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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他问。
“内什么,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可是你说了呀。”
“你就当我放了个屁。”
“可是我闻到味了呀。”
“你到底想怎样嘛!”
他把我抱在怀里,说:“小兮,我不说,并不代表心里没有。”
“可是你不说我又怎么能知道你心里有没有呢?”
“你傻啊?”他用食指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
“我就是傻。你不知道?那说明你更傻。”
不知怎么,一场深情而深沉的对话就转到了浅薄搞笑的方向。
他说:“对,我就是傻。”
我拿起一个草莓塞进他的嘴里,“敢于正视自己并勇于承认的少年是祖国的好少年。大师兄,你不愧是党的好儿子啊。”
大师兄看我得逞的笑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多谢领导夸奖,一定不辜负我党的期待和嘱托,请问党中央还有什么指示?在下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同志,到达目的地后一定要将你的消息传达回来,以便领导放心。”
他啄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后敬了个礼,然后一步一徘徊地走了。
我一个人窝在沙发上想着,他以前可是从来不会这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
、抢婚
大师兄还是每天都来接我下班,风雨不误,有时候我加班他会来办公室等我。偶然想到以前看到过的一段话,大体是说一个男人对你很贴心很细心,比如会做出帮你系鞋带等举动,那很大的原因是他是被别的女人□□出来的。
有一次我俩聊起来这个事情,他并没有说要辩解什么,只是说那也要看当事人是否是心甘情愿。然后他又反过来问我,“如果一个男人被别的女人□□得对你各方面都很好,你会不会介意”
每个人应该都会介意吧。
我有一朋友大学毕业不久就在家人的压力下结了婚,她经常会对我们说她心里特别的不平衡,她老公大她六岁,肯定感情经历特别丰富,想想心里就窝火。
但是现在社会已经变了,没有人会一动不动的守在原地等着你。
刚毕业那会儿有一次面试,一个HR对我说:“你应该没谈过恋爱吧?看眼神就是特别单纯的那种。这种事情你不应该抗拒,要记住,青蛙吻多了才会吻到真正的王子。”我当时觉得他说的特别有道理,但我最终还是拒绝了他。
所以啊,“我不会。她把你□□了出来,但最后不还是没有和你在一起,所以是她没那个福分。而我则省了很多心,少了很多麻烦。而且我还要谢谢她,陪伴了你最好的时光。”所以啊,换个角度看问题,真的会幸福许多。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我们讨论的明明是一个假设。”他顿了顿,“既然这样,那我最好的时光里也有你啊。”
“你最好的时光因为捉弄我而变得丰富多彩是吧,那时候你就知道欺负我。要是别人我还能闹腾,可是面对你,我连敢都不敢,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怂了。哎,我问你啊,那时候是不是我去找你的时候,你舍友都会说‘那个缺心眼的小师妹又来找你了’?”现在想想都觉得气愤。
“哪有。”他忍住笑意,“他们一般都是说‘猴哥,你二师弟又来找你了’。都怪你,莫名其妙我就成猴哥了。不过有件事你还得谢谢我呢,当时我宿舍一哥们儿想追你呢,被我挡回去了。”
“谁呀谁呀?这么有眼光。你凭什么呀?我好好的纯真而美好的校园恋情就这样在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你扼杀在摇篮里了。你还有没有人性啊?啊,气死我了。”我不停地晃着他。
“你都不知道是谁就这么激动啊。”
“哦,对,那是谁呀?”
“记不记得我们宿舍当时有个特别喜欢摄影的?”
“哦,他呀,他不错呀。你太不要脸了,竟然对我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我假装心痛地掩面而泣。
“我知道错了,这不把整个人都赔给你啦。”他把我抱在怀里,“你还不满意吗?”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装作很严肃的说:“我如果说不满意你会不会对我做出更残忍的事情?”
他挑了挑眉,“这我可不敢保证。不过你要是真想挽回的话,也是可以的。周末他结婚,你去抢婚吧。”
“我可不可以收回刚刚的话?”
“由不得你。”
你……我……
最终我还是去了,因为我觉得哥们儿都结婚了而大师兄连女朋友都带不去的话会很没有面子的,最重要的是抢婚应该是一件比较好玩的事情。
听大师兄说这个师兄因为酷爱摄影,所以毕业以后和另一个师兄合伙成立了一个摄影工作室,小成本运营,现在发展的不错。
我因为公司临时有点事,所以到酒店的时候仪式已经开始了。我在人群中搜罗到大师兄的身影,定睛一看,他们宿舍那些全都来了,而且个个带的家属,我得意地冲他眨了眨眼,感激我吧。
我吃了点甜点垫了一下空空荡荡的胃,一个没留神程序已经进行到了关键环节。
台上司仪问新娘愿意嫁给新郎吗,新娘含羞答应。然后司仪又问新郎愿意娶新娘吗,然后我冲大师兄做了个鬼脸,抢在新郎说话之前站了起来。
“师兄……”我尽量让自己声泪俱下,“师兄,你还记得我吗?”
“你不是……”我又一次成功地让他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我是!”我边说边往台上走,“我刚刚听说你大学的时候曾经……对我有过想法,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太迟,其实我也,我也仰慕你好久了。你的才华深深的让我折服,这么多年,你的风姿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还记得那年夏天,大明湖畔,那年冬天,西湖断桥边……”
新郎师兄嘴角不停地抽搐,“妹妹,今天我结婚。”
“我知道啊,我就是来抢婚的。”我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
台下一片哗然,只有我们那一桌男的各个都是看热闹的样子。
新郎和新娘对视了一眼,新娘的眼里写满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新郎一脸“我也不知道啊”的表情。
大师兄可能看到新郎不知所措的样子,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大步走上台,拉起我的手,对着台下说:“各位稍安勿躁,这是我女朋友,我们是想给哥们儿一难忘的婚礼。”那语气也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啊,这点我俩还真配。
我们那桌的师兄们开始起哄,“怎么证明啊?”
大师兄侧下头吻了我一下,浅尝辄止。
但是那帮人可是不依不挠,“就一个浅吻,谁信啊?”
但是我大师兄岂是那种经不起别人激将的人,他浅浅一笑,拉着我下台,“不信拉倒。”
新郎应该是气得不行,结结巴巴地对大师兄说:“你……你们……你竟然……你居然……你果然……”
我说师兄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我们回到座位,那几个师兄也学着新郎的样子,“你竟然……你居然……你果然……”
我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慑于大师兄的淫威,心下了然却不敢多说,还表现出那种“小样,就是不告诉你”的表情。
他们不敢说什么,自然也不敢问,也或许是我去之前该问的都问了该说的都说了,反正我是少了很多麻烦。
当然,如果小茜师姐找我这件事不算的话。
其实也不算什么,就是参加这个师兄婚礼的第二天就看到小茜学姐给我留的言,也不知道是谁嘴巴这么快,马上就传到了亚欧大陆的另一端。
学姐留言说恭喜我如愿以偿,这么多年的苦守也算没有白费。
我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呢?是感激还是不屑?是解释还是得意?我该说什么呢,说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包容和照顾,还是说你不懂得珍惜我才是伯乐?是说我们只是重逢在我最脆弱的时候,还是说以前不敢有的非分之想只是在现在遇到了合适的时机?
最终我只是回了一句谢谢,她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
最近几天都很忙,自己会的还好说,有些一窍不通的比如财务账目就很让人烦心。我疲惫而无力的想着,该招个助理了。
大黄下班带了外卖过来,卓群顺便跟着沾了光,他虽然不缺钱,但是对于顺便占便宜这种事还是乐此不疲的。这种高尚的人生追求跟我很像,要不我们怎么能成为好朋友呢。
吃过晚饭我继续工作,大黄则在旁边看着,有些事情也帮的上忙,于是他很无耻地向卓群申请以后的外卖要报销。卓群无奈地叹了口气,心疼地答应了。
大黄去洗手间的功夫,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标注的是“亲爱的”,顿时心下一沉,这闹的哪一出啊?我装模作样的斗争了一会儿,接起了电话。
“喂你好,大黄去洗手间了,你哪位?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代为转告。”我的语气应该是友善的,嗯。
那边传来一个女的的声音,“哎你好,请问你又是哪位?”这个声音不像是小姑娘。
这可是宣示主权的时候,“我是他女朋友。你……”
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打断,“我是他母亲。”这个声音呀,真是淡定从容优雅动听呀。
内什么,我错了,我不想这么快宣示主权啊。
“阿、阿姨您好,我刚才是跟您开玩笑的,真的,我、我其实是他秘书,只不过对他存了点想法罢了。”我试图挽回些什么。
“哦?我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单位这么高端仁慈还给一个小喽啰配助理呢。”
我……
“你们认识多久了?”她接着问。
“五年了吧。”我掰着手指数了数。
“这么久了?”她似乎叹了口气,“我们做父母的还真是不称职,连儿子交新女朋友了都不知道。”
“那个,阿姨,我们虽然认识很久了,但是在一起没多久。他可能是想等稳定了以后再告诉你们吧。”我解释说。
“你也不用替他解释,他什么德性我这个当妈的还能不清楚?姑娘,明天他爸过生日,我们希望你们俩能一块回来热闹热闹。小昶这孩子一直跟他爸不对盘,回国以后就自己一个人搬在外面住,恐怕连他爸的生日都不记得了。”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一种使命感,必须把大黄拉回家,“阿姨您放心,您交代的任务我一定完成。”可是程小兮同学你是不是应该先担心一下明天要去见人家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