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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帝-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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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妙锦拼命推拒着,她说:“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了。”
  朱棣厚着脸皮想吻她,徐妙锦抽出手来打了他一个耳光。
  朱棣恼羞成怒地把她抱了起来,扛到里屋,狠狠地摔到床上,动手去剥她的衣服。他今天是有备而来,要想尽一切办法征服她、占有她,把她变成自己人,这是化敌为友的最实惠、最有效的方案。
  可惜呀,他想得太美了。这时门开了,有人在门口大声咳了一声。
  朱棣忙从她身上爬起来,惊回首,是徐王妃不怒而威地站在那里。
  朱棣什么也没说,走了出去,徐王妃同样什么也没说,只看了气愤不已的妹妹一眼,跟着朱棣出去了。
  徐王妃和朱棣各怀心事,一前一后进了徐王妃寝宫,朱棣并不在意,他把宫女都赶了出去,他给徐王妃倒了一杯茶,徐王妃全泼在地上了。
  朱棣厚着脸皮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睡了她吗?这关系到我们生死存亡的大计。”
  徐王妃冷笑,这理由倒新鲜。
  朱棣说得一本正经:跟徐妙锦苦口婆心说了那么多道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结果她还是那么固执,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告发,朱棣又不忍心像对待那个丫环一样处置她,想来想去,不得已出此下策。如果睡了她,她就是朱棣的人了,再也不用担心她了。
  徐王妃说:“你这计策真是闻所未闻。你太不自重了,我给你留足了面子,你若再胡来,后果你自己去想。”
  朱棣说:“好,好,那就宁可让她成为我们的心腹之患好了。”
  第三部分
  疯癫时无害于社稷撤兵之日起兵之时(6)     景清又马不停蹄地奔波在漫漫长路上了,他行前只悄悄见过女儿一面,父女俩不胜唏嘘。
  这次北进,景清已无法骑马,只好给他弄了一辆篷车,他可以半坐半躺在里面。走在前面的是方行子和柳如烟。
  前面是一条大河,柳如烟下马,问了当地人,这是有名的大汶河。他走回来,对车中的景清说:“景大人,到大汶河了,马要喂、要饮水,人也该吃点东西了。”
  景清说:“好吧。”随从得令,就地停歇,有的人倒出草料喂牲口,有的拿出干粮坐在河边吃。
  方行子和柳如烟牵了马走到河边去饮马,柳如烟说:“听小皇子说,皇上赏赐你一匹宝马,是这匹吗?”
  方行子说:“不是。宝马叫铁乌云,大宛马,送给我师傅了。”
  冒着被皇上诘问的危险,把御赐之马送了师傅,柳如烟说,可见师傅在她心中分量有多重了。
  方行子听出了他话里的醋味,就反唇相讥说,这和柳大人没有关系吧?
  柳如烟笑道:“当然。”
  方行子捧水洗着马,她问道:“景展翼没问起你写给我的信吧?”
  柳如烟说:“不等她问,我先说了,我说我在北平看到了一本《武林志异》,问你想不想要,我说你连信也没回,幸好我这次真的把《武林志异》给你带来了,一点谎话嫌疑都没有。”
  他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方行子不得不佩服,一点就透,谎也编得圆。
  柳如烟说:“你这是在骂我呀。那都因为你鼻子好使,在我的八行书里闻到了酒味。”
  方行子哈哈地笑了起来,她说:“我不点你几句,我怕你伤害了景展翼,她对你真是太痴情了。她到我家书房里翻书,肯定看到了那封信,我看她失魂落魄的,这几天好了吧?”
  柳如烟望着远山碧蓝的山影说:“谢谢方小姐成全、回护,人生在世,总是有一得必有一失啊。”这话有点露骨,等于说,他得到了景展翼,却失去了方行子。
  方行子能听不明白吗?她更是弦外有音地说,那总比过分贪心,最后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什么也得不到强啊。
  柳如烟掩饰地笑起来。正好景清下车漫步走过来,他们便扭转了话题。
  方行子说,一路追下来,朱高炽三兄弟踪影全无,怕是很难追上了。
  景清说,实在追不上也无碍,尽快赶到北平,也就是燕王噩梦醒来之时了。
  过了大汶河,取道肥城,离济南就不远了,方行子提议,到济南她姑夫家歇歇脚,问景清行不行?
  景清说:“是铁铉大人府上吧,去打扰不方便吧?”
  方行子说:“我师傅也在那里,如果人手缺,可让孟师傅和我表妹铁凤一道北上,不是多了个帮手吗?他们的武功都出类拔萃呀。”
  景清说:“这样当然好。”
  柳如烟话中有话地说:“又能见着师傅了,一大喜事呀。”
  方行子没有理睬她。
  第三部分
  不老实才可能生存不反也亡索性反了(1)     儿子们一到北平,朱棣的心病在刹那间去除。当你想当老实人而当不成时,你只有不老实才可能生存。反也亡,不反也亡,索性反了,也许不亡。他要篡逆,又要在儿子面前留下正人君子形象,别弄得日后不肖子孙也效法他。
  一路上朱高炽三兄弟隐姓埋名,一点都不张扬,专住鸡毛小店,走得很苦,有时错过宿头,干脆露宿野外。他们几乎没遇到什么麻烦。这天,他们骑马越过永定河,已经看得见北平城郭了。三人不约而同地下马,朱高炽说:“总算平安到家了。”
  朱高煦脱了鞋,甩去长衣,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跳到河里痛快地游起来,朱高燧也跟着下水,只有朱高炽不肯下水,只坐在河边洗脚,羡慕地望着弟弟们,他太肥了,上马都有人扶,常自惭形秽。
  朱高煦在河里游着,问朱高炽:“大哥,你说父王的疯病会很重吗?万一他不行了,我们怎么办?”这话很有几分试探味道,按常理,燕王倘有不测,世子理所当然地承袭王位,还用问怎么办吗?
  朱高炽最聪明的办法是往上推,这要看朝廷怎么办。
  朱高燧边游边说,燕王是世袭罔替的王,当然得由大哥来承袭了,他是世子呀。
  朱高炽有点烦,便说:“咱们别议论这个好不好?我想父亲的病不会怎样重的。”
  朱高煦分析,不特别重,皇上绝不会放他们回来,上次父王亲自恳求,皇上也没松口,这次不但放,三个一起放,这证明父王的光景很不好。
  因朱高煦说得在理,三个人脸色都一下子沉重起来,在水里游的也上了岸,三兄弟坐在沙滩上沉默着。
  朱高炽诚恳地说,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们三兄弟都要互为倚重,不能给人以可乘之机。这也算暗点。
  朱高煦直言不讳地说,大哥仁让友爱,处处是我们的表率,但大哥过于谦让就是软弱了,我怎么看你有点像当今皇上呢?建文皇上有文才,也讲仁孝,但治国无方,没魄力,哪有当年太祖皇帝的气吞山河的气度。这等于公开说世子无能。
  朱高炽并不在意,他认为,古往今来,能与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明太祖相提并论的明君能有几个呀,他要求得未免太高了。
  朱高煦说:“父王就有太祖遗风。”
  朱高燧说:“二哥也像太祖。”
  这句太过分了,把朱高煦的野心轻而易举地捅破了,他虎起脸训斥弟弟莫胡说。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朱高炽一眼。
  朱高炽仿佛没有听见,他正凝眸看着远山。
  三兄弟回到北平的消息令燕王府上下振奋,大殿也仿佛比平日光亮生辉。
  燕王府的端礼门大敞四开,自从朱棣疯了,多少天以来,燕王府从来没有这样隆重地开启过端礼门了,大门和双侧耳门同时打开,朱能、张玉率兵迎接,由道衍和尚、袁珙道长出城,将朱高炽三兄弟迎进府中。
  朱高炽急切地问,父亲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道衍笼统地说好多了。
  朱高煦想马上到卧榻前去探病,问行不行。
  道衍说:“当然可以,我们现在就去。”
  第三部分
  不老实才可能生存不反也亡索性反了(2)     穿过警戒森严的王宫外院,来到久违的东大殿,多数人都留在外面了,只有道衍、袁珙陪着朱高炽三兄弟走过长廊、敞厅,走向巍峨的东大殿。
  朱高燧很是疑惑,怎么父王在王宫东大殿里养病?他一走进光线不足的大殿,顿时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朱高煦也左顾右盼:“会不会是父王他……”下面不吉利的话他没说出来,但意思到了,如果燕王死了,在这里停灵还差不多。
  朱高炽听了,双目平视,面无表情地往前去。
  在宫殿门口,突传哭声,徐王妃在宫女搀扶下哭着过来,拉拉这个手,看看那个脸,哭得哽咽难言。这一来,三个儿子更发毛了,都不约而同地问徐王妃:“娘,我父王怎么样了?”
  徐王妃并没有正面回答,却哭着说:“真像在梦中,我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呢。”
  朱高炽安慰他母亲说:“娘,别哭了,历尽劫波,我们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道衍说:“苦尽甘来,苦尽甘来。”
  在寝宫门口,这次连道衍、袁珙也留在了外面,守候内门的李谦只放朱高炽三兄弟进去。
  当三兄弟进入内王宫时,宫殿里更加昏暗、静谧,刻漏声声,显得恐怖。三兄弟互相看看,小心翼翼地沿着长廊登台阶而上,再向前走。突然,灯光骤亮,说灯火辉煌也不为过,巨大的包金屏风前的高背椅上,朱棣穿着只有朝拜皇上才穿的大礼服,威风八面地坐在沉香木长案前,两目炯炯有神,哪有半点病容!
  三个儿子万分惊异,继而转为惊喜,又不约而同地跪下,朱高炽边磕头边说:“父王千岁。我们回来看望父亲了。看见父亲身体如此康健,真是我们儿辈之福啊。”
  朱高煦说得就直白了:“方才那阵势,我吓坏了,还以为父王已经……”
  朱高炽忙踩了他一脚。
  朱棣觉察了,他说:“这没什么,不说我病入膏肓,能放你们回来吗?你们都起来吧。”
  三个儿子便齐刷刷地站在朱棣面前。
  朱棣用无限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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