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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
我很光棍地退后,跪下。
“罪臣财神,藐视天条,下凡期间,不司其责,期限已到却仍未完成任务,现……”李靖明显想整我,说到关键时刻竟然停了下来。
话说这天庭刑法重点儿的一共有三种。第一种,就像当初猴哥那样,锁在某座山下,虽然日子苦点儿,但保留了仙根,也还有出头之日;第二种,削去仙籍贬入轮回道,成为凡人,永受轮回之苦;第三种,斩断仙根剥去仙骨,打入地狱万劫不复。
而当初我下凡之前就说好了,完不成任务就不能回天庭而已,并不是这三种中的任何一种。所以我不仅无所谓,反而很期待。
见我一脸的无所谓,李靖可能也觉无味,挑挑眉清清嗓子继续念:“现削其仙职……”
恩恩,别停啊,继续念。
“贬入地府轮回司,看守轮回盘,永世不得回天庭。”
一时间,我再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得那几个字:贬入地府轮回司。
当真是巧解啊,不能回天庭,并没说是贬去人间啊。
玉帝老儿,你有种,很有种!
我大笑,起身。
许是我的笑太过森然,我地脸太过可怖,李靖竟然面色一僵,踉跄几步退离我好一段距离。
“财神,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想和玉帝做个交易而已。”我提步逼近,他连连退后。
“你……你恢复记忆了?”
我不置可否。
“果然……好强大的仙气。”
他说的没错,回到天庭。有仙气庇佑,我被禁制的法力渐渐复苏。
李靖退散,我踏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来到殿内。
玉帝老儿倒也镇定,端坐在龙案后,果然历练出来了,不再是以前那个遇到事儿就吓得躲桌子脚的玉帝了。
“你……要和我做交易?”他倒是先开了口。
我微微颔首,默认。
“怎么个交易法?”他端传说中的琼浆玉液。一杯下肚,笑得胸有成竹。
看来也是谋划好地了。一切尽在他掌握啊。不过,那又怎样,他想要的那个东西,我根本就不在乎了,给他又何妨?
“开启新仙界的密匙,就在我身上。取出我背脊上的禁制,我就给你。”
玉帝却是一脸遗憾,耸肩:“那禁制叫做永断,你不会不知它厉害吧?”
我浑身一震,如遭电击。
永断,就是永断。融入仙骨和上仙血,便再也无法解开。也就是说,我的禁制永远解不开了。
“当然……朕做事从来不做绝。”他一脸地悲天悯人,看得我几欲作呕。
“你现在已经快要化成肉体凡胎,那永断对你来说,也没什么作用了。”
“那你什么意思?”我问他。
“密匙给朕。朕送你去凡间与他相聚,从此你们就为凡人,仙界一切瓜葛再与你们无干。”
他说的干脆,听起来也很诱人,但是……老奸巨猾的玉帝,怎可能这么好说话?
“还有呢?”我挑眉看他。
他眯眼嘿嘿一笑。道:“抹去你地记忆。所有的记忆!”
狗屁地做事从来不做绝,是从来滴水不漏吧?害怕我有记忆。再回来寻事。但若真抹去所以记忆,那范思哲奇+shu网收集整理,势必也会被抹去。
“我答应你,不过我也还有条件。”不做亏本生意,这是本财神地宗旨。
他抬抬手,示意我说。
“太白和太上老君要放出来。”
“当然,他们本是受你拖累,你一走他们自然无罪。”
“好,就这样了。”
“成交。”
我没有立刻让玉帝帮我抹去记忆,求他给了我点时间。去天牢找太白和太上老君搓了一顿,把财神府地大半财产给了他们,再去找猴哥天蓬聊了两句,也没忘记看看嫦娥,最后我去了月老那儿。
见了我,月老一脸的不好意思,问他啥事儿他又不说,没办法,我时间不多,没工夫跟他磨叽,停留了一会儿就走了。
做完这一切,已经过了大半天。
再回到玉帝那儿地时候,太白已经被放出来了,站在门口等我。
“嘿嘿,没想到你财产还挺多。”太白笑得很癫。
我别他一眼:“你以为,这近万年的财神白当啦?没啥事地话,我走了。”说完我抬脚就走。
“等等……”
“恩?”我回头看他,很诡异地看到他脸上有一种叫做伤感的情绪。
“留下点回忆行不行?”
我大惊:“你别那么惊悚好不好?偷谁的台词不好,竟然偷猴哥的?”
“呸,谁爱偷那只臭猴子的台词?我是说……”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一咬牙上刑场似的道:“抹去记忆诶……你以后再不记得我们……不记得……”
所以我才说离别地时候不想人来送嘛,又磨叽又郁闷。
“不记得不是更好,顺便我也不记得你欠我的帐了。”
他不语。“还有啥要交代么?大哥,我赶时间。”
“这次连他,也要忘记……”
“怕什么,又不是没忘过,一万年都受得了,何况区区做凡人的这几十年。”
“好啦好啦……”我背过身,边走边朝后面的他挥挥手:“走了。”
网友上传章节 最后
最后
天庭,没了那人,呈现出了死一般的沉寂。
“万年修为,换她一世财气,你不觉得亏,我都替你难过。”太白窝在财神府里,数金子数到手软。
窗畔,那青衫人静默不语。
最后的最后
一觉醒来,感觉诡异。明明脑袋沉甸甸的,却又觉得其内空无一物。一转眼,床畔一颗黑漆漆的东西,吓了我一大跳。
这……是什么东西?
我伸手碰了碰,软软的一丝丝的,好怪异。
不等我再有什么动作,那黑漆漆的东西动了动,接着一张貌似叫做脸的东西映入了眼帘。
“你是什么?”不知道我这么问,对不对……
“我是你老公。”
“老公?”我努力在脑子里搜寻,却没有对这个词的任何记忆。
“不用想了。”他笑得很温柔,特别是那双桃花眼,很漂亮。
诶?桃花眼?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词?
“那我是什么?”
“你是我妻子……我们在一起,一辈子。”
一辈子,又是多久?我想不出来……不过既然想不出,就不想了,这个人,看起来还蛮可靠的样子。
一辈子就一辈子吧。
番外 爸爸节特辑之性别未定
某谙: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爸爸节,所以某谙特地邀请到了财气凛然全体人员到场,来共同庆祝一下这个伟大的节日,下面请允许我隆重介绍一下到场嘉宾,第一位……喂……别插队……别抢镜头……啊……别踩我脸……
嘉宾集体无视主持人……现场秩序陷入混乱状态。
某财神:爸爸节?是咩玩意?能吃么?有烤鸡好吃么?
某思春(一脸鄙视):就知道吃……
范柯宇(天真可爱状):旺财姐姐,爸爸节就是父亲节哦。
某财神:父亲?我有那玩意么?
某思春:没有的话你哪里蹦出来的?
某财神(摸下巴思考):这个问题,值得研究。
世上只有爸爸好……
随着一阵歌声响起,一团白雾出现,刚刚准备从地上爬起来的某谙又被一脚踩了下去。
某财神:太白,你来得正好,你来说我到底有没有爸爸?
某谙(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好像歪楼了……
某财神(一脚踹飞某谙):闲杂人等不得发言!
某谙(边飞翔在天际边泪奔):原来我是闲杂人等……
某财神:太白太白,快说快说我到底有没有爸爸?
太白(甩了甩头发):没有!
某财神:吓?那我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太白(手搭凉棚望了望天际一个小黑点):是刚刚被你踹飞的那人生的。
某财神:吓?那人?那不是闲杂人等吗?我怎么会是它生的?
某谙(又爬了回来,脸上满是鞋印,已经看不清本来面目):我什么时候成了“它”?
某财神(一脸惊讶):我以为你性别未定。
某谙(泪奔):性别未定也不该是“它”吧?
某思春:白痴……
某财神和某谙异口同声(均斜视):说谁白痴?
某思春:谁回答谁就是白痴。(说完转身潇洒离去)
某财神(推了推某谙):他说你白痴……
某谙(钻进厨房提出了菜刀):谁?谁敢说本大爷是白痴?
某财神(耸肩):我就说它性别未定吧?(抱着头,叼着狗尾巴草潇洒离去)
于是,现场剩下了一位提着菜刀四处寻仇性别未定人士,还有一个小正太和白头翁老爷爷。
范柯宇: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儿啊,怪不得旺财姐姐那么傻咧。
太白:此楼已歪,报告完毕!
片刻之后,一个身披战袍的三眼怪人押着众人回到现场,某性别未定人士依旧提着菜刀四处寻人。
三眼怪人(用手里的长枪指着众人):快唱!
众人(翻白眼):唱什么?
三眼怪人:刚刚教你们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开口齐唱:世上只有爸爸好,傻傻的爸爸像块宝,投入傻爸的怀抱,幸福没有鸟!
三眼怪人:恩,不错不错。
某谙提着菜刀泪奔……
最终,某谙在她的宝宝眼中,成了性别未定人士,不过她还是为收到一曲歌作为礼物而开心了老半天。
番外 七夕特辑之倒霉蛋
公元二零零八年农历七月七日,晚八时四十五分,乌云密布,狂风肆虐,神州大地上一处空旷之地隐隐传来了如天籁般的美妙歌声。
“没有情人的七夕节,多少会有落寞的感觉……”
范思哲一脸鄙视地看着唱歌的某人:“跑调了!”
某旺财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里自我陶醉地继续高歌:“没有情人的……”
范柯宇:“老舅你好失败,旺财姐姐说她没有情人诶。”
范思哲:“关我什么事?”
范柯宇:“那关谁的事?”
楚凡(笑眯眯地跳出,冲着高歌的某人眨眨眼):“当然是关我的事,只要跟我在一起,财神小姐就不会没有情人了!”
某人继续无视,继续自我陶醉,并没有被楚凡秋天的菠菜所吸引。
范柯宇(斜视楚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