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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东信走到门前,打开门朝安蓦然推了进去,屋子没有窗子,里面很黑,奇怪的是,这个地方还有电,挂着一个白色的小灯泡,足够照亮这间屋子,屋子里有张席子,有张桌子,有两张凳子,桌子上有些水和水果,一把水果刀和一副碗筷,想必这些日子,于东信都是住在这里,难怪找不到他。
毕倾城料想,这里肯定是有信号的,如果戴了耳机来,沈雄飞他们一定能找到他,难怪于东信不让他戴耳机过来。
将安蓦然押在一张凳子上坐着,于东信在桌上倒了杯水喝,这才看向毕倾城,嘴角一勾说:“毕倾城,现在开始,我们玩个游戏吧!你说我是把你老婆的肚子一层层剥开,把孩子拿出来摔死,还是就这样一刀捅进去直接杀了她们两个?”
毕倾城冷着张脸,咬紧腮帮看着于东信,好半天狠狠说:“你敢!”
于东信大笑起来,笑得差点叉过气去:“现在没有什么我于东信敢不敢的,只有够不够刺激的,要么这样,我们比划比划,你赢了我,我放你们走,你要是输了,我就先将你五马分尸,再来解决你的老婆孩子?”
毕倾城扬了扬下巴,狠狠看向他:“你有自信能赢了我?”
“哈哈哈!”于东信又是一阵大笑:“百分之一万能!”
看到于东信这么自信满满,毕倾城挑眉看他:“那就试试吧!”
于东信把水怀往地上一丢,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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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瞬间四分五裂,他拳头握了握,与毕倾城对视了一眼,便冲了过去。
安蓦然紧张得手心冒汗,不是她不相信毕倾城,而是于东信太过狡猾,她怕毕倾城吃亏。
打了几个回合,于东信都没占上风,毕倾城身边虽然常常有无数人护着,但他的身手也不差,当年华雄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于东信这个流连风月场所的花花公子。
于东信也并不在意,只是这样慢慢地与毕倾城对恃着,似乎在拖延时间,打了五分钟左右,毕倾城突然觉得胸口一痛,腿上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安蓦然吓得瞪大眼睛,想喊又喊不出来,急得直落泪。
于东信大笑一声:“毕倾城,现在是不是觉得胸口痛?”
毕倾城支撑着爬起来,捂着胸口半蹲在地上看向于东信:“你怎么知道?”
于东信在毕倾城身边转了一圈说:“还记不记得在景腾喝的那杯酒?”
毕倾城这才想起来,当时喝那杯酒觉得味道有些怪,本来想问服务员的,正巧沈雄飞来了,所了,所以没有去注意,原来是于东信做了手脚?
“没错,是我放了点东西进去,我知道你心脏受过伤,不过一小片药而已,不出一个小时,你便会旧病复发,你没想到吧?”于东信得意极了,一脚踹到毕倾城身上,毕倾城被踹倒在地,捂着胸口脸色苍白。
于东信坐到安蓦然身边的凳子上,揪住安蓦然的长发狠道:“真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毕倾城也会有今天,女人,你现在有没有后悔嫁给他没有嫁给我?”
安蓦然怒目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响。
于东信这才反应过来,安蓦然答不了话,便把封住她嘴的胶布给撕了,并拍了拍她的脸。
“于东信,你这个王八蛋,你对他做了什么,我杀了你!”能说话的安蓦然破口大喊,喷了于东信一脸的口水。
于东信撇过头去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对毕倾城说:“毕倾城,没想到你老婆年纪不大,倒是凶得狠!”
毕倾城缩着身体,捂着胸口额头上全是冷汗,他看向安蓦然,用眼神安慰她,自己没事,一会儿就好。
安蓦然咬着嘴唇伤心地泪如雨下。
“太感人了,真是感动呀!”于东信阴阳怪气地拍了拍巴掌,然后动作一顿,伸手抓住了安蓦然的头发,疯了似地大喊:“贱人,当初你去我于氏带走我妹妹,你说过要保她周全的,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你还我妹妹的命来!”
安蓦然痛得抽了口气,答到:“于菁菁是被龙豹和许娜害死的,与我无关,当初我为了救你妹妹,差点死在许家,我尽力了!”
“你说谎,你可以救菁菁的,只因为你痛恨她在学校欺负过你,所以没有救她,你这个女人这么恶毒,当初我真是瞎了眼,会相信你的鬼话!”于东信心痛不已,恨得双眼通红,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如今我于氏金店被你的倾城之恋逼得破了产,我爸骂我是败家子,丢下我回了老家,我妹妹被你害死了,这口气我怎么出?”
“我真、真的尽力了!你的情况我也感到很难过,但是这些真的不能怪我!”安蓦然痛得仰起脸,尽量让头皮靠近于东信,只觉得于东信再用力,她整个头皮就要被于东信扯下来了。
“我杀了你!”于东信大吼一声,举手朝安蓦然的肚子打去!
……
警察局监狱。
“什么?安小姐被于东信抓走了,放我出去,我要去救她!”康所为听到这个消息,已经在牢里咆哮起来。
沈雄飞摇头:“不行,你是嫌疑犯,不能放你出去!”
“放我出去,救了安小姐回来,你们要杀要刮,我都没有意见!”康所为急得大喊。
“所为,我真的不能放了你,倾城去救蓦蓦了,你去了也无计于事,到时候还会让你罪上加罪!”沈雄飞坚持。
康所为在牢里转了几圈:“我不管,我要出去,安小姐落在于东信手里,一定会出事,毕先生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沈局长,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沈雄飞叹了口气,伸出手把毕倾城的耳机递给他:“这是倾城临走前让我交给你保管的,我会带人去救他们,你安心待在牢里。”
说完转身走了。
康所为拿着毕倾城的耳机发呆,细细看着,慢慢想着,好半天一直没有动。
毕先生为什么会把耳机交给我?他说过,这个耳机很重要,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大可以给沈局长和韩先生,怎么会交给我呢?难道是?
……
“毕倾城,你怕了吧,你放心,我没有那么快杀她,游戏才刚刚开始呢!”于东信举起的手打到一半便又止了,他只是试试毕倾城的反应而已,没想到毕倾城吓得脸都绿了,这便好,好玩!
毕倾城双眼布上血丝,死死瞪着于东信:“姓于的,你会死得很难看!”
于东信不以为意,转身去解安蓦然手上的绳子:“毕倾城,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留着力气看我怎么样对付你老婆。”
毕倾城全身血液凝固:“你想做什么?”
于东信边解边答:“我又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法子,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这样杀了太可惜,我可以尝尝她的味道!”
“你敢!”毕倾城用尽身上的力气大吼一声,震得桌子上的水摇晃起来,他握紧拳头,脑子里飞快在算计着,怎么样才能救安蓦然?
安蓦然的手被解开,她抬手便打了于东信一巴掌,破口大骂:“于东信,你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你敢碰我,我让你死无全尸!”
于东信捂着被安蓦然打肿的脸,目光一狠,反手掐住了安蓦然的脖子,把她拖到地上的席子上,扑了上去,撕扯着安蓦然的衣服。
四月天,安蓦然怕冷,倒也穿得多了些,于东信撕扯了半天都没撕完,安蓦然大力拍打他,于东信已经兽性大发,且安蓦然的力气根本打不痛她,眼看安蓦然的衣服就要被撕完了,安蓦然随手抓着地上的东西,终于抓到了桌子脚,猛地一拖,桌子被拖倒,砸到了于东信背上。
于东信吃了痛,一巴掌朝安蓦然打去,打得她头晕眼花,一阵挣扎,肚子已经隐隐作痛起来,安蓦然暗想糟了,难不成是要生了?
“混蛋,你放开她!”毕倾城全身无力,且胸口像有人拿了勾子勾住,另一端拉着这勾子,一下一下扯着痛,他抓住凳子脚支撑着起来,却一个站不稳又倒了下去。
安蓦然想到孩子将要出世,这个时候,于东信要是强行施暴,定会伤了孩子,要是伤了她的孩子,无论是谁,她都不会放过,想到这里,她冷静下来,看四周有什么东西可以用得着,她看到身边不远处掉了把水果刀,肯定是刚刚拉倒桌子掉的,她伸手抓了几下抓不到,便往那边移了移,终于够到了水果刀,她抓起来猛地朝于东信背上刺去。
于东信痛得停了手上的动作,正准备还手,再一次刺痛传来,从背上传到四肢内脏,痛得他全身僵硬。
安蓦然见于东信停了动作,不敢停下来,闭着眼睛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扎着于东信的背,也不知道扎了多少下,只觉得手酸了,手上全是粘呼呼的,也不知道是水果刀割破了手的血还是于东信的血。
这才住了手,睁开眼看向于东信,发现他正瞪着一双眼,脸色惨白地看着自己,她吓得大力一推便把他推到了一边,赶紧爬起来,笨重地往毕倾城身边跑。
毕倾城已经爬起来了,将扑过来的安蓦然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安蓦然大哭起来,边哭边说:“呜呜,那混蛋欺负我!”
毕倾城勾嘴一笑,安慰说:“别怕别怕,你刚刚不是把他杀了吗?我的蓦蓦真捧!”
安蓦然这才从毕倾城怀中挣脱起来,朝于东信看去,见他正倒在地上睁着眼珠一动不动地,她吓了一跳,惊慌喊到:“我杀人了?”
毕倾城再次将她搂进怀中:“没事的,我这是自卫,不算杀人!”
安蓦然这才放了心,肚子里又一阵痛袭来,她痛得抚住肚子,脸色大变地对毕倾城说:“老公,我肚子痛!”
毕倾城也紧张起来,看了眼她的肚子,扶她坐到凳子上问:“是不是要生了?”
安蓦然苦着脸点了点头。
毕倾城喜忧参半,赶紧脱了外套给安蓦然披上,然后支撑着走到门边去开门,打开门,他看了看外面,从这里走出去,还有一段山路,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
毕倾城转头看向安蓦然,难道要在这个破地方迎接他们的孩子?
“老公,痛死我了!”安蓦然痛苦地朝他喊,感到下身湿湿的,她伸手摸了一把,一手的水,估计是羊水破了。
毕倾城顾不得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