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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刘丽华,李小小一直因为刘小海的缘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反正刘丽华份上的工作有刘小海无怨无悔地帮忙做完了。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李小小不会去干涉。可没想到就是这样,刘丽华还是要走。
看着刘小海有些苦闷的表情,李小小试探着刘丽华问了一句:“你离开我这里,是有更好的地方要去吗?”
刘丽华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表情:“我想到宝庆城里去找事情做。”
“哦?”李小小微微有些吃惊,看来刘丽华是不想在农村呆着了?再看刘小海,刘小海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李小小就不打算再问了,终究不是一路人,刘丽华是浮躁的,不肯踏实做事的,如果跟刘小海没有缘分,现在就让刘小海断了念想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成想刘丽华却憋不住话,自己讲了出来:“我准备去远瘥的铺子里做事。已经跟他讲好了。”
李小小是听人讲了刘远志入股自己的农场失败后,在城里开了一家小超市的,只是刘丽华什么时候和刘远志搭上关系了?从宝庆城里到飞山村,坐车要四十分钟以上,刘丽华如果是去刘远志的小超市做事,不可能每天来回跑浪费车费钱,难道住在刘远志那里?还是自己在城里租房子?
李小小诧异地去看刘小海时,发现刘小海的头更低了,想来刘小海竟然早就已经听到了风声?一想到这个,李小小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怪不得刘小海低了头不肯说话。刘小海是老实,却并不傻,大约已经猜到了些什么。现在是失落了吧?
路都是各人自己选的,结果也是各人自己承担的,李小小并不能讲什么,看着刘丽华飞扬跳脱的笑容,一副不知愁滋味的模样,李小小只能送上祝福,然后含笑送刘丽华出门。
等刘丽华走了,李小小回屋时看到刘小海已经大步流星地去做事去了。几个帮忙的婆娘冲着刘小海取笑道:“小海,丽华走了咧,你不去留她啊?”一阵嘻嘻哈哈地打趣声落入李小小耳中,李小小脚步顿住,这才突然醒悟过来。
连这些婆娘都已经看出来了刘小海的心思,刘丽华再没心没肺,也不会一无所知,她明知道刘小海的心思,却不去戳破,反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刘小海给予她的帮助,却又不肯给刘小海再进一步的机会,这是彻底将刘小海当成了傻瓜利用了呀?
李小小看着埋头做事的刘小海,胸口剧烈起伏地喘了几口气,突然一声长叹:像刘丽华这样的人,多说无益,就算是知道痛了,也不见得会悔改的。
农场经历过最初的热火朝天,又恢复了宁静。
一窝燕子飞到了李小小的别墅里,在屋檐下要做窝。李贵旺早早发现后,拿着竹竿准备把燕子窝捅掉,李小小拦住了:“干嘛要捅掉燕子窝啊?”
“燕子做窝本来是不要紧的,可这燕子不通人事,到处乱拉屎,万一掉在人的脑袋上,不是很讨厌吗?”李贵旺的道理倒是简单,只是李小小抬头细听燕子呢喃时的声音,却觉得十分亲切:自己曾经不是就追求这样的鸟语花香吗?怎么等到燕子落户在自己家了,竟然还要赶走呢?于是保下了燕子的一家。
燕子衔泥,于无声无息之中,一个泥筑成的巢穴就在屋檐下修筑成功了。过了些天,李小小惊奇地发现燕子窝中探出几张嫩黄的嘴:这些燕子竟然孵出了小宝宝了!
104 首选工作(三更)
在院子口不远处的葡萄架下,李小小还发现了几株兰花,花茎上有花蕾,一簇花骨朵儿正是含苞待放的模样,颤颤巍巍地随风摇曳着。
惊讶之余,李小小在晚饭时分跟家里讲起来,李贵旺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这是当初监督推土机整地的时候发现的,当时看这兰花都开花了,那个味道香得很!想着你小的时候,养着几蔸美人蕉都一天要去看五回的样子,就给你挖回来种起来了,没想到这兰花挪了地方后,过了几天就没得精神了,花也没了。我就给忘了!”
李贵旺事情多,一忙,也就给忙忘了,大约是有了李小小的指尖灵泉不时从葡萄苗上淋过,滴在了兰花的叶子上,它这才渐渐地又恢复了生机,重新抽出了花茎。
李贵旺不知道指尖灵泉的存在,下意识地就往风水上想:“这个屋子只怕也是风水蛮好哦?你看看这才住进来半个月,这燕子也来做窝了!这兰花也开了!”
李小小只是抿嘴笑,不做声,让他们高兴高兴,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无所谓嘛!
农场第一波的种子种下去以后,每天只需要洒和照管就好了,帮忙做事的大部分工人都可以回家去忙碌自己的田地里的耕种生计。
“要是以后总能在贵旺家的农场做事,平时农忙的时候又可以回自己屋里忙,比出去打工是要强一些啊?”入夜后,忙完了一天的生计的村民们三三俩俩聚在一起讲村里的前情后况,讲着讲着就讲到了李小小的农场上去了。
“出去打工还要送车费,哪一年都挤得要死,从来都是没得位子坐的!屋里的伢子没得人管,和野人一样的,学习差的要死!在屋里头还能看着伢子的学习咧!”“那倒是咯!我打了十个月的工回来,除了来回车费和伙食住宿费用,省吃俭用也就攒了三千块钱。
我看在李小小的农场里做事,夜里可以回自己家住,吃啊什么的都不要去外面花钱,倒是比在外面合算些!”一个婆娘现身说法。
“所以讲啊,我们这些人又不会什么手艺,在屋里平日又能做些什么?就只有去挖煤!下头村子的矿上前些天又死了人,可见这挖煤总不是长久的。”一个十几年的老挖煤工讲了这话后就叹气。
“要是家里的日子还能过得下去,就不要去挖煤了。我看去李贵旺的农场做事就蛮好!又有现钱拿,又不用冒险,总比挣那个不见天的钱的强得多!”
第一个这样讲的村民是谁李小小不知道,却知道这样的讲法在村里渐渐地传开了。
许多人都来问李贵旺,到农场做工一天开多少工钱,怎么结算。李小小对于点工一般是日结。根据劳动强度开三十块钱一天到五十块钱一天。挖地是顶风冒雨并且要消耗大量体力的,工钱就高一些,施肥摘菜洗菜分装则相对便宜。
如果是实打实做一天事情的话,等这几十亩菜地都长起来以后,每天收菜、洗菜、分装都是一项十分庞杂的工作。自然是需要大量人手的,李小小也乐得请这些村民们来帮忙。不必管住宿,晚饭也不必管,就是一顿中午饭就够了。李小小农家酒在国味楼悄然上市,销量比较稳定,足够达到产销平衡。这就够了!拢共就这么些人手,大伯和二叔三叔又要打豆腐又要打酒,每天都很累,还死活不肯请人,尽管吃得好,身体却依然在逐渐消瘦,这是累的!
李小刁、让他们请人帮忙,他们却担心请人要花钱,总是说自己能行。最兵却还是撑不住,出事了!
“大哥?大哥!大哥!你醒醒?你怎么了?”二叔和三叔的声音交替响起,听到动静的人都知道不对劲,都往豆腐坊赶去。
大伯躺着湿漉漉的地上,脸色惨白人事不省!
“他刚才从灶台上一下来,腿就发软了,我还没来得及去扶,他就倒地上了!这才一下子的功夫,就人事不省了!”三叔十分害怕,这个大哥让他能在自己婆娘面前终于不再受气,他虽然不善言辞,心里却是感激的,如今大哥出了这样的情况,他自然是最着急的。
“打了电话给王医生没有?叫他赶快过来看看啊?”奶奶凑上前看了看,却因为水平过于业余,不敢断定是什么症状,回头就问围着的
村里人都知道村卫生所的王医生的电话,立刻就有人去打电话。
这边这个一句那个一句,都是出主意的,也有讲要使劲掐人中和太阳穴的,也有讲一动都不能动他的,还有讲是血糖低了,要给吃糖的。可都是光说不练的,,谁敢这个时候胡乱下手,生怕因为自己的自作聪明,害了大伯的性命。
幸好王医生的摩托车很快就到了,过来检查了一番后,讲出了一番让人喷饭的、蕴含了无数可能性的话:“他这个呀,可能是低血糖,也就是累晕的,也不排除中风!也有可能是脑溢血!也有可能是摔成了脑震荡!”
这一堆包含了无限恐怖的可能性,让闻讯刚刚赶到的大伯娘立刻就站不稳脚,若不是二婶娘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也出溜到地上去了:“我滴个妈咧!这是怎么弄嘛!”
幸好关键时刻,大伯终于醒了过来,王医生看了看大伯的反应,又检查了一番,这才下结论:“初步判断是低血糖,给他吃点东西就没事了。”
一碗红糖拌起来的豆腐脑给大伯喂下去,大伯立刻就好了起来,爬起身子就要接着干活儿,这回二叔三叔和李贵旺却是坚决不同意了!
一察子坐在一起,就豆腐坊和酒坊缺人手的事情再次开会。
几个叔伯婶娘竟然都还担心请了人以后,自己人是轻松了,钱也就挣不了多少了!李小小真想大吼一句:“你们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命啊?”
还是三婶娘脑子灵活些:“要不我们几个婆娘家,把屋里的事情都放了,专心帮着一起来打豆腐和酿酒吧?”
三个婶娘伯娘的孩子都不必跟在身边了,屋里的事情也不过就是种菜给李小小卖和养鸡鸭卖鸡鸭蛋。如今这两项的收入已经远远赶不上豆腐坊和酒坊带给他们的收入,抓大放小是正常人都会做的选择,三婶娘的选择是比较明智的,一讲出来就得到了在座半数以上的人的同意。
商量后决定让三个伯娘婶娘都来帮忙,屋里拿来卖的菜收完了就不再种了,全心全意地一起经营豆腐坊和酒坊。李小小因为忙碌告一段落,每天属于她的纯收入已经突破了两千元,相当于人家一个月的收入了,自然是完全够家里的开销了,也终于有闲工夫能够停下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