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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亮一时无法接受。“语侬,是这样吗?你是长孙俞的未婚妻。”
桑语侬一惊,“不是的,不是这样,如果有这种事我绝不会不让你们知道。”
“瑛瑛小姐说……”
常志还没说完,长孙俞的嗓音先声夺人的传来。
“怎么不请客人到屋里坐,外头下这么大雨,让客人淋雨很失礼。”
桑语侬机警的看向长孙俞,她想她现在一定有些作贼心虚的狼狈样,问题是她什么也没做;而长孙俞更是没有干预她的权利,她不知自己在怕什么。
“你就是替语侬葬父的长孙俞?”章之亮语气里带有敌意。
“你又是谁?”长孙瑛瑛在一旁插话问道。
“他叫章之亮,我们三人是同街坊的邻居。”常志忙打圆常
“常志,请客人到花厅里坐,顺便沏壶茶,弄点小点心来招待人家。”一脸高深漠测的长孙俞说完便往小径来处走去。
???
一行人走进花厅,不一会儿下人们即摆满一桌的茶点和一大壶上好的龙井茶。
“常志,你也留下吧!你们不是好邻居吗?该有好些日子不曾好好聊过。”长孙俞淡然的说。
“长孙五爷,我见你也是爽快之人,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离家一年,所以语侬父丧时无法及时提供帮助,才会弄得她卖身葬父,幸亏五爷是个正派的人,否则语侬怕已吃了大亏。如今我既已回来,想和五爷打个商量,将语侬的卖身契赎回,还语侬自由身。”章之亮坦率直言。
这番话弄得在场每个人提心吊胆,长孙瑛瑛更是沉不住气立刻说:“章公子,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有没有打听清楚啊?语侬是我五哥的未婚妻,什么卖身契不卖身契的,那根本不是重点。”
“长孙小姐,我看你误会了,语侬方才澄清你的说法,她并不是长孙五爷的未婚妻。”章之亮胸有成竹地道。
桑语侬可以强烈的感受到一道诡谲的寒光朝她投射而来。
“语侬姐,你快向你朋友解释。”长孙瑛瑛可急了。
桑语侬知道自己再不表态,气氛将会更尴尬。“我真的不是五爷的未婚妻,我也不配。”
章之亮明显的松了口气,又说:“长孙五爷,我看咱们现下就把卖身的赎金给讲定,一会儿我付清了钱,语侬好跟我离开。”
长孙俞笑了笑,喝了一口不疾不徐地道:“语侬既已卖身给我,就是一辈子的事了,我并不打算让渡,何况你替她付赎金不就等同于她又卖身给你吗?她的身心一样不能自主。”
“我会让语侬自由。”章之亮保证。
长孙俞又笑了。“你的存心我会不明白吗?”
章之亮被说得脸一阵白一阵青。“我会有什么存心。”
“你的存心和我的存心是一样,你不会比我清高到哪里,我再说一次,语侬跟了我,这是一辈子的事。”长孙俞露骨的陈述。
“语侬做伺候人的丫环实在太委屈,我舍不得她……”章之亮不放弃地说着。
长孙俞打断他的话,“她在这里的身份不是丫环,你不需要心疼;还有,如果你们想好好叙旧,你可以在山庄住几天,我不希望你们约在外头见面。”说完,他站起身,不再看他们,离开了花厅。
而他简单的结论让桑语侬和章之亮心里百味杂陈。
“五哥不是坏人,语侬姐住在这儿没人敢欺负她,不信的话你可以住下来,直到你放心为止。”长孙瑛瑛说。
“语侬,要我住下来吗?”章之亮问。
桑语侬心里矛盾不已,她既希望与章之亮叙叙离别愁绪,又担心他冲撞长孙俞弄得情况失控。
这时,常志倒先替她下了决定。“我看之亮你就在山庄先住下来吧!反正你家老屋要整建,住客栈不如住这儿。”“老屋要整建?”桑语侬记得章之亮自小就有这个梦想,打他十岁起就常和才三岁的她起誓,非把两百年历史的老屋整修一番不可,如今真是如了愿。
一提到这个,章之亮就眉飞色舞起来。“这趟出去做了几笔大买卖,光是为了皇上要派三保太监郑和下西洋的浩大工程,我不过是负责粮船上的部分食物,就够我吃喝一辈子也用不完。”
长孙瑛瑛睁大了眼,“什么下西洋?是不是皇帝爷为了宣扬国威和打听建文帝下落、造了两百多艘船下西洋的事?”
章之亮点点头。“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也知道这等事。”
“是五哥告诉我的。五哥这一年来也在忙皇帝爷这回派人下西洋的买卖,不过五哥不是批卖粮食;据我所知五哥卖了不少造船的材料和千里马给朝廷。”长孙瑛瑛一脸以兄为荣的骄傲神情。
就这样,章之亮在安澜山庄住了下来。他私心当然希望能住在靠近桑语侬的地方,最好是可以朝夕相处,至少多了机会说服她离开长孙俞。
???
是夜,桑语侬伺候完长孙俞更衣后正要转身走回小房间。
他握住她的手,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让我瞧瞧你胸前的伤。”
“已经好多了。”她只想和他保持距离。
“你的好邻居好像怕我会吃了你,怎么,他不知道你在床上的荡妇样吗?那日在水里我才轻轻抚弄,你就情不自禁的吟哦……”
“往口!求你住口!”桑语侬捣住耳朵,不想听他说的秽声秽语。
他不只不噤口反而变本加厉地道:“害什么躁!这里只有咱俩有什么事不能做、有什么话不能说?你卖身给我是你情我愿的事,章之亮凭什么跟我谈那些话!代表你吗?
是你教他这么做的?”他神情冷峻的逼问。
“你胡说!”她身子一僵。
“他白天时的态势分明就是向我挑衅,怎么,你们之间有什么海誓山盟吗?”
她说不出话来,身子挣扎着。
“看来我要是不立刻让你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女人,难保不会有别的男人捷足先登?”
他发狠道。
“你可不可以正经些!”她不安的看着他。
他闷笑,“等你食髓知味后,可不会再希望我正经了。”
“你不能……”
“闭嘴!你卖身给我,我对你就有绝对的权利。”长孙俞抬起手解开她的发髻,让一头如云的乌发披泻而下。
桑语侬放弃挣扎,眼里泛着泪。“是的,我错在不该将自己卖给你,我以为你是好人……”
“我不是好人,尤其在这方面更是彻彻底底的坏人。”
“你可以找其他心甘情愿的女人。”
“因为你是桑昆山的女儿,这点就足以撩起我的兴味。”他眯起眼,命令她:“我要看你。”
“你已经看着我了。”她佯装胡涂。
“我要看你的身子,你可以选择自己动手,或是要我动手。”他不容她讨价还价。
她咬着下唇,面对眼前的情势,她只有认命的分;是她自己看错人,羊入虎口,她能向谁喊冤?
她犹豫半晌,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她是身不由己了;但他总有对她厌倦的一天,待他厌倦了,自然不会再有招惹她的兴趣。
她除下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亵衣及亵裤。
他粗鲁的抱起她丢到床上,伸手除掉她最后的衣物,黑色长发衬着白净美丽的身子,分外撩人心魂。
他的大手轻抚她的酥胸,羽毛似的轻盈力道。“恢复得不错,颜色几乎和烫伤前一样,药还是要擦知道吗?”
桑语侬不语,只是酡红着脸盯着他的大手。
“不许掉泪,卖身时你是心甘情愿的,没有葬了你爹后再反悔的道理,何况要不是有你作酬礼,桑昆山的尸体不会受到那么好的对待。”他低嘎的道。
他俯下身吮住她的凝脂玉ru,挑逗她渐渐紧绷的乳尖。
桑语侬张着小嘴娇喘,她告诉自己万万不能有沉醉的反应,不然他不知道又会拿什么话来糟蹋她。
她咬住下唇,忍耐着。他的折磨不因她的压抑而稍歇,手指悄悄探到她的两腿间,扳开它们并拨弄敏感的大腿内侧;本能的,她想并拢起双膝,他却将它们分得更开。
他就是要这样玩弄桑昆山的女儿,他就是要这样折磨桑昆山的女儿……桑昆山害他和瑛瑛没有父母亲疼爱,此仇不报非君子也。
她双手无助的抓紧床单,他在做什么?他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有莫名燥热的感觉?
他已被完全的兽性欲望支配理智,他的额上淌着细汗,无声快速的解开裤头,腰杆挺起戳入她敞开的si处……桑语侬的身子禁不起他的冲刺,剧烈的颤抖着,粗暴的他立刻夺去她的纯真,他的气息浓浊粗喘,发出野兽交合时的申吟……桑语侬尖锐的叫喊一声,体力一向不佳的她几乎昏厥。可怜的她就像是个布娃娃般任他摆弄,根本无力反抗。
不知过了许久,他才饶过她的身子。
???
自那夜后一连几天他不再碰她,他曾悄悄在她耳边细语:“让你休息几天。”
可她没把握她的清静可以持续多久,在这儿,她不只身子不自主,连心也不能自主。
桑语侬并不确定那夜带给他的意义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无法亲近另一个男人了;如果有一天他厌倦她,赶走她,那她会选择寂寥独身的生活方式度过这一生。
“语侬姐,在想什么?”长孙瑛瑛侧着脸看坐在凉亭发呆的桑语侬。
长孙瑛瑛和桑语侬的性格如同天地之别,或许是自小生长的环境不同吧!长孙瑛瑛天生就有富家小姐的贵气,这种贵气是一般人学不来的;而桑语侬,自有记忆开始,父亲就嗜酒,空有浑身才气却整日自怨自艾。父如此,母亲更不可能快乐,母亲比父亲早走七年,算是忧郁而终,那年她才十岁。
“你穿这个颜色的衣裳特别好看。”桑语侬指的是长孙瑛瑛身上的桃花红。
“我按照你给我的意思请师傅做的,我自己也觉得很好看,下回再剪几块布,你也做几套嘛!”
“我的衣裳已经够多,多了也穿不完。”
“衣裳哪会嫌多?又不是穿破才丢,我从来没穿破衣裳才丢的经验,看了不顺眼就送给丫环穿去。”
桑语侬只是笑笑。
“你那个叫章之亮的朋友一早就出去了。”长孙瑛瑛又说。
“之亮大概回老屋监工,他很在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