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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帝-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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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烟说:“我更恨他,我是夺妻之恨……”
  景展翼用筷子打了他手一下:“厚脸皮,谁是你妻?”
  柳如烟说:“别不认账啊,我下过聘书的。”
  景展翼说:“可你又写了休书啊。”
  柳如烟指着她挂在腰间的日月玉珮说:“定情之物还在呀。”
  景展翼笑了,笑得很甜蜜。
  第三部分
  失去妹妹良心难安两颗灵魂尘埃落定(5)     这已是沧州地面,十几骑快马流星赶月般疾驰而来,这正是景清进京的人马。将近黄昏时分,雾霭沉沉,牛羊归圈,村庄炊烟袅袅,大地一片暮色苍苍。
  一个打前站的随从从前面返回,在景清面前下马说:“景大人,前面是桃林铺,大镇子,住一宿吧。”
  因为情况分外紧急,景清说:“不是说好了吗?只要马不累趴下,昼夜不息,除了吃饭、喝水、喂马,一刻也不能停。”
  随从说,他们没事,大人吃不消啊,昨晚上,大人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万一有个好歹,他们怎么向国公爷和皇上交账啊。
  景清说他这把骨头颠不散架子,又吩咐他们,如果他在马上坐不住了,就把他绑在马鞍子上,行程不能误。
  这支马队又向前急驰而去,消失在迷茫的地平线处。
  徐妙锦并不知道她的信已向南京皇城飞去,桂儿一去不返,令她揪心。她站在院子里,不时地向外张望,这已是掌灯时分了,看守宅子的大兵们也已点起了灯笼。
  一个丫环走过来说:“小姐,吃饭吧,桂儿姐不会有事的,她那么机灵,又是和小保子一起去的,两个大活人会走丢了吗?也许是徐王妃那里留饭了。”
  这怎么可能,徐妙锦苦笑,也不好说什么。
  一个男仆忽然说:“回来了,回来了!”
  徐妙锦高兴得回头去看,只有李谦一个人一扭三晃地走来,脸上还带着笑容。
  徐妙锦望望他身后,狐疑地问:“就你一个人?桂儿呢?”
  李谦说:“桂儿可交好运了,王妃听说她绣工好,留她在那头绣几天活,让我来告诉小姐一声,若是这边人手不够呢,你姐说了,再拨过几个丫环来伺候。”
  徐妙锦怀疑的眼神在李谦脸上扫来扫去,她说:“小保子,你别跟我玩鬼。什么急活,桂儿连回来一趟的功夫都挤不出来了?”
  李谦说:“哎哟,这你可得自个问王妃去了。”说罢,他摸出几根古筝琴弦递给徐妙锦说:“给,跑遍了半个北平城,腿差点跑断了,才算找到这么一家乐器铺子,店名好古怪,叫什么‘声声慢’的。这回,我又可以听见小姐的琴声了,真好听,比鸟叫都好听。”
  徐妙锦拿着琴弦,一直盯着李谦,李谦赶紧说他还有事,徐王妃又请来两位妙手回春的郎中,正在燕王寝宫里为他瞧病,一会还等着他送郎中呢,说有功夫再来伺候小姐。他一溜烟似的逃走了。
  徐妙锦心想,弄什么鬼花招!明明是假疯,还要装神弄鬼地请郎中!这一定是掩人耳目。
  徐妙锦猜得不错,起事前他们必须保持请郎中的频率。
  燕王朱棣寝宫门外,岗哨林立,门窗紧闭,两位医生从门里出来,徐王妃与周围的人都迎过来,徐王妃问:“不知病势减没减?”
  一个医生摇头,他们经手后,已经两剂药下去,如泥牛入海一样,这症候太重了。
  另一个也说医道浅,已束手无策了。
  徐王妃并不在乎,但必须显得很犯愁地打了个唉声,吩咐李谦拿诊金,送送两位大夫。
  寝宫里,郎中一走,朱棣疯态全无,又开始伏案写着什么,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响近,急忙扔下笔,把写的东西塞到褥子底下,顺手把一条花裙子套在头上,傻笑着在地上扭来扭去。一见是徐王妃进来,朱棣立即停止装疯表演,从头上取下花裙子,示意徐王妃插上门。
  徐王妃说:“你看你,把人间的丑都献尽了。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也不知高炽三兄弟到底出没出事,妙锦的消息也不知从哪来的。”
  朱棣劝她别上火,不妨再等等南京消息。他始终不大相信朱允炆会这样蠢,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朱棣疯了,对他没威胁了,他无缘无故同时杀燕王三子,这不是要背暴君之名吗?朱允炆也没这个胆量。
  徐王妃说:“你既不信,妙锦说出来时,你怎么把持不住,现了原形了。”
  朱棣叹口气,再清醒的人冷丁一听,也会不冷静的,他们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
  徐王妃又提起了老问题,若没这回事,妙锦这是干什么?
  朱棣冷笑,那用心可就很险恶了,只有一种推测,她是用这法子试探一下,看朱棣是真疯假疯,如果是假疯,谁能承受得了丧子之痛?何况同时丧三子?
  徐王妃说她小妹没这么有心计呀,再说,她不至于胳膊肘往外拐吧?
  朱棣不满地说,有她大哥在后头指使,再乖的人也会变成恶人。
  徐王妃很反感,却又不能驳倒朱棣。她只能这样开脱,小妹说过,她害怕徐家受牵连,怕父亲的一世清名毁在朱棣手上,她倒也未必对朱允炆有什么好感。
  朱棣只是哼了一声。
  这时有人敲门,朱棣又急忙往头上套花裙子。
  徐王妃走过去,隔着门问:“谁?”
  门外答话的是李谦,他说:“是我,小保子。”声音里透着喜悦。
  徐王妃从门缝里挤出来,问他什么事?
  李谦把一封粘有一根羽毛的信双手呈上,原来是南京二舅老爷打发专差送来的急信。
  徐王妃急不可耐地拆开,一边看,脸上绽开了笑容,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转身回到朱棣寝宫中。
  第三部分
  口诛笔伐兵戎相见危机之际跑死驿马(1)     口诛笔伐与兵戎相见构成了朱棣策略战车的两只巨轮。学问再多,也是身外之物,那些终老于黄土垅中的稼穑之人,什么学问也没有,但未必没有做人的人品。危机之际,什么都不必带,把人头带走就算是赢了。跑死三匹驿马,汗水湿透奏折,皇上说,何罪之有?这是忠臣的汗水,比甘露珍贵。
  一进寝宫来,徐王妃高兴得喜泪双流,激动得声调都变了:“我二哥从南京来信了,他说皇上有极大可能恩准高炽他们三兄弟回来尽孝道。你看,他们安然无恙啊,这才是天大的喜事呀。”
  朱棣看过信,咬牙切齿地说:“果真证实了我的推断,你妹妹十分可恶。”
  徐王妃还想为徐妙锦开脱求情,她也许是听了误传,即或不是这样,她毕竟年幼无知,有口无心的,又是受人指使……
  朱棣说:“到了这时候,你还为她辩解,差一点丧在她手啊。幸亏及时封锁了她的住处。小保子立了功。”后面的话他存在了心里,假如他妹妹把信送到徐辉祖手上,朱棣现在早人头落地了,好险,好后怕呀。
  到了这时候,连徐王妃都说这真叫逼上梁山啊,不反也得反了,但她总是担心,担个反叛之名,能号令天下吗?
  朱棣胸有成竹,道衍早给他想好主意了,当然必须师出有名。
  他从褥子底下抽出写了一半的纸张,递给徐王妃。徐王妃问:“这是什么呀?”
  朱棣说是清君侧的檄文啊!这就是出师之名。
  徐王妃还是不太明白,不禁重复了一句:“清君侧?”
  “对呀。”朱棣说,绝妙的理由,不能直接反皇上,若让天下人知道,皇上是好皇上,只是被奸臣蒙蔽了,所以才干出变古乱常的坏事来,削藩王残害手足,改祖制……这些账全记在齐泰、黄子澄这些人身上,一样可以起兵。又没有犯上作乱的嫌疑。
  徐王妃想起了那个方孝孺,说他是皇上的拐棍,言听计从。他应在被清之列。
  朱棣老谋深算地说,他不能列上,此人再坏也不能列,他被天下莘莘学子称为读书人的种子,简直是当今的圣人了,你动他,会得罪天下所有读书人,对他不能轻易地动,连景清、铁铉这些人也不能动,不能胡子眉毛一把抓。
  徐王妃说:“有打有拉,有主有次,你还真有谋略呢。看样子,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朱棣说,朱高炽他们到家之日,就是他出手之时。
  话又转了回来,徐王妃叹口气说:“妙锦丫头那里怎么办?你不至于对她下狠手吧?也不能总这样用重兵看守着吧?以后我还怎么见她?”说着滴下泪来。
  朱棣说:“这是她自己找的。我若对得起她,她就会对不起我。在高炽他们回来前,在我举刀兵之前,她必须委屈了。不过你也放心,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也不会赶尽杀绝,会让你过得去的。”
  这一说,徐王妃才放下心,又有了笑模样。她说:“那我去看看她吧,也顺便劝导劝导,尽一尽当姐姐的责任。越僵持下去,我越发不好见她了,顶多挨她一顿抢白罢了。”
  朱棣不同意她出面,理由是她太好说话,妙锦纯粹被她宠惯坏了,她不怕徐王妃,非但劝不了她,还会惹一肚子气。
  徐王妃说:“那怎么办?”
  很意外,朱棣说:“我替你去。”
  徐王妃斜了她一眼:“你不会没安好心吧?”
  朱棣说:“我不是都下保证了吗?”
  徐王妃并不真放心,她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一定要纳她为妃,就等我死后,眼不见为净。”这话她已经是第二次说了。
  朱棣说,原来妙锦都不答应,现在和我是对头,你怎么还有这样的担心呢?
  徐王妃又为桂儿求情说:“还有她的丫头桂儿,也怪可怜的,她八岁起就跟着妙锦,一个丫头知道什么,稀里糊涂给主子传个信而已……”
  朱棣知道徐王妃心软,这事可不能依着她,一个下人都纵容,还得了!不过他说:“我告诉小保子了,教训她一顿就把她送回小妹那里去。”
  徐王妃说:“这就对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第三部分
  口诛笔伐兵戎相见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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