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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费了很大的劲儿,可是江年锦就是不愿意松开了她,像是在玩着什么火热的游戏一样,好像两个人一分开,这场游戏就会结束,刚刚积累的分数就会清零……
终于进到门里了,听溪不敢太放肆,怕自己脚上的高跟鞋发出的声响会把管家给吵醒。江年锦看出她的心思,连灯都没有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直到穿过了客厅,才将她发下。
他的领带还绕在她的腕间,听溪无意间成了这场游戏的主导,上楼的时候,她高他两个台阶,他怎么凑怎么够都吻不到她唇,只能吻到她的下巴,听溪差点笑岔了气。江年锦一急直接把她按在楼道的墙上,使了蛮力跳上来与她挤在一格台阶上,让这吻都变得危险起来。
好不容易缠绵上了楼推开了一间房,听溪却发现进错了房间,这间房是江年锦之前堆放玩具的儿童房。
“江年锦……”听溪想提醒他看清楚。
“不要换了。”
“年锦……”
“就在这儿。”
江年锦哑着嗓子,直接勾了勾脚关上了门。
厚实的地毯上又铺了一层儿童专用的海绵毯,触感特别的柔软舒服。
江年锦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体各处流连,沿着她的脊梁骨一路向上挑来了她胸口的束缚……推搡亲吻间江年锦一不小心踩上了之前被他拆卸的汽车模型。这酥麻刺痛的感觉钻进他的脚心,他痛的“哎哟”一声就倒在了海绵垫上,听溪被他搂在怀里,措手不及也跟着倒地。
“你怎么了?”听溪趴在他的胸口喘着气。
“那小东西戳我。”他扬起身子看了看自己的脚边。
这捉弄他的,就是他之前拆了没有装上的零件。
听溪又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胸膛,没好气的说:“我让你别在这儿你不听。”
江年锦稳了稳自己的气息,身上的灼热依旧没有退去,他觉得自己像是扣在弦上的箭,已不得不发。
但是这儿,是不合适。
“我们换个地方。”
他耐着性子将听溪抱起来,折回自己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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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佩尔布盛典的“战袍”已经在火热的制作当中了,而因为临近比赛,为了让模特儿找到更好的状态,一色和Baron对模特儿的训练强度也开始慢慢的调整过来。
听溪一下子感觉轻松了不少。柳惠开始准备补办婚礼的事情了,听溪和陈尔冬几乎一有空就会跑去她的店里。
柳惠笑听溪这是提前实习。
听溪想,可不就是提前实习吗?上一次婚礼的事情,全都是江年锦一手操办的,她就像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就等着婚礼上去露一露脸,结果还是搞砸了,想起来就觉得惭愧。
她和江年锦商量,下次婚礼的时候,他们两个得一起来筹划。
江年锦当时正在看文件,拍了拍她的脑袋就应允了她。
他说:“你做主。”
听溪知道,江年锦之前不让她插手就是怕她受累。可是婚礼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这个过程多辛苦,经历了才会更加珍惜,更加难忘。
普云辉从北城回来了,他刚回加安,飞机落地没有多久就把江年锦叫出去喝酒了。听溪不知道他这样猴急是因为什么事情。不过男人偶尔也要诉诉衷肠,听溪理解。
江年锦出门之后,听溪也换了衣服出门。
老久为他太太柳惠设计了很多款婚纱,久太太柳惠觉得每一款都漂亮,一时挑花了眼,于是约上了陈尔冬和听溪一起去帮她拿主意。
那一张张饱含着心意的设计稿,每一笔都仿佛包含着老久对柳惠的深情,的确很难选择。听溪也一下子花了眼。她想问问同为设计师的陈尔冬,可是一转头就发现陈尔冬在出神。
陈尔冬从一进门开始知道普云辉已经回加安之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听溪知道她介意什么,她介意的是普云辉回来了,他们几个朋友都知道了,却只有她不知道。
恋爱中的人总比旁人的心思细腻些敏感些,说到底,陈尔冬也不过就是个陷入爱河的别扭小女人。
也许,她和普云辉的最大问题,就是他们太熟了,熟到很多界定很难去打破。
挑完婚纱设计稿已经是晚上十点,柳惠说请她们去吃宵夜。这刚走到门口,听溪的手机就响了。
屏幕上跳动的是江年锦的名字,陈尔冬也看到了,她的神态看起来比听溪更急切些,估计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普云辉的消息。
江年锦在电话里说他喝了很多酒自己回不去了,让听溪去接一下。听溪问了地址,还顺带替陈尔冬问了一句:“普云辉有没有人接。”
江年锦聪明,猜到听溪和陈尔冬在一起,他回了一句:“普云辉有司机接。”
陈尔冬听到普云辉有司机接,她有些失望,本来,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再和他谈谈,看来得另找机会了。
听溪按着江年锦给的地址找到了酒吧,江年锦没有醉,只是身上酒气重了些。
她没好气的问他:“江年锦,到底谁是谁的御用司机?”
江年锦自知理亏,伸手揉了揉听溪的脸颊说:“回去补偿你好不好?”
“你少来。”
听溪白他一眼,他说的哪里是补偿,分明就是折腾,她才不要。
两个人正开着玩笑,听溪看到普云辉被人从酒吧里扶了出来,相比神志清醒的江年锦,普云辉已经是醉到一滩烂泥的级别了,他伏在酒保的肩膀上,完全没有意识。
听溪啧啧嘴:“这是干什么,喝酒还是拼命啊?”
江年锦摇了一下头:“要不是我拦着,早酒精中毒被扛走了。”
听溪叹了一口气,忽然瞧见普云辉的身边蹿出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长发及腰,妖娆的曲线裹在玫红的大衣里,看起来风情万种。她走在普云辉的后面,手里挽着普云辉的外套,一脸关切的看着普云辉,每下一个台阶,她都要提醒一下扶着普云辉的酒保……
“那个女人谁啊?”听溪扬了扬下巴。
江年锦看了一眼,语气沉了沉。
“普云辉的御用‘司机’。”
听溪愣住,普云辉这才回北城多久啊。前不久还和尔冬求婚来着,这换人也未免换的也太快了些吧。
“尔冬还在等着普云辉联系她呢。”听溪撇撇嘴。
“会联系的。”
只不过,联系也许就是为了告别。
江年锦闭上了眼睛,太阳穴疼的厉害。
他不想再说了,不想苏听溪听到这些消息坏了心情。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感情的事情也是如此。既然只是两个人的事情,那就只能由他们两个人来解决。
江年锦不说,听溪也不问了。
车子开到别墅的门口,车灯远远的照见门口停着一辆车,那团红色融了灯光,像是会烧起来一样。
听溪的车速一下子慢下来了。
那辆红色的车里下来一个女人,这样清冷的天,她却穿的很单薄。
听溪定睛看了看,辨出那个女人是谁之后她愣住了。
是沈庭欢。
沈庭欢的长发在风里纠缠,她整个人靠在车门上,站都站不稳,醉态十足。听溪真是惊讶,她到底是怎么把车开过来的,这也太危险了。
江年锦也看见沈庭欢了,他一下凛了脸,心情更加不好。
江年锦扶住了听溪按在方向盘上的手。
“不用停。”他说。
听溪有些犹豫,可是犹豫了一下就决定听江年锦的话。
“江年锦!”
车窗玻璃紧闭,可是隐约还是听到了沈庭欢的叫唤,听溪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沈庭欢在车边手舞足蹈的,应该是希望他们能够停下来,她的长发已经彻底的掩住了她的面容,整个人跌来倒去的像是个不倒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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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逐峰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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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锦,这样,会不会有危险?”
听溪仍是不放心。她倒不是怕沈庭欢站在那里会有什么危险,她只是怕沈庭欢又坐上去开车,她醉成这样,连路都走不稳了怎么能再开车。酒驾不仅会伤到她自己更会连累其他无辜的人。
江年锦不做声,只是狠狠的盯着后视镜里那个发着酒疯的女人。太阳穴更是疼的厉害。
听溪车速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直到最后踩下了刹车铄。
“我先下去看看吧。”听溪说。
江年锦抬手按住了她:“你别动,我去。瑚”
江年锦说着,就推开了车门,他边下车边伸手掏手机,听溪隐约听到他在找代驾司机……
沈庭欢看到车上有人下去了,她很兴奋。江年锦没走两步,沈庭欢就颠来倒去的朝他扑过来。
江年锦往边上避了避,两个人身上皆是酒气浓重,只是他是清醒的,而她完全醉了。
“江年锦,江年锦……”沈庭欢急切地唤着他的名字,似乎急于想表达些什么,可是她的神智已经不支持她说出完整的句子,她只能重复这三个字。
江年锦没有耐心等她说什么,直接上前一步夺下她手里的钥匙,然后擒着她的手一把将塞进了车里,他自己没有跟坐进去,而是倚在车门上。
江年锦的手下意识的去掏烟,可是身上没有烟,他的烟全叫苏听溪给缴了。缴了了藏好也就算了,可是她却全都拱手给送出去了。那么好的烟,全便宜了一色Baron他们这群白眼狼……
没等一会儿,代驾司机就到了,江年锦把钥匙扔给他说了地址,然后就走回来坐回听溪的车里。
听溪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问了想必江年锦也不知道。她都看到了,他和沈庭欢没有一句交谈。
江年锦喝了酒乏的快,回家洗了个澡倒下就睡着了。听溪听着他稳稳的呼吸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沈庭欢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久未露面却忽然找上门来,还是如此的醉态,一定是惹上了什么麻烦要找江年锦帮忙的。她不是小气不让江年锦帮别人的忙,只是心疼他太累,什么事情都要管……
第二天一早,听溪早早的醒来时江年锦还睡得很沉,这人不闹腾的时候睡相可真好,一整夜维持了一个姿势变都没变。
她躺在床上看了他好一会儿,他也不见要醒。
听溪下床自己先进了浴室,等到她洗漱完走出来,江年锦已经睁开了眼,宿醉显然让他很头痛,他按着太阳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