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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左左脸色变了又变,嘲讽道:“四叔缺个暖床的,对外说一声,想必前仆后继的女人能排成连!”
郎熙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轻微地摇了下头:“我只想睡你!”
韩左左:“……”
饶是韩左左脸皮够厚,自制力非凡,有外人在场,也忍不住红了老脸。
死男人又开始胡言乱语引人乱想了!
精明强悍掌控欲极强的女金刚,居然被人两句话就给说得脸红?
这无限娇羞的怀.春少女表情,出现在冷清矜傲的脸上……哦不,这不科学!
骆响言瞠目结舌……
韩左左那种难搞到极点的女人……居然喜欢这种调调?
难怪俩人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呢!
郎熙冰冷的眼神扫向骆响言,其中的警告意味十足,即便他想留下来继续看戏,也不得不站起身,不情不愿地离开。
碍眼的东西一消失,郎熙立马心满意足了,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说:“过来坐。”
韩左左反应过来,暗暗恼恨薄弱的意志,强迫自己淡定,状似刚刚什么也没发生,继续若无其事道:“四叔,我以为我们今天下午已经说明白了,绪臣是无辜的,他很有能力,肯定能带来很大的收益,绝对不会搞砸……”
“我说了,过来坐!”郎熙面色不变,语气平静地打断她,强势的压力让左左不由低头,咬着唇乖乖的在他身边坐下。
郎熙漠然地说:“你以为我在乎?我投资并不是因为它能带来多少钱,而是它能让你更轻松地离开荣耀,不然你觉得骆夫人会轻易放你?”
韩左左瞬间沉默了,骆响言看在桑彤的面子上,也许不跟她计较,可骆夫人却不会顾及其他。
荣耀花费那么大心力培养起来的金牌经纪人,在没有榨干她的劳动价值之前,怎么可能那么干脆的放人?
真可笑,她还自以为是她自己的努力,却没想到连工作室的顺利创办,都离不开郎熙的帮助!
郎熙心下叹息,摸着她的头发,手法轻柔,一如以前的温情缱绻,低低地请求道:“跟我回去……”
韩左左抬起头,眼中全是明晃晃的期盼:“为什么?四叔为什么一定要我回去?”
郎熙有些茫然,不明白她忽如其来的紧张期望是为了什么,沉默许久才开口:“我说过的,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你不跟我回去,还能去哪儿!”
“原来如此!”韩左左眼中的光瞬间黯淡下去,苦笑着摇了摇头:“你果然不懂……我答应你!”
韩左左破釜沉舟般深吸一口气说:“我答应,今晚跟你回去,随便你怎么样……但是,你必须要保证褚绪臣能拿到那个角色!”
郎熙眼中瞬间暴涨起冰冷的怒意,咬牙切齿地瞪了她许久,最终压下心里的暴虐,冷酷至极地说:“好!”
☆、65晋江独家发表
包间里的气压骤然低到极点;郎熙周身的冷气简直能冻死人,沉着脸起身离开。
韩左左稍一踟蹰跟了上去。
刚走到会所门口,郎熙的眼角就感到光芒一闪,眼神微动,不着痕迹地放缓了脚步。
韩左左走上来与他并肩,侧过头问他:“怎么了?”
郎熙淡淡地问:“吃过晚饭么?”
韩左左点点头;心里一暖,不由关切地问他:“吃过了;你呢?”
郎熙没回答,突然伸出手撩起她脸旁的头发;细致地别在她的耳后,然后顺手揽上她的肩说:“既然吃过了,就走快点吧!”
韩左左气闷;默默将自作多情的自己骂个半死,黑着脸谁乐意跟你并排走啊,这会儿还嫌她走得慢!
郎熙不由分说将她搂在怀里,主动帮她拉开车门,然后等她坐进去,又俯身为她扣好安全带。
郎熙突然的绅士风度让韩左左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人刚刚还一副濒临爆发的模样,这会儿怎么又冰雪消融了。
郎熙也不解释,一路优哉游哉地开着车,这会儿交通明明很顺畅,他愣是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才到地方,然后继续绅士地替她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再亲昵地揽着她上楼。
韩左左被肉麻出一身鸡皮疙瘩,受宠若惊地瞪着他:“你没事吧?”
郎熙温柔地低头,在她耳边温柔的“嗯”了一声。
韩左左立马惊悚地闭上嘴,这态度,实在诡异!
一回到家,郎熙手臂一紧,一个转身将韩左左压在门后,连灯都来不及开就铺天盖地地吻下来。
韩左左被撞得后背发麻,闷哼被堵在唇间,侵入的舌有力灵活,不似以往的缱绻,夹带着无法言说的愤怒。
韩左左被迫承受着略显粗暴的进攻,心里却安定了下来,这样霸道强势的姿态,才更像郎熙的作风。
彼此的气息早就熟悉,没多久韩左左就软下来,紧紧揽着他的脖子,尝试着探出舌尖主动回应他。
这一招果然很有效,郎熙的怒火慢慢平息了下来,摸到墙上的开关按亮灯,含着她的舌温柔逗弄,将她大力揉进怀里,一边缠绵至极地亲吻,一边慢慢往屋里走去。
宽大的落地窗前,韩左左忘情之余不忘提醒他拉上窗帘,郎熙凶狠地吻了她一通,吮得她呼吸困难,差点憋死,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一把扯上窗帘,按着她继续。
豪华的kingsize大床又吱吱呀呀地叫了半夜……
郎熙毫不顾忌她昨晚才被折腾过,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压着她兴致高昂地任意妄为,做得狠了,逼得韩左左又掐又挠,最后清洗的时候,热水一冲,才感到后背火辣辣的疼。
韩左左疲惫到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沉沉睡过去之前,轻不可闻地喃喃道:“妈的,明天一定要换床……”
韩左左睡梦中还在心心念念着换床,发誓这绝对是她在这张床上最后一次翻滚!可谁知道早上醒过来,又被郎熙强迫着滚了次床单,耳边是时快时慢的协奏曲,听得她悲愤欲绝。
等韩左左顺利逃出来,已经下午了,顾不上满身疲惫,打了车就往公司赶。
荣耀看上去不比米亚新潮,内部装修虽然简洁明朗,却不失大气辉煌,全然是低调的华丽,具有米亚所没有的,让人心生向往的感觉。
韩左左一踏进荣耀大门就觉得不对劲!
若有似无的眼光总是追着自己,迎面遇上的熟人也都笑得意味深长。
韩左左进了电梯,立马打电话给褚绪臣:“你在哪儿,我现在到公司了!”
褚绪臣的声音听上去压抑非常:“我在声乐室。”
韩左左没有细究,直奔声乐室而去,激烈的鼓点老远就震撼人心,让她不由皱了皱眉,室内只有褚绪臣一个人,光着膀子汗水四溅,正挥舞着鼓槌发泄般猛敲。
韩左左喊了几声他都没反应,不耐烦地上前抽出鼓槌,往旁边的铜锣上重重一砸,震耳欲聋的尖利锣音终于让褚绪臣停了下来。
韩左左丢下鼓槌皱着眉问:“你又发什么疯?还嫌自己惹得麻烦不够多!我跟你说,我好不容易帮你争取到这次机会,其他关节都已经打通好,只剩严导那关,需要你自己努力争取!”
严翼全拍起戏来六亲不认,是业内脾气最暴躁的导演,他对待工作一丝不苟,要是褚绪臣的表现不合他心意,任是骆响言和郎熙说破了嘴皮也没用。
褚绪臣沉着脸直勾勾地盯着她脖子看,忽然出其不意地伸出手,一把扯下了她颈上的丝巾。
这丝巾还是她离开之前,郎熙特意提醒她带上遮掩暧昧痕迹的。
韩左左脸色变了变,最后化为一派冷淡。
细白的脖子上红红紫紫的痕迹有好几处,即便过了一夜,依然清晰,衬着莹润的肌肤,显得异常情。色,足可见昨晚的激烈。
褚绪臣死死地盯了许久,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能冒出火来,狠狠将丝巾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问:“报纸上写的都是真的?”
韩左左不明所以,她一路赶过来还没来得及看今天的报纸。
褚绪臣大力握着她的双肩,俊秀的面容被愤怒和绝望扭曲,显得有一丝狰狞,恶狠狠地瞪着她问:“你跟他在一起了?”
韩左左叹了口气,淡淡地说:“是的……”
“为什么?”褚绪臣暴怒,带着被背叛的委屈质问,“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行?”
褚绪臣捏着她肩膀的手越收越紧,力度大到几欲捏碎她的骨头。
“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褚绪臣眼底隐隐带着一丝哀求,“你想要什么,我拼了命也会给你……左左,为什么你不肯给我机会?”
韩左左心里微微抽痛,狠下心不去看他,面上冷漠疏离的样子,像极了那个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的冷酷男人。
褚绪臣呼吸一窒,慢慢放开了手。
这两天他四处收集那个男人的信息,了解得越多,心里的绝望就越大。
不是因为他比自己强大太多,而是……那个男人有许多地方,都和韩左左相似到了极点!
比如此时淡漠的表情,一样的微抿唇角……
这两个人就像彼此的影子,坚强、无所顾忌、执着勇敢地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褚绪臣的心,好像落入了无边黑暗!
韩左左艰难地开口:“绪臣,我很抱歉,这些年给你太多关心和帮助,让你有了错误的感觉……你只是对我太习惯,以后你遇到别的女孩,就会明白,你对我并不是你以为的感情。绪臣,我的人生早就预定给别人了,而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褚绪臣突然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几乎流下,咬牙切齿地说:“韩左左,你少自以为是了!你不就比我大两岁,你凭什么断定我对你就不是真的爱情?我不服!郎熙不过是比我先认识你……我不会放弃的!”
韩左左摇了摇头,对上他悲恸倔强的双眼,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愧疚至极。
褚绪臣先一步收拾好心情,冷冷地问:“你找我,是不是因为电影的事?”
韩左左乐得他换话题,点点头说:“严导这部片子能为你带来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