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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帝-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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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展开。
  朱夀六神无主地四下望望,只得跪下,他一跪,他身后的王府官吏也都跪在了他身后。
  李景隆念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察朱夀有负皇恩,不守祖制,私练兵勇、干预地方,鱼肉乡里,阴谋篡逆,着割去藩王,废为庶人,籍没家产,押解回京议罪,钦此。
  朱夀一时冷汗如雨,叩了三个头,他没想到厄运降临得如此迅猛,早知如此,早就该动手了。事已至今,说什么都晚了,他声音抖抖地说:“臣谢恩领旨。”当他爬起来时,又变了一副脸孔,声称这是阴谋,有人想陷害于本藩,这不算完。
  李景隆说:“表叔这话回去当皇上说吧。”接着脸一沉,下令将王府助纣为虐的大小官吏悉数锁了,回京发落,财产立即查封。
  士兵一拥而上,将刘玥、崔道等大小官吏一一捆绑,这些人面面相觑,刘玥垂头丧气地说:“来得好快呀!”
  第一部分
  足见危机之深觊觎其父的之位(4)     内宫太监混堂司库房是专门放置木盆、唾盂、夜壶之类杂物器皿的,这里阴暗潮湿,又有霉臭之气,平时李谦从不到这地方来。
  现在,宁福将李谦领过曲曲折折的窄巷,来到了混堂司一个仓库前,宁福叫管库小太监打开门,管库小太监说:“是,掌印老爷。”
  打开门,宁福就让李谦进去。
  李谦不得不从,直到此时,他还不知道他犯事了呢。跟着宁福走进光线很暗的库房,李谦有点发毛,他望着堆积着的洗澡木盆、便桶、唾盂、夜壶、竹刷子等物,不得要领地问:“掌印老爷,这是装马桶、尿壶的混堂司库房吧?宁公公莫非贬我上这来当差吗?”
  宁福笑笑说:“这主意不坏吧?这地方多清净,活又不累。”
  李谦脸黄了,强撑着说:“公公,这我可得去问问皇上,我可是伺候皇上的殿上贴身太监啊。”
  宁福皮笑肉不笑地说:“贴身有什么用?你拍拍自己的心口窝,你和皇上贴心吗?”
  李谦呆住,却硬撑着说:“我没做错什么事呀。”
  宁福说:“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明白,告诉你吧,别自作聪明了,你用二十两银子买通的同乡,在我手上,信也在我手上,你还要对质吗?”
  李谦一下子颓了。
  宁福说:“好好在这呆着吧。你碰上当今皇上这样心慈面软的,算你的造化,依我,早一根绳子把你勒死,扔到聚宝门外喂狗去了,你没事多给皇上磕几个头吧。”
  说罢,宁福走了出去,小太监在门外落了拳头大锁,仓库里顿时一片黑暗。
  宁福正要向皇上奏报这事,这天在宫里碰上了皇上。
  朱允炆与马皇后在御花园中漫步。迎面,宁福带几个小太监过来,一见皇上,他们忙闪到一旁垂手侍立,他叫了一声“皇上”,正想借机说说李谦的处置,朱允炆没听见,也没在意。
  朱允炆随便地同宁福点点头,已经走过去了,忽然又回头站住,问他:没把小保子怎么样吧?
  宁福说:“回圣上,他还活着呢,皇上不是不让杀吗?”
  马皇后也知道了他背主私通朱棣的事,感慨地说,想不到他这么个小东西,也敢背主欺君。
  宁福说,都是圣上太心慈了,过去我们伺候太祖那时候,有个小太监因为憋不住,在殿上放了个屁,都被处死了,若碰上小保子这样吃里扒外的,还不得点天灯、凌迟处死呀。
  朱允炆却说小保子也算有良心的。朱允炆也想杀他,可将心比心,他又可原谅。你们不是知道吗?如果没有燕王四叔保护,小保子哥俩就都被净身了,他家也就绝后了,小保子要报答燕王,情有可原,这才决定饶他不死。
  马皇后说,皇上真是菩萨心肠,前世说不定是观世音的真身。
  宁福马上附和:“皇后说的何尝不是。”
  第一部分
  足见危机之深觊觎其父的之位(5)     风声日紧,朱能、张玉在燕王府后院林中也在加紧操练兵马,虽有杀声,却为大白鹅叫声所掩盖,高墙外听不到。
  朱棣同道衍来到阵前,他们观看了一会,道衍很满意,说有点意思了。
  朱棣仍嫌兵员太少,怕起事时不敷用。令他恼恨的是,原来燕王府的几卫人马,三万多精兵近期全被朝廷调走了,归了朝廷宋忠麾下,这显而易见是去其羽翼、断其爪牙,谁说朱允炆是妇人心肠?这一招就够狠的了。
  道衍觉得最可惜的是隶属于燕王的部将关童的一旅骑师,那是真正的劲旅,朝廷用了调虎离山计调回南京去了。日后就是有事,也调动不灵了,离得太远了。
  朱棣决定一切从头来,只是时间仓促,有些无所措手足啊。
  道衍给朱棣打气,人心在我,还有何忧?他自信,一旦起事,燕王的故旧不管在哪,都会起而响应的,朱棣平时爱才如渴,还不相信自己有此魅力吗?
  朱棣深知一场火并,势所难免了。朱棣又提起了昨天小保子派人送来的消息,觉得甚为可疑。朱允炆怎么会良心发现,突然不准备削藩了呢?
  道衍问小保子是谁?他可从未听朱棣说起过。
  朱棣这才告诉他,小保子是乳名,大号李谦,是张玉的胞弟,是朱允炆的近侍,殿上小太监,专门伺候皇上的。
  道衍不能不佩服朱棣的神机妙算。他的耳目都安插到天子眼皮底下了,朱允炆合当败。只是道衍不明白,一个小太监,怎么会对殿下这么死心塌地呢?是怎么收买的?
  说来话长,朱棣告诉他,小保子哥俩是被大太监宁福领进宫的,都被太祖皇上看中了。眼看哥俩都要净身,哭得好不凄惨,他家从此就要绝后了。正好被朱棣碰上了,他就作主,让他们哥俩抽签,抽中的当太监,抽不中的逃生,结果,小保子抽中,当了太监,他哥哥小禄子被朱棣从太祖处要到燕王府,他李家不是有了传宗接代的人了吗?这是小保子肯效忠他的原因。
  道衍感喟地说,看起来,好心终得好报,即使是善待了阿猫阿狗,也会有报答的。他又感兴趣地问,小保子的哥哥小禄子今在何处?
  朱棣笑着一指正操练军队的张玉道,你再也想不到的,他就是我的哼哈二将之一张玉呀!是他给小禄子改了名姓。
  道衍更加感慨不已了。话题又回到了削藩上,朱棣分析,建文帝仁弱,他是个连毛毛虫都怕的人,祭起血腥的旗杀向亲叔叔,他是会犹豫、畏惧的。他抽身退步更好。
  道衍劝他别抱幻想,尽管建文帝柔弱无主见,可他周围的人会推着他铤而走险,这也叫身不由己。他仁弱,为什么不把皇位禅让给雄才大略的四叔呢?那不更是名扬千古的佳话吗?
  说得朱棣笑起来。
  这时徐王妃在宫女簇拥下走来,徐王妃说:“快把洪炉都熄火了吧。”
  朱棣问:“怎么了?”
  徐王妃说他大哥已到北平了,小妹妙锦先过来看姐姐,哥哥马上会到府里来。他是个一条道跑到黑的愚忠脑袋,燕王府招兵买马、打造兵器,若让他知道了,可有好戏看了。
  朱棣明知故问地说,他来干什么?不会是走亲戚吧?
  徐王妃说,他今加了太子太傅衔,专门经略北方,塞北又无战事,这明显是冲燕王来的。这很不平常啊。
  朱棣显得很沮丧,他把张玉叫过来,吩咐他把炉火全部熄掉,人,全都藏到地窖里,没他命令,不准出来。
  张玉说:“得令。”
  第一部分
  足见危机之深觊觎其父的之位(6)     朱允炆在内书房单独召见监察御使景清。景清进来时,朱允炆正背身看墙上的群虎图,听见脚步声,他也没回过头来,他说:“你不用跪了,过来。”
  景清还是跪下请了圣安,才来到朱允炆身后。
  朱允炆问他,景展翼从宫里这回去,说起这幅群虎图的事吗?
  景清屏气敛声地回答:“说过。她很抱愧,为这画惹怒了皇上,她实在是不懂事,也是我治家无方……”
  朱允炆说:“其实,朕并没真生气,而是从心底佩服令爱的才智和勇气。她如果是个须眉男子,朕一定重用他。”
  景清说:“皇上过奖了。她能懂什么。”
  朱允炆所以如此感慨,是对天下大势的无奈。连一个女儿家都看到了封藩之害,看到了潜藏着的祸乱之根,可见真是到了非正本清源不可的时候了。
  景清说:“是。”
  朱允炆说:“你是朕的监察御史,谏官、言官,你都不如你女儿敏锐。你是反对削藩,主张以亲情维系,最多易地而封的,对吧?”
  景清解释说,他是怕出现晋朝八王之乱的悲惨局面,那是皇室和天下苍生的不幸,能避免不更好吗?
  朱允炆说,如能君臣守位,相安无事,那他又何必忧心如焚。时下不断有消息传来,岷王、代王、宁王都不老实,与燕王信使往来,都在招兵买马,这不是谋反的兆头吗?
  景清说,真不知如何是好。他以为,燕王是诸王的领头羊,说服他奉守祖制至关重要,他是树干,树干不动,百枝不摇。
  朱允炆认同他的话很有道理。他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加派景清去北平,署理北平布政使参议,巡行提调王府事,协助张昺、谢贵、张信这几个人,他们毕竟是武将,勇有余而谋不足,景清去了,朱允炆也就放心了。
  景清说:“谢皇上信赖,臣一定尽力。”
  朱允炆又说起了题外话,听说景清与燕王有点私交?
  景清答:“家严在时,在上书房同宋濂一起教皇子时,我伴读过一年多,有来往,交往不深。”
  朱允炆说:“不是有人给令爱提过亲吗?”
  景清说:“那是魏国公说过一次,他想让燕王世子纳小女为妃,但小女不乐意,我也没有相强。后来燕王找人合了生辰八字,说命相相克,也就没再提起过。”
  朱允炆又问至今没有字人吗?
  景清的心怦怦乱跳,他生怕皇上会选她入宫,急忙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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