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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啊鬼吼鬼叫的!”听溪合上了房门。
江年锦看着她一脸看着骗子的表情:“苏听溪,你果然说话不算话。”
听溪没了辩驳,故意扯开话题:“你走来走去干什么呢。”
“饭后运动。”
“噢,那你再运动会儿吧。我先下去了。”听溪说罢又转身。
“诶!”江年锦大步跨过来,一下子倚在门板上,坏笑着拦住了听溪:“你门都关了,还说要走?”
“你不是说要运动吗?”
他俯身,轻轻的凑到她耳边说:“床上运动也是运动。”
听溪抬手按住了他的唇。
“一色说的对,你还真是闲得……”蛋疼。听溪低了头,一下子气短无法面不改色的说出那两个字来。
“闲得怎样?”江年锦贴过来,揽住了听溪的腰,非要她说出来。
“不怎么样。”
她动了动,想挪开他却贴的更紧。听溪已经感觉到了江年锦身上起的反应。
“江年锦你……”她仓惶的抬起头来。
他的眸光忽然变了颜色,像是一个漆黑的深潭。他低下头来吮住了听溪的锁骨,喷吐的气息已经变得火热。
“听溪,你不想要?”他的嗓音也变得黯哑。
听溪无法一口回绝了他,因为这个男人已经成功的挑起了她敏感的神经,她只能轻轻的扬手攥住他背上的衣物。
这个充满了依赖感的小动作在江年锦看来,就是她的应允与邀请。
他的吻从她的锁骨开始,一路向上,直到他吻到听溪的耳廓,他已经能够感觉到听溪在轻轻的颤抖,她自己开始躲闪着转头,来寻找他的唇。
江年锦不再去亲吻她敏感的耳廓,而是把自己的唇送到她的唇边。
听溪吻上来之前江年锦偏头躲了一下。
他笑:“你为什么不承认,你也早就想要了,嗯?”
听溪顿时羞红了脸,她想转脸逃跑的时候江年锦凑过去封住了她的唇。她正恼羞成怒,紧闭着唇抵御着他的进攻。
江年锦试了好几次都打不开她的唇,顿时后悔自己不该挑衅她。他停下攻占,轻轻的吮着她的下唇瓣,哄她:“乖,张开。”
听溪不理他。
江年锦笑:“好好好,是我想要,是我急着要。让我进去,嗯?”
听溪摇头,温柔的推开了江年锦:“不玩了,你再休息一会儿。”
江年锦想了想,拉着她躺倒在床上:“那你陪我睡。”
他的手将听溪拉的紧紧的,听溪拗不过他,她给自己的头下垫了个枕头,陪着他静静的躺着。
不出五分钟,江年锦又忍不住吻了过来。
“诶!”听溪拦了一下。
“我身上都着火了,你忽然喊停怎么行?”江年锦满脸委屈:“我本来就是个病人,你怎么还能让我做这种对身体不好的事情?”
听溪看了看他的石膏,还是有些不放心。
她问他:“那你行吗?”
江年锦的斗志一下子被点燃了:“苏听溪,你竟然问我行不行?”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你什么意思,我让你试试,你就知道行不行。”
江年锦说着,又把听溪给拉起来了。他手上绑着石膏,躺着只怕咯着她……
“你拉我去哪儿?”听溪被他带下了床。
江年锦拉着听溪进了衣帽间。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听溪话音刚落,江年锦就把她抵上了那面用衣物堆砌的柔软的墙。
她的后背一片柔软,而她的胸前则是他钢铁一样坚硬的胸膛。听溪感觉到自己的裙摆在不停的往上升。
“年锦……”
“听溪,我要你……对不起,只能这样要你。”
听溪能听出他嗓音里的压抑,此时的江年锦就像是一座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热烈又危险。
听溪听话的不再抗拒。
江年锦伏在她耳边,边亲吻边叮嘱她:“如果中间让你不舒服了,告诉我。”
听溪点了点头,就感觉到了他的进入。
衣帽间一片旖旎的喘息……
?
老久夫妇补办的婚礼排场并不大,只邀请了一些亲近的朋友参加。听溪和江年锦就在此列。
为了让老久父母开心,老久夫妇的婚礼补办的地点选的离他父母很近。他们两个也特地去父母住的房子里行了那传统的天地跪拜之礼。
老爷子和老太太像是终于了了一桩心事,满身轻松的喜庆。也许在他们眼里,老久一直都像是一个叛逆的孩子,而现在,这个孩子终于过了叛逆期,终于长大,终于不在需要他们的担心……
听溪与江年锦一同观礼,心里感慨万千。真正的有情人,哪怕千帆过尽,哪怕沧海桑田,最后还是能手牵着手走完余生,这就是人生的奇妙吧。
观完礼出来,路过隔壁江年锦的房子,听溪想起上一次江年锦为自己受伤的时候,两个人曾在这里有过一段虽短暂但是幸福简单的日子。她忽然怀念起那样的简单安然。
江年锦看着她出神,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他伸手过来握住了听溪的手。
“我们什么时候再来这儿住几天吧。”听溪问。
江年锦往窗外看了一眼说:“房子我已经让人收拾过来,行李也让阿府带过来了,今晚婚礼结束之后,我们住几天再走。”
“真的?”听溪一下子兴奋起来。
江年锦挥了挥自己还打着石膏的右手,笑:“你开心什么,在这儿只有你一个人照顾我,你会很辛苦。”
听溪摇头:“我喜欢这儿,再说,照顾你能有什么辛苦。”
江年锦揽过了听溪腰,凑在她耳边轻声说:“看来这几天太便宜你了。晚上我会更努力的。”
听溪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司机,是个陌生的司机,他很认真的在开车,似乎没有注意到后座已经升腾的暧昧。听溪使劲的掐了一把江年锦的大腿。
江年锦闷哼一声,并没有叫出来。
听溪瞪他,示意他闭嘴。
听溪他们到酒店的时候,陈尔冬已经提前到了,她穿的喜庆,看起来整个人都精神不少。江年锦逗她说:“陈尔冬,怎么着今天的新娘也是你的师母,你这样漂亮可不厚道。”
陈尔冬心满意足的笑了,一笑明眸皓齿更为动人。
“江年锦,你和听溪在一起之后嘴甜了不少,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听你开口夸我漂亮。”
江年锦也笑起来:“这么多年来,夸你漂亮的人有的是,少我一句也不少。是不是?”
陈尔冬嘴角的笑意淡了些,江年锦说谁,他们都知道。
“走吧,进去再聊,外面怪冷的。”
陈尔冬扯开了话题,这话音刚落,酒店门口停下来一辆银色的轿跑,那是普云辉的车。
门童走过去开门,普云辉从驾驶座里钻出来,他一身花色的西装,看起来也是喜气洋洋,他转身先朝江年锦扬了扬手示意,江年锦正想开口打趣,只见副驾驶座上跟下来一个女人。
听溪认得那个女人,普云辉喝醉那晚,就是这个女人来接的。
普云辉等在原地,那个女人绕过了车头,走过去挽住了普云辉的胳膊,两个人相携着走了过来。
江年锦把嘴边的话吞了下去,改口不痛不痒的问普云辉:“怎么才来?”
普云辉笑了一下,说:“起晚了。”
听到他这个回答,气氛更尴尬了。
听溪不动声色的推了推江年锦,江年锦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普云辉身边的女人,礼貌的说:“云辉,不介绍一下吗?”
那个女人热络的往前走了一步,含笑的目光扫了一眼他们三个,先自我介绍说:“你们好,我叫王蜜蜜。”
普云辉补了一句:“暂时是我女朋友。”
王蜜蜜抬肘撞了撞普云辉,轻声嗔怪道:“你这人,什么叫暂时嘛。”
普云辉抬眸,解释说:“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
陈尔冬往后退了一小步,那幅度小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可是站在她身边的听溪感觉到了,她悄悄的松开了江年锦,挽住了陈尔冬。
江年锦的表情一下子清冷了很多,他说:“外面冷,你们女人先进去。云辉,我们去抽根烟。”
王蜜蜜很懂分寸,江年锦说完她就听话的抽了手,跟着听溪和陈尔冬进去了。
风还真是越来越冷,江年锦拉着普云辉走到了圆柱后面。
普云辉啧啧两声,油腔滑调的说:“江年锦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听说我要订婚,连句恭喜都没有。”
“恭喜你个鸟。”江年锦没好气的。
普云辉笑出来,摊手往江年锦面前一递。
“干什么!“江年锦瞪着他。
“不是说抽烟吗?烟呢?”
“没有,戒了。”
“那你说个P!”
江年锦拂开了普云辉的手,往里看了一眼说:“这女人谁啊?”
“你聋啊!刚才不都介绍了吗?”
“你这次又耍什么花招?”
“没,花招这些年都耍没劲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耍下去了。你准备好红包就成,其他你别管。”普云辉说罢转了个身,抱着胳膊抖了抖:“走吧,进去再聊,外面怪冷的。”
江年锦“嗤”的一声。
普云辉这句话与陈尔冬一字不差也就不说了,连这语气都一模一样。普云辉追了陈尔冬这么多年,早就把这个女人所有的一切都刻进了骨子里。这两个人虽然从来没有在一起,可是这默契和感觉早就已经融会贯通了……
说什么要放手?
他倒是等着瞧,普云辉这一次要怎么收场。
王蜜蜜很健谈,无论餐桌上是什么话题,她都能很快加入。普云辉也很照顾王蜜蜜,替她夹菜抽纸巾,几乎面面俱到。
陈尔冬估计是不想对着他们两个恩爱的模样,几乎满场飞着与人喝酒。晚宴还没结束,她就已经先醉趴下了,Baron一色他们盘算着等下谁送陈尔冬回去,普云辉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顾着与王蜜蜜说话。
晚宴结束之后,一色因为顺路带着陈尔冬回去了,普云辉也带着王蜜蜜很快告别。听溪和江年锦留到了最后。
总体气氛很好,除了那位不速之客王蜜蜜。
回去之后洗完澡躺下,听溪还在想着陈尔冬,江年锦被灌了酒,躺下就迷迷糊糊的,听溪拉着他说话,他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末了,江年锦凑过来吻了吻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