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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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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在是现在。
我不知道秦政现在跟潇潇的关系进展到什么地步,我刚刚说出那句话,其实我也只是一个赌,赌情不是那么容易变。
但现在看秦政的反应,冷淡甚至于冷漠,他的眼神里复又寒冰,我看的出,有一种压制的无言怒气在他的眼神里蒸着我。
不觉暗自间凄楚弯了弯唇,在秦政给我拥好被子后,就沉意的闭上了眼睛,本就肆意着的眼泪正从眼角滚烫的流下来,心里燃起的微弱的亮光,瞬息间就灭了。
秦政停在掖被角的手并没拿开,他弯着身子俯在我头上,轻轻的呼了口气,开口道“你就那么爱他吗?为了和他在一起不惜着一切”。
我攸然睁开眼睛看他,他很静,脸上看不出是温柔还是严肃的表情,我心颤了颤,漏跳了一拍呼吸,我说“你刚刚不回答我,是认为我在骗你?想利用你去接近钟长汉?”。
秦政眯了眯眸,没有立即回答,而后才开口,声音很低“我该相信你吗?”。
我直直的看秦政,启了启唇,眼睛都有些抖,眼睫毛不由控制的轻微的抖动,翕合着饱满的眼泪,该还是不该,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的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就是否定了我的真实,不然怎还会有犹豫,我试着笑了笑,终还是比哭难受。
我挥了挥手示意我累了,让秦政出去,而后就要翻身背对着秦政,却被秦政抓住了肩膀“你还没回答我,我是不是该相信你”他的力气甚大,语气甚变得有些强硬。
我转过一张冷冰冰的脸,瞪着他“你自己相不相信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肆意的怒,看着我,头一压,覆上了我的唇,张口、含″住。
呜咛的一声,我哭的声音大,就那么生生的冲破鼻端的声调,秦政放开我,他有些慌措的看我“李喻”。
“我处处心机算计,我就是一个毒妇,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货,我卖身子给一个男的换得跟另一个男的在一起,你要了我吧,只要你要了我,我就能利用你然后跟钟长汉在一起了,你要了我吧”我捂了脸,眼泪像流泻的瀑水,止不住。
秦政上来将我往他怀里抱“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你刚刚就是那么说的”。
“我不是。是我自己怕,我怕你骗我,怕你又会用那样的目光看我,用鄙夷的话羞辱我”。
醉了酒之后,情绪宣誓的再也没有压抑,哭声越来越大,我说“我累了,我不想再撑了,我撑不住了,为什么你一直都要对我那么狠,你知不知道我们村上的人都说我在北京跟男人同居了,笑我不干净,我怎么回家,怎么回家啊”。
秦政搂着我的手,紧了又紧。
在这墨色渲染的夜里,窗外透进来的光,照不亮我水氲的双眸。
啤酒加白酒的后劲儿上来的厉害,哭的太厉害,现在头又痛又沉,开始迷糊,慢慢的将头靠进了秦政的怀里,秦政轻轻的抱着我,手抚着我的头,一直就那么静静的。
当秦政扶我躺到床上时,我迷瞪瞪的睁开了眼,他正给我掖着被子,见我醒,对我轻轻笑了笑。
我眼皮儿沉重的阖,却又极力的想要睁着眼睛看秦政,现在的他很温柔,温柔的都快要把人融化了,我想要把他这个模样再多看一会儿,因为我不知道合上眼睛再睁开时,会不会又回到当初那沉戾。
秦政回视着我,而后弯了身子,脸慢慢的向我俯下来,我翕动着双眸,干哑了的嗓子悠悠道“秦政,你相信我的清白吗?”。
我的处女膜没有了,女子的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非同小可,纵然他知道我是因为意外而失去的,但我仍是想知道,如果他不知道,会不会相信我。
我想要的总是太多了,所以我越发的使自己的视线保持清晰,注意着秦政的每一个反应,他的鼻尖已经碰到我的鼻翼,就要轻闭起的眼睛,柔情种种,而在听到我这句话时,他骤然转冷的气息,猛然眯眼,脸色立刻黑了,迅速从我身前就直起了身。
我的心随着他的动作不由扯了扯。
他眼中瞬间凝起的阴厉看着我,手又为我拥了拥被子“快睡吧”。
今晚的眼泪像被人开了闸,流下的轻而易举,而后紧紧闭气了眼睛,顺着眼角滚淌进枕头里,有温热的手掌覆上我的脸,抹去我的眼泪。
秦政的手流连在我额头处轻轻的摩挲,他像是下蛊一样的轻喃“睡吧,睡醒了就都好了”。
我在迷迷糊糊之中睡去,迷迷糊糊之中听到秦政离去关门的声音。
只说,酒是能麻痹人神经的东西,所说的酒后乱性,不论男女,醉了,都乱,只不过不同的是,男人酒后乱的是性,女人酒后乱的是心。
秦政只以为我醉的不省人事,却不知道,在他从我脸前惊慌的起开时,我清楚的听到了他惊慌中不由自主的低呼出的一声“潇潇”。
分享听王蓉(爱似神仙)。



 、 壹佰零贰


秋天的雨总是很安静,偶尔打在窗玻璃上时,有些噼里啪啦,其他时候就很安静,只是风刮过时,透过窗户吹进来的风,会闻到雨中树木的潮湿。
梦里随着这温绵的雨声也很安宁,我睡的很沉静,只是在清晨快天亮时,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似乎有人在我旁边哭,声音不大,似乎有刻意的隐忍,但还是从鼻尖溢出来,那种沉痛的声音。
我本以为是做梦,拧了拧眉头,突又觉得这声音很真,所以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清晨是人最困乏的时候,又加上昨晚的大醉,所以最后也只能是拧了拧眉,再无动静。
哭声就那么持续了一会儿后才停,我所仅有的一点儿意志力将头微微左右的动想要自己醒来,但最后还是无济于事的睁不开眼睛。
在几经意志的挣扎,待哭声没有时,我挣扎的意志也跟着安静下来的环境渐渐又薄弱了下去,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再睡不踏实。
真恨自己怎么就是睁不开眼睛。
深秋,临冬,下了一晚上的雨,早上醒来时,雾气沉浓,我去阳台上开窗户时,就看到磅礴的大雾,能见度几乎不过五米,这对于秋天来说是很罕见的天气,即使是在深冬,这么大的雾也是很少见。
我洗漱完,正在厨房煮玉米粥,电锅里热着一个馒头。
听到有人敲门,我将火调小了去开,见紫杰站在门口,我疑惑,问他“你怎么过来了?怎么没去上早自习?”。
紫杰在门口把手里的书包向我示了示,就要越过我往里走“还没吃早饭呢,哪儿还来的力气去学习”说着已经走了进来,径直拐进了厨房,将书包往餐桌一旁随意一扔,就进厨房里掀电锅,看我就热了一个馒头,轻车熟路的就去开冰箱拿了两个放到了锅里去,边回头对我嬉笑“我在这儿吃”。
我将门关了跟过来,将燃气炉的火重新调大,又往锅里添了些水,我回身看紫杰“你现在正是高三,学习最重要的阶段,怎么看你老是瞎混,就没上过几天课”。
紫杰坐在餐桌前的凳子上,脑袋有些耷拉着,精神不济的模样,看神色很是有几分疲倦,眼睛欲睁不睁的看我“姐,我知道,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变得像我妈了,是不是你们女人越老就都一个样儿了?”。
听紫杰调侃,我抿了抿唇,一边搅着碗里的玉米糊,一边小声嘀咕道“谁担心谁知道”。
紫杰还是听到了,他抬起头看我,微微笑了笑。
我越是看他的精神不振,似乎还有黑眼圈冒出来,而且自他坐在那儿就已经打了两个哈欠,我将玉米粥盛好了端给他“你昨晚上是不是通宵去上网了?”。
紫杰接过碗,听我说,不明显的滞了滞,然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常事”起身去电锅里将馒头捡了过来。
他好像真的很困,只吃了半个馒头就不再吃了,吃饭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眯下眼,然后强迫似的才能让自己睁开,他放下筷子,捏了捏眉心“姐,我不吃了,我得走了”伸了手拿了一旁的书包拽到肩上就要起身。
我到门口送他,半心疼半责怪“看你以后还熬通宵”。
紫杰露出牙齿笑了笑,然后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来,回头对我道“姐,秦政让我跟你说,如果这两天你有事找他就跟方助说,秦政这几天不在国内”。
我本来想张口问点什么,但唇动了动,还是只点了点头“嗯”透过楼道里的窗户看着外面浓郁的雾气,嘱咐紫杰道“你路上骑车慢点儿,靠着路边儿骑”。
最后紫杰不耐烦的对我挥了挥手“又来了”转身噔噔的下了楼梯。
我关了门,耳边还响着紫杰转告的话,有什么事找他?还能有什么事找他呢?抬手捋了捋耳边散下来的头发,重走回餐桌前,终还是在坐下来时,嘴角忍不住砌了一抹苦笑。
收拾完,外面的大雾影响着交通,所有的车都只看得到红色的车尾灯,公交车走走停停,到公司时还是迟到了几分钟,等一天忙下来,快下班时,小寺给我打电话。
蒋主编的爱人在一个星期之前就生了,只是因刚刚生完孩子怕是太累,所以也一直没去打扰,我和小寺就计划着这两天去看看。
下班之后,买了礼品,与小寺约好在蒋主编小区门口碰面。
蒋主编的爱人见我们来很是热情,我们按蒋主编家的门铃时,是她给开的门。坐月子期间最好是不要下地的,我和小寺真是受宠若惊,赶紧的就让蒋主编的爱人回床休息,蒋主编笑道“你们也不常来,常来可不就这么热情过度了”。
我和小寺笑应着,蒋主编去做饭,我和小寺跟着蒋主编的爱人进了卧室,卧室里弄的暖意融融,小婴儿在床上正安静的睡着,身上盖了一个小被,因才几天的婴儿,五官还稍稍的挤在一起,所以也看不出个模样,但一眼看上去,还是跟蒋主编的神韵有七八分的相似,都说女儿长的像父亲,说的还真是。
只看小孩子小眼睛小嘴小鼻子,都还没长开,小拳头还紧紧攥着,小腿也微微蜷着伸不开,蒋主编的爱人笑说小孩子刚一生下来都这样,手还张不开。
我和小寺越看越喜欢,这么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小孩子,充满了神奇。
小寺看着小孩子轻轻的碰一碰她的脸“我最喜欢小孩儿了,每一个表情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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