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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帝-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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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走了几步,徐妙锦停住,弯腰掬水洗了一把脸,向水里看着,说:“这水真清,我都看见水里的游鱼了。”
  这时有两个侍女还觉得不过瘾,干脆脱去湿衣服,甩到沙滩上,赤身露体地钻入水中。
  徐妙锦忙说:“这成何体统!快穿上。”
  淘气的桂儿说:“都是女人,谁笑话谁!”她也迅速脱去长裙,甩到岸上,一头潜入水中,悄悄游到徐妙锦后面,故意一撞,徐妙锦一时站不稳,倒在了水中,等她挣扎着站起来时,全身早湿透了,她气得大叫:“桂儿,你干的好事!”
  姑娘们哈哈笑着,有人说:“反正也湿了,干脆也脱光算了。”
  徐妙锦不肯,向岸边走,夏季本来衣衫薄,又是丝绸质地,一沾水全贴在身上,暴露出全身曲线,如同裸体差不多。
  她正要叫人去取衣服,一抬头,发现朱高煦正站在林子边上目不转睛地看她呢。
  徐妙锦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而且带有无法抑制的愤怒,她一边急忙蹲下,一边斥责朱高煦说:“你在这干什么?你给我滚!”
  她这一喊,惊得水里裸泳的侍女们连忙蹲在水中,只露着脑袋在水面上。
  朱高煦结结巴巴地说:“姨娘千万别生气,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徐妙锦说:“还啰嗦什么?快滚!”
  朱高煦转身悻悻地钻进了树林中。
  第一部分
  皇帝的隐忧     朱棣大有铩羽而归的懊丧。他虽然还穿着孝衫,整个队伍已不再是白盔白甲了,也没有南下时的汹汹之势了。朱棣骑马,道衍骑驴,两人慢悠悠地并行在队伍前面。
  张玉从后面骑马追上来,在朱棣前面兜了个圈子下马,朱棣也勒马停下,问他有什么事?
  张玉呈上一个锦匣,还有一封信,他说方才山东参政铁铉派人追上来,让交给殿下的。
  朱棣一见锦盒,脸色立刻变了,这不是把东珠退回来了吗?他像被人打了脸一样,又羞愧又愤怒,不禁斜了驴背上的道衍一眼。道衍怕他难堪,装作举目远望的样子。
  朱棣没接锦盒,只让张玉把信给他。
  他看完信,脸色稍稍好了一些,他知道什么事情也瞒不过道衍和尚,就主动告诉他,铁铉把东珠退回来了。话说得尽量平静,听上去像是在意中的事,又像没当回事。
  道衍模棱两可地“哦”了一声。
  朱棣脸若冰霜地点点头,问法师怎么看?
  道衍接过信边看边说,如果没有正当理由,那就不是好苗头,他显然是对殿下留了一手,日后不会为殿下所用。
  朱棣强调说,他退还东珠的理由也在理。他信里不是说明白了吗?确实,天下只有两颗东珠,一颗献给了洪武皇帝,另一颗在藩王手中还说得过去,倘另一颗落在铁铉手中,他会没有芒刺在背的感觉吗?
  道衍的看法和朱棣相近,他认为铁铉退还东珠不是矫情、见外,而是礼太重了。况且,殿下当初送他东珠也是欠考虑的,这不是吓着他了吗?如果也像对陈瑛一样,送他几百两辛苦银子,他就会心安理得接受了。
  朱棣还有疑虑,雨中送东珠时,他为什么收了?
  道衍分析,一则当众却之不恭,会扫了殿下的面子。二则他当时并未拆看,即使拆开看了,也不一定认得这东珠,更不知它是天下奇宝,回去后一定有高人指点。
  这么一说,朱棣心情好多了,只要不是“绝情、决裂”的表示,他就不必计较。他命跟在后面的郑和把东珠收了。道衍也认为,只要铁铉不是存心与燕王过不去,退还了倒也没什么。
  张玉插了一句:“主上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啊。普天之下,有多少人想巴结王爷还巴结不上呢,送礼他还不要。”
  这一说,朱棣也就释然了。张玉走后,朱棣继续与道衍边走边聊。
  眼前,一片屏障般的连绵山峰横亘在地平线上,莽莽苍苍如一条盘踞的巨龙。朱棣用马鞭遥指山脉问道衍那就是泰山吗?
  道衍说,不是泰山主峰,是余脉。
  朱棣萌生了想去登泰山的欲望,从秦始皇以来,泰岳是历代君王都来封禅的圣山,他也想感受一下“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感觉。
  道衍赞成,反正也不急于回北平。不过他说,靠近山东地面,从泰山蜿蜒下来,有一座徂徕山,他问朱棣是否听说过?
  朱棣只知道山东地面有泰山、蒙山,崂山,这徂徕山可不是什么名山啊。
  道衍笑着提示朱棣,忘了唐人刘禹锡的《陋室铭》了?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啊。
  听道衍这口气,莫非徂徕山是有仙有灵的了?这里供奉的是释迦牟尼,还是真武大帝呀?
  道衍却说此山既不是佛教圣地,也不是道家张天师的道场。但有一个奇人叫袁珙,在山里隐居。此人会相术,黄老之学精湛,有经天纬地之才。
  朱棣一听山中有奇人,立刻精神陡长,他问道衍认不认识?与法师有交情没有?甚至急不可耐地要道衍带他去登门求教。
  道衍说他与袁珙也算故交了,虽不常见面,心却相通。袁珙虽遁居山坳之中,却时刻关注着大千世界的一切,也有待价而沽的意思。
  “这就好。”朱棣只怕人家看破了红尘,不为世间名利所动,那就没有办法了。由于对道衍的器重,朱棣认为这袁珙一定是个非同小可的人物,道衍不轻易荐人。于是朱棣临时决定,安排队伍到就近的地方歇宿,让道衍陪他进徂徕山去拜会这位奇人,如果真是一位高人,他要道衍一定要帮他请出山。
  道衍当然愿竭诚效力,不过,他说耳听是虚,眼见是实,殿下还是冷眼观察一回,真的看中了,再请不迟。
  朱棣说:“也好,那你去见他,请他下山一趟,不要说出我的身份,且看他的本事到底如何。”
  朱棣叫来张玉,让他传令,派人到泰安府打前站,让地方官为燕王安排下榻处。
  张玉答应着,马上派人进泰安。
  第一部分
  不及万一,犹恐不行     朱允炆回到坤宁宫,已快到半夜子时了,他登极以来,处处效法祖父朱元璋,早起宴眠理朝政,他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文韜武略,比起太祖高皇帝来,不及万一,宵衣旰食犹恐不行,他便天天熬夜,批那永远批不完的令他头疼的奏章。
  太监们打着灯笼把朱允炆送进宫门,马皇后也没睡,一直在等他。她一听见脚步声,早带着宫女们在门外迎接了。他看到朱允炆一脸疲惫的样子,就心疼地说:“皇上太辛苦了,天下的事,也不是一个早晨就办得完的。”
  朱允炆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连太祖皇帝那样文武兼备的明君,都必须夜以继日、日理万机,更何况我,才智不如先祖万一呢。”
  马皇后陪着他往宫里走,仍在劝说,好在太祖打下的江山,也治理成太平盛世了,该做的他生前全做了,在她看来,守成总比创业要省力气得多了。
  朱允炆并不乐观,岂不闻,创业难,守业更难?其中的甘苦艰幸,不坐在他的位子上,别人是无法知道的,他也懒怠对皇后细说,只是坐在那里一声接一声地叹气。
  刚要解衣就寝,朱允炆忽然站了起来,一迭声叫承值太监,让他立刻宣齐泰进宫。
  马皇后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朱允炆原来想起了该死的程济,他要质问齐泰,为什么至今没抓到?
  朱允炆所以这样看重程济的案子,完全是出于一种姿态。这一点,也许连齐泰、黄子澄他们也没看透朱允炆的内心。继位之初,朱允炆需要的是朝野平稳,而不是举国动荡。太祖驾崩,对朱允炆来说,恐惧和忧虑远胜于悲痛,他担心那些手提重兵的藩王叔叔们趁机发难。还好,连哄带吓,总算把他们拒于京师大门之外了。他大喘了一口气。
  他不能容许程济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再拨弄这根敏感的神经,在他看来,那不是给皇帝帮忙,恰恰是帮倒忙。他想大张旗鼓地处置程济,也有安抚藩王叔叔们的用意,让他们放心,我朱允炆还是念骨肉亲情的,只要你们不过分,我也会让你们过得去。
  这并不等于朱允炆不想削藩了,什么时候削,那是另外的事,不削藩,他等于坐在有刺的椅子上,谁当皇帝愿意如坐针毡呢?
  程济没有抓捕到案,他也并没逃走。此时程济正躲在鼓楼大街悦来客栈里莫名其妙地忙呢。
  一间斗室,一桌一凳一床。昏暗的油灯光亮下,程济边扇扇子,边伏案疾书,桌角已堆了厚厚的一迭纸。他并没有出逃,反而没事似的在天子眼皮底下住进了客栈,他在想什么?没人知晓,程济也是个怪人。
  方行子一直在找程济。她不相信程济会飞了。
  方行子又是一身男装,东张西望地走在鼓楼大街上。已是万家灯火时分,京城的夜市显得格外热闹,酒馆、茶肆都没有打烊,人们进进出出,市声震耳。
  十字街口,天客居客店的灯笼出现在她的视野。方行子连忙进去。
  在账房先生面前,方行子询问道:“我有一位表兄,住进京师客栈,却不知在哪一家,能麻烦帮着查找一下吗?”
  账房先生表示爱莫能助,京师大小客栈少说也有几百家,这不是大海捞针吗?又关切地问他表兄叫什么名字?他已经想翻查店簿子了。
  方行子说:“叫程……”她忽然意识到不能说出名字来,一着急,便说她忘了名字了。
  账房先生一脸无奈,也有几分怀疑,怎么连自己表哥的名字也记不住了。他又合上了店簿子。
  方行子道了谢,失望地走了出去。
  回到家,父亲还没睡,正在书房里等她回来呢,看她失落的样子,已知结果,方孝孺也没细问,只是告诉她,朱允炆刚刚把齐泰从被窝里叫进宫去了,听来送信的齐泰的家人说,好像与抓捕程济不力有关。
  方孝孺的书房里有一幅字,录的是宋代理学大师朱熹的话:“傍百年树,读万卷书”,好像是印证一样,这间书房的图书充梁接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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