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程小兮,你们家是不是地震了?”苏睿装作很紧张地问我。
“靠,你敢取笑我?”
“你文明点好不好?”
“文明是什么?没见过。”
其实我觉得苏睿也不是初见时表面看起来那样的害羞,说一句话都会脸红的那种,至少他跟我还是可以开玩笑的。
我嘻嘻地笑着,他问:“你傻笑什么?”
“没什么。嘻嘻,开心呗。”
“说点正经的,你明天早点回来吧,我去接你。”他说。
“为什么?我正承欢膝下呢。”我承认我就是故意的。
“我,我明天休班。”刚刚在心里表扬过你,我猜你现在又脸红了吧。
“那,男朋友,你是不是想我啊?是不是度日如年啊?”我调笑道。
“那,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就会早点回来?”
“嗯,我会考虑的。”
“好吧,是。”
“那好吧,看在你这么忠于自己内心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吧,我明天在文化路商场下车,到时候给你打电话。”话说男朋友这种生物就是用来调戏的。
我去洗了个澡就钻被窝里去了,觉得睡觉还早,又给苏睿打了个电话。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我故意变了声音说。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忙,为了节约您的话费,用户稍后自行回复。”他说的一本正经的。
“没关系,姐是土豪,不怕费钱。”
他也不闹了,只是说:“刚洗完澡。请地瓜指示。”
我没经大脑直接说:“好巧,我也刚洗完。”说完我就想咬舌自尽,跟他说这个干什么?多尴尬啊。
我刚想该怎么解释呢,他说:“然后呢”
“然后你就上床等姐临幸。”靠,二度想咬舌自尽。都怪黎雨这个不正经的,每次打电话说想我,我都会说我也想她,然后她都会说那就洗洗干净上床等姐临幸吧。
电话那头没有了声音,他应该又脸红了吧,可是我觉得我的脸已经着火了。
我们各自沉默了好久。
他试探性地说:“喂?”
我一咬牙,学着客服的声音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咬舌自尽,请自行清除记忆后再拨。”为了追求真实,临了我还加了一句,“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die now; please don’t wait。”然后我挂掉了电话,又去冲了个澡。怎么就这么热呢?
我现在特别害怕手机响起,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好在手机没有再响。
作者有话要说:
、约会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早晨五点半就被吓醒了。我梦见一大早苏睿就在我们家门外疯狂地敲门,说他昨晚等了我一晚上也没等到我去临幸他,要我给他一个交代。
我吓醒以后就迅速洗洗漱漱,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到了商场不远处的站牌那,我一看时间,才六点多一点。这个点儿还没太有出门活动的,大部分是大妈级的人物去赶早市。我等了一会儿,有点冷,于是便给苏睿打了个电话。
他说一会儿就到,听声音不像是刚起。
他说是一会儿,果然一会儿就到了。
我“嗨”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急急忙忙地跳上车,冻死我了。
他也上了车,看着我的样子觉得好笑,但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顺手开了空调。
“你傻了,这么冷怎么不早点打电话给我?”他埋怨道。
“我怕吵醒你。”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个冠冕堂皇的好理由。
“你以为我也像你一样爱睡懒觉啊?”他试了试空调口的温度,手没有收回,直接放到我的手上给我取暖,那一瞬间,我的心小小地颤抖了一下下。
“我是爱睡懒觉,要不然现在都不会起呢,说起来都怪你。”我抱怨道。
“怎么会怪我呢,我让你早点回来也没说要这么早啊。还有昨天晚上我等了一夜等你来临幸呢,你干嘛去了?”他话说的轻松,我的心里却是咯噔一下。
“说到这儿我就来气,我做梦梦到你一大早敲我家门问我为什么昨晚没有去临幸你,要我给你个公道,然后我就吓醒了。”所以都怪你。
“你这是心虚呢,不然为什么会害怕?”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瞪了他一眼,他无动于衷。我又瞪了他一眼,一直瞪着他。他终于妥协,说:“你说的都是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我昨晚做了什么也不记得了,是不是外星人来把我的记忆抹掉了?”
我很满意地越过他的右肩拍了拍他的左肩,顺便搭在上面,说:“嗯,有长进。孺子可教也。”
他笑着摇头,说:“谢谢领导夸奖,不胜惶恐。”
“不用客气也不用惶恐,再接再厉。”我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是你自己的车?”
他点了点头,“你不知道?”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知道呢?我要是早知道我就早追你了。”我开玩笑说。
“有辆小车就追我啊,那我要是告诉你我在市里有房子,你该怎么办?”
“那我就临幸你呀,你不愿意我就上手段逼你就范。”怎么样,怕了吧,开玩笑谁不会啊。
“其实,我真的有,距离黄老家不算远。”
“……”其实我真的是瞎说的,比真金还真。
我干干地“呵呵”了一声,想掩饰我的尴尬。可是他又追问了一句“怎么样?”真是存心想让我更尴尬呀。
“呵呵,没怎样,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结识个富二代啊。”
“首先,有生之年这个词可不能随便说,你还不够分量;其次,我不是富二代,钱是我自己赚的。”他停了一下解释说,“不是受贿。”
他一个小实习生能受什么贿啊,这个根本不用解释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有些误会就是因为不解释才成为误会的,往往是因为人们认为没有必要去解释,其实不管有没有必要,解释一下总是好的。
我说:“其实,我,昨晚的话那是跟闺蜜开玩笑开习惯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他说:“我相信。”
我已经差不多暖和过来了,把空调调了一下,问他,“我们去哪?”
他说:“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我本来以为他会带我去什么浪漫的地方,就算不浪漫,至少也得浪费一下。结果他带我去的地方是一个街道的拐角。我经常走这里,每次回家都要走路到前面的站牌坐车。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我十分不解。
他没有回答,反而问我:“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
我随口答道:“当然很熟啊,我经常走这里。”
他表现出一副很无语的样子,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你悲惨的感情经历?”我开玩笑说。
没想到他承认了,“是啊,不过也不尽然。我要说的故事是一个真实的有些荒唐的故事。”
“我从三月底的时候正式过来实习,五月下旬的时候买了车。我的房子和车子的钱都是和黄老做项目的时候挣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我父母和黄老的资助。”
我不禁感慨了一句:“黄老果然拿你当亲生的对待。”
“是啊,不过……”
“快点讲正题呀。”我催促道。
“哦。我会开车,但是不是很熟。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是六月一号,我开车走到这儿拐弯的时候撞到一个女孩。”他的样子好像在回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
我忍不住插嘴,“然后撞死了,你逃逸了,始终受到良心的谴责?还是说撞了以后发现其实是熟人,所以你们就在一起了?”
他说:“程小兮你整天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我用手捂住嘴,示意他继续。
“我撞了她以后,急忙下车去看她伤的怎么样。其实我知道不是特别严重,因为我开车很慢,也幸好只是擦边,但是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对形象肯定很在乎,哪里伤着了要及时送医院。没想到她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没有大碍,年轻人,稳重点,别毛毛躁躁的,伤着我倒不要紧,伤着花花草草就不好了。’她竟然叫我‘年轻人’,自己明明就比我小,或许是想让我宽心吧。可是我又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坚持要送她去医院,这时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哟,小伙长得挺帅的嘛,白白净净的。这样吧,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哦,不是,我是说我没事,咱们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我当时就石化了。”
这种调戏人的缺德事我经常干,我仿佛中了魔咒一般愣在那里。他说的是我?我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笑了笑说:“你想起来了?”
还真的是我啊!
我貌似真想起来了,那天是我妈秧歌队一老姐们儿的闺女结婚,我和新娘子又是一块长大的,所以不得不请假去参加。期间我妈一直唠叨我,正好有个电话打进来,我就出去接。聊着聊着聊开心了,我就随便溜达呢,结果边聊着边溜达着,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我一想穿着高跟鞋走回去肯定很累,可是这段路打个车又太浪费,于是干脆不回去了,结果在路口拐弯的时候被撞了。
其实还真没什么,膝盖受了点伤,可是这也不能怪别人,我走路的时候就是不专心。再加上那个男的非要送我去医院看看,这年头这样的好人不多啊,我可不做讹人那种缺德事。
“想起来了吧?不过这还不是高潮。”
我疑惑地看着他,竟然还有高潮!
“你说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之后,来了一个电话。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你电话漏音很严重,通话内容我听得一清二楚。当然,我不是有意的。那个电话是你妈妈打来的。
她说:小兮你去哪了?
你说:哦,接个电话不知不觉走远了,我就不回去了。
她说:你好意思不回来啊?你现在在干嘛?
你说:我在跟帅哥聊天呢。
她说:帅哥?带来我瞧瞧。
你说:哦,不是帅哥,是丑男。你再吼,我就对他以身相许,缠缠绵绵到天涯。
她说:你觉得你不回来多吃点对得起我们随的份子钱吗?
你说:哦。对对对,那我得回去,我马上回去。
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后来还是你送我去的酒店。我说你车上的挂饰这么熟悉呢。”我恍然大悟。
我当时挂了电话,对车主说:“既然你对我有歉意,那你就送我去酒店吧,新河酒店。”
车主说:“新河酒店?没听说过呀。”
“哦,就是新海酒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