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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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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奢求,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
可是生老病死,自然界的常规,你除了接受,或者说承受它,其他任何都无能无力。
任你有显赫的身世、高级的社会地位都改变不了的规矩。
而这突然的命运转折,年纪正风华正茂,身体正健硕有力,怎么就好端端的突然说没就没了呢。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秦邺刚刚还跟自己有说有笑,下一刻再见时,就是渐趋冰冷掉的身体。
当他说到秦邺时,我身体里安放的每个警钟都突然一下子全到了时间似的,响的乱,响的快,响的我都快要爆炸了一样,我侧倚在床案边看着秦政的背影,我知道其实我一直都是对秦邺的死有愧疚的,只是一直都被不甘被压迫而反抗的怒意而覆盖了而已。
最后秦政像是困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含糊不清,他好像头痛,伸手在后脖颈拍了几下,呻吟了两句,他渐渐模糊下去的声音,我听他说“李喻,我怕我连……也失去……”。
他侧躺在床尾凳上,身体蜷缩成了一个团还不够盛下他,最终我实在不忍心,便半拖半叫他的将他弄上了床睡,他根本就走不动,脚下磕磕绊绊的,只好让他睡在我的床上,我就在客厅的沙发里眯了一下眼,反正也就一个小时的样子就要起来上班了。
因为我不方便动秦政的手机,所以就将家里的电话从客厅想拉到房里,但线只能够到门口,这应该也足够秦政听到。我给方正卓打了个电话,只简单跟方正卓说了昨晚秦政醉酒厉害,昨晚睡的也晚,现在还正休息,我已经把电话扯到房间里,如果方助有什么事就可以拨这个电话,最后我把电话号码记给方正卓,方正卓在那头从开始到现在都是只静静听着,听完后,顿了顿,语调平平说了声“谢谢”。
在公司一整天都困的我一直想吐,事情一直忙一直忙,都没有打盹的时间,胃疼的厉害,就到厕所里洗了脸清醒清醒再继续,总之是被秦政害的要多惨有多惨。
但为了钱困意还是坚持了一会儿,晚上还是去了餐厅兼职,只不过脑袋一直懵着,客人点餐时,说个几遍菜名我都记不住。我回到家的时候,家里是黑着灯的,秦政一直都很忙这是惯例,以前在他的别墅里也是,他一般不过2点是不会回来的。我实在困的只简单的洗漱就睡了,却是忘了秦政还没有钥匙,等我昏昏噩噩的正睡着,他正回来了,可能都按了半天的门铃了,门铃响的特别密集还连带拍打门的声音,拍的我心都慌,我边忙走过去边忙回声“别按了,来了来了”真怕他再拍下去惹恼了左邻右舍,还把保安给招来了。
他见我,眼里有种不明的情绪闪过,再见就是一片平静了,他低着头看着我,他说“去睡吧”,他说的清清淡淡,却像是一颗定心丸一样的让我有安神下来的感觉。
有很多时候,我都奢望过如果我是他的女儿就好了,如果做他的女儿,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儿。
秦政换了鞋就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他刚刚进门来时,虽然外套穿的整齐,但我还是看到他左边的衬衫上有血迹,而且他平时回来后都会先进洗手间,可今天一进房间就不出来了,我不免就有些担心了,怕他真出了什么事。我轻手轻脚的挪到了他的房门口,悄悄的将门推开了一个缝看,却见他正坐在床上艰难的给自己的伤口换药,地上有几块带血迹的棉布,白色的纱布散乱的铺在他的床上,一股药粉的味道,他上身是整个裸露在外,背对着门口,他正侧着头往伤口上仔细的敷药,然后先拿了一小块医用纱布按在了伤口上,接着就要用长条纱布侧着穿过右边腋下将左胳膊上盖伤口的小块纱布固定住,他用牙咬住了纱条的一头,另一头就要甩到身后绕回来,手正要绕到身后,却是突然警觉的偏了头过来“站在那里干什么?”。



 、 肆拾叁


既然已被他看到,我也就大大方方的开了门进去,等看清他的伤口位置,才记起来那是我刺伤的,不免有些心虚。他却是面无表情,将纱布条递给我示意给他绕过来。他的伤毕竟是我造成的,现下倒是觉得亏欠,但又不想让自己那么有负罪感,就无所谓的说“还没好呢?”谁知说了就更觉自己亏欠了,还觉得自己特别没人情味,还没良心。
秦政听罢,抬了头看我,我没敢回视,就看似很认真的给他缠纱布条。但纱布条还没缠到肩膀上呢,他刚刚上好药的伤口又渗出血来,透了覆在上面的白色纱布。
我慌里慌张的就要把纱条解下来,我说“这不行,这得重新上药,流的血太多了,你刚刚是不是上药上少了?”边说着手上已经要去拿伤口上的纱布。却被秦政给按住了,他说“不用动,你把纱布条缠过来,缠紧些压住血管”。
但纱布上都被浸透了,血正从肩膀上流下来,我推开他按在纱布上的手,我说“你别马虎,你自己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我给你重新再上点药,你起开手,不然血流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也不知怎的,秦政就是不肯,整个手掌都按在了纱布上,不让我有一点儿可以动的余地,他终是怒了,吼道“让你缠纱布你就照做,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我自己的伤我自己清楚,现在把纱布条缠过来”。
一听他倒是先急了,我就更急了,干脆将纱布条从他身上抽出来扔在一边索性就不理了,我说“你喊什么喊,你死了不是更好,谁那么好心给你弄这个,你自己血多,你就流吧”。
我要不是看在昨晚他那么可怜讲了他那么悲惨的身世的份上,我才不爱搭理他,走出门脚下还没好气的将他扔在地上的血布狠狠踢了一脚,甩门回自己房间了。
但刚开了房间的门,想想还是不忍心,流了那么多的血,伤口应该不轻,终究心软了回去,他正自己又要用纱布条绑在肩膀上。
我也不管了,上去就将他伤口上的纱布给扯开了,只要扯开了,不怕他不重新再上药。可是这一扯,他不仅愣了,我也愣了。
触目惊心的伤口啊,血不停的往外渗出,周边凸起一块黑红色的肉块像是结的痂,在伤口的上面几毫米处,深入的一行牙印儿在斑点血迹的扬洒下显得更是媚红。
伤口还不断流着血,我慌忙拿了药粉就往上倒,但不管倒的粉沫多厚,血总会不懈的浸透过来,我慌了,把瓶口整个对上伤口倒,倒的粉沫哪儿都是,倒的他整条胳膊上铺满了白色的粉儿。可是粉沫倒完了,伤口还在流血,我怒的将瓶子就摔到了地上,因刚刚用力倒药粉瓶还呼呼的喘着气。
可秦政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了,他也不管我怎么发疯,不制止我将他浑身都扬洒的药沫,毫无声色的偏着头,视线落在远处,只是他好像有些疼,我看到他的肩膀偶尔抖动一下,他松开又要攥住但又松开的手掌。
看着他还流血不止的伤口,我说“这血怎么都止不住,不行就上医院吧”我拿了几块干净的纱布叠在一起按在了他的伤口上,我说“我先给你用纱布缠住,稍后去了医院再处理”。
他说“不用,你把纱布条在我肩膀上缠紧一点儿就行了,不用去医院那么麻烦”。
我不说话,眼看着血液就要把几层的纱布都要渗透了,但还是听他的拿了纱布条绕过他的右侧腋下在他的左胳膊上紧紧的拉了几下,用力的打上了一个结。
等弄好了,他去衣柜里拿了一件系扣子的纯棉T恤穿上,我说“如果还是感觉不好的话就上医院吧”说着就去拉开门走,但走到门口,我又回了身,我弯唇给了他一个笑,我说“你这伤一时半会儿还是注意一下,忍一忍,不做那个事,你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如果真要做那个事,那你就这个胳膊别用力”我比划着左右胳膊,笑的越来越讽刺“你也提前跟女方沟通一下,如果非要咬,咬这边,别咬这边,省得麻烦事”。
而秦政听完却对我鄙夷的笑了,他幽暗的眼神里默着无名的怒火“你倒真是有经验”。
天气连绵的下了两个星期的雨了,眼看着秋天就要来了,再有一个星期就要立秋,只看立秋那天会不会下雨,希望不要经历‘秋老虎’的煎熬。
论理说,我是不喜欢情侣间在街上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就是牵手我都接受不了。看别人这么做我可以接受,但我做就不行。
而现在钟长汉拉着我的手穿梭在街道、商场里,我却感觉到无比幸福,他腿长迈的步子大在前面走,我就被他拉着,虽然有时还要快几个小碎步才能跟上,但是感觉特别的有踏实感,就算前面是雪崩是地裂我都敢过去的样子。
钟长汉也是不喜欢在街上亲亲我我的,他今天拉着我的手都是个破例,虽然他武装的很严实,但狗仔队也不是虚名,他怎么就不怕了,他一直紧紧牵着我的手,拉着我走。
本来钟长汉从杭州宣传完新戏回来后要来我家,都已经到楼下了,我惶恐的临时编了一个谎言,我说我老家亲戚来了在我这儿住,所以他近期不方便来我家了。
他拉着我逛了很多地儿,我们还去书店里待了一会儿,谁也不看谁,但两个人的对话一直滔滔不绝,他跟我说了很多他在宣传中遇到的很多有趣和尴尬的事,我忍不住的想笑,但又怕旁人看来神经病,一个人在那里瞎乐,就只好忍着,还故意皱一皱眉头来缓解一下。
到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把书往脸上一贴,笑的我身子都在颤抖。我说“你可别再讲了,我实在笑的肚子痛”。
钟长汉停住,翻了几本书拿着要买下来,然后侧角瞄了我一眼,他仍是低头认真的翻着书,他说“怎么把头发扎起来了?”。
我说“不怎么习惯披着,这样感觉利落些”。
钟长汉没再说话,他绕去了另一个书架前,伸手又够了一本书认真的翻来看。
晚上,我也没来得及跟钟长汉一起吃个饭就要走,虽然和钟长汉见一面很难,但餐厅的兼职我还得去,尽管我多么舍不得,可还是得面对现实问题。跟他也玩儿了一天了,得知足。
他今天倒是不忙,问我去干什么走的这么急,我又撒谎道家里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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