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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语侬黛眉一敛,又说:“你和五爷相识多年,应该知道他讨厌什么,我只要做些他讨厌的事,很快的他受不了自会赶走我。”
余苹沉吟半晌,“你真心要配合?”
桑语侬苦笑。“五爷看到我就像是看到我爹,我实在不忍心在他伤口上洒盐。”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告诉你我对俞的观察。是男人都不能忍受女人不贞,尤其俞的娘曾水性杨花的背叛丈夫,你了解我的意思吗?”
桑语侬瞪大杏眼,嗫嚅道:“你要我对别的男人卖弄风情,让五爷相信我是不贞的女人?”
“没错!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你也不想自己投入更多感情时才抽身吧?
如果你不趁现在快刀斩乱麻离开俞,万一你怀了孩子就麻烦了!”
怀孕!?天啊!她怎么没想到,她真胡涂,她和他一直有肌肤之亲,虽没有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她的确有怀孕的可能性,而她一点防范措施也没做过。
“如果真的怀孕了,你是打算留下孩子还是不留?”余苹暗誓,万万不能让桑语侬生下长孙俞的孩子,避免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
“我会留下孩子。”桑语侬小声喃语。
“我们同是女人,当然会想生下俞的孩子,问题是俞的心情你有没有顾虑到,你教他养育流有仇人血液的孩子,公平吗?”余苹故意这么说。
“我没想那么远。”她必须承认。
“俞的心情一定是矛盾的,他既想爱这个孩子又不愿将这个孩子当成亲骨肉疼爱,你愿意你的孩子从小在这种忽冷忽热的亲子关系里长大吗?”
桑语侬拧紧眉心,“没有一个做母亲的忍心做这样的安排。”
“所以,你千万别怀了俞的孩子,否则你的孩子只会有痛苦的人生。”
“我明白。”她不会怀他的孩子的,可是要如何避免呢?
“你要避着俞,不让他碰你。你别害羞,我认识俞多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且有正常男人的欲望,他在洛阳时也有女人专门纾解他的欲望,你不是最特别的……”
“我知道,他找上我只因为我姓桑,桑昆山是我爹。我从不认为自己是特别的。”
桑语侬苦笑的自嘲。
“你明白这点就好,我怕你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我不会。”她冷静的道。
“洛阳的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怀过俞的孩子,我不知道她们或俞用什么方法避孕,不过你是女人,相信可以尽量用智慧避掉男人的要求。”余苹曾在花街待过,要她教桑语侬避孕她有的是方法,可她宁愿桑语侬不再让长孙俞碰她。桑语侬沉重的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
???
“你说什么?你真的决定离开?”章之亮吓了一跳。
“非走不可。”
“会不会是秦老板联合余苹骗你?”
“我想他们说的是实话,不然如何解释这一切?如果没有仇恨心,他不会那样待我。”她并不特别。
“长孙俞要报复你还替你葬父?你爹是他恨的人,他没对你爹鞭尸就不错,为何还出钱埋葬你爹?”章之亮冷静的分析道。
桑语侬露出伤心的神情,“如果他不为我葬父,我就不会卖身了,折磨活着的人比对付死去的人有趣多了。”
章之亮摇了摇头,“长孙俞不会放你走的。”
“我要他赶我走。”
“赶?这怎么有可能?你爹是他的仇人他都没赶你走了,怎会莫名其妙的赶你走?”
“所以我想请你帮忙。”她觉得对章之亮很不好意思。
“我势单力薄能帮什么忙?”
“陪我演一出奸夫淫妇的戏。”
章之亮瞠目结舌,“奸夫淫妇?你想让五爷误以为我们……”
桑语侬点点头。“不贞是他最恨的事,若我不贞于他,他一定大发雷霆的赶我走。”
章之亮咽了咽口水。“我没扮过奸夫,要怎么做?”
“你是个君子,难为你了。”桑语侬找不着适合的人选,她可以信赖的人不多,认识的男性更少。 本来她想找常志帮忙,又怕他丢了得来不易的饭碗,章之亮较无这方面的顾忌。
“瑛瑛还不知道你家和她家的恩怨,要不要让她知道?”
“瑛瑛知道后一定会认为余苹才是适合五爷的对象。”
“那就别告诉她好了。”
“顺其自然吧!我们不说也会有其他人说,事已至此,我只想离开这里。”她已经迷失在爱的漩涡里,如果再继续沉溺下去,她将失去她仅存的尊严。
章之亮认真的盯住她,问:“语侬,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诚实回答我。”
“你问。”
“你是不是爱上了长孙俞?”章之亮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桑语侬咬了咬下唇,矛盾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跟我说实话,我想听真话。”章之亮关切地道。
桑语侬点点头。“我克制自己不要爱上他,极力压抑自己的情感,拚命告诉自己爱上他注定心碎;可心是无法主宰的,我仍在不知不觉中放进了感情。”说着,她掉下珍珠般的清泪。
章之亮动容的搂住她,安慰道:“别哭,我早看出你对他的感情。”
“是不是很傻?”
“这是很真的事,怎能用傻来形容呢?”
她很自然的在他面前哭,就像妹妹在哥哥面前哭一样,可闯入者看到这一幕未必会做如是想。
“你们在做什么?”长孙瑛瑛大吼。
仓皇分开的两人一脸惊慌,没料到不用刻意作戏竟有如此的巧合。
长孙瑛瑛拉起章之亮破口大骂,继而是一巴掌。“语侬姐是我未来的嫂子,你们躲在房里哭哭啼啼、搂搂抱抱代表什么?”
被掴的章之亮看了一眼桑语侬,“如果不是长孙俞硬是拆散我们,我们何必躲躲藏藏的幽会。”
“幽会?天啊!你们竟然躲在这儿干些见不得人的事!”长孙瑛瑛指着两人发飙。
“什么见不得人?语侬并不是谁的妻子,谁都有权追求。”
“她卖身给五哥就是五哥的人,你们实在太过分,太不要脸了。”长孙瑛瑛气得直跺脚。
“长孙瑛瑛,你不要含血喷人!”章之亮反击道。
“我含血喷人?你们好样的,五哥回来后我一定会让他知道你们有多贱!”说完话后,她转身跑了出去。
章之亮无奈的看着桑语侬,“再也回不了头,那丫头一定会说出去。”
桑语侬将自己交给命运安排,不再挣扎。
???
比预定回来的时间慢了三天,长孙俞由青田做了一笔大买卖才回来。
他刻意沉淀自己的思绪,反覆试炼自己对桑语侬的感情是出于对她身子的贪爱或是其他。因每每思及她是桑昆山的女儿,心情总像被剜了肉一样的痛。
他走进大厅,朝跟着他一起到青田的三名家仆挥挥手,“你们下去休息吧!”
仆人离去后,突然有道声音传来——“五哥……”
他转身瞧儿妹妹垮着一张脸坐在门槛上。“有椅子不坐坐门槛?”
“我好生气!”长孙瑛瑛握拳跳起来。
“谁又惹你生气了?”在这个家里可以惹怒瑛瑛的除了余家姐妹还有谁?
愤怒无处宣泄的瑛瑛很快的将那日所见陈述一遍。
长孙俞的脑海里充斥着桑语侬的背叛,和章之亮做着苟且之事,他敛起笑,问:“你确定没有会错意?他们真的抱在一起?”
“五哥,相信我,我不会看错的,而且他们也没有否认,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他不想传到余苹耳里。
“我谁也没说,只等你回来处理。”
长孙俞二话不说的往屋里走,只留下长孙瑛瑛留在原地生闷气。
他表情冷佞地走进房间,一见着桑语侬,他做了深呼吸几下,怕自己会失控杀了她。
桑语侬见他进门,有点心虚的看着他。
“为什么哭倒在章之亮怀里?”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暴躁的低吼。
“想哭就哭,我毋需向你报告。”她大胆的说。
他已管不住怒气,残忍的想伤害她,“我以为你和别的女人不同,我以为你是贞洁的。”
“我和之亮认识在先,是你强留我……”
“闭嘴!我强留你!?你卖身给我,何来强迫之说?”他铁青着脸,怒气终于爆发。
“你……强要我的身子……你无权在我身上逞兽欲……”
突地,他抱紧她的纤腰拖向床铺。
“不要……不要强迫我……”她不能再让他碰她了,她不要孕育不受他欢迎的孩子,她死命的挣扎。
“不要?”他冷笑,一掌猛力的握住她的胸脯。
“求你放了我……让我走……成全我和之亮……”她断断续续的哭求。
这让他更为火大。“章之亮碰过你了是吗?你觉得他比我更行,更能让你欲仙欲死。
好!你偏爱文弱书生是不?我偏不让你得逞,今天非教你尝尝野蛮人要你的滋味。”他开始脱衣服,然后她身上的衣裳很快地亦被他扯下。
她愈是挣扎,他愈是钳紧她;体力不佳的她根本不是伟岸的他的对手。
他黯沉的眸光布满被背叛的苦楚,一味的想伤害她让别的男人夺去的心,狂野的他撑起她的双膝让他全部进入……白玉般的身子承受着痛苦和不可思议的奇妙愉悦,敏感的她逸出尖细的申吟。
“还敢说我不如那个文弱书生吗?”他很在意。
她以一记娇吟代替她的回答。
“叫大声些,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他奋力推挤,发出阵阵的咆哮,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她白皙略泛红晕的身子……她咬住下唇,却抑制不了愉悦的吟哦;他满意的笑了,不管她爱谁,至少她在他身下舒服的申吟着。
“不要,我不要……怀你的孩子……求你……”她气若游丝的哀求。
原来她不让他进入是因为怕怀了他的骨肉,他被彻底的激怒,随即在她体内射入温热的体液……
???
长孙瑛瑛拦着章之亮,“你少管闲事。”
“让我过去。”章之亮大吼。
“人家未婚夫妻聊天你去凑什么热闹?”
“会出人命的,长孙俞杀气腾腾的会弄出人命的。”章之亮可急了。
“不会的,你别想多事。五哥疼语侬姐都来不及,怎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