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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帮助,用好了那是轩然大波,用不好,更是轩然大波。
“沐小姐,只是在示范。”她的声音轻轻的,隐忍着情绪怕他听出来也看出来。
沐葵怔忪了一秒,抿紧了唇看着她。
江年锦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他耸了耸肩,目光扫过众人,“既然这样,大家继续。”
他说完,阔步流星的往外走,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人也快步的跟着。
屋里开始响起小声的窃语声。
江年锦忽然又在门口停住,他回过身来看着顿在原地的听溪。
他一看,所有人就又都看过来了。
“苏听溪,就你穿成这样了也还要继续?”江年锦的声音里已经明显的有了火气。
阿府折回来,轻轻的比了个“请”的手势。
听溪低着头,眼前已经模模糊糊的。她听到阿府说,“走吧苏小姐。”
走吧走吧,也只能走吧。
转身的时候听到沐葵低哼一声,屋里又静悄悄的,比来时更静。
听溪却静不下来了,江年锦那冷漠的背影,晃的她没有丝毫的安全感。好像他走着走着,就会离她越来越远。
走出练功房,江年锦身边的人就各归其位各司其职,冗长的走廊,就只留下她一个人还跟在江年锦的身后。
他终于转过身来了,走了这么久,余火却还没有散。
“苏听溪,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只是不想将小事闹大。”她抬起头来看着江年锦,“如果你帮我,这件事情一定又会被借题发挥。”
“借题发挥又会怎么样?”他瞪着她,瞳仁更深。
“不会怎么样。我只会得了这件事的庇佑,从此再没有人会敢得罪我,从此也再不会有人用正常的目光看我。”
“怕得我庇佑,所以处处与我保持距离?”江年锦有些匪夷所思。
梦俱明灭12
“你不也是处处与我保持这距离么。”听溪咕哝一句,一时泄露了心里的小情绪。
“我?”江年锦扶了一下额。
真是哭笑不得,他会这样做,还不是为了照顾到她的那点小心思,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跟做了贼似得躲躲藏藏他全看在眼里,这会儿到怨起他来了。
听溪叹了一口气,“你是光,所有人都会注意你,可我想靠自己的努力在这个圈子里立足。”
虽然,她不喜欢沐葵的行事作风,可是,沐葵说的却是句句在理罘。
没有不移动的云,没有不会倒的山。
而且,她并不希望,江年锦只是她的靠山。
“被这样欺负,就是你的努力?欹”
“若不能步步为营就只能先选择节节败退。”
“苏听溪,你还真是聪明。”江年锦苦笑,转而,继续问她“那我,就是这样让你不能相信?”
相信,她曾经把对全世界的相信都给了一个人,可是后来呢。
后来再也没有了后来。
她也没有了再去相信谁的勇气。
听溪看着他黑亮的眸子,忽然有些动容,有些犹疑“那我,可以相信你吗?”
“……”
江年锦的私人电梯“叮”的一下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二话不说,一把勾住了听溪的脖子,半推半就之间将她带进电梯。电梯门合上的时候,他低头开始吻她。
那霸道的唇齿,含着怒意,含着火气,痴缠不休间似要将她撕咬成两瓣。
他可以相信吗?她竟然敢这样问他。
而他生气,是因为什么呢?
是因为她不相信他。还是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信。
听溪的后背抵着轿厢的银壁,一片冰凉,可是身体却是火热的。他的手擒着她的腰,死死的贴着她,像是使上了要把她挤出这电梯的力道。
她攻防不力,任由他撬开了她的牙关之后,她就失去了所有主动权。
阿府的外套从她的手里滑落,她黑色的文、胸连同那片粉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眼前,隐隐绰绰之间,反倒更加诱人。
他的掌心瞬间像是起了火,灼人心魄。
听溪的理智和他的吻一起乱了节奏。
直到他伸手扯掉她身上残存的那片T恤布料的时候,听溪终于一把推开了他。
“江年锦,你要干什么!”
他眯着眼凑过来,鼻息落在她的颈间。
“你又叫我什么?”
“我……”
“就这样叫。”
他说,说完双手一起自后揽住了听溪的腰,轻轻的一拉,他又吻住了她。
比起之前的野蛮,这次他温和许多。只是缱绻磨合之间,刚刚入戏,电梯就到了一楼。
“叮”的一声,吓的听溪一头扎倒在江年锦的胸前。
一楼是他的专属地盘其实没有人,可是她还是惊恐万分,瑟缩在他怀里。此刻她这般模样,若是让人见了,那她就真的不用在Beauty混了。
她是怎么了,明明想要拒绝他的,可是却偏偏怎么都抗拒不了。
电梯门又关上了,这次听溪果断的推开了江年锦。她蹲下去想要将阿府的外套捡起来,被江年锦制止了。
他又看了她一眼,全身都是粉粉的,连带着脸颊,都是这样的颜色。
江年锦直接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罩在她的身上。
好像,那片裸露的肌肤,只有他的东西,可是这样亲密的碰触。
❤;
听溪从电梯里出来,就一直坐在江年锦的办公室里发愣。
江年锦也一言不发,好像还憋着一团散不去的火气。她不知道,原来她的不相信,竟然是这样的大的问题。
偌大的办公室里沉沉的一片。
直到江年锦的秘书小姐送来一件崭新的T恤给听溪换上,这件事才算暂时翻了篇儿。
江年锦倚在办公椅上,头也不抬的交代“让阿府送苏小姐回去。”
听溪想说不用,但又不想继续和他怄气。直到出了门才回过神来,她对他,竟也是到了可以怄气的程度。
没想到这样兜了一个圈儿,听溪还能遇到沐葵。
她依旧成群的助理绕在身侧,而听溪则因为身边跟了一个江年锦的人,两个人的气势还算相当。
听溪想避开她,可是她却还是不依不饶的要挡住听溪的去路。
阿府似乎也冒着脾气,一步上前挡开了沐葵。
沐葵不恼,笑吟吟的,“我只想和苏听溪说句话。”
听溪给阿府投递了一个眼神。阿府退开了。
“不知道沐小姐,还有什么事情。”
沐葵也让她身边的人退开些。
“苏听溪,每次和你接触每次都会有惊喜。”这句话并没有深意,甚至可以单纯的当做是沐葵的赞美来听。
可是听溪却高兴不起来。
也是,她才羞辱了她,现在又算什么,打个巴掌塞个甜枣?她退让可不代表她傻。
“我是真的有意把你收为己用,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沐葵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墨镜。
“不用了。”听溪与第一次一样拒绝的爽脆。
“好吧,我知道强求也没有用。”沐葵迈了两步,又回头看她“也许是你现在不跟着陈尔冬了,看着你也觉得顺眼不少。我奉劝你一句话吧,你这样的胆色,搁在这个圈子里是福也是祸。自己收敛着点。”
沐葵纤细的背影忽然就在听溪的视线里拉长,长的似乎一折就会断。
听溪想,沐葵那些不可一世的骄傲,会不会也只不过是她自己的伪装。
毕竟,这个圈子里再顽强的人,都需要自己的金钟罩铁布衫。
她有朝一日,也会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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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将苏听溪留在沙发上的外套递过来给江年锦。
他的兜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那是他的私人号码,知道这个号码的人不多,真正敢肆无忌惮打这个号码的人也很少。他曾把这个号码存在送给苏听溪的手机上,可是她一次都没有打过,后来她把手机还回来,他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转存了这个号码。
肯定,不会。她需要帮助的时候,通常都想不起他。
江年锦挥了挥手让秘书先出去,才接起来。
那头是个爽脆的声音,亮亮的,来来回回只重复了一句话。
他应了声,绷紧的眉心微微松开,提着他的外套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屋外的天已经黑了,前两天的这个时候,他的心只奔着一个地方,那本该是他最不该去的方向,可是偏偏忍不住,他多久没有好好睡觉了,入梦的魇无休无止的折磨着他,却独独她在身边的时候他可以安然入睡。
车子驶入一个桥洞,晕黄的灯火洒了一车,出了桥洞他择了最小最偏的那条路,这是一条人烟稀少的路,可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放缓了车速。
开了好久,那幢小小的,掩在深木中的别墅才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他才熄了火下车,那扇敞开的大门里就蹿出一个豌豆荚似得小小的身影,摇摇摆摆的,走路都还不稳,却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江年锦走上台阶,走完面前不平整的路,才张开了双手在原地蹲下,等着那奶香扑鼻的小家伙自己撞进他的怀里来。
后面正追着跑的保姆见到他来,也笑着停在原地不动了。
“江爹地。”她终于勾住了江年锦的胳膊,那粉扑扑的脸,让他无端的想起了苏听溪,今天她在他怀里的时候,也是这个颜色。
那团小东西蹭过来,“吧唧”一下在江年锦的脸上留下一片口水。
江年锦这才回神,收手将她抱起来。
“Ailey;怎么不乖乖睡觉?”
“妈咪,想妈咪……”小Ailey挥舞着手臂,她会说的话还不多,可是江年锦能懂她的意思。
保姆过来,把Ailey接过去。
“沈小姐好久没来了,我也找不到她,只能给你打电、话。Ailey应该只是想你们了才闹着不肯睡觉……”
江年锦点了头。他掏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他没有放在耳边,只是开了扬声器甩在茶几上。
那头很快就有人回应。
“喂,年锦!”
江年锦朝着保姆使了个眼色,保姆会意放下了Ailey,小Ailey“蹬蹬蹬”的跑到茶几边,将她的小嘴凑到手机边上“妈咪,出来……妈咪。”
“喂?年锦?”那头的人有了犹疑。
“江爹地,拉出来,把妈咪拉出来。”Ailey指着手机。
江年锦走过去,关了扬声器。“听到了?”
那头的人“嗯”了一声,就开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