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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霄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说:“算是吧。”
ps:对出来冒泡的人,虎摸一遍~~~~~~~
该来的总会来(3000字)
艾喜:“老板可以这么轻松吗,你确定你是老板?”
吴霄眉眼一挑,满眼桃花的看过来,痞痞的说:“貌似不是,我心甘情愿为老板娘打工,陪好老板娘就是我最重要的工作!”
艾喜脸一红,娇嗔:“没正经。”
吴霄站起来捏捏她的脸,很没正经的笑道:“关键是你太好养活了,不逛街,不爱首饰,不做美容,不拎名包!我们挣那么多钱干嘛去,够你花就好。”
他说的云淡风轻,可听在艾喜的耳朵里,还是讨人厌的受用!
只是,他这样子会不会带坏文文?
艾喜这念头也就那么一闪,吴霄突然转头问电脑前坐着的文文:“儿子,现在谁坐镇?”
文文头都没抬,脆声道:“秃头的家伙。”
吴霄咧嘴笑了笑,有严生坐镇,这项目准拿下,他去不是多此一举嘛。过文文这话要是给严生听到,准气的再掉几根他那金贵的头发。
严生是他公司的副总,完全名副其实,聪明绝顶,平生最恨有人在他面前炫耀这头发的事儿,三十岁之后他那顶端优势就出来了,高学历,高智商,谈判高手,有他在,吴霄这老板做的当真是轻松的让全公司的人嫉妒,可没办法,挖墙脚的人来来往往,严生绝不挪个窝儿!
严生这个人,还是吴霄早年头脑发热看不惯一群公子哥欺负这么一个文弱少年出过一次手。对吴霄来说,这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打架对他来说,就是健身,哪一周没打满全勤就算是好的了。可对严生来说,这却非同寻常,如果不是吴霄出手,他将没办法在那个贵族学校待下去,而且,从那之后,再也没人欺负过他了。时隔十几年之后,他偶然发现这位当年的侠士开公司招人,毫不犹豫的就来了!可吴霄根本就记不起他谁了。
这少年时的一段过往暂且不提,另外,哪儿有吴霄这种鬼才的老板,钱财从不看在眼里,严生的薪水几乎自己就可以做主,说是副总,他就和老板差不多,只有碰上非常难搞的对手,吴霄才出面,一般情况下,都是他来主持。不知道的还以为严生就是艾禾的老总。
可以说,跟着吴霄,他心甘情愿!
艾喜看着这父子俩互动,自己竟然完全被隔离在外,这小鬼头是她十月怀胎生的吗?小手还没鼠标大,就在电脑前啪里啪啦的敲。
艾喜走过去一看,小家伙立即隐藏了一个窗口,抬头看着妈妈,很不满的喊一声:“妈妈~~!”
艾喜郁结,这小屁孩五岁就想有隐私了吗?
“什么东西不能让妈妈看?”艾喜挑眉,立即搬出老妈的架子来,这小子这么点大就瞒着老妈了,这让你老妈我脸往哪儿搁!
“妈~~~!”文文立即向吴霄投来求救的目光!
“臭小子,还知道我是你妈!”艾喜看儿子那样,倒也没真的走过去,随口说了一句,就自己走开了。
只是儿子突然不粘着自己了,不期然有一点失落感。
接下来的日子,充实而幸福,艾喜知道,吴霄这是补偿她们母子呢,而且不止一次的游说艾喜去和他领了证,艾喜对此,不置可否。
说实话,不是她矫情,而是对于领证这回事,她有点怵。
吴霄对于她的拖,煞费苦心,可她似乎总下不了决心。
可文文已经非常的适应这个家了,严格说来,完全是当自个家了,那是前所未有的幸福,艾喜看得到。
像什么街舞啊,轮滑啊吴霄带文文去了一次就不去了,艾喜一问,他很臭屁的说:“那老师的水平还不如我。”
艾喜无语,还真是别说,这涉及到玩的项目,吴霄当仁不让,玩的那是潇洒,似乎文文那崇拜的目光让他很受用,最近竟然又买回一架钢琴,在家摸索呢。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两个月过去了,还没等吴霄把艾喜骗到民政局,文瑶的电话就来了。
当吴霄接到文瑶的电话时,并不意外。
两个月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保外就医的这些日子,她并不能离开香港。
“阿霄!”文瑶一听到他的声音,什么话都没说的,就泪水涟涟,伤心不已,含娇带怨的一声呼,就让听到的人无不心生怜悯。
吴霄叹了口气,请问:“出来了。”
文瑶用鼻音会给他一个“嗯”,她刚刚从疗养院出来,不顾父亲的反对,执意要给吴霄电话。
“现在在什么地方?”吴霄问道。
“在家。”
“那就好。”吴霄反倒松了一口气。
“阿霄,你不是说要娶我的吗?”文瑶突然的一声问,让吴霄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面对文父的责问,他可以义正词严,可面对文瑶,他真的有点开不了口。可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他叹了口气,说:“这件事等我到了香港再谈。”
“阿霄,你这是不要我了吗?”异常脆弱的文瑶很敏感的问道。
“按时吃药,过几天我去香港,这会儿我工作忙。”说完,他不等文瑶再问,就挂了电话。
文瑶这是刚刚恢复正常,他不忍心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对文瑶,他真的狠不下心,可他再也不想敷衍她,更不想因为同情她而伤害了艾喜。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这天,他回到家,艾喜瞟了他一眼,很明显,这家伙有心事。
能让这家伙露出有心事的样子,艾喜突然想到了文瑶,走近他身边,低问:“文瑶好了。”她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显然很笃定。
“你知道了?”吴霄看了她一眼,很小心的问。他知道艾喜一向对文瑶有种势不两立的仇恨。
“你脸上写着呢。”艾喜不咸不淡的涮了他一句。
吴霄一晒,过了一会儿,说:“恐怕我要去一趟香港,我想当面和她说清楚。从此以后,各过各的生活。”
“那你可要想清楚,能这么十几年非你不嫁的女人,除了这一个,你很难再找到一个。”艾喜瞟了他一眼,这话说的……
“我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吴霄直直的看着她,幽深的眼神幽潭一般,看不到底。“你等我!”艾喜点点头,到了这个份上,他去看一眼也属可以接受的范围。
两天后,吴霄去了香港,艾喜不无沉静的接受他们的这一次见面,她明白,这一天迟早得来。
吴霄见到文瑶的时候,心里好受了一些,她虽然还很消瘦,可气色好了很多,不再像上次见到的那样衣宽人瘦。
“阿霄,你都好久没来看人家了!”文瑶一见他,什么都不管了,小鸟依人般的扑到他的怀里,娇滴滴的埋怨,丝毫不理会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
吴霄拍拍她的背,轻声说:“瑶瑶,里面坐。”
文瑶岂能不知他的变化,虽说他没有直接推开她,可他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给她一个拥抱。一个拥抱都不愿意给了吗?文瑶不无伤心的想。
咖啡厅里,这个时刻人并不多,文瑶那双水眸盈盈的盯着对面的吴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一年时间,他真的变了!
他嬉闹不在的表情,他时而微蹙的眉头,甚至在他的眼睛里,她能看到他的忧心,只是,那很显然不是为她!
那他是为谁呢,那个叫做艾喜的女人吗?
一年前,两个人虽然也没有实质性的男女关系,可他也总能容忍她偶尔的暧昧的小动作,可今天,他不同了,他会下意识的躲闪,下意识的和她保持距离,就是她执意扑进他的怀抱,她也感受到了那不同以往的僵硬。
他变了,变的不再迁就她了,更谈不上宠溺了。
以前,他们何时这么相对无言过,可今天,两个人坐在这里,竟然无话可说。
好半天,文瑶才带着颤音,低问:“阿霄,你不要我了吗?”
吴霄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盈盈的泪光,那尖尖的脸庞,那憔悴受伤的眼神真的让他难以开口。
良久,他才叹了口气,说:“瑶瑶,我们十一年前……就结束了。”不期然看到文瑶那渐渐苍白的脸,他还是坚持把话说完。他不是以前的无所谓的单身汉了,他要给文文和艾喜一个清清白白的交代。
文瑶顿时小声哭了起来,嘤嘤了几声,吴霄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再来哄她,文瑶梨花带雨的抬起头来,扁着嘴问:“可一年前,你说你八抬大轿来娶我。难道我听错了吗?”
午夜的那通电话
吴霄叹了口气,并不想就文文的事情指责她,顿了顿,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瑶瑶,你知道,我那是气话。”聪明如文瑶,当时就知道他说的气话,可就是那气话,她也甘心情愿的当了真。那是她梦寐以求的美梦,当时虽然不知道它能不能实现,可就是这梦,十年来,他也从没让她做过。
文瑶眼泪更多了,几乎就是扑簌簌的往下掉,那伤心的小模样,让橱窗外路过的人无不侧目。
“因为她吗?”文瑶很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那个名字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心如刀割一样痛,这是一个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从顽劣不羁到今天成熟稳重,中间付出了多少,她无法计算,没有他,她不知道以后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吴霄轻轻的“嗯”了一声,递过一张纸巾。他们都知道这个她是谁,谁让他们青梅竹马那么多年,互相了解呢。
他这种礼貌疏离的态度比那个女人的名字更让她难以接受,这还是那个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有麻烦就会出现的人吗?还是那个宠溺了她十多年的男人吗?
泪,怎么也止不住!
“可,可我怎么办?我从没想过,这辈子会和另外一个男人生活。”文瑶眼睛红红的,鼻塞的严重,可这话问出来,她自己都直觉无地自容!
她也曾是他捧在手心里的那个人!只是,鬼迷心窍的自己听了吴尊的话,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紧接着,又听信了爸爸的话,做了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决定!从此与吴霄,不说是路人,可她再也走不进他的心里了!
十年来,她也该明白了,可真的不甘心呢!
“阿霄,我不过是一时任性,就那么不能饶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