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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哈哈大笑,又捏了捏他的脸,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呢,这个我儿子一定要像我,不然以后还怎么追女孩啊。”
苏睿并没有因为我的嘲笑而气恼,只是平淡而深情地说:“好。”
好?好什么呀?然后我回想着他刚才的话,内什么,这个还要你同意呀?
见我没有做声,他继续说:“你今天说的想生男孩儿的话是随便说说哄他们高兴的还是真的这么想啊?”
我没来由的来了睡意,打了个哈欠,“当然是真这么想啦,不过一想到他以后可能一门心思用到追女孩身上我就生气。”
我说的就好像真的有孩子似的,他也说得郑重其事,“孩子大了不由娘。”这天聊的就好像我们是孩子不在身边的老夫妻似的。
“我上小学的时候看到妈妈牙疼得要命,那个时候就立志做一名医生,没想到我学成了却不在她的身边。”他接着说。
我含含糊糊的应道:“等我们攒够了钱,买个大房子,把他们都接过去。”
他摸了摸我的脸,我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他没有再动。
“我初中的时候,去参加竞赛……”
声音越来越远,我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和苏睿都躺在地板上,而我还枕着他的胳膊。苏睿笑嘻嘻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底发毛,弱弱地问:“这是什么情况,我又没喝酒,不可能把你怎么着啊。”
“你是没把我怎么着,是我把你怎么着了。”他还是一脸笑嘻嘻。
我噌的坐了起来,倚着榻榻米,看着苏睿,回想着昨晚的情况。
苏睿揉了揉胳膊说:“胳膊好酸。你昨晚睡着睡着就睡到地上了,我把你抱上床没多久你又掉了下来,这些你竟然不知道。我怕你再次摔下来又怕你在地上乱窜只好把你挤在中间挡着你。”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尴尬而又讨好地冲他眯眼笑了笑。
他啄了我一下,起身去洗漱,丢下一句“快点收拾,今天可是要出去玩的。”
我一听到出去玩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各个环节一气呵成,迅速解决。
苏睿果然没有食言,看得出来他之前做了很多功课,时间压缩的很好,我想看的都看到了,想吃的都吃到了,而且苏睿的摄影技术还不赖,专不专业我不知道,但至少我很满意。唯一不满意的是我们的合照,麻烦路人给拍的,没有一张是好的,有的照虚了,有的表情不够好。我后来看照片的时候觉得特别遗憾,不停地念叨苏睿为什么要找什么都不懂的大爷大妈帮忙拍照,苏睿云淡风轻地解释说觉得他们比较闲。看到我一脸的不爽,他又安慰我说以后还有很多的机会。
其实我还有一点很不爽,要是没有这么多人就好了。现在的社会还真是变了,一到假期景区内就人挤人,光看人了,景都成了陪衬,一点都感觉不到震撼。
在大唐芙蓉园的时候,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想法,于是便问苏睿,“你说我要是出车祸以后穿越到大唐了该多好啊,你看多繁华啊,肯定很好玩。我要是穿越到大户人家,每天还有人伺候着,还可以没事抛个绣球玩什么的。”
苏睿忍住笑意,说的一本正经,“其实你本来就是穿越了的,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看我诧异的样子,他接着说,“你这种还真不能穿越到大户人家,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会憋死的。你真不记得了吗?你车祸以后穿越到大唐,成了贵妃身边的小宫女,但是你毛手毛脚的,还没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就被处置了,然后又穿越回来了。”
“那你怎么知道?”还真瞎扯。
“我是太医啊。本来想偷偷救你的,结果被你这个笨蛋害的,我把自己也搭进来了。”这家伙还真能编。
我撇了撇嘴,“我看是我这个小宫女发现了你和贵妃偷情的秘密,被你们发现想杀我灭口,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己给搭上了。或者是贵妃根本对你没有感情,发现事情败露所以就牺牲你,把咱俩一块灭口了。”
苏睿呵呵的笑着,他揉着我的头发说:“看来还是你比较擅长编故事。”
假期的最后一天,我们坐晚上的飞机回来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出去旅行了才会知道家的好,我现在就特别想念我的床,不过鉴于我俩都很累,于是我十分不介意的爬上苏睿的床呼呼大睡。
西安,长安,天人长安。
作者有话要说:
、展会
假期结束上班的第一天大家好像都没缓过神儿来,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可是我却是被一件突然的事情震惊得暗自神伤:于工辞职了。
对于公司来讲,人员的流动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对我来讲,就是接受不了。于工作为“四大才子”之一,在我进公司的这一年里对我还是不错的。好歹我们也算是有比较深厚的革命友谊,他现在这样没有预兆性的一声不吭突然离开,让我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完了,我的消化系统又得受苦了。
我趴在办公桌上郁郁寡欢,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后来听说于工家在外地,大学毕业后就来这边打拼,后来就娶妻生子安顿了下来。前些日子刚刚离了婚,他也终于下定决心回老家。
可是我却难过,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虽然关系不是那么铁,可是仍然舍不得。或许这种感觉并不是舍不得,而是害怕改变,一想到可能以后永远也不会见面了,就会觉得心慌与难受。
大概是我太年轻经历得太少,别人习以为常的别离我却弄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可是曲终人散,总是会伤感,就差哭出来了。
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吧,有些人一个转身就是一辈子,比如于工,恐怕日后难再相见。有些人一次见面也是一辈子,比如我和苏睿,注定是彼此一生的惦念。
老邹过来逗了我半天也不见我给他个面子笑一笑,十分沮丧地说如果我笑一下他会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他能有什么好消息,应该是托他帮喻安瑾留意男朋友的事吧,我十分勉强的堆起一个不走心的笑,“说吧。”
“你走点心好不好,哪怕你假意奉承几句啊,好歹我也是你领导,你这样我很没有面子哎。”老邹委屈道。
“邹大经理,小的知错了,小的刚刚态度欠了点儿,您不要介意。敢问您有什么好消息呀,活捉了几个活蹦乱跳的男人?”我一副狗腿的样子,还顺手递过一杯水。
我知道他不会喝,也就象征性的客气客气,递过去的是我的杯子,谁知他真的喝了一口,貌似还品了品,咂了咂嘴,说了句“不错”。
我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老邹瞥了我一眼问我怎么了。
我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老邹问:“还记得上次来的那个法国的客户吗,你陪他喝了好多酒的那个?”
“记得啊,他看上我了?”他内什么的,看上我了算什么好事?
“算是吧。广交会他要去,说想你了,点名要见你。我跟副总请示了,副总同意让你去广交会。”他看着我面无表情又补充了一句,“小兮,这可是个长见识的好机会。”
我笑了笑,“难得副总点头,我十分荣幸,不去那不跟自己过不去吗?”
“多练练英语,好好把握。”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头也不回地出了我们办公室。
老邹对我还真是不错。
自从得知要去广交会以后我就开始苦练口语,跟苏睿的联系比以前少了,就连吃饭也随意了许多,都是买着吃,自己做太浪费时间了。苏睿也很忙,但是没有跟我提过都在忙些什么。是我不够尽责吧,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顾不得其他了,而且对于他的事,我从来没有强迫说一定要知道些什么。他说我就听,不说我也不会死皮赖脸地惹人心烦,况且我也知道就算是有些事他跟我说了,我这记性转身也会忘掉的。
生活节奏的突然加快,我也快适应了过来,只是偶尔会觉得口腔有些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适。直到有一天刷牙的时候不小心用力大了一些,我才意识到原来右侧最里面的是牙龈有些肿。
我给苏睿打电话问是怎么回事,苏睿询问了一下情况,“黄老学校里有点事需要帮忙,这几天我都不回去。你如果请假方便的话就去医院找金大夫,就是上次你来找我时聊天的那位。如果不方便请假的话你就去药店买阿莫西林和甲硝唑一起吃,然后买瓶双氧水稀释以后饭后漱口,然后有空了再去医院看看。”
我听了苏睿的话,买了药,周末的时候又去了医院。金大夫也就是用双氧水给我清理了一下,叮嘱我吃东西的时候注意一些,然后就饶有兴致地跟我聊起了八卦。
喻安瑾知道苏睿不在我没有理由拒绝她,于是又约我逛街。我心里纳闷,难不成她喜欢的不是苏睿而是我?那,那我以后更得躲得远远的。
不过这趟街也算没白逛,因为喻安瑾告诉我苏睿在准备考执医,而且从春节回来就开始准备了。好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聊天提起过,说在这满一年就可以考,当时我也没往心里去。春节回来,这都两个多月了,他都没跟我提过,还为了满足我的要求把整个清明假期都耗上了,虽然他也获益不少。就算抛却清明假期不说,这两个月来我怎么黏他他从来不拒绝,满足我的各种要求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乐意。可是大家都知道,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还耍着自己的小性子。
我是该感动还是该生他的气呢?
我犹豫再三,还是给苏睿打了个电话,“喂?”我以前给苏睿打电话总喜欢以“小睿睿,想我了没”开头,可是现在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我们的话题。
他的声音有些疲惫,“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也想你。”他说。
“我想见你。”我撒娇。
“乖,等我忙完了立马回去。”
“可是我现在就想见到你。”我的语气十分的坚定。
那边没有了声音,良久,他叹了口气,说:“那你等我,我马上回去,一个小时肯定能到。”
我的心砰砰直跳,分不清心底到底是什么情绪,他果然还是妥协了。
“别!”我立即装作以前嘻嘻哈哈的样子,“我就是试探一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