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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蓦然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闻到是毕倾城的气息后,幸福笑到:“没有,我没有吃苦,这些日子来,虽然事情很多,又必须我亲自解决,但我真的不觉得苦,要真说苦的,真真不是这些事,而是……”她顿了顿,不好意思说出来。
毕倾城追问:“而是什么?”
安蓦然头一低,双手搓着碗,轻声说:“而是想你想得太苦!”
毕倾城一听,搂得她更紧了:“蓦蓦……”他头伸到她脖子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呼吸急促起来,下一秒,他将安蓦然的身子掰正,对着自己,然后柔情似水地望着她,低下头吻上了她的红唇,尽情地吸允。
刚碰触到她的唇瓣,他全身的血液就沸腾起来了,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悸动,只有在安蓦然身上才找得到的快乐,他继续深情地吻着她,直到安蓦然有些呼吸急促,他才放开她微微红肿的唇,打横抱起她,出了厨房往楼上他们的房间走。
安蓦然仍旧害羞地依在他怀中,感到他的心跳跳得很快,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上了楼,毕倾城推开房门,按亮紫晶吊灯,房间里顿时弥漫蒙蒙的紫色华光,照得安蓦然的脸更是美艳动人。
他径直将她放在床上,轻轻压上去,顾忌到孩子,他双手撑在床上,俯身看她绝美的脸,他呼吸急促地唤她:“蓦蓦,别人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以前不知道,现在终于明白了这种感觉!”
察觉到毕倾城说这话的目的,安蓦然赶紧伸手抵住他起伏太大的胸膛,拒绝说:“不,城,会伤到孩子!”
毕倾城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安抚她:“我问过董俊,过了头三个月,是可以的……”
“你什么时候问的董俊……”安蓦然问。
“你做菜的时候!”毕倾城狡诈地答,眼中满是坏笑。
安蓦然羞红了脸,错过他迷蒙的视线,因为这目光快要将她心里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融化掉。
毕倾城看到安蓦然脸上的绯红,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放体身体吻上了安蓦然嫩白的脖子,尽量不压到孩子,他一只手支撑身体,一只手去解安蓦然的衣服,动作生疏僵硬。
安蓦然仍旧把脸歪到一边,心却跳得非常快,几个月没有过夫妻生活了,不知道等下是否会痛。
毕倾城已经解开了安蓦然的衣服,只留了里衣,看着安蓦然因怀孕而涨大的双胸,不由得喉结滚动,她身材本来就非常好了,现在更是让他痴迷,他伸手抚上那娇柔,再次吻上了她。
经过一番战斗,两个人都一丝不挂了,好在毕倾城开了空调,这大冬天非着凉不可。
毕倾城看到安蓦然的肚子隆得高高的,便不忍心弄痛她,轻轻抚上去,好似在和孩子打招呼,心里确也是在暗念,孩子,爸爸已经几个月没见过妈妈了,你要体谅一下爸爸哦!
安蓦然看毕倾城紧张的样子不由得噗嗤笑了出来,毕倾城面上一窘,不好意思的问:“老婆,你笑什么?”
安蓦然摇头:“没有!”
毕倾城不依不饶:“还说没有,敢笑话我,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已经轻轻翻身上去,仍旧怕伤着孩子,双手撑着身体,慢慢寻着身下之人的甜美而去,顾着孩子,动作极其轻柔,否则,他非得狠狠要她,才能弥补这几个月来的亏欠。
安蓦然感受着这分别已久的思念,紧紧搂着毕倾城,配合着他轻柔的动作,这几个月,她是想他的,他的柔情,他在她耳畔的细语,他带给她的幸福,无不在夜深人静时折磨着她。
一阵翻云覆雨后,毕倾城倾尽思念,轻轻贴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心跳的波动,轻声说:“老婆,我爱你!”
“我也爱你,老公!”安蓦然搂着他汗湿的背回以温柔。
毕倾城翻身下来,将安蓦然搂进怀中,温柔地给她盖好被子:“蓦蓦,其实这几个月来你对我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只是我没办法开口睁眼,也没办法抱你,现在让我好好抱抱你!”
安蓦然点头,幸福万分地依在他怀中:“嗯,我知道你听得到,所以我每天都去和你说话,希望我能将你唤醒,你终于醒了,城!”
“我醒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我们一定三口永远不分开!”
“好!”安蓦然闭上眼,她累了,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这一夜,安蓦然睡得相当安稳,而毕倾城却一夜没睡,真真地看了安蓦然一夜。
第二天醒来,安蓦然脸色好看了许多,毕倾城也没差到哪去,必境已经睡了几个月了,早就睡够了。
安蓦然早早起来做了早餐,现在她尽量学会做个贤妻良母。
毕倾城洗漱好下楼来,已经看到餐桌上摆了一盘鸡蛋,和两碗面条了,这些东西都是康所为大清早送过来的,现在康所为正在门口守着。
“好香,老婆,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毕倾城搂住端小菜出来的安蓦然,在她脸上轻了一口。
安蓦然看了看外面的康所为,推开他:“所为在外面呢!注意形象!”
毕倾城一脸他要看就让他看的表情,拉开凳子坐下,拿起筷子夹了夹面条说:“所为又不是外人,怕什么?”
安蓦然却有些担扰,自从在许家发现康所为对自己的不单纯后,对康所为便没有以前那么随便了。
以前自己太大意了,才没有发现康所为对自己竟有那种感情,现在想想真是有些懊恼。
见安蓦然看着门外发呆,毕倾城似乎明白了安蓦然在想什么,她知道了?毕倾城也看了看门外,是他自己说出来的,还是蓦蓦发现的?
说实话,要不是他有私心想让康所为尽心尽力保护安蓦然,他是可以早点断了康所为的念头的,如果康所为真的泥足深陷,他还真不知道是该将他送走还是怎么办?
两人坐下吃了早餐,毕倾城要去趟公司,安蓦然也顺便去看看,想知道公司那些女员工看到毕倾城回去了会是怎么一番惊天动地。
在车上,毕倾城已经打了电话给程小文,告诉她马上就到公司。
到了毕氏的时候,安蓦然瞪眼咂舌,因为几乎公司所有的员工都出来迎接毕倾城了,红色喜庆的地毯一直铺到了门口,地毯两侧站整齐站了由高级排到低级的员工,黑麻麻一片,场面怎一个壮观了得!
这人和人的区别怎么就那么大?
想当初,安蓦然每每来毕氏,不是遭尽白眼就是受尽冷漠,而毕倾城回来,却摆这么大的架势来,让她觉得像被人凭空泼了盆冰水一样,从头冷到了脚。
安蓦然嘴巴瘪了瘪,顿时失落极了,毕倾城发现安蓦然的不对劲,勾嘴一笑后,拉住她的手走向红地毯,倒是有种结婚的踏上红地毯的感觉。
安蓦然这才心里好受了些,跟着毕倾城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走了进去。
“欢迎毕先生回来!”众员工在毕倾城踏入毕氏的大门后,便异口地低头喊到,声音洪亮,在整个毕氏回荡。
毕倾城微微点头示意,拉着安蓦然径直走向了电梯。
电梯里,毕倾城笑着问安蓦然:“老婆你怎么了?”
安蓦然嘟着嘴说:“没事!”
毕倾城听安蓦然这口气明显是在生气,所以搂了搂她说:“怎么,吃醋了?”
安蓦然挣脱他,仍旧嘟气:“谁吃醋了?只不过是觉得这世道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对我跟对你区别那么大?”
毕倾城笑意深沉,鹰眸中尽是柔情:“好了,这威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有的,当初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你这么能干,以后你一定比我更厉害!”
安蓦然听他这样一说,心里舒服多了:“那自然是!”
两人上了办公室,毕倾城肯定是要开会的,安蓦然便在办公室等他,把空调开得足足地,脱了鞋子搭在办公桌上,瘪了瘪嘴,感到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然后她对康所为说:“所为,去给我买点东西上来吃吃!”
康所为一向对安蓦然的话只有一种回答,那就是:“是,安小姐!”然后就提脚往门外走,没走几步回过头来问安蓦然:“安小姐,你想吃什么?”
安蓦然搔头,半天没想出个什么明堂来,朝康所为摆摆手:“买点开胃的,酸的辣的都可以!”
康所为点点头再次走了出去,一路下到一楼,他人还没走到前台,就听到前面有人在说安蓦然的坏话。
“看她身边那小保镖今天有多失落啊,毕先生回来了嘛,他没戏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康所为心里想,这小保镖说的是自己?没戏了又是什么意思,他听得不明不白,便停在原地没有动,他本来很少偷听墙角,但今天遇到的是安蓦然的事,他便继续听下去。
“没错,你没看到,他紧张安小姐的样子,倒像安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一样,一副做爹的紧张样子!”又一个女人惊怪的声音。
“你们别说……”开始说话那女人的声音压低了:“这安小姐的孩子还真有可能是那小保镖的,我听说呀,毕先生平日很少陪着安小姐,都是那小保镖陪着她,两人经常共处一室呢!”
“真的呀?那八成就是了,否则那小保镖怎么会那么紧张,上次我看到呀,安小姐在门口不小心崴了下脚,哟,那小保镖紧张得呀,我都无法说出来,反正真真是心疼极了的!”
康所为的拳头不由得拽紧了,咬牙走了出去,这些女人在背后说他,他可以当她们是放屁,可是要是说了安小姐,他非得教训她们不可。
走出去,他冲着围着的三两个女人吼到:“说什么呢?”
几个女人被这声吼叫吓得身上一抖,看清是康所为不是安蓦然和毕倾城后,一个女员工强装了气势说:“你管我们说什么,不过是个小小的保镖,你神气什么?”
另一个也扬起下巴附和说:“就是,怎么,你心虚了?”
“别说了,小心等下传到毕先生耳朵里!”前台招待员倒是个和善的人,拉了拉两个强势的女人,冲康所为笑了笑,示意他别和她们计较。
两个女人哪里敢低头,仗着自己是毕氏十年的老员工,便有恃无恐地摆起架子来:“你家安小姐都对我们客客气气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充其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