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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了你?这样啊,问你个问题。”我笑着说。
“嗯哼。”子凌对我点点头示意我可以继续。
“我在手机的网站里翻到的。一职员季风性气候问:随着年纪衰老。也一天一天清楚死亡之将至,这究竟是什么感觉?”说完我哽咽着。
“你又没老。”子凌一脸嫌弃的望着我。
“其实,我们每天都在等那一天的到来。”淡然的吐出这几个字镇压自己内心深处的痛。子凌给我一个疑惑的眼神里我继续说着那被我尘封不愿揭开的伤疤。
今天我能够鼓起勇气对子凌道出这多年以来的心事,并不为博取多大同情,我只是想证明,证明我走出来了,我是真真正正的走出来了。
其实也就只不过想让我自己能够正视它,就这么简单。
“谁给你的?怎么在你哪儿?”**尖利的呵斥声划破安静自习的教室。
原本认认真真做题的,出神玩儿着手机的,小心翼翼传着纸条的个个都竖起耳朵瞪大眼睛望向二组倒三排的她。
可就唯独我,唯独这个坐在三组第二排镇定自若的捏着笔端端正正坐着的我既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会。
但其实,耳根子脸腮帮发热乎烧着疼,心里针扎的痛,因为曾经她是我的好姐妹。
“手表给我,拿来。”又是一声大吼。随即沉默了,整个教室没憋出半点吭声。
“我叫你给我,给不给!”**险些哭出来的声音打在我心上。我就是心硬,我说服着自己喃喃道:那个女的对你这么不仁不义,心软什么?没用的,她根本不会感激你,周玲说的对,她自私,她只爱她自己。
她根本没把我当好朋友,那块表根本是买给别人的生日礼物后来发现有点瑕疵才送给我的。她从就没在乎我,她从来就没把我当好朋友过。
“那是沐晨给我的,不…不能给你。”陈斌呆呆语气的幽出一句话顿时逗乐了班上的同学,尴尬严谨的气氛也缓解了不少。
“陈斌?哎,陈斌是谁啊?这么大能耐,这胆量够大的啊还能和**抗上!”子凌满脸写满崇拜大英雄的表情问着我。
我瘪了瘪嘴,轻哼下:“他,他其实是我们班的傻叉逗比啦。听我们班同学说是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然后就蛮傻,不过他人还好啦。
挺善良一人的,就是班上男生总是欺负他,他也不反抗。总之那个年纪的孩子你也是知道的,喜欢拿人寻开心,对吧!然后他被公认是我们班的班宝。
说起来好听点儿是高冷,其实压根儿就是没人和他玩儿。”说完我躲闪着眼睛抿了下嘴停了下来。
“诶,你这啥表情?”
“嗯,我和他玩。因为我觉得他蛮可怜。”我叹了口气说着。
“我叫你把那块表给我!”**一把扯着陈斌的衣服往后用力拽。
“给我。”我径直走到**桌前,她抬起头怔怔对着我的眼睛,我涨红着脸避开她的眼睛转向陈斌轻声说着。
陈斌是个害羞胆小的男生,就连和女孩子说话都会脸红不敢看对方眼睛。
在听到我几乎颤抖的叫他把那块表给我的时候,他一如既往的把头埋下去就差钻进自己的怀窝里了,出现在我眼前的就只剩着这么一条瘦弱的胳膊举老高。静静看着发呆一会儿,我轻轻接过手表,手紧紧握紧,踌躇着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放在了**的课桌上。
半天才从牙齿缝里憋出声来:“给……给你。”
转过身正打算走回到座位,“嘭!”金属被用力甩出去而互相撞击擦出的猛烈声散发着寒冷的气流迅速径直猛袭卷向我。没听到,假装不知道,依旧自顾自的走回座位,一切都显得那么顺其自然。当然,**也是一句话也没说。
回归到原本的平静的教室是如此的和谐而坐在里面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平静。女生多的地方是非多,三个女人一台戏,老祖宗的古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和**怎么了?闹翻啦?”那声音不回头看都知道是周玲,尖利嗓。但是现在,我好像不是那么恶心她,是在气头上还是伤心**的种种行为,这时候我都已经无暇去管也提不起心情去理会。
“和你有关系?关你屁事!”摆着架子学着讽刺气儿说着,其实这是**教我的,是用来压制自己情绪不让敌方看透,我还给这取了个名字,就叫瞒天过海。
“哦,不是,当然和我没关系啦。不过你早就该闹掰不和她玩了,她这种人就是利用你,你不知道,太天真了。她最擅长不就是利用人了?!大家都知道你喜欢那陈曦,她是你最好的姐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就是一心机婊,谁知道她在陈曦面前是不是诋毁你什么了。
我觉得啊陈曦肯定喜欢你,不然我那时候带人围你的时候他怎么会帮你?关键是,你们在这之前根本不认识,是吧?”周玲趴在我桌前有头有绪的说着。
听着周玲的话心里顿时堵得慌:耳根子,太软。
也许是我在那个时候是真的不适合做个好姐妹。可我就是那么容易听信她人,谁叫,谁叫你**抢了我喜欢的人。
对,对,周玲说的没错,大家都知道我喜欢陈曦,你和我玩的那么好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全都是故意的,是我傻,太傻。
初中时候很喜欢黑色,谁叫那时CK小姐那么出名,表面装成熟的我暗自里也是打听过点有关她的事,这真的不是盲目跟风,是潮流,我认为的。所以,我傻到去效仿,第一次这样。
学校昏暗的路灯穿过枝繁叶茂的树林斑驳的昏黄灯光笼罩着着我,蜷缩着身体在树根下。找了好几遍这片我们教师楼下的草丛,我找不到,真的找不到。
我在找那块表,**送我的,就是那块从六楼扔下来的。
然后,我好累,靠在一棵大树跟下睡着了。直到“天空之城”这首我的手机铃声不间断的重复才惹得我恼火醒来,随即一只手懒懒疲倦的揉揉惺忪的眼睛,另一只手顺势摸进裤子口袋里拿起手机。
“喂。”我轻声呜咽道。
“在做啥啊,在学校待得惯不啦啊?”奶奶的语气好像比之前柔和了很多,带着些许的沙哑声掩饰着想念的心疼,大概距离真的会产生美,这在亲人之间同样适用吧。
该不该和奶奶说我的心事?踌躇不安,视野向上抬望徘徊在那个还亮着灯的左边第二个教室,那里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我到希望那只是个梦,至少醒过来之后好朋友依旧是好朋友,打闹的教室依旧是吵吵轰轰跟个坐茶馆样的,那样多好啊,不是吗?
但当我睁开眼,这一切又都是那么真实啊,真实到我甚至怀疑我活在梦里,幻想?
“你今早怎么那么早就放学啊,老早前几天一直搞到半夜10点多啊。弄怎么不讲话啊,发生啥事情跟我讲晓得吧,小姑娘一个人在外面好好较的照顾好自家啊。”奶奶一直在那头关心着我,这真的不像她,不像那个我吃个早饭也要训我的她,不像从小学就要我洗衣服洗碗打扫房间的她,苛刻的她竟然在这一瞬间给了我莫大的感动和温暖。
其实在这短暂的几个小时里,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真的好累,好累!
但即使有千万种理由让我们活得很累,很一文不值,但是,那个思念的人和我们心底的那个人,会在我们做无助的时候让我们抛却烦恼,眼睛因为等待会闪动光彩,心灵因为思念会火红娇艳,容颜因为期盼会打起十万分精神活给你看。
我猛地站起来,整理下自己的衣着,抹去脸上的泪痕。
“奶奶,我这里很好,你放心,你和爷爷注意身体啊,还有一个多月就放假了,我们出去逛街啊。”我笑着说。
“好好好,好啊,等你回来我们去书店再给你买几本书,你不是喜欢看书吗啊?!”奶奶一下子兴奋起来。
“嗯,那明天晚上再打电话啊,我还要上晚自习呢啊,晚安。”
“晚安,晚安,休息好啊,不要太辛苦,姑娘家的。”
渐渐消失的声线,紧握着手机,卯足了劲,我继续投身在这片茂密的草丛。
“Goodmorning,baby们!”
“Hello,Goodmorning!”
“哇塞诶,今天沐晨第一个诶!”
“好像昨晚没回寝室吧。”
“不会吧,该不会是……”
“唉,肯定是因为**啊,傻子都知道。”
“不和你说了,不和你说了,切,就你最聪明!”
“诶,我说,我怎么挨你了啊,找打是不啊?”
“来啊,来啊,来啊…”
“嘭!”嘈杂混乱中的一声巨响逼迫着我睁开沉重的眼皮,隐约听到有人在和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沐晨,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帮你把书整理好啊。”
“迷迷糊糊的我嗯了一下,正要继续把头埋进自己臂弯,缝隙中突然撞进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赶紧睁大双眼,是《澜本嫁衣》。那时候的我们都正值青春青涩,总喜欢看些青春偶像伪成熟的小说,当然,其实我们都一样。
《澜本嫁衣》是**送我的,我一把夺过来,气炸了的把刚刚整理好的书用力推到地上,恶狠狠的说:“整理?那么喜欢整理你们就整理个够啊,你们自己看,这本书的封面缺了个口子,你们整理啊,能把它整理好吗?”
《澜本嫁衣》是**最喜欢的一本书。
那天她兴冲冲的对我说她那天下午要翻墙出去,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吗?她神神秘秘的说只要我帮她下午和老师说她不舒服在寝室休息就好,晚上就回学校了,我诺诺的答应了。接近7点她还没回来,正在我焦急到逃了自习跑到后墙准备出去找她的时候,“你在找我啊,担心我啊?嘿嘿!”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在身后幽幽飘来。
“你怎么那么晚回来啊,急死我了,下次再也不让你出去了,不理你了绝交!”我咬着牙脸奋力侧到一边不看她。
“绝交一秒!1!好啦,好啦,和好啦。”
“别生气了,沐晨,沐晨,我的好沐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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