈庭欢“文欣就没在,她可是我们新秀大赛最出彩的选手,少了她这顿饭还有意义吗?”
沈庭欢看着听溪,笑的别有深意“文欣她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听溪眯了一下眼睛,沈庭欢已经上前一步来按住了听溪的手背。“你也是新秀大赛很出彩的选手,你在,就够了。”
很多饶有深意的目光望过来,听溪此刻没有退步的机会,她只能迎头而上,不然,只会显得她小家子气。
她耸肩,道“荣幸之至。”
听溪跟着沈庭欢一行人刚来到巴蜀,阿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阿府说“江先生已经回国了,他现在在Beauty开会,让我先通知你一声。”
听溪几乎想跳起来转身就走,可是沈庭欢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还不知道,她不能走。
饭局刚刚进入尾声,沈庭欢的意图就开始显现了。
现在别说整个模特儿圈,就连一个Beauty,帮派纷争就很明显,沈庭欢想做的,不过是想拉拢她们,一起对抗沐葵那帮人。
听出沈庭欢的意思,听溪就站起来说要告辞了。
她这样让沈庭欢下不来台,沈庭欢的脸色瞬间就难看起来。
“苏听溪,有些话我好好说的时候,你也好好听。其实在座的这么多人里,你是我最不愿意请来的人。知道为什么吗?”
听溪看着她。
她撂下筷子站起来。
“因为你这种人,只会自命清高。可是我告诉你,不听我话的人,我都不会给她们好结果的。”
沈庭欢喝了些酒,说的话也有些重了。
席上的其他模特儿只敢面面相觑,没人说话。
听溪笑了一下“我不知道沈小姐还有只手遮天的本领,我拭目以待。”
听溪说完,就走出了巴蜀。
她打了的,直奔Beauty。
想见那个男人的心,已经冲到嗓子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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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Beauty大厦闪闪泛着光,江年锦的办公室就在一楼,她连电梯都不用进。
听溪想着连日不见不联系,这会儿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同他打招呼,她可不可以直接告诉他,她有多想他。
江年锦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听溪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隐隐的女人的哭声,那哭声断断续续的,是从江年锦的办公室里传出来的。
听溪从门缝里望了一眼,随即,她便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看到了什么,她真怕自己松手就尖叫出来。
办公室的落地玻璃前,江年锦正被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抱着,那个女人,衣扣几乎解了大半,左半边肩膀已经完全裸露在空气里了。
那个女人,看着背影她也知道,是文欣……
文欣,她抱着江年锦!
听溪往后退了一步,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着。
“嘭!”她撞在了门口的盆栽上。
“谁在那里!”江年锦凌厉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
听溪没答话,拔腿就跑。
她从来没有跑的这样快过,风呼呼的从耳边过,她真想就这样飞起来,飞的离这些是非都远远的才好。
听溪没跑几步,就被人狠狠的攥住了手臂。
“苏听溪!”江年锦一声厉喝,将她固定在原地。
听溪使劲的一甩,江年锦按在她胳膊上的手被她甩回来,差点就抡在自己的脸上。
“你干什么!”他转而两只手一齐按住了听溪的肩膀。
“你又在干什么?”听溪仰头瞪着他。
“你看到什么?”江年锦对上她的目光,那冷泠泠的目光。
“怎么?除了我看到的,你们还干什么了?”
“苏听溪,你给我好好说话!”江年锦提了声调。
听溪一把从他的桎梏里挣脱出来。
他又按回去。
“你放开我!”她推开他。
江年锦没有在动她,只是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模样,她一害羞或者受了委屈,都是这模样。
江年锦握住了拳心。
“你就这样相信你看到的了?”他问她。
“除了我的眼睛,我还能相信什么?”听溪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我不是连你都不能相信吗?”
“对,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相信任何人!”
“是,你早就提醒过我的,是我傻,以为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不能相信,我至少还能相信你……”听溪冷笑了一下“江年锦,你一定觉得我好笑是不是?”
她的眸子外裹了一层水汽,很明显的一层,现在,哪怕谁轻轻的碰她一下,那眼泪,都可能滚下来的。
江年锦看到了,可是他还是伸手将她一把攥了过来,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苏听溪你……”
“你别说了!”听溪打断他,“我根本没有资格管你。你想和谁在一起都是你的自由。但是,以后请你别再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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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溪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挣开了江年锦的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浑浑噩噩的坐上了公交车。
江年锦并没有追上来,但是阿府,全程都开车跟在她的身后。
城市的霓虹隔着车窗刺进她的眼睛,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她抬手一遍一遍的抹,却越抹越多。
回到家的时候,眼泪已经差不多擦干了。
阿府停车看着她上楼。
楼道里的灯亮了一盏又一盏,听溪心头的那盏,却再也亮不起来。
她进屋就脱了衣服进了浴室,盛满温水的浴缸像是一个安全的小世界,她躲进去,就再也不想出来。
空气里盈着沐浴露的味道,她的全身都被白色的泡泡覆盖着,只剩两边的肩膀裸露在外面,她滑下去一些,将肩膀也盖住。
为什么要伤心,为什么要难过。
她早就该想到的,江年锦这样置身花丛的男人,身边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那个人就算不是文欣,也会是其他的张欣,李欣……
他不会甘于为一个女人收心的,所以哪怕他抱着她夜夜入眠,他也从未给她任何允诺。只是抱着她夜夜入眠,这可能已经是他能给她最大的君子之风了。
她还能指望什么呢?
他爱她吗?
他可能会爱她,可是他爱的,绝对不会只有她。
这个圈子,诱惑太多。
听溪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江年锦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里。她吓了一跳,才想起自己的房门钥匙还在他的手上,她掩紧了自己的浴巾。
他目不斜视,只是问她“现在能静下来听听我要说什么了?”
听溪不理他,飞快的往自己的房间走。
他站起来,一个箭步就站到了她的面前。
“我不知道她会在我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