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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天,她不过是想借更多的酒意来掩饰自己的心情,可心却仍是难以扼制的颤动。
或许每一个女人都对自己的初恋难以忘怀吧,更何况他既是自己的初恋又是自己唯一的男人,当多年以后骤然的重逢,那样的心情是不可言喻的。
有些迷乱的眸子搜寻着自己的车子,走到跟前习惯性的想打开自己的小拎包。
天哪,手里边哪里有自己的小拎包,使劲的回忆自己的拎包在何处,明明之前都有把自己的包包放在桌子上,只记得自己中途去上了一趟洗手间,那回来之后呢?所有的记忆都如断了线一般。
这该如何是好?自己的手机,钱包,车钥匙全部都在自己的小拎包里。
她束手无策,环顾四周寂静的让人感到害怕。
强劲的引擎马力十足的跑车停在了她的身边,在她的身边嘎然而止,划过寂静的夜空,也如午夜惊魂一般,让她有种快速逃离的冲动,
她无法单纯的以为天降救星,短短几秒钟各种惨烈血腥的场面已在她的脑海里一闪闪而过。
“上车,我送你!”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如幽灵般的熟悉的嗓音在背后响起,车窗缓缓的落———
冷毅英俊的面颊上,如星子般幽深的双眸里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森冷......。
“上车。”男人不耐烦的又一声令下。
她挣扎着;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上前。
“难道你想深更半夜的走回去?”薄溥的唇瓣间没有一丝温度,“或者你打算在此守着你的车子过一夜?”
他的冷嘲热讽激起了她的倔强——
她傻瓜的以为他早已离去,或许他早就守候在此多时,看着她出糗,看着她害怕。
“司总裁,谢谢你,的确,走回去真得是一个不错的建议。”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离开——
倔强的拖着自己沉重的脚步,真该死,脚却不听话的扭了一下,每走一步都如针扎的一般疼痛。
多少年了,自己一直扮演着一个好妻子、好母亲的角色,面对着别人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微笑。
泪水已涌上了漆黑的眼眸,从来没有向此刻一般委屈,怀北北的时候那样的疼痛没有哭泣,而此刻脚上这么一点点的疼痛她却想放纵的大哭。
她知道身后,车的主人也如同她一般的倔强,默默的跟随着她,跟随着她想看她的笑话。
突然悲伤的想起那首歌曲——
放弃你,想忘记,却好清晰多么熟悉的风景,你沉默的侧影像每个雨天,午夜散场的电影。
雨过天晴,我的心,渐渐苏醒然而匆匆的街头,连呼吸的节奏提醒着我曾经依偎着你的温柔。
回忆像我的独奏,回放在我的天空我曾说陪伴你,是我最永恒的快乐为什么放开我的手。
曾经的我,跟随你的足迹,走入时间的海里回到过去,只为拥抱着你带给你勇气。
如今的你,笑着说对不起,陷入了思念沉默一路走过,好曲折星星在天空,也寂寞感谢你陪我,走过最初的温柔。
————
原以为那是曾经的我,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境却悲由心生。
不想再与她做无畏的抗争,修长而强劲的腿三两步的来到了她的身边,上下打量着她,看着她红肿的脚腕,眼里散发着幽暗的光......
他一把抓起她;把她塞进了自己的车里。
‘砰’的一声,车门骤然关上,蕴含着男人濒临的怒气。
陶科瑜瑟缩了一下身子,她清楚的知道面前的男人发怒的多么的令人害怕,可是此时她却不能沉默不言。
“司总裁,请你把我放下。我自己可以回去。”
“怎么,你就这么怕你的先生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吗?”他低沉的开口,嗓音里面有着显而易见的戏谑。
“没想到堂堂司总裁居然对一个小女子这么关心,真是让人感激万分。”
经过了短暂的不安,她已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毕竟这么多年的磨练也并非无用武之地,既然假装与他不认识,那自己就应该坦然的面对。
“瑜儿,何必呢?你我的关系难道还需要这般的客气呢。”只是两人独处,她却还是假装正经的把他当成陌生人,他偏不能让她如愿。
“难道,你还需要我提醒一下你我的关系。”
倏的一声,放倒了真皮的坐椅,她丝毫没有准备的平躺着——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危险之夜(2)
鹰隼狂涓的黑眸捕捉住她眼底的无助。
她敛下了自己的眸子,害怕他眸光里明了的危险,如同自己是他到手的猎物一般。
她挪动着自己的身子,使劲全力想坐起身来。
他倏的一下,强健的身躯紧紧的把她桎梏在自己的身下,手指若有若无的轻轻滑过她胸前的丰盈。
狂肆的俊脸深埋在她的颈部,慢慢的往上移,充满诱惑的吮吸着她饱满的耳垂。
“司墨辰,你放开我。”她不断的挣扎着,想逃离他的禁锢。
“你总算想起我了。我的瑜儿。”他狂妄地大笑,他并未急于在人前把她拆穿,这倒给了他很好的机会,也让她放松了警惕。
四年了,多少个梦里辗转,多少个日夜回首。
今天终于听到自己的名字清晰的从她的樱唇里面吐露出来,思念的人儿在面前,却一切早已物似人非。
“请你放开我。”自己微小的力量在这个健硕的男人面前如螳臂当车,她只能诚恳的请求他。
在自己不断的挣扎之下,脚下的疼痛已愈加的剧烈了,倔强的隐忍下泪水,不想在他的面前流露自己的脆弱。
“瑜儿,我的宝贝,四年前你逃掉了,你以为四年后的今天我还会再放过你吗?”
温润的嗓音掺和着脸上森冷的令人害怕的微笑,指腹轻轻的放肆的摆弄着她白皙的脸颊,时而暧昧的划过她柔软的唇瓣。
她敏感的感觉到他男性的象征已勃然挺立,蓄势待发的恐怖让她一动也不敢动。
“司墨辰,请你放过我,我已经结婚了,有深爱的丈夫和可爱的女儿。”她已经害怕的不敢动弹,黑色的瞳孔里有着濒临崩溃的无助。
虽然是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但她既然选择了婚姻,就会忠于自己的丈夫,更何况若谷又是那样的爱着自己。
情感上自己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又怎么能再在肉体上和别人去发生如此龌龊的关系呢,那样她会深深的痛恨自己。
她无助的表情、她的乞求却如火线一般点燃着他满腔的怒火。
她的家庭、她的女儿如同一把弓箭穿透了他的胸膛,正中他脆弱的心。
她对婚姻的忠诚更召示着她无情的背叛与有预谋的伤害。
如果说小幽对他只是单纯的无法自拔的爱恋,那么她陶科瑜就是那个给小幽复仇的女神,带着满腹的恨意来摧毁他脆弱的心。
她如罂粟一般侵蚀了自己的心,用她纤细的手举起一把锋利的小刀狠狠的刻划,让它满目疮痍、惨不忍睹。
曾经她痛绝的眼神,他真得心痛的放开了她的手,却没想到她转而投进了华若谷的怀抱,一切都如有预谋般的巧合。
事到如今,幸福如她,苦痛如他,他怎么不想摧毁她所拥有的一切。
“瑜儿,别忘了当初是谁跪在我的面前,低声下气的请求着留下的。”强劲有力的手肆意地揉虐着她娇小的下巴,星子般的黑眸里有着冰冷的恨。
她这才恍然清醒过来,她在不自觉之中已触碰了他的伤口,点燃了他的怒火。
“你想怎么样?”她鼓起勇气,直视着愤怒的他,她也早已并非当日委屈求全为爱不顾一切的傻女孩了。
“怎样?”话声刚落,他狂暴的搅取她的馨香,蛮横的撬开她的贝齿,猛然间一股血腥的味道从喉间蔓延开去。
“该死的女人!”他狠狠的甩开她。
她的疯狂的举动瞬间浇灭了他勃起的欲望,他真怕自己再不放开她,都会冲动的拧断她的娇嫩的脖子。
“陶科瑜,你别以为自己很坚贞,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躺在我的身下。”他的双眸变得更加的冰冷阴狠。
车子如火箭一般冲向她所住的华家别墅,一路狂奔。
她一动不动的躺着,之前的反抗已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真没有想到他就这样放过了自己,无力的睁开自己的双眼,发现车子已停在了华家别墅的门前。
她惊恐的逃离开他,忍受着脚踝的剧痛,挣扎着把自己藏身于安全的别墅之内。
身后车子如狼般的哀嚎久久响策于天际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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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瑜,回来啦。”惊魂未定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华若谷缓缓的从楼上走下。
“若谷,对不起,吵醒你了。”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不想让若谷替她操心。
“怎么啦?”他快速的走向她,苍白的脸色让他警觉得有些不对劲。
“没事,只是脚扭到了。”她分散着他的注意力,生怕会被察觉出端倪。
他轻轻的俯下身子。
“怎么肿成这样了。”俊逸温柔的脸上满是担忧,“你等着,我去拿冰块。”
回转身从冰箱里取来了一冰块,轻柔的把它按压在她的红肿的脚腕上。
刺骨的冰让她忍受不住的发抖。
“小瑜,再忍忍,一会就好了。”感觉到她的颤抖,他柔声的安慰。
看着眼前如此细腻的男人,她真想放弃自己所有的坚持,让自己成全他的一片爱意,让他完全的拥有自己。
、第一百一十七章 预谋
树叶轻轻的摇曳,历经夜的沉淀,清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缕缕阳光钻过了透明的白色窗纱映照在女人恬静的脸上。
一阵阵有韵律的敲门声把惊扰了她美好的梦。
或许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劳累,昨夜反而是一夜好眠。
睁开朦胧的双眼,迷迷糊糊的打开了房门,才发觉脚已不再疼痛,原来很多伤痛并不会如情感上的疼痛一般弥久流长。
“小瑜,怎么样,脚好些了吗?”
沐浴着一身的阳光,如绅士般的优雅,温醇的嗓音渲泻着对她独有的柔情。
他担忧的扶着她坐在床沿,俯下身子仔细的检查她的脚踝。
“若谷,真得没事了。”他对她的呵护,真得令她有些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