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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还在兴头上,叶在夕突然话锋一变:“不过,现在可不一定。”
女人嘴角笑意一僵,稍稍有些花容失色:“别开玩笑了。”
开玩笑?别忘了,叶在夕的一贯作风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真不假,半真半假。
叶在夕笑,接回女人手里的杯子,一口饮尽,唇边尽显轻笑;“知道你刚才撞的是谁吗?”
女人一懵,心里打鼓。
某人笑意更欢了,缓缓接过话:“左氏的老板娘。”低头,俯在女人耳边,“你——OVER了。”
那女人,脚下趔趄,白了脸色,连大气都不敢喘了,难怪那男人气场吓人,竟是——
完了!
女人脑袋空白,只剩这么两个字。
“呵。”叶在夕若有若无地轻笑,绕过呆愣中的女人。
今天之后,怕是整个上海都知道,左家主子嗜妻如命了。
不用今天之后,在场不知道多少鼻子都闻到了腥味,缩着脖子瞪着眸子看戏。
众目睽睽之下,左氏总裁搂着一个女人,动作亲昵,举止暧昧。
传闻中的东宫娘娘啊——
只是太子爷这表情——怎么想抓到出墙妻子丈夫?
顿时,无数双眼睛瞪大了。
那边,江夏初被左城搂着走了一路,他揽在她腰间的手很用力。
“左城。”她唤了一句,抬头便看见左城沉冷的侧脸,晕了一层淡淡的光华,似寒霜。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也摸清了一点套路,这个男人脸色不太对,又小声地喊了一句:“左城。”
他还是沉默,极少如此对她。
“你怎么?”江夏初脚步顿住,“是不是出了什么——”
一句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唇突然就落下,重重地含住她的唇,她一个愣神,他便加深了这个吻。
江夏初凌乱了,看戏的众人也凌乱了,大气不敢喘。
任男人在她唇上嘶磨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到空隙,推开他,那人俯身便要继续,她退开:“很多人在看。”
左城一个眼神扫过去,顿时冰封千里。
我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所有人一致表情,该干嘛干嘛。
江夏初是个面皮薄的,继续退,左城却一把将她拉回去:“我在我地盘吻我的女人谁敢说什么。”
一句话,掷地有声,顿时,鸦雀无声。
进叔暗暗拂额:谁敢说什么?那是找死!
“生气了?”
江夏初轻言轻语一句,左城脸色缓和了不少,有些无奈:“你总是不听话。”
江夏初想了想,眉染困惑,看左城。
“你答应过我,不和旁人说话。”左城语气竟是有几分怨尤,自然,少不了酸气。
明里暗里的左家人都是嘴角一抽:我的主子啊,大庭广众在下,注意一下左家的形象啊。
传闻左城铁血手腕,传闻左城心狠手辣,传闻左城杀人如麻,传闻……这些传闻可信吗?
果然,谣言与现实总有差距,随后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江夏初同样的错愕不已,这才明白左城气什么,笑了笑:“叶在夕不是旁人。”
“我只知道,他是男人。”
好吧,左家的主子是个善妒的,十分善妒的。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江夏初很不自然,还是尽量平静地解释:“我的朋友很少,他是其中之一。”
“你有我就够了,不需要朋友。”霸道的语气,丝毫不留余地。这男人,绝了!
“当年,我走投无路,是他对我伸出了手。”顿了顿,这话说得认真,“我很珍惜他。”
某张酒桌旁的某人,笑得妖孽极了。
总有那么一个人,不可或缺的重要,却无关风月,叶在夕便是江夏初的那个人。
只是,左城怎能容许这样的存在。他脸色沉得更冷了:“我不喜欢。”
江夏初难得气结,半天闷声吐出一句:“除了我,你谁都不喜欢。”
顿时,左城侧脸柔了所有冷峻,环着她的腰:“知道就好。”
这出戏,跌宕起伏,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这般看来,这左家,当家做主的是女人。
这边热火朝天地看戏,那边耳鬓厮磨地继续。
旁若无人,他凑在她耳际,嗓音沉了:“夏初,记住,有时候向你伸手的人不一定是要拉你,或许是要推你。”
江夏初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
她很聪明,听出了这话里的弦外之音。
左城眸光一紧,沉吟了半响才启唇:“除了我,你身边的任何人我都信不过。”
江夏初只是看着他,似懂非懂。
他稍稍俯身,对上她的眸子,嗓音像那急促的潺潺流水:“夏初,你只要有我一个好不好?我不喜欢你看别人,不喜欢你与他们说话,不喜欢你的世界里太多牵绊,只有我一个不行吗?我甚至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江夏初只是笑笑,说:“你不会的。”笃定的语气。
左城无奈,拂了拂她的脸:“是啊,我舍不得。”
因为她抓住了他的软肋,左右是吃定了他。
左城眸光缱绻,很深,带了她抗拒不了的蛊惑,胸口那个致命的器官也跟着恍惚了,她说:“左城,对你我早就投降了,你还在怕什么?”
“怕护不了你,怕别人抢走你。”轻声,在她耳边,“怕你不能爱上我。”
她不语,看着他的眼,亦是深深的。
这个男人怎么不知道,爱上他,其实很简单……
“所以,你的眼睛只看着我好不好?”语气越发柔软,这个强势的男人,在她面前没有一丝姿态。
她笑了,晕开两个深深的梨涡:“如若不然呢?”
“我便剜了别人的眼。”
一句话抛出,在会所回荡了一圈,在场所有人忍不住撇开眼睛,然后牙关打颤。
传闻左城手段嗜血……
传闻还是有些可取的。
江夏初一双眸子有些潋滟,睁得很大。
她说:“我看的那人,有这世上最好看的一双眸子。”
她说时,眼里是左城的模样。
忽然,他笑了,眸中融了所有寒烈。
果然,那是一双世间最美的眸子。
左城心情大好,这才揽着江夏初进了贵宾室,外面的人揉了揉眼睛,不由得感叹:左家东宫啊,果然深谙其道,懂得拿捏那个男人。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零五章:爱生贪念
左城心情大好,这才揽着江夏初进了贵宾室,外面的人揉了揉眼睛,不由得感叹:左家东宫啊,果然深谙其道,懂得拿捏那个男人。
主角走了,会所里却闹腾了,三五个成群,议论纷纷。
“江夏初啊,你完了。”手中的酒一口而尽,叶在夕苦笑着转身。
如今,这酒会没了意思了。
那男人真是本事,为了这一出公之于众,闹了这么大个场子,怕是不出一个晚上,江夏初三个字一出,这上海也要跟着震三震了。
贵宾室里,男人揽着怀里的女人,心情如沐春风。
江夏初脸上稍稍褪去了热度才抬头看左城:“我们不做什么吗?”
左城眸子染上一层眩惑的黑色:“那好。”俯身,气息温润,“那就做点什么。”
下一秒便含住江夏初的唇瓣,啃噬撕咬,却不着力道,唇齿相缠,温柔,在舌尖。
江夏初哪里受得住如此缱绻,浑身酥软,偎在左城怀里,脸染了一层晚霞的绯红。
“怎么还不会换气。”左城意犹未尽地啄了啄江夏初唇,不舍离开。
江夏初面子薄,低着头,呼吸重重。
照理,这是个聪明女人,可对于此事,江夏初一直不谙其道。
只是,似乎左城尤其喜欢此道,而且,深得其法。
“多练习几次便会了。”
左城眸中含笑,说完便再一次擮住江夏初的唇,似乎并不着急,缓缓深入,又退出,舌尖缠绕追逐。
江夏初只觉得意识不受控制,一个轻吻,从舌尖开始的惊心动魄,一点一点,与他唇齿相接,呼吸相连。
左城含着江夏初的唇,嘴角勾起一抹华丽的笑:“我的夏初真聪明,这么快就学会了,看来练习很有用。”
江夏初恍若梦中,猛地推开左城,抬头便看着左城含笑的眸子,明明想躲,却移不开眼了。
这个男人,真会让人上瘾。
“呵。”左城欢笑出声,眸子里一圈一圈缱绻的纹路,一个一个全是江夏初的影子。
本就生得极美,这一笑,江夏初迷了眼,意识杂乱,脱口而出:“左城,你真好看。”
左城笑意更浓,舔了舔江夏初的唇,她下意识便咽了一口口水,引来左城更欢畅的笑:“那你喜欢吗?”
一句话,温柔到骨子里,全是蛊惑。
江夏初觉得,此刻的她定不是她自己,如此坦荡不犹豫地点头。
“我的夏初,总是这么诚实。”
我的夏初……江夏初想,这个称呼,似乎不错,心里会软软的。
江夏初被左城看得心慌意乱的,低下眸,说:“世上便是哪个女人,也不如你这幅样貌。”
这是实话,诚如左城所言,江夏初总是这么诚实。
左城听完,只是无奈地笑笑,心情倒是依旧极好,揽紧江夏初的腰,声音轻柔地好似要融化了:“曾经不少人如此说过,那你知道那些人的下场是什么吗?”
“惨。”江夏初只是轻轻启唇,道了一个字,倒没什么情绪起伏。
“嗯,确实是那样,我不喜欢别人说我容貌好看,尤其与女人一起比较。”
江夏初抿着的嘴角扬起,浅笑。
左城窝着江夏初肩颈,声音潺潺轻柔,似初春的水:“但是,现在觉得也不错,至少你喜欢。”
江夏初只是静静听着,眸子极亮。
“可是,如今,我觉得不够,不止是我的手,我的脸,我要你喜欢整个我。”他吻着她的发,声音沉甸甸的,“我是不是很贪心?”
贪心吗?贪心吧,毕竟他已经要了她的自由,她的一辈子。只是爱生念,念生痴,痴生贪,他有何错,就是爱得太多了。
江夏初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似乎有什么在喧嚣。
“夏初,别回答我。”他将她抱得很紧。
霸道专制的男人,却害怕听一个答案。
张张唇,喉间酸涩,江夏初终是什么也没说。
“夏初。”
轻若叹息,她的名字,便是他心口的伤,重了一点,都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