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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帝-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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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烟拱手说道:“如雷贯耳。”
  袁珙告诉柳如烟,不是他找先生有事,他也是受朋友之托,来找他商量一件小事。他把“商量”两个字特别加重了语气。
  柳如烟说:“请讲。”
  跑堂的上来一道热菜,并且拉长声说:“干烧鸭子来咧……”
  跑堂的走后,袁珙说:“我先问柳大人一件事,听说你聘了景清的女儿景展翼为妻,不知可是真的?”
  柳如烟的心一阵乱跳,果然是这事。他说,当然是真的,而且是几年前的事了。他反问袁珙,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袁珙直言不讳地说,燕王看中了景小姐,不知这事他有耳闻否?
  柳如烟生气地说,这叫什么话!难道藩王就可以夺人之妻吗?
  袁珙说:“那当然不会。”
  接下去,袁珙开始苦口婆心地开导他。他认为,柳如烟首先需要权衡利弊才是。他现在当着一个穷翰林,名挺好听,不过六、七品官吧?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了一个王爷,值得吗?反过来说,如果他识趣,燕王不会不感激他,一句话就能送他上青云,还问,不知他信不信?
  柳如烟的心突突乱跳,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和耻辱,他霍地站起来,说:“我柳如烟再没志气也不至于卖妻。”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袁珙在他背后说:“柳大人别后悔就行。”
  柳如烟站住,回过头来说:“我有什么后悔的?”
  袁珙说:“你知道燕王殿下这次到南京去朝觐了吧?他走时就告诉我了,他认为你一定不会跟他争一个女人,作为报答,他已决定奏请皇上,把你要到燕王府来,做王府的左参议,那是从四品官了。”
  柳如烟冷笑,说他不稀罕。
  袁珙就是另外的看法了,这不是他稀罕不稀罕的事。皇上绝不会为这点小事驳燕王的面子,等皇上谕旨一下,他想不到燕王手下就职,行吗?那他就是抗旨了。
  这一招够狠毒的了,朱棣为夺人妻,把他弄到自己眼皮底下折磨她,让他受气,他如不顺从,会有好果子吃吗?
  柳如烟已经不那么理直气壮了,他说自己是朝廷命官……
  袁珙说:“言下之意,你可以不服燕王管了?燕王府里的官,也不是燕王的私家奴仆,同样是朝廷任命的。你也许以为,燕王与朝廷不睦,但你别忘了,燕王还是当今天子的亲叔叔,他们关系再不好,向皇上要一个人,皇上会驳他的面子吗?”
  柳如烟垂头丧气地呆在那里。
  袁珙又把他拉回到酒桌旁坐下,劝慰地说:“老弟还是涉世不深啊,我奉劝你三思,即使景清的女儿是九天仙女,也不值得为她得罪了王爷,丢了前程。把燕王维护好了,就会官运亨通,天下美女还不尽你挑吗?来,喝一杯!”
  柳如烟木然地把一杯酒一饮而尽,不等袁珙替他斟,他自己又接连喝了几大杯,情绪坏极了。
  第二部分
  良心和天真权力与阴谋(1)     良心和天真使她选择了向大哥密报,同样是良心和天真,她又去劝慰被告人的姐姐,她怕的是一世英名、全节而退的父亲被掘墓鞭尸。日月玉珮是景展翼的定情物,在权力与阴谋的绞杀中,它还能日月经天吗?负荆请罪是策略、是争得人心的一举,但也险些成为自投罗网的代名词。成功与失败,半步之遥而已。
  无情的事实,粉碎了徐妙锦的天真,现在她不得不相信大哥徐辉祖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了。
  徐妙锦借去看哥哥的机会,把燕王府私造兵器和练兵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哥哥。
  徐辉祖生气地拍了桌子,朱棣果然有异心,在他看来,这就是谋反啊。
  徐妙锦虽然对朱棣有非议,大哥以“造反”论处,她还是吓了一跳,谋反?这不会吧?是不是看得太重了?
  徐辉祖告诉她,背着人招兵买马、打造兵器要干什么?现在一切谜都解开了,养大鹅,是用鹅的叫声掩盖打铁声、操练声。这件事不能等闲视之,必须马上奏报给朝廷。
  徐妙锦反对奏报皇帝,觉得家丑不可外扬,特别是她可怜姐姐,不能对不起抚养她长大的姐姐。
  她央求说:“大哥,咱们可以劝劝他呀,告发了燕王,万一皇上震怒,获罪的就不仅仅是燕王,你就不管我姐姐了吗?”
  徐辉祖不为所动,不徇私情,他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这是不能原谅的。
  徐妙锦急得流出了眼泪,她说:“早知你会这样,我就不来告诉你了。万一姐姐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不都是我害的吗?你能狠下心,我可下不得手啊,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宁。”
  徐辉祖哭笑不得,这丫头,尽说糊涂话!这是不明事理呀。
  徐妙锦搜索枯肠,又很认真地找了一条理由为朱棣辩护,说燕王不会谋反的,他若想谋反,他还能到南京去朝觐吗?
  徐辉祖不想与小妹再争执下去,心里有一定之轨。为了安慰她,也为了她不坏事,就哄她说,她说得也在理。他说:“行了,别哭了,你回去也不必对你姐姐说什么,就当你没看见那些事。”
  徐妙锦惴惴不安地问:“大哥,那你不向皇上告发了?”
  徐辉祖应付她说,不告发了,给他以观后效的机会。不过,他再不收敛,可不客气了。
  徐妙锦毕竟幼稚,马上破涕为笑,放了心。
  第二部分
  良心和天真权力与阴谋(2)     此时的景展翼还沉浸在幸福的泡沫中,不知道那五光十色的泡沫即将破灭呢。
  景展翼坐在窗下凝神地看着手上的日月玉珮,她把玉珮举到亮处,看着它玲珑剔透的样子,嘴角绽开了笑容,未来,就像那块洁白晶莹的玉珮,半透明,朦朦胧胧,不是一眼看透的,这也许就是爱的滋味吧?
  景展翼正坐在窗前发呆,柳如烟进来了,红胀着脸,走路都不太稳。景展翼露出了笑容:“你怎么才来?”按约定,他可晚了一个时辰了,景展翼都等他好半天了。说完忙着给他沏茶,她招待柳如烟不用丫环侍候,图个清静,嫌有人在跟前碍事。
  柳如烟一眼看到了放在桌上的日月玉珮,也呆愣愣地看着。
  景展翼闻到了一股酒气,这才发现他喝了酒,脸通红,就说:“你在哪喝了这么多酒,酒气熏天。快喝点浓茶吧,解酒。”
  柳如烟喝了一口茶,麻木地坐在那里,眼睛发直。
  景展翼问:“你怎么了?喝醉了吗?”
  柳如烟苦笑着,说自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呀。
  景展翼这才注意观察他,他好像有什么心事,就劝他有心事别憋在心里,说出来痛快,有什么话还不能跟她说吗?
  柳如烟摆弄着茶杯支吾地说:“没有啊。”
  景展翼说:“你别不开心。我知道你家境贫寒,我父亲这人,刀子嘴豆腐心,他不会要你一分彩礼的,你对我好一点就行了。”
  柳如烟凄然叹息地说:“我是不配娶你呀,我早该知道不配。”
  说什么配不配,这都过去了,那是景展翼从前的担心。说真的,柳如烟能过他父亲这一关真不容易呢,他以前总以为她父亲讲究门当户对,其实父亲并不在乎这个。他说过,你家就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家出身,他也不会低看一眼,但柳如烟不该告诉他,他家世代是吹鼓手,这行当可是景清忌讳的,不在正经人之列。
  柳如烟没好气地冷笑着说,吹鼓手怎么了?吹鼓手不是人干的吗?他不信景家不办红白喜事,不雇吹鼓手。
  景展翼笑道,吹鼓手,搓澡的、修脚的、唱戏的、当妓女的,这不都属于让人看不起的下九流吗?当然不一定有道理了。
  柳如烟反唇相讥说,读书人就高人一等吗?按元朝的排法,还不如吹鼓手下九流呢,九儒十丐,仅比要饭的高一等。
  景展翼发觉他今个神情不对,这才注意看他脸色:“你今个怎么了?说话带这么大火气!是我得罪你了,还是在外头受什么气,跑我这发邪火来了?”
  柳如烟发泄似的说:“我早知道,你父亲看不上我。所以我也不领他情,若不是燕王府想要把你娶过去,他也不会匆匆忙忙地找上门来,答应把女儿下嫁给我,我柳如烟不过是个替补而已。”
  景展翼很反感地说:“你这叫什么话?看来上赶着你,是我们太低气了。是不是与我定亲又后悔了?后悔还来得及。”
  她把桌上的日月玉珮抓起来抛给柳如烟,说:“你拿走,你出去吧,我又不是嫁不出去,不会赖上你的。”她气得一边说一边掉眼泪。
  这一下,柳如烟愣住了,又觉得过意不去,拿她煞什么气呀?他忙道歉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惹你生气的,我是心情不好。”
  景展翼又委屈又伤心地说:“心情不好就跑到我面前来耍酒疯啊?这还没过门呢,你就这么欺负我,将来你还不得打我骂我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柳如烟苦笑着说:“说得好,可不是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好在现在还来得及,我也别耽误了你的前程,嫁给我,哪有到王府里去当世子妃享福啊。”
  景展翼一听,气得蛾眉倒竖,她冷笑着说:“那是呀,当了世子妃,就不愁当王妃,说不定日后凤冠霞帔地当皇后呢。”
  这一说,柳如烟又愣了。他竟哽咽着哭了起来。
  景展翼看着他说:“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你这算怎么回事?”她不想再跟他怄气了,扔给他一条面巾,说:“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明白。”
  柳如烟揩干泪水,长叹一声说:“我没这个福气,还是把日月珮还给我,咱们退婚吧。”
  景展翼显得很冷静,她说:“退婚可以,但你得把话说明白。婚姻不是儿戏,你也得有个像样的理由说服我父亲才行。”
  柳如烟又泪流双行地说:“你别生我气,我就是普天之下打灯笼去找,也找不到你这样的可心的人了,是我没福,是我命薄啊!”
  景展翼说:“真拿你没办法,你这三锥子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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