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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艾喜看到典点挤眉弄眼的,笑问。
典点一脸狡狯,说:“第一次见这帅哥,好有型的哦!”
艾喜捏捏她的娃娃脸,笑道:“思春了!”
典点拍掉她的手,笑道:“艾姐,你还总是说我们带坏了文文,瞅瞅你自己,说的这话多俗!”
艾喜笑笑,端出切好的水果,从阳台那伸头一看,原来是公司的客户,旭升的采购经理林宇轩,总想和她来的小暧昧的一个闷骚男人。可惜,艾喜对他一点儿也不感冒。
艾喜上下看了一下自己,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下楼了。
林宇轩看到艾喜下来,笑的比较斯文,问的话也很有礼貌,看起来家教颇好。只是艾喜真的对弟弟类型的男人不感冒。她没兴趣搞个姐弟恋什么的,再说两个人又业务往来,这办公室恋情她也受不了。
“艾姐,晚上有空吗?”
“什么事,说吧。”艾喜本想拒绝他,可看他难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平时对她和文文都不错,也不想给人太难堪。
“艾姐,晚上我需要参加一个宴会,可想来想去没合适的女伴。想请艾姐帮个忙,不知您赏不赏脸?”林宇轩第一次邀请艾喜,心里还真有点紧张,不自觉的握紧了手。
艾喜笑了笑,说:“宇轩,你知道,我晚上一向走不开,文文还小。真是对不住了。”
林宇轩赶紧说:“艾姐,一个家庭宴会,可以带着孩子的,我们带着文文也可以。”
艾喜直觉脑门一群乌鸦飞过,他脑袋被门夹了吗?不会以为她会同意吧。带着文文,那不是一家三口似的嘛。开什么玩笑!
“宇轩,那不合适。我从来不让文文被人误会和谁谁有什么样的关系,你要是实在需要个女伴,我上去问问典点,她今天晚上应该没什么事。”艾喜想了想,还是直接拒绝了。
“艾姐,真不方便就算了,我那点儿心思,你一向明白的很,我只希望,艾姐考虑个人问题的时候,别忘了我就行了。”林宇轩无可奈何的玩笑着说,
艾喜温和的笑笑。
她并不讨厌林宇轩,只是他比自己小了五岁,虽说他看起来也很成熟,可她还是接受不了姐弟恋,况且,两个人因为工作的关系,打了四年的交道,几乎天天见,一点儿心动的感觉也没有,她又何必让自己再陷入一段感情中。尤其是她到了现在的年龄,可真是体会到爱情不是人这一生中唯一的事儿,值得她感兴趣的事儿太多了,她不想让自己的生活再复杂化!
林宇轩落寞的走了,他从在香港大学看到她的第一天起,就注意到了她,当初还没来得及起什么心思,就发现她怀孕了!
毕业后,他在一次展销会上,再次见到她,变化可真大呀!当真是名副其实的知性美女,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她的身材一向是属于比较健美一类的,就是皮肤的颜色也是很难得的蜜色,让人一眼看上去,有种阳光般的耀眼。一点儿也没有当下拿骨感做美感,拿苍白做白皙的白领通病,她不抽烟,大多数时候不化妆,浑身上下也没个名牌。可就这么普通的装扮,亲切而自然,不知什么时候慢慢走进了他心里。
可不管他是明示还是暗示,她一概不回应。
她的身边似乎也不少人,可都是她的部下,虽然和她没大没小,打成一片,可他确定,她没有男友,至少这两年他都没发现,至于文文的父亲,更是没有人知道,也没人见过。
艾喜转身上楼,李鸣和文文竟然还在厮杀,旁边的人看得津津乐道,李鸣似乎有点坐不住,艾喜不懂棋,看着这些人,没办法同乐。
“你们这幅表情,干嘛呢?”艾喜揪住一个黄金剩女王颖问道。
“艾姐,看看咱这儿子怎么把这个菜鸟级围棋手李大人挑下马,赶尽杀绝!”
艾喜一喜,问:“小破孩有这能耐?”
“那当然,你看,李大人那汗都快出来了!”
李鸣一乐,笑道:“我的下场就是你们的明天,别得瑟,等着瞧吧!我教出来的徒弟那水平自是不一般!”
众人哈哈大笑,个个摩拳擦掌,说什么,一定要倾囊相授,把文文培养成一个琴棋书画、武功一流的天才美少年!艾喜无语的看着这些人热情高涨,明显比工作的时候有激情多了。
李鸣教围棋,已经颇感吃力,被人笑他水平太次,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不是专业级的选手。
王颖教钢琴,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还多才多艺,一举一动无不透着淑女的味儿出来,尤其是弹一手好古筝,就是钢琴,也是过了专业十级,是公司节目的台柱子,很让艾喜羡慕了一阵子,可惜,她五线谱都不识,除了山歌,唱国歌都拿不准调。
PK的结果,王颖自然是文文的钢琴老师,让艾喜不无欣慰的是,这小子没遗传她的跑调,据王颖他们几个讲,这小家伙调还记得挺准,为此,李鸣不止一次的说:“当真是物极必反!”
终于一盘下完,李鸣险胜,小家伙还沉浸在棋盘中,一脸的郁闷。艾喜揉揉儿子的头,说:“儿子,快来吃水果。”
李鸣看着这小子,两眼放光,不住的点头。丝毫不吝啬他的赞赏表情。
艾喜有点犯愁的递给儿子一块哈密瓜,这孩子过早的接触这些琴棋书画,开发了智力那是必然,可这也剥夺了孩子本来应有的童年乐趣,如今,在幼稚园里,他明显的不合群,总是嫌弃人家太幼稚。
夺子大战(鲜花、荷包加更)
况且,这些都不是专业老师,难免对孩子没什么要求,艾喜虽然不懂,可也知道,孩子有些习惯养成之后,必然难以改变。只是她以前不太在意,随着孩子越来越大,做妈妈的总是考虑的超前一点儿。
明天还是问问儿子的意见,挑个喜欢的好好上课吧。
晚上,艾喜突然接到弟弟的电话,说母亲突然病重,想见她和文文。
艾喜一晚上辗转反侧,心里难过,母亲虽然没能给她优越的生活,可那么苦的条件下,也没有阻止她努力向上,更没有像一些家长一样,强行让孩子退学嫁人了,这一点,艾喜不得不承认,妈妈其实和她一样不想安于现状。
她永远都记得她第一次走出大山,去县城里上高中,妈妈一脸灿烂的笑。
她接到大学通知书的时候,全村都沸腾,原来上学还真能考上大学,她是第一个山窝里飞出的小山雀,在这之前,十里八乡的也就林浩然在内的两个男生出去上学了。
自从离婚后,她再也没回去过,虽然后来妈妈不说,她也知道,她的离婚带给家里的阴影一直存在。大家在羡慕她的同时,也拼命的找她的不幸。这是人的本性,淳朴的山里人也会有这种情绪。
不管她多么的不在乎,可家里人在乎,妈妈对她的不能生育担心到病倒,她总以为女儿是因为不能生育才一直没有结婚的,更是不能理解艾喜说的有人不愿意要孩子,艾喜不得不把文文的事儿告诉妈妈,可妈妈看了照片后,又添了心病,没日没夜的想念这个孩子。
文文从没有回去过,以前是太小,她怕孩子接触的人太多,染上什么传染病,如今的病毒层出不穷,而且山村里的医疗条件她也不能不考虑。
第二天,艾喜采购了大量的常用药,为妈妈也为文文,她不得不预防。下午,在大家的依依不舍中,她带着文文坐上了回家的飞机,下了飞机,还要坐火车,做完火车,还得坐大巴,做完大巴,还得翻过两座山才能回到阔别已久的家……
下了飞机,她又跑去买了不少的东西,村里人很少见到这些加工食品,她不能空着手回去,坐上火车,转上大巴,终于到了没多少变化的小镇上。艾喜背着背包,抱着孩子,像个驴友一样开始徒步翻越这两座她不知翻过多少次的大山!
文文没见过如此原生态的大山,兴奋的拉着妈妈的手问这问那,山上路滑,这孩子可不是这山里长大的,走起路来难免不稳。
一座山头刚刚过去,艾喜就觉得气喘吁吁,果然,力气不少攒的,这么些年不翻山越岭了,竟然走这么点山路就腿脚开始发软。
孩子走不了几步,就小腿软了,艾喜心疼,自然抱在身上,加上行李,那负重绝不亚于徒步的驴友。
幸好,远远的,她看到了一高一矮两个人影,艾喜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正发愁天黑之前能否走到家呢,爸爸和弟弟迎面走来了。
艾喜放下孩子,擦着额头的汗,看着那记忆中亲切的脸,百感交集!几年了,爸爸又老了些,弟弟却比爸爸还要高,长成了男子汉了!
爸爸从不善于表达感情,弟弟艾涛看到她,率先冲到她这里。接过文文,兴奋的放在了他背后的背篓里!
“姐,这小子可真帅!”艾涛背着孩子,恨不得飞起来。
艾喜看到背篓里还放着一个鲜艳的还绣着花的小垫子,艾涛赶紧说:“妈妈怕这小子的屁股嫩,坐惯了沙发,请庆嫂子帮忙缝的。庆嫂子连夜弄好,还拿出了年轻时的手艺,大家都等着看这香港小子呢!”
艾喜大笑,和弟弟并肩走到爸爸面前,艾喜喊了一声爸,文文竟然也乖乖的喊了声外公,艾喜看到爸爸明显红了眼圈,却掩饰的转过头摸摸孩子的小胳膊笑了。爸爸非要接过她的行李,艾喜不让,几年不见,爸爸老了,背都已经驼了。
这点儿行李她还背得动,可爸爸固执起来,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姐,你都好几年不走山路了,给爸爸吧,爸爸身体好着呢。本来我想喊个年轻人来帮忙,爸不让,非要来接你。”艾涛兴奋的说着家里的事儿,让艾喜忍不住眼眶儿酸。
爸爸一辈子也没说过爱孩子,对孩子更是没有过亲昵的行为,可他的爱,一点儿都不少!
“妈妈的病怎么样?看医生了吗?”艾喜问。
“姐,妈妈没事,就是前几天摔了一跤,脚踝劈了,然后躺在床上感叹她老了,怕见不着文文,这才让我打电话的。”艾涛一边儿随手摘下山上的野果,擦两下递给背后的文文,一边儿兴奋的想唱歌。
艾喜松了一口气,妈妈没事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