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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他比我更懂得这个道理……”
他正说至此,左后方雪准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哈哈大笑道:“好小子,你比老夫想像中高明多了,看来我老人家倒是白替你操心了!”
笑声虽然不高,但附近的积雪却都被震得飞滚出去。
扈三娘脸色一变,正待飞身扑出,江城子却摆摆手道:“三姐,这位老人家和小弟是旧识,而且和刘二哥还有数面之缘。”
发出笑声的人似乎很意外,道:“小子,你别表错情了。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老人家,咱们怎能算是旧识,不过关东醉侠和老夫确有数面之缘。”
“晚辈虎山藏酒窖中的猴儿酒,每年一到冬季就少了几十坛,难道老人家还想赖帐吗?”
“老夫又不是替你看酒的,这笔帐怎能算到我头上。”
“五年前老人家第一次进入酒窖我就发现了,当时我所以不敢惊动你,只为老人家除了喝酒外,目睹那些藏宝却视如不见,所以我才故意把虎山二虎赶开,让你喝够,以后你每年都来,我才特地准备几个容易携带的罐子,是让您带回去喝的,可是您竟点滴不取,那时我就猜知老人是位隐世高人。”
雪堆后又传来一声苦笑道:“老夫如果当真是隐世高人,又怎会跑到虎山来偷喝酒,我原以为喝完酒留下空罐子,这一手做得很高明,却没想到第一次就露了原形,看来我倒是欠你小子不少。”
“猴儿酒原是无主之物,反正我一个人也喝不了到么多,老人家什么也不欠我,现在还剩下有五六十罐,你来得可正是时候……”
“不是时候,小子,最慢明天日落前。独孤恨天的大批人马必定赶到,你别以为那老小子只有一条腿,他跑起来可比两条腿快得多了!”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这些猴儿酒你现在不喝,以后可不容易找到。”
“好小子,你比老夫还看得开,不过我老头子可也没有白喝你这些酒,至少替你清除掉一批废物!”
江城子神色一动,道:“老人家果然高明,你摆平了两百一十九名高手,咱们居然没有听到一点消息……”
雪堆后又是一阵怪笑道:“老头子的一气化二清,比起关东醉侠的一气化三清可要高明多了,不过比你小子大破诛仙阵所用的一气化三清又差一点,我只能化出二清,最后逃跑的那九名浑球,如不是你发出飞叶帮忙,老头子还真追不上他们。”
江城子一怔道:“前辈真神目如电,我发出的九片枯叶是用分光手法,竟然难逃行家法眼!”
只听一声冷哼道:“好小子,你当真把咱们这批老家伙都当成废物了……”
随着话,雪堆后面已走出一个老人。
他双目如电,身后还背着一个黑漆漆的酒葫芦。
老人的年龄,没有一百也在九十出头,身上反穿着一件皮袍,却是白毛朝外,竟跟雪的颜色一样,所以很不容易被人发现。
扈三娘见了这个老人不由神色一动,道:“老前辈可是名震武林的二仙子之一酒仙朱老前辈?”
老人苦笑一声道:“鬼怪当道,老要饭和野和尚都被哧得躲在深山里不敢出来了。只有我这个老酒鬼照例每年一次,跑到关外来看看北国风光,并顺便到虎山偷好酒喝痛快。”
扈三娘道:“晚辈三个月前,在大巴山还见到丐仙袁老前辈。”
原来这个老人竟是名震武林的一神、二仙、三鬼怪这六位奇人中之一——酒仙朱伯鱼。
他似乎也很意外,看看扈三娘道:“你没有认错人吧,大巴山乃是黑煞怪余化龙的老窝!就算二鬼不在,老叫化也不敢身入险地,除非是他讨不到饭,存心跟自己过不去。”
扈三娘道:“绝不会错,晚辈见于十五年前,那时随先父陪着这位丐仙袁老前辈打了七天七夜的麻将,所以这位老人还认识我。”
朱伯鱼道:“你们打过招呼了?”
扈三娘道:“只谈几句话,他以乎有重要的事,硬瞒着晚辈离开大巴山。”
朱伯鱼道:“老叫化八成是手风不好,穷急了就跑去大巴山动上了一怪二鬼的脑盘,老夫担心他这一次连老本也输掉了。”
只听一个低沉声音接口道:“输不掉,丐仙袁不伟七日牢狱之灾,九指神僧已经赶去援救了。”
说话的是两名道人,他们手中还拿着一大堆法器。
朱伯鱼却淡淡的道:“老杂毛,你真能看得那么准?”
道人道:“贫道是根据星象所示,应该错不了,不过黑煞怪余化龙已练成了分光化影大法,九指神僧如想伤他,必须要祭起飞天指,否则他也只能自保。”
朱伯鱼想了一下道:“按理这个老秃子不会如此做的,二鬼有没有在大巴山?”
道人道:“根据星象所指,他们似乎是往虎山来了!”
朱伯鱼道:“你们两位先喝点酒吧,老夫真后悔,把你们从上清观硬拉出来。”
道人道:“这场劫数早已注定了,就算你老酒鬼不找咱们来关外,别人也会找去上清观。”
朱伯鱼冷笑声道:“你们如果是死在上清观,老夫一点责任都没有,可是你是死在虎山,老夫会永远感到良心不安。”
道人道:“你放心吧,大概还未到,咱们在场的阎王都不肯收,就是装进棺材,时间到了也照样会抓出来。”
朱伯鱼神色一动道:“老杂毛,你会算错吧?”
道人道:“贫道虽然不敢说能预知过去未来,但夜观星斗,却八九不离十,向卜灵这个混球,算起辈份,他还是我的徒孙。”
朱伯鱼笑道:“这小子只是被破了气功,还没有断气,他如肯认你这个师祖,老夫负责恢复他的武功。”
道人道:“此是本门中的事,不敢有劳尊驾,还是贫道自己来吧!”
他说着左手连拂带点,口中还喃喃的念着经文,没有好久,被点中穴道破了气功的催命郎中向卜灵,却突然自地上跳起来,他双目茫然的向四周看了一阵,最后目光触向那两名道人时,竟像是遭到电击一样,一语不发,直挺挺的跪了下去。仍是先前发话的那个道人道:
“向卜灵,你还认识我是谁吗?”
“认识,认识,请师祖饶命!”
“我可以饶你不死,但本门的门规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现在就回总坛杀了独脚追风鬼见愁孤恨天那个混球!”
“你能杀得了独孤恨天?”
“明着不行,找机会暗中下手!”
“你知道无类教总坛设在什么地方?”
“在长白山山脉中。”
“长白山?无类教的总坛不是在兴安岭?”
“不是,兴安岭只是一个招呼站。”
“长白山脉很大,它的最高峰应该是千山了?”
“也不是,是设在玉佛顶。”
“玉佛顶?”道人犹豫了一下道:“那里比千山还高,独孤恨天就住在那里吗?”
“是的,独孤眼天很少离开玉佛顶。”向卜灵道:“因为那里的气温最寒,终年积雪,正适合他练功。”
“练功?他练的什么功?”
“玉佛玄冰掌,这种功力练成了就是天下无敌,掌风击中,都可结成冰块。”
“他练有几成功力了?”
“不太清楚,他好像缺少一种什么宝物,如果能找到,可以减少十年苦。”
“是种什么宝物?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却传令三鬼怪,负责替他寻找……”
江城子突然接口道:“我知道,独孤恨天要练成玉佛玄冰掌功,就必须要有千年温玉,否则凭他本身修为,绝抵抗不住王佛顶的寒冷,练不到五成就会寒气内攻,走火入魔,终身残废。”
向卜灵有些茫然的道:“你怎么会知道?你是谁?”
道人道:“他是我的朋友,你不必去玉佛顶了,以你那点能耐,走不到独孤恨天身边就会被冻结成冰块,反而白白送了自己的命!”
向卜灵道:“师祖要我怎么做?”
道人道:“你先去喝一口酒。连夜赶到长白山下等着独眼龙东门若虚,先除去他们一批人,就可将功折罪了。”
向卜灵走过去喝了一灌酒,又向两道人各叩了一个头,才转身离去。
但那两个道人却在他跪下叩头时,各人都对准向卜灵两处要穴,连点了两指。
他们动作奇快,而且指风又不带丝毫劲气,所以连扈三娘也没有发觉。
但江城子和朱伯鱼却看得很清楚。
向卜灵的背影在雪地中消失了,朱伯鱼才怪声道:“老杂毛,你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就凭这个郎中也想拦得住东门若虚!”
道人道:“当然拦不住,但他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至少也可以伤去他们一半高手。”
朱伯鱼道:“恐怕是你们两个杂毛自己中了邪吧……”
江城子接口道:“两位道长如果是星宿门的前辈,向卜灵此去必定会给东门若虚一个严重打击。”
朱伯鱼道:“什么叫星宿门?他们两个都是上清观的酒肉杂毛。”
江城子道:“这就对了,两位道长应该是上清真人和玉清真人。”
道人刚一点头,但见朱伯鱼却跳起来:“小子,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们住在野人山,从不出道观一步,终日与野兽为伍,江湖中除了老夫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认识他们的。”
江城子自怀中摸出一本小册子道:“神算子前辈是星宿门的创始人,他早已变算出星宿门将在第七代弟子手中发扬光大,而且连两位道长名字都算出来了。”
上清真人目中一亮道:“这本小册子可是载的本门各种绝学?”
江城子道:“应该是的,在下不是星宿门的门下,所以不敢轻易拆阅。”
他说着已递了过去,上清真人赶忙接过,迫不及待的将就星光,光度却很微弱,因此二人挤在一起,争着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