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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白鱼道:“老夫刚才发觉你练的是神女教怨女功,神女教本身就是靠药物起家的,你的两位师姊怎会中毒?”
小玉道:“咱们不是神女教门下,是被她们掳来迷失本性学成怨女功。”
朱伯鱼道:“你不像迷失神智的样子?”
小玉道:“我本来也是一样,刚才在前厅那位公子进门时喂我服了一粒药,我不久就清醒了。”
朱伯鱼知道她指的是江城子,想一下道:“你应该找那位公子爷才对,老夫可不懂得医术。”
小玉道:“那位公子给我两粒药,但望月和飞雪武功很高。必须请老爷子先制住她们的穴道,才有机会让她们把药服下。”
朱伯鱼道:“那小子并没有点你的穴道,你怎么会把药服下的?”
小玉道:“那位公子手法太过神奇,我只和他只说一句话,药就到了我口中。”
朱伯鱼道:“既然不是神女教的,刚才为什么要装成那种怪样。老夫如果真冲上去……”
小玉忙道:“老爷子,我现在跟你谈的是正经事,刚才你如真冲上来,我只能说很遗憾了。”
她说着从靴筒里掏出一把匕首,朱伯鱼见了那把匕首,不由心中一亮,道:“你是……”
小玉道:“老爷子知道就好,咱们现在可以去望月楼了,但雨花台那边的事老爷子最好少管。”
朱伯鱼道:“老爷子天生就是这付德性,我要管的事谁也拦不住,我不想管也没人能强迫我……”
小玉道:“我是担心有人在暗中监视咱们,这样反而言了望月和飞雪。”
朱伯鱼道:“老夫一上楼就点了她们两人穴道,等她俩清醒后,再查花解语的身份。”
小玉道:“一见面就出手,那可不行,你别忘了你们来此目的。”
朱伯鱼一怔道:“讨点口头便宜或者吃吃干豆腐,老夫很拿手,你要叫我玩真的,那可不行。”
小玉红着脸道:“为什么不行?我刚才摸你的时候,你比年轻人可要壮得多。”
朱伯鱼道:“那是吓唬人的,老夫下沉丹田真气,硬撑得那么粗,如玩起真的,根本就无法登堂入室。”
小玉笑道:“不管您老是真是假,但我那位师姊就交给您了。”
朱伯鱼道:“点她们穴道不过举手之劳,但如何使她们清醒,老夫却没有把握。”
小玉道:“我这两位师姊功夫不低于十门派掌门,老爷子干万要小心。”
朱伯鱼道:“老夫一切都依你就是了,但暗中如果真有人临视,恐怕你一个人还是救不了她们。”
小玉道:“老爷子只要阻止暗中监视的那人上楼,其他的我和江大侠联手,大概可以应付得了。”
朱伯鱼道:“你知道那个白眉老秃子是谁吗?”
小玉道:“申三省说他是白眉仙翁,难道又是骗人的?”
朱伯鱼道:“江湖上根本就没有听说过白眉仙翁这个人。如老夫猜得不错,他大概就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淫僧南海花和尚。”
小玉一呆道:“老爷可能猜对了,他不但是个淫僧而且还擅长采阴补阳,除了雨花台此地其他女人都不敢碰他。”
朱伯鱼道:“雨花台那人花解语在神女教中身分可能不低?”
小玉道:“这些人身分都很神秘,而且我来到此地之后,神志第一次清醒,对她们身世模糊得很。”
朱伯鱼道:“等下上了望月楼,你只负责救人,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由老夫跟江老九应付。”
小玉道:“暗中那个人可能不好应付,除了武功之外她们还擅长用药。”
朱伯鱼传音道:“有人来了,你最好还是装作神志不清,老夫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
小玉还没来得及答腔,夜空中已落下一个怪老人,他看了朱伯鱼和江九一眼,道:
“小玉,这两个人是谁叫你带他们到这里来的。”
小玉毫无表情的道:“申老板已收下他们银子,望月楼被他们包下了。”
怪老人见小玉披肩都被撕得乱七八糟,仅勉强可以遮体,遂阴笑一声道,“你已被他们破了,大概捞到了一笔不算小的数目吧。”
小玉道:“也不算多,这位余老爷子送我十万两黄金还答应替我赎身。”
怪老人一怔道:“十万两黄金,小玉,你没发烧吧?”
小玉道:“我正常得很,这一位是江大侠,他有断袖之癖,你摧花手来得正是时候,虽然老一点,价钱降低一下还是可以成交。”
摧花手不由大怒道:“小贱人。你别以为找到了靠山,老夫就不敢怎样你了,我限你马上跟我走!”
小玉道:“我的人到了这里,连我自己也不能当家,你有什么事可以跟这位余老爷子谈。”
摧花手狞声道:“放屁!在老夫的这一亩三分地上,我不相信真有人敢撒野……”
他说着身形轻闪,左手已搭上小玉的右腕脉门,五指正待收回,而小玉却突然右腕一沉一翻,一招反锁琵琶居然很轻易的就将摧花手左腕脉扣住了。
这摧花手龙飞虽是黑道中的淫贼,但他一身武功并不算太差,小玉轻易的就将他的脉门扣住,连朱伯鱼也甚感意外。
龙飞更是惊怔得半晌,才厉声道:“好好!原来你是深藏不露?”
小玉道:“我一来就被你们用药物迷住了,是没有机会露,今天露这一手你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见到了……”
龙飞乘她说话之际,双腿连环踢出十六下,小玉勉强避开十五腿,仍被他踢中两脚,都扫中在胯骨上,逼得她只好放开手退后五步。
但朱伯鱼却在这时半声不哼,一指点中他的死穴,并顺势将他拖到一旁树丛中。
小玉忍着痛,定了定神道:“老爷子,您怎么不早点出手,害得我几乎丢掉小命。”
朱伯鱼道:“你如真丢掉小命也是自己愿意死的,这是给你一个教训,对敌人不能仁慈,你既扣住他的脉门,当时补上一指就没有这些麻烦了。”
小玉道:“我是想问问他暗中指挥的人是谁,却没想到他已练成移穴法。”
朱伯鱼道:“凭他那种料子再过三十年也练不成移穴法,是你擒拿位置不对。”
小玉道:“下次我就不会上这种当了。”
朱伯鱼道:“和敌人动手最好不要有下次,老夫如不及时出手,你知道他下一次是如何攻法?”
小玉想想道:“他可能会施毒,幸亏老爷子出手快,否则后果真不敢想像。”
朱伯鱼道:“他用下五门迷药,却迷不到老夫,但他如发出求援讯号倒很麻烦。”
小玉道:“老爷子怎不留活口,问问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在此地?”
朱伯鱼道:“他知道的不会比你多,这种混混他来此的目的,才是真正为了女人。”
小玉道:“再过去十丈就是望月楼,他可能是想动两位师姊脑筋。”
朱伯鱼心中一动道:“如果你那两位师姊真的神志被迷,恐怕他已经得手了。”
小玉道:“不可能,在我的记忆中望月和飞雪从没有男人敢靠近她们。”
朱伯鱼道:“摧花手如在迷药中再加上春药,她们恐怕很难自保,因为龙飞使用这种下五门药物,他在江湖上毁了不少成名人物。”
小玉不由一震道:“都是我不好,说了这么多废话把时间耽误了。”
朱伯鱼道:“咱们如果早在半个时辰之前赶去望月楼,只怕咱们也被坑上了。”
小玉道:“老爷子不是说过你们不怕迷药吗?”
朱伯鱼道:“迷药不一定能迷倒老头子,但春药可就不保险了,尤其身边还有你这么一位喷火女郎,老夫恐怕没那么好的定力。”
小玉道:“老爷子,我是说正经的,我很担心望月和飞雪她们……”
朱伯鱼道:“先点她们穴道,你再去找无名小子,也许他有办法。”
小王道:“谁是无名小子?”
朱泊鱼道:“就是那个提珠宝的少年,他从神算子的遗著中学了不少东西。”
小玉目中一亮道:“原来他就是无名小子,在离开大厅时,他另外还给我一瓶药,不知有没有用?”
朱伯鱼道:“不管有没有用都得试试,现在得改变一下方式,老头子先上楼,等我得手后你们再进来。”
小五道:“老爷子,您出手时用劲不要太强。”
朱伯鱼道:“那要看情形才能决定,但我会有分寸的。”
他说着人已飞上了望月楼,可是他刚到门口。暗角处已涌起一股强烈潜劲,直撞他前胸。
暗中偷袭的这个人武功相当高,以朱伯鱼的一身修为,仍被撞得气血翻涌,双脚站立不稳,几乎又从望月楼上摔了下来。
但朱伯鱼能列为武林二仙,当然不是靠侥幸的,他的武功修为早已到了意与神合之境,对方掌风才出他已知道此人远在江九之上,他本来是可以出掌硬将对方逼退的,可是他却故装不支,身子贴着望月楼反朝地面翻滚下去。
可是他滚落不到两尺,人就像生了根一样。紧紫的贴在墙上不动了。
江九一拾手,已迅速的发出两把飞刀,却乘机传音道:“朱老,您没事吧?”
朱伯鱼道:“老头子人老皮厚,挨两下不要紧,你千万不可上来,这家伙用的是五毒掌。”
江九一呆道:“五毒掌,他不是那两个女的。”
朱伯鱼道:“并没有限制,五毒掌不是只有男的才能练,你站在那里应该看得清楚,他是男还是女。”
江九道:“没见到人,我发的两柄飞刀也没有下文,他好象故意躲着不出来。”
朱伯鱼道:“你用跟江小子所学的手法,再发他两刀试试,假如老夫猜得不错,这老混蛋就是五毒白骨掌东门化那个败类。”
江九道:“东门化是用毒的高手,晚辈的月牙刀对他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