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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之间的打击是一招致命的,我只能说安晨宇成功了。我早已失了心,所以在我的世界里没有安晨宇,那个我曾经深爱的人。只有那个班里的班长,在大家眼中温文儒雅的阳光男孩,只是不在我心上。
在我回神的时候,只看到风接下了晨宇的挑衅;“同学,你哪位啊?看着安晨宇脸上一点点滋长的怒气,还不忘来一句,“原来是英明神武的班长大人,恕小的有眼无珠认不出您这位大佛。您是在梦游吗?这哪来您的位子?”说完,还装模作样的在四周张望一番,摆出一副您病的不轻,我爱莫能助的样子。
哈哈,当时我就在旁边憋笑,安晨宇你也有吃瘪的时候。有点忘记了谁才是罪魁祸首。晨宇只是瞪了瞪风,然后盯着我的脸;“你哭了。”那声音生硬中带着一丝丝柔情。
我这才想起脸上还留下哭过的痕迹,虽然我的眼泪是为他而流,可是我却不想让他知道,现在我只想走而已。打着哈哈对身边的风说:“今天风比较大,是吧。”
安晨宇饶有兴致的来了句:哦?“还不忘朝程风爵看去,目光的拼杀很激烈。
此时的我到是没发现两个人之间的“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好吧,我承认我又想溜。我总是这样,在想不出办法的时候就走,因为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聪明的人必须学会装傻,形成自我保护机制。
“喂喂,安晨宇用手示意我回神;还露出一个笑脸,他是以为自己有多少英俊潇洒吗。
我咬咬牙,转作一脸冷漠的样子,“我送你一个字“滚”,不要出现打扰我们。”整儿想风那边靠去,如果现在让我选择我会选择身边的这个人,我们之间或许没有爱情,但至少我的心会稍微平静一点,而不是那么痛。有一种人,一直在你心里,见到的时候却想转过头,当做不相识。其实,那是爱到深处。他可以作为一个普通人在你身后,可是不能再在自己的面前。
也许是我的语气出乎两个人的意料,在后面的几秒钟里,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站在那里,像是雕塑一样,迎风而立。
孟海琪,你不可以再哭,你还嫌自己流的眼泪不够多吗?我努力止住快流下来的眼泪,拉了拉风的衣角准备和他一起离开,可是风却没有动。在我疑惑的时候,他已经拉起我的手,对我淡淡一笑。这应该是主动和被动的关系,他的手掌传出温度,让我安心。此时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曾经说过愿意成为我的依靠,可是不是现在啊。是不是应该主动放手?我又再次想到了他对我说过的那句话:“海琪,我陪你一起走。”
可是安晨宇就像柱子那样杵在那里。安晨宇的眼睛在我们俩的手上停视数秒,我看不出他的心思,只是这样看着而已,此时的他又是在想什么?
除了自己默默的想,除了站在另一个角度看着身边的两个男生,我找不出别的方法,安晨宇是那个我深爱却想要逃开的人。程风爵是那个我不爱却又最不想伤害的人。今天我们仨以一个奇怪的组合出现。其实,回想起刚刚我和安晨宇站起来时的情景。我忘不了那时程风爵的眼神,从来没有想过的冰冷以及失落,这是一向乐天派的程风爵会露出的表情吗?
上一秒我还在自我出神,下一秒,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又落入那个熟悉的怀抱了,回头狠狠的瞪了程风爵一眼,回报我的是风无奈的眼神,我明显看到他眼中的光再次少了几分。场景在一瞬间转换,转换物就是我。安晨宇似乎只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又或是他强大的自尊心在作怪,看不惯我在别人的怀里。难道我还可以觉得他是因为爱我,在吃醋吗?
这次,我没有刚刚那么呆,在反应过来的瞬间,立刻将安晨宇推开。力道大了点,某人被我推得往后退了几步。似乎还有点不习惯空了的怀抱,保持着那个姿势。我转过身去,不再看他,拼命的将自己格式化回到最初的时候,意外,都是意外。
安晨宇脸上的那一抹笑意没有逃出我的眼睛,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是从老妈那里学来的。
“孟海琪,你土匪啊?”力气那么大。安晨宇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疼死了。”
他不是真的受伤了吧?心里一紧,马上转过身去,目光在他的身上游走,明明没事啊。好吧,孟海琪你没救了,这样都能被骗如果是以前,我一定第一时间冲上去给他几个小粉拳,可是那是以前,不是现在。我早已不是他身边的那个人,没有立场。
我轻唤:“风,我们走吧。”压住心里的凉意,告诉自己回忆只是回忆。
程风爵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走吧。”
或许,爱情之下,就算天才也会变成白痴。
就在我们要并肩与晨宇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说:“你不是让我 “滚”吗?走的人应该是我才对。”转过身和我们保持了一样的方向,然后向前走去。我看着那个背影,正在暗自奇怪这个人怎么变得这么快,还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忧郁的气息。心底慢慢泛酸,原来在我看着他离开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心疼,那他又有几次看着我离开呢是不是自此我们又恢复到路人的身份?很好,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吗?
“海琪,我……风叫住我,却没有继续。
很快我就恢复常态,笑嘻嘻的问他:“怎么了?看着他的眼睛我有一丝的促狭,随即转开目光,“我没事的。”说完就低下头,因为连我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话,我在害怕他的洞彻。
“哭这种感觉断了就没有感觉。谢啦,我感觉好多了。除非有一天我的心不再跳动,不然总还是会流泪的。我也谢谢你的怀抱,可惜我还不起。”
程风爵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温柔的说:“别动。”我又和他抱在路上,看着行人对我们投来羡慕的眼光。今天这是怎么了,抱过来抱过去,我突然觉得很无力。
数秒过后,风松开我;“海琪,你爱他爱到了骨子里,连我都看出他刚刚是在骗你。可是你却相信了。你看他的时候,眼中的在乎是掩盖不掉的。你爱他,却没办法确定他的心意但是我却足够爱你。海琪,我跟你一起走。”声音很坚定,不容动摇,我知道他是认真的。
这句话,今天也听了两遍。可却是完全不样的感觉,第一次我可以当成玩笑,可第二次听着他那么真诚的语气,我没那么傻再把它当成玩笑了,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时间语塞:“风,你别这样……然后我要怎么告诉他我的心里已经装满某人的影子,没有空间来容纳另一个人?
“海琪,你别把话说完我都知道,我会等,一直等在你身边。”风释然的笑笑,“走吧。”
此时我除了沉默找不出第二条路,我们能做的只有等时间来结束这一切,我也淡淡的笑了笑:“好。”
俩人各怀心思的走在小道上,其实他们都在自己的世界里。
风,谢谢你。除了这句话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又该怎么让你放弃因为在我的眼里,心里都是安晨宇。
夜幕渐渐暗下,行人在各行其道,一天就这样结束。只是今天,不似昨日。身边的人匆匆走过,我们缓缓徐行,看看旁边的程风爵,我又开始内心默默的想。爱上了人,就是爱上了,可是这也是命中注定。
断弦
昏暗的路灯下行人纷纷,脚步虽然在动;可我的心却停在那里。这样的沉寂让我很不习惯,看着身边的人沉默不语,我的心也在慢慢泛酸,我又开始想:如果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会不会好一点?可是那终是我的幻想,要是世间真的有时空穿梭机,好想好想回去。
这段路,我们走的好漫长。其实也就是那一点距离,却永远走不完。风低着头,看着地面。我偏过头去看他的侧脸,在心里默默地比较这两个男生:比起晨宇程风爵更阳光,也更温柔。
在我眼中晨宇是那种表面温柔内心霸道的人,这也让我看不清他真正的感情。有时候我也在想我们俩或许真的相似,也可能是因为这样我们在年华里渐行渐远,恰似陌路。
他曾经跟我说:“孟海琪,你不觉得我们俩很像吗?”那是我在树下对着他淡淡的笑笑,我永远记得这个翩翩少年在树下对我招手的样子,他在说:我就是喜欢跟一样的女子。
场景转化到另一处,那时他说的是:“海琪,是我们的相似性格才造成今天的局面。”说完,留下一个水墨般的背影,拂袖而去。而我站在那里,目送着他远去,不带丝毫的表情。
回忆一点点的在自己的脑海里,我没有办法终止它的上映。只能够像观众一样看着过往。
“海琪。”风的叫唤让我暂时止住了回想。我抬头:恩?”恰恰碰上他的下巴。
“哎呦。”我吃痛的叫了一声,还一副受了严重的伤害似的,用无辜的眼神看着程风爵。
“你不觉得的应该对我说点什么吗?”他眸中尽是我熟悉的影子。
“啊?”我被他一问反而自己搞不清状况来。怎么回事我要说什么?我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全然不知的望着他。
程风爵轻敲了我的头,眨巴着眼睛说:“小姐,你平时的教养都哪里去了?撞了人不应该说声对不起吗?”一脸趾高气扬的表情,也在等着某个小家伙的道歉。我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打破沉默,因为我也在害怕,不知道我们应该怎么相处。我知道你也是,所以就来跨出这一步。
我舒了口气,还以为他要问我的答复,明显脸上的角度都松了几分。然后一脸正色的对着某人:“程风爵同学,刚刚是小女子的错,希望您大人不记小女子的错。原谅小女子无心之失。”那诚恳的举动,让我自己都不禁失笑。
程风爵学着老夫子一样的语气,还故意轻咳了一声:“孟海琪小朋友的道歉还算比较有诚意,那鄙人就接受了。”停顿了一下:“有一点不切实际,孟小朋友什么时候变成“小女子”,明明就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老虎哈。”
我正专心的听着夫子的教导,却听来这么一句话。什么叫做老虎,我有那么暴力吗?虽然我对亲近的人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软暴力。马上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