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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左左挑了挑眉,报复性地笑起来,促狭地开口问:“四叔,这些怎么样?你觉得浮点的好看,还是螺纹的漂亮?”
郎熙面色不动地低下头,漠然答道:“都一样。”
韩左左撇撇嘴。
郎熙的目光缓缓移到她的胸前,目不转睛地看了看,再缓缓移开,看向半空中的水球。
韩左左被看得毛骨悚然。
视线来来回回几次,郎熙仔仔细细地比较了一番,点点头说:“都没你的大。”
韩左左被狠狠噎住。
郎熙盯着她的胸,淡淡地补充:“也没你的荡漾!”
韩左左迅速涨红了一张脸,险些吐血。
悬挂在半空中的水球,在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晃来荡去,圆鼓鼓的球体上,耸立着小小的尖端,乍一看上去……的确很像女人的乳。房。
韩左左泪流满面,她干嘛要想不开的主动送上门给四叔调。戏啊!
郎熙把袋子拆开,拿了碗筷摆好,招呼韩左左:“饿了吧,过来吃饭。”
韩左左确实觉得很饿,顽强地抹了把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化悲愤为食欲。
肚子填饱了,心情也好很多。
韩左左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调。戏,脸皮也格外厚了,没一会儿就恢复了淡然的心情。
“四叔,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周家?”
郎熙不甚在意地说:“随你。”
韩左左想了想,提议道:“要不,我这就回去……虽然爷爷说了不大办,可那么多亲朋好友的,我妈她们也不一定忙得过来,我回去还能搭把手。四叔你晚些时候再过去,咱俩正好错开!”
郎熙面有不悦,他自然更想跟左左一起光明正大地回去。
不过也没办法,韩左左坚持隐瞒他们的恋情,自然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跟他同时回家,以免引起别人的猜疑误会。
韩左左换了衣服,拎着送给周老爷子的礼物就出了门。
等电梯的时候,郎熙大步走过来,韩左左惊讶回头,问道:“怎么了?”
郎熙沉默地伸出手,将一枚钥匙放在她的掌心。
韩左左疑惑地开口:“这是……”
郎熙沉声道:“公寓钥匙。”
韩左左之前被他拐骗过来住了一晚,第二天就搬回去应付突击检查的韩琬,匆忙之间郎熙一直没找到机会把公寓钥匙交给她。
韩左左低下头把玩着手上的钥匙,突然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郎熙却以为她不愿意要,脸色一沉,冷声说:“昨晚你答应了,没我允许,不会随便搬走。”
韩左左愣愣地抬起头,疑惑地喃喃道:“我答应过?”
郎熙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眯了眯眼危险地低声问:“你忘记了?”
韩左左呵呵地干笑,皱着眉苦苦回想,模模糊糊地想起昨晚最后,郎熙的确压着她问了些什么,还逼她答应了什么事。
想起昨晚,韩左左的面色微微不自然,默默地从包里翻出自己的钥匙扣,将那把钥匙串在了上面。
郎熙的面色缓和下来,满意地点了点头。
电梯终于来了,韩左左跟他道别,走进电梯。
郎熙淡淡地嘱咐道:“路上小心。”
楼下就有站台,韩左左直接坐公交回去,路上不用再转车,要比从学校回家方便很多。
周家今天比平时热闹许多,
虽然明天才是周老爷子的寿辰,但一些离得远的亲友今天就已经到了。
韩左左刚进门就听到周老爷子中气十足的笑声,客厅里坐了几个陌生人,想必是老爷子以前的战友。
周广荣对韩左左招招手,笑着对大家介绍:“这就是我那小孙女,我们老周家年轻一辈都是讨人嫌的小子,所以能有这么个女孩,我真是格外开心呐!”
韩左左大方地对大家问好,叔叔伯伯地喊过去,笑着说:“是啊,爷爷对我倒是比对几个哥哥更心软,平时也特别疼我呢!”
韩左左很会说话,并不刻意逢迎周广荣,在座的也都知道她的身份尴尬,拍马屁只怕会让人瞧不起。可这么番隐晦感激的话一说出来,不仅周老爷子高兴,其他人也都觉得韩左左懂事乖巧。
周广荣虽然年纪很大,头发都灰白了,一双眼却精神矍铄,再加上身体硬朗,更给人一种神采奕奕的感觉。
周老爷子心情大好,韩左左趁势把礼物拿出来,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笑容说:“爷爷,我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这礼物是我挑了许久才决定买的。一点心意,祝您身体健康,寿比南山!”
周广荣笑着接过礼物,一边拆开包装一边说:“你送的东西,我肯定喜欢!”
周老爷子拿出瞄准镜,大笑着给众人看,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还是丫头更贴心呐!”
周广荣看向韩左左:“真是没白疼你!”
大家都知道老爷子在军队戎马半生,对军队有着深厚的感情,收到这样的礼物自然欢喜,不由赞叹韩左左的心细聪明。
韩左左微微一笑:“爷爷喜欢就好!”
韩左左很有眼力见地对大家说:“爷爷,伯伯们先坐着,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
周老爷子挥挥手:“去吧,有你婶婶们在,你只管去做自己的事!”
韩左左洗了手进厨房,韩琬和婶婶们正在边忙活边聊天。
韩琬笑着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有没有跟爷爷说过话?”
韩左左帮忙洗菜,答道:“刚刚回来,跟爷爷他们打过招呼了。”
韩琬点点头,将切好的水果拼盘,递给她说:“这里用不到你,把水果端出去,你就回房休息吧!”
韩左左看了看,厨房确实没那么忙,便接过果盘送出去,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郎熙直到晚饭前才回来。
即便家里来了许多客人,郎熙也依然一脸漠然,浑身散发着强烈的疏离,让那些人即便有心,也不好跟他过多寒暄。
虽然还不到寿辰,可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晚饭也着实热闹。
周老爷子自然坐在上位,一大桌坐满了周家的亲友,韩左左这些小辈和女人们坐另一桌。
饭桌上无非是些客套话,韩左左得体应对,还能分出神来关注另一桌上的郎熙。
郎熙面无表情地吃东西,偶尔敬一敬长辈酒,话极少,却并不失礼。
韩左左不由暗叹,像四叔这种面瘫寡言的性格其实也挺好的,这不,他往那儿一坐,冷着一张脸对桌上的谈话充耳不闻,硬是没人敢跟他热络。
不像她,被一群中年女人围着八卦,从学业到生活到感情……事无巨细地追问了一遍。
饭后歇了歇,客人们就都散了。
留了两位客人住在家里,此时也上楼和周老爷子下棋去了。
韩左左帮忙收拾好桌子,就回房休息了。
楼下渐渐静下来,婶婶们和她妈估计忙了一天都很累,也没继续家长里短,早早就回房间睡下了。
韩左左洗过澡坐在床上看书,春末夏初的夜晚很舒服,开了窗有微风吹入,十分惬意。
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嘎嘎嘎”,韩左左放下书好奇地走到窗边,就看到楼下隐隐绰绰地站了人。
韩左左披了衣服,蹑手蹑脚地下楼,花园里站着的那人果然是郎熙,正冷冷地盯着树上挂着的鸟笼。。
“四叔,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郎熙迅速回头看着她,摇了摇头没回答,皱着眉,冷着脸,沉声命令:“回去!”
韩左左愣了一下,认出笼子里的灰鹦鹉,几日不见长大了很多,也不再像之前见到的那样,圆滚滚的一团灰。
小灰扑棱着翅膀跳到笼子上的横杆,瞪着圆溜溜的小眼睛对着郎熙声嘶力竭地吼:“混账,混账——臭小子!嘎嘎嘎——”
郎熙的脸迅速绿了。
韩左左憋得脸色通红,实在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郎熙冷哼一声,盯着灰鹦鹉的眼神十分凶残。
韩左左好笑地伸指逗了逗鸟,忍俊不禁地说:“哟,小灰都能说那么多字了!”
小灰对郎熙杀气腾腾的眼神毫无所觉,欢快地扑扇着翅膀,得意洋洋地嘶叫:“奖励、奖励——”
韩左左笑得肚子疼,深觉这只灰鹦鹉帮自己找回了场子,乐颠颠地从旁边捏了鸟食喂给它。
小灰探出圆圆的小脑袋去啄,电光石火之间,郎熙迅速伸手掐住它的脖子,毫不留情地拽下一大撮毛。
小灰嘶叫着惊惶四窜,鸟笼在半空中剧烈摇晃。
韩左左哭笑不得:“你跟一扁毛畜生较个什么劲儿啊!”
郎熙轻轻一吹,手上羽毛纷纷落下,淡淡地说:“没什么,教它说人话而已!”
小灰愤怒地跳着吼:“混账!不肖子!”
郎熙眼中凶光一闪。
韩左左连忙道:“好了好了,那么晚了,再折腾怕要把大家都吵醒了……我们还是回屋睡觉去吧!”
郎熙眼神一动,一本正经地问:“回你屋还是我屋?”
韩左左差点噎死,没好气地说:“各回各屋,各睡各床!”
☆、33晋江独家发表
周老爷子寿辰这一天正好是周末;所以来的人也不少,除了周家那些亲戚,还有许多来往密切的朋友也携家带口地赶到了。
周家难得那么热闹,周广荣乐呵呵地跟朋友说笑,声如洪钟,精神矍铄;大概是因为太过开心,平日里有些严肃的脸此时也满面红光。
韩左左再次深深体会到;沉默寡言也有很大的好处。
比如这个时候,周家需要人在门口迎接客人。
郎熙是同辈中最年轻的;自然合适,但是他那张冷脸堪比门神,估计能把客人直接吓跑。
韩左左倒是能言善道;进退有度,可她毕竟不是周家的人,很多人都不认识,自然也不合适,
而周泓正处于叛逆期,太跳脱不够稳重,谁也不放心让他礼貌地去迎客。
至于周家大伯和三叔,都在屋子里忙着招呼客人。
于是站在门口迎接客人的工作就交给了大哥周淳。
周淳一个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