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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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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恶心。
我就是一条躺在案板上被刀拍晕了的鱼任其肆意宰割,我努力睁大了双眼望着天花板,还希冀能有谁来救了我,我相信秦政说了我只要按他的步骤来他就能救我,我没有跟他作对,我相信他会来救我。可下一刻那个张行却一把就将我的上衣褪到了腰间,手还不安分的在我身上*着。
我觉得恶心极了,可我除了哭就是哭,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就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可心里却还分外清楚的感应着他*着我的身体,真想将他千刀万剐,将他撕成碎片,将他杀的体无完肤,一刀一刀的捅死他。
眼泪流着,他开始脱他的衣服,我绝望的闭上双眼,一辈子都要毁了,就这样毁的一了百了。钟长汉宠溺的笑又在我眼前浮现,他叫我“李喻”,捧着我的脸那样深情款款,他说“有两个人,一个叫我恨你,一个叫我爱你,有一天,我恨你死了,剩下谁了?”。我害羞的笑了,他追问我道“你说剩下谁了?”。我推他,我说“我不知道”。他深情的盯着我道“我知道”。
我心里一惊,那个张行长已经伸了手到我腿上,我嚎啕一声,使了浑身的力气想要反抗,叫出的声音却只是呜呜不清,听起来更像是发嗲,引得他就要进一步。而就在这时,门突然被好几个人给撞了开,模糊不清的几个身影冲了进来将那个张行从我身上拽开,扔在了地上就哄打,一声声惨烈的杀猪一样的求饶声也是刺我的耳膜,我努力的睁开眼睛,恨不得起来狠狠的将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我看到有个模糊的影子靠近我,将他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裹在我身上,紧紧拥住颤抖的我将我抱了起来。
我闭起眼睛不愿再看这肮脏的人,这污浊的世界,只是不停的淌着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抱着我的人临到门口时,他对身边的人低声吩咐道“不用把他送到警察局了,把他交给翔龙,做的干净利落些。还有……那些照片都毁掉,记住,一点儿痕迹都不能留”。
“秦政,他毕竟是大行……”。
“照我说的去做,我一会儿就要听到消息”。
“好”。
钟长汉死了,在横店拍戏吊威亚时没吊好就生生的从二十几米的高空摔下来死了。
怎么可能呢?前几天还好好的活生生的一个人,还在海边陪我说话,他的眼神那么温柔的看着我,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呢。有为他出殡的灵车,两辆大公交一样的车顶棚上面放着他的棺材。有很多很多人来为他送灵,大家都在哭,一直哭一直哭,是曾其振导演为他主持的殡葬仪式。我就站在一旁看着他的棺材哭,也一直哭一直哭,只是除了哭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我一个侧头醒了,眼泪还正顺着我的眼角汹涌的流,华嫂见我醒了兴奋不已,出去叫秦政。我想起身却浑身疼痛,虚乏无力,头痛的要裂开一样,我问华嫂要我的手机,才想起来手机被丢了,我遣华嫂出去,说想再躺一躺,华嫂听是,说是出去给我煮个莲子羹,轻轻带上了门。
我慢慢移到床底下,伸手摸出那个我藏在暗角处已经很久的手机,开了机,竟还有两格电,我不顾欣喜,急着拨钟长汉的电话,响了很久之后是他的助理接的,我之前和他的助理有过一次通话,所以也还算认得我,我仍是以东方传媒职员的身份,问他钟长汉的动向,他说正在拍戏。我问说有没有吊威亚的戏,他说今天就有一出,我惊恐极了,我说能不能别让他吊。他的助理觉得奇怪,但还是回我说这得看导演安排,我说那让钟长汉接电话,他说正在拍戏,最后我急了说我有重要的事,非常重要的事,攸关他性命的事。他的助理虽觉得我莫名其妙,但或是听的我口气严肃,最后不知用什么方法找到钟长汉接了这个电话。
他“喂”的小心翼翼,我一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我说“你今天不要吊威亚,千万不要吊,不管用什么方式都千万不要吊”。他更是觉得奇怪,问我怎么了,我不知该怎么说,急的都哭了,如果我说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吊威亚摔死了,他一定会说这只是梦,不当做在意,我说“反正你就是千万不要吊”。最后他看我实在坚持,就应下了我“那我试试跟导演沟通说一下”。我态度坚硬道“不用商量了,你就是不要吊”。他也只好应下我“好,好,那我今天不吊了”,最后压低了声音,语气柔软的从听筒里传过来“好了,不哭了,我答应你今天不吊威亚了,不哭了”。
我挂了电话,华嫂正端了一碗莲子羹进来,我没力气,也没胃口吃,华嫂苦口婆心劝我“李小姐,你都好几天没有吃饭了,好歹也吃一口,为了你自己的身体着想,啊”。我搁不住心里难受,但也不好回她的意,强喝了两口,实在是堵得慌,便也不再喝了。
这样华嫂也宽心了许多,把我的被子掖了掖端了碗出去了,我偏头看着窗*沉的天气,起身找了充电器将手机充上电,而这插座一插,插板接触处却是‘兹兹’的冒了两下火,我心里一惊,回头正看见秦政正站在门口。



 、 贰拾捌


秦政面容显得有些倦色,似有几天都没睡觉了,他的语气竟是难得的轻柔“怎么刚醒就下床了,医生说你是酒精中毒,要好好休息”,说着伸了手,手里拿着的是我那晚被丢了的红色手机,侧边磨掉了一块漆。
再看到这个手机,我心里泛着无谓的涩,我伸手接过,笑的讽刺“如果那晚你再狠一狠心,我现在是不是就已经是个残躯了?如果真是那样是不是特称了你的心了?”我盯着他的眼,心里竟然想迫切的想要他的一个答案。
他看着我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抿着唇不说话,将视线撇向了一边。
我也不想与他多纠缠,背对了他,将手机放到桌子上“我已经完成了你指派的任务,我想今晚就搬出去”。
他却是果断打断道“不行”。
我猛的就回了身,看他的眼神几乎都可以杀人“你自己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了?”。
他不动色“过段时间我会让人给你安排,你刚刚才睡醒就再睡会儿,别太乏了”。
我笑的有些控制不住的冷“过段时间?过段时间是过多少时间?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抓起桌子上的手机想推开后盖,却动作凌乱怎么都推不开,终是狂躁的将手机狠狠的摔到了地上,一地的残片,电池,后盖全散了开,我指着地上的碎片对他情绪激动“你给我的GS芯片,我相信你,一直到他把我的衣服都扒光了,我还是相信你会来救我。我以为我的手机被扔了,你会来的迟些,而其实你派的人早就跟过来了,都拍了照片,为什么你不让他们早点儿出来救我,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他侮辱。那你怎么不干脆彻底狠了心,让我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喊的激动,整个身体都在抖。
他眉头微微皱了皱,表情仍是淡漠“你身体还很虚弱,酒精中毒会让你的情绪兴奋,不受控制,医生说你不能动怒,不然胃受不了,你先去休息……”他停了停“过了这段时间我会安排你搬出去”。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用你来惺惺作态”,回头正看见墙上挂着的秦邺的遗照,正笑的灿烂的看着我们,我回头笑了,对着秦政笑的很开心,却是皮肉不开,只牵扯了嘴角“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不过就是被人摸了而已,又不是没被人摸过”。
只见秦政听完好似极为震惊,他突然收缩的瞳孔,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没忘?”。
我看着他面有痛苦的神色,心里莫名的痛快,这句话是当时在宴会上时方正卓对我说的,他说等我完成了张行长的这个任务后,如果秦政不放我走,我就可以对他说这句话“反正我又不是没被人摸过”,我并不知这句话有什么意义,但是果真触动了秦政,我也不免继续顺了这句话,我抬着头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我话说的狠“那是我一辈子的耻辱,我怎么会忘?”。
果真,秦政竟是惊的身子都有些不稳,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在震惊什么,总之眼神复杂的让我看不懂,他低低的说“所以,你从一开始就一直都是在报复?”。
我不知事情到底演变到了什么地步,只是头脑开始有些发胀,他的身影也微微的模糊,我说“我没报复,你放我走,我就感激你一辈子”,然后身子不稳往桌子上趴过去,手肘撑住了,我拍打脑袋,就像是什么游虫腐蚀进了我脑袋,在我脑袋里的筋脉上来回迅速的蹿,我疼,秦政上来扶我,我问说“我这是怎么了?”。
他半抱半搀的我往床边走“你现在情绪真的不宜激动,你先*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等你醒了再说”。
我执拗的想推他,却已经被他搀扶躺倒在床上,被子压了上来,他双手正钳制在我的肩膀上,想让我平息,我想挣扎着起来,却越挣扎头就越是疼的厉害,就像要炸开一样,疼的我直流眼泪,最后是不敢再动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仍不停的流眼泪,秦政趴在床前看着我,伸出拇指擦了擦我眼角的眼泪,声音柔的就跟温水一样“好好睡一觉吧,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安心的睡吧”。
这一觉我睡的昏昏沉沉,睡了醒,醒了又睡,一直有个人影在我旁边坐着,我看不清是谁,只是睁一睁眼睛,他就温柔的说“睡吧”,然后我就闭着眼睛又睡。做了很多零碎的噩梦,可一醒过来就忘了,然后睡了又做另一个噩梦,我惊恐的浑身发冷,冷汗都已经湿透了我的黑色汗衫,我想要醒过来但就是睁不开眼睛,我拼命的晃我的头想要醒过来,辗转反侧间我身子一动,醒了。
华嫂正在一旁收拾,手上拿着抹布不方便过来扶我,我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只是头还是沉的厉害,双手撑着起身往身后的床案上靠了,示意华嫂不用管我,我先缓一缓。
窗外沉浸着墨黑,开了窗户,细听还有虫子悉悉索索的声音,华嫂继续擦拭着家具的菱角,房间里的边角,这个房间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打扫,我看着倒有些不习惯。昏睡前摔在地上的手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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