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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池玉女黛眉一竖,大怒道:“过去就有了,但是,当时本姑娘不该因一念之仁,而放过你这淫贼,以致给本令下的弟子,带来无妄之灾。”
一声淫贼,登时骂出了丁雁翎满腔怒火,他忍不住怒叱道:“你遇事不辨,枉为一令之主,在下真替武林同道担心,更为武林正义感到惋惜,因为,那主持之人,竟然昏庸到如此地步!”·;
瑶池玉女没有发作,只冷冷地笑道:“丁雁翎,你的确很镇定。”
丁雁翎冷笑道:“没有什么事值得在下心慌。”
瑶池玉女冷声,道:“长白山下的三条人命你忘了吗?”
“长白山下在下没杀过人。”
瑶池玉女怒道:“你想狡赖?”
丁雁翎也怒道:“一句话,在下没做。”
四不像忍不住插嘴,道:“令主,这种淫贼何必与他多说,干脆把他杀掉算了。”
丁雁翎冷笑道:“在下也正想会会瑶池令下的高手,哪位出来指教一二?”
金杖银笛冷霜如回头扫了瑶池玉女一眼,只见她娇靥之上,神色阴晴不定,深怕她中途改变计划,而放过丁雁翎。当下猛然转头,单掌一挥,拍出一招“推山填海”,大喝道:
“接我一掌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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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雁翎此时内伤甚重,心知如要闪避,徒自浪费功力,最后自亦难免落败,与其那时不能动弹而任人宰割,倒不如此刻轰轰烈烈地硬拚一掌。
·; ·;
这种想法,当时在丁雁翎脑海中,只不过如电光石火之一闪,只听得他大喝一声,道:
“来的好!”声落双掌齐出,把全身残余功力,全使了出来。
只听,轰然一声大震,沙飞石走,尘土弥漫,声势惊人之极。
瑶池玉女一双美目紧盯在丁雁翎脸上,只见,他后退六七步之远,身子已到了绝崖之边,如再退一步,准得跌进怒江之中。
血,如泉水般地从他那带着自嘲似的笑意的嘴角中,直流而下,这是一幅多么凄凉而倔强的画面啊!
瑶池玉女粉脸一变,不由自主地连跨上两步,樱唇连连启动了数次,但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所以谁也不知道她要说些什么。
金杖银笛冷霜如一掌将丁雁翎震退之后,脸上冷漠的神色,一点不变,冷笑一声,道:
“丁雁翎,你向身后看看。”
丁雁翎冷笑道:“不用看,阁下最好是先将在下击人怒江中,再神气不迟。”
金杖银笛冷霜如想不到丁雁翎当此生死边缘,竟然仍能如此镇定,毫不为生死所动,忍不住道:“丁雁翎,你的确有过人之处,但是,老身却无法原谅你。”
丁雁翎狂笑一声,道:“哈哈……你以为在下用得着你们原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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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杖银笛冷霜如脸色一寒,冷声道:“好好,老身倒要看看你是否真个不怕死。”话落缓缓举起了双掌,向丁雁翎逼了过去。
这时,只要她轻轻推出一掌,丁雁翎就得丧身于怒江中了。
突然,瑶池玉女冷声叫道:“且慢,本令之下,不杀心中不服之人,丁雁翎,你可要看看那证人?”
丁雁翎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瑶池玉女冷声道:“也许你不知道证人是他。”
“谁?”
瑶池玉女回头向身后,道:“兄台可以出来了。”
只听,远处一声闷喝道:“俺来了!”声落,场中突然落下赤膊大汉。
一见此人,丁雁翎不由大惊,道:“啊!是兄台。”
你道是谁?原来此人竟是九纹龙。
九纹龙是个浑人,但个性却很耿直,他一见丁雁翎,顿时环眼一瞪,竖起一根镔铁棒,大吼道:“俺九纹龙过去一直把你当成神人一般地看待,却想不到你原来是个淫贼,来,你先吃俺一棒试试。”话落一扬镔铁棒,就要动手。
丁雁翎淡然一笑,道:“且慢,兄台可看清了是在下?”
九纹龙环眼怒瞪着道:“任你挫骨扬灰,俺一见你的身形,也认得出是你,你还想狡赖?”
丁雁翎苍凉地一笑道:“我一直把你当成唯一的朋友,所以,我们从来没有对敌过,今天,在下倒想接兄台一掌试试。”九纹龙
性子何等暴躁,闻言一扬铁棒,大吼道:“难道俺怕你不成?接招!”声落一招“力平五岳”推向丁雁翎胸口。
掌出狂风如刃,隐带雷鸣之声,威力甚是惊人。
“好炎凉的人情啊!”瑶池玉女闻声芳心大震,这时,她想起了神算龙女告诉她的话了,“要温暖他冷漠的心!”见状惊骇地大叫道:“且慢。”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只听,轰然一声大响过处,一道黑影,已闪电飘起在怒江上空。
leondeng扫描,寒星子OCR,潇湘书院续载
第十三章 枯井重波
明媚的月亮,洒下如银的光芒,照在群山叠峰之上,清凉中,显得如此的柔和、恬静。
夜已深,万籁俱静,只有怒江的水仍在滔滔地湍急奔流着,不分日夜,它们在找到其最后归宿之前,似乎永远不会稍停一刻,也不会对鬼斧神工的大好景色,存半点依恋之情。
流着,流着,时光在它们奔流中消失,岁月在它们匆忙中滑过,多少过去的,已到了它们的归宿,也跟着有多少跟来的仍在追求。
月轮缓慢地向西移动着,清亮而柔和的银光,已照到了怒江两岸狭壁朝西的一面,也照在一处令人触目心惊的突起巨石之上。
那是一块黑色的突岩,距离岸顶约有百丈之远,是这光滑如镜的石壁上,唯一突起的一块。
巨石外突,如人之面,须眉俱全,但却没有人面那么调和,因为它的双目暴突如磨盘,不知是人工雕琢的还是天然的,那两只眼睛竟然闪闪发着绿光,再配上那张巨张的大嘴,两腮高高外伸,如石柱般的白森森的巨牙,在月光照耀之下,显得分外怕人。
突出鬼头的周围,随着石头的方向,刻着大大小小的数不清的鬼脸,大的约有数丈方圆,小的也有车轮大小,每一个鬼脸上,
都镶有或红或绿的宝石为眼,月光照耀之下,只见红绿的光芒照耀出数不清的狰狞面孔,看了令人心寒。
单由这些珍珠宝石所镶的位置,就可以很明白地判断得出,这些鬼头,完全是人工雕出来的。
就在这时,蓦地——
巨大鬼头口中的红色石壁,突然在一阵轧轧声中裂出一道门户,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缓步踱了出来,她那沉稳的步伐,实在与那头白发不相配。
白发老妇走到鬼头右面的一根巨牙之下,突然仰起脸来,啊!我的天,她到底是人还是鬼呢?
只见她脸上五颜六色,满面花纹,皱纹重叠,眼圈犹如红蜡,偏偏上面覆着两道其白如雪的长眉,目中透出可怕的光芒,单由这份长相,实在使人难以相信她是人。
老妇仰头看看天上月色,突然转脸朝红门里柔声叫道:“芬儿,快出来看,今天的月亮好美啊!”
洞内深处,传来一声娇呼,道:“婆婆,你快来看,他是不是要醒了,快,快来嘛!”
声音清脆娇甜,悦耳之极。
白发鬼面老婆婆敢情不是鬼,而是个人,她闻言鬼脸一变,喃喃地道:“这三天来,芬儿好像完全被他迷住了,一天到晚守在他床边一步不肯离开,早晓得我当初干脆把他丢到江里去算了。”
这时洞中那娇甜的声音又急叫道:“婆婆,快嘛!你是怎么了!”声音已有些娇嗔之意。
鬼面老婆婆面色一变,连忙应道:“来了,来了,小姐!”敢情,她们之间的身份还有主婢之别。
鬼面老婆婆似乎很怕小姐生气,急忙提气轻身,只见人影一闪,她已如一阵风般地一闪没人鬼口中不见。
这里,是间布置堂皇无伦的小巧石室,但见珍珠玛瑙琳琅满目,方圆不到五丈的房间中,四周白色如玉的石壁上,几乎没有一处是空的,不过,虽然挂了这么多,但却使人触目觉得一点也不零乱。
在四周珠宝的照映下,石室之内,光线显得特别柔和。
只见,石室右侧石壁之下,放着一张黄玉石床,床上黄绫被下,此时正睡着一个面色红润如婴的俊美少年,由他伸在被外的手臂上的黑色衣袖,可以知道此人是穿黑衣的。
黄玉床边上,坐着一个长发披肩,眉目胜过画中仙子的美艳半裸少女,少女下身围着一方黄绫,只到膝盖,上身则什么也没有,玉乳高耸,洁白如美玉,引入遐思,她一双迷人的美目,这时正自一瞬不瞬地盯在少年脸上,焦急、不安,啊!这是多么天真、圣洁的目光啊!
就在这时,她背后的房门轻轻启开了,那鬼面老婆婆缓步走了进来。
半裸少女闻声霍然回头,叫道:“婆婆,你快来看,他是不是要醒了?唉,真急死人。”
鬼面老婆婆看了床上少年一眼,点头道:“嗯!他真的快要醒了。”话落伸手在石桌上拿起一块黄绫给半裸少女披在身上,道:“把这个披上!”
美艳少女黛眉一皱道:“不要嘛!人家不要穿。”
鬼面老婆婆急道:“等会他醒了看到你这样会生气的。”
半裸少女粉脸一怔,不安地张着两只大眼睛,道:“婆婆,真的吗?你看我这样怎么不生气呢?”那表情和不安中,充满了迷茫。
鬼面婆婆又看了床上少年一眼,道:“他是男人,所以他看了你这样,会以为你不是正经女人。”
少女闻言面色突然一变,冷声道:“谁敢说我不正经?”
就在这时,那床上的少年,突然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缓缓睁开了星目,当他一眼看到半裸少女的装束时,俊脸不由为之一红,赶忙把头扭向一边,冷冷地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半裸少女一见少年醒来,芳心中好像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