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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追杀,我虽不是武功高强,自认也不弱,哪知他们各个强悍如牛,我多处受伤,不得已才混进连家寨那群刺客当中,伺机逃到了这里。”
元天擎摇了摇头感慨道:“木琉国就连小小侍卫都是如此高手,难怪能称霸一方。”
我暗自好笑,今夜侍卫自是厉害非常,他们都是端木澈亲手训练出来的玄甲军,有的还是从鬼门中千挑万选出来的暗使,又岂会是普通侍卫?
这元天擎挑着今夜行盗,是他自个儿运气不好。
我问道:“你为何认为你那仇人所说的宝贝是宝物而不是美人?”
元天擎道:“全天下谁人不知这木琉国国君独爱皇后一人,后宫悬置空空,这皇宫内就你一个美人,难道你能要了我那仇人的命不成?”
世间总是诸多巧合,也许,这就是我与那人的巧合。巧合多了,人们称之为缘分。
缘分明明灭灭,是称颂着耀眼的爱火,还是悲鸣着消散的福祉?直到不久之后的某一天,当我再度遇到他,想起元天擎今日所言,方才顿悟,有些人的缘分,是为了成就另一个人的缘分。
而那些,都是之后的事情。
我斜着眼睛睨着元天擎,见他说话的语气颇为不敬,可这话却说得让人心里欢喜,不由笑道:“好吧,今夜就放你一命,你走吧。”
元天擎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惊呼:“不是吧!?你就这样让我走,算是放我活命吗?我如今多处是伤,血流不止,怕是还没挨着走出宫门,便血尽而亡了!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就不管我死活了?”
我按着发痛的额头,蹙眉道:“你想怎么样?”
元天擎厚颜无耻道:“至少应该先给我木琉国宫廷秘制的金疮药,帮我包扎好伤口,然后再让我变换装束,给我一块能在宫内畅通无阻的令牌,让我大摇大摆地离开!”
“你偷了东西,还指望我会让你大摇大摆地离开?”我哼道。
“是借!”元天擎反驳。
我沉默,无奈转身,拿来金疮药,太监服和玉清宫的出入令牌,一股脑扔在他头上。
元天擎得意地笑了两声,拉下黑色面罩,露出一张坚毅的脸,皮肤黝黑,脸颊长满络腮胡子,遮住了半张脸,唯独说话时,方见那嘴唇一张一翕。
元天擎见我在看他,便朝着我媚眼一笑:“如何?是不是觉得我的魅力非凡,更甚你家皇帝陛下?”
我冷眼望他,侧过身淡淡道:“我对原始野人不感兴趣。”
元天擎摸着自个儿的胡子,嘴角一扯:“啧,不懂得欣赏,那是男人的魅力。”
我没有搭理他,径直走出内殿,半刻后,元天擎上好药,换上衣服,也走了出来。
“尊贵的皇后娘娘,我要走了,你快把剑还给我。”
我回过头,看着身穿碧蓝色太监服的元天擎,不由愣住。
有些人穿着龙袍不像太子,有些人穿着太监服也不像奴才。
这身衣服穿在元天擎的身上,着实别捏。
我见他满脸的胡子,觉得分外扎眼,嘴角一扬,拎着剑朝他走了几步。我每走一步,他便惧怕地后退一步。
“你……你想做什么?”元天擎颤着唇道。
我和善一笑:“太监是没有胡子的,来,我帮你刮掉,一下子就好。”
语罢,抓起他的衣领,握着剑,便朝着他的脸逼近,欲要刮掉他脸上的毛发。
元天擎挡住我的手,抵死反抗,“你休想伤害我的胡子分毫!”
我哼哼而笑,殊不知这种阵势,颇有恶霸调戏良家妇女之感。
“沁心,你在做什么?”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我一怔,随即抬头,只见端木澈负背站在屏风旁,诧异的神情隐隐含怒。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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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情缘 前世篇 卷二 英雄自古风流 第93章 情之所系
章节字数:3003 更新时间:081118 17:40
我立刻放开元天擎,扔下手中的长剑,欣喜地跑到端木澈的身旁,“你来了!”
端木澈一把将我扯到身后护着,用一种很轻的声音道:“等会再收拾你。”便抬着下巴冷冷睨着元天擎。
元天擎就着干涩的喉咙,吞了吞口水,也倔强地抬起头回视他。
“脸上长胡子的太监?朕倒是闻所未闻。”端木澈懒散浅笑,眼底升起深夜浓雾,幽深难测。
“澈,他是……”
我话不及说完,便见端木澈举手,示意我无需多言,而他的眸子定定落在掉落一侧的长剑上方,笑容深意。他缓缓伸出手,五指微微弯曲,长剑便嗖然飞到他的手中,随意挥剑,兴致骤起,在大殿中间翩然舞起剑来。
风渐起,袖袍飞扬,剑舞纷飞,银光晶闪。一时间,殿内忽明忽暗,铮鸣不已。
此时,人亦非人,剑亦非剑,而是惺惺相惜的两道魂。
风止,剑鸣亦随之消停,发丝伏垂肩侧,袖袍款款落下,一人一剑,天地傲然兮。
端木澈静静而立,手握剑柄,手指细细拂过剑身,长叹道:“果然是把好剑!”衣袖一扬,便将剑掷向元天擎。
剑稳稳落到元天擎的手中,他抬头诧异望向端木澈。
端木澈桀骜而立,嘴角轻巧勾起弧度,恰如冬梅枝头春风笑,暖如是,冷亦如是。
“张德海,速将朕收藏在暖物阁的匣子取来。”端木澈扬声道。
半刻不到,张德海便捧着一个方长的红木匣子走了进来,弓着腰站在端木澈的一侧,端木澈朝着元天擎微微示意,张德海便将红木匣子捧到元天擎的面前。
元天擎怔怔接过匣子,困惑地望向端木澈。
端木澈道:“宝剑岂可无鞘?此乃先朝著名铸剑大师杜紫鄂所铸七星毕天鞘,素无宝剑匹配,看来是在等阁下手中之剑,朕今日就将此鞘赠与阁下,也当是物以天配,人以情交。”
元天擎从匣子中取出剑鞘,将长剑“呛”的一声收入其中,竟是丝毫不差。
“好,在下就不显矫情,收下此物,多谢陛下割爱!”元天擎仰面一笑,豪气云天,“你这个朋友,我元天擎是交定了!”
我一愣,看着身穿太监服的元天擎,不由觉得好笑,方才他还是一副偷儿模样,而今却是跟端木澈称兄道弟起来。
跟端木澈称兄道弟?需要的可不仅仅是胆量。
我侧首望向端木澈,只见他颔首浅笑,无丝毫不悦神色,笑容一贯慵懒,嘴角弧度恰如一道利刃,将世界割划两半,让人永远无法探究那抹笑容背后的深意。
元天擎道:“可惜今夜,在下有事在身,不便叨唠,他日有缘再见,必与陛下素手煮酒,畅谈天下!”
元天擎抱拳作揖,便大步走向殿门。待他走到门栏处,端木澈在他身后唤道:“且慢。”
与此同时,殿门口的侍卫纷纷亮起手中刀刃,齐唰唰地对向元天擎。
元天擎浑身一僵,苦涩笑了笑。
他就知道自己身份已然被端木澈识破,看来今夜想要脱身,已非易事了……
他微微吐了一口气,想起自己多年刀口浪尖,活得仍是坦荡潇洒。而今面对以心狠手辣威震天下的端木澈,心中却不由战栗,战栗过后,倒是升起了一种大无畏。
元天擎缓缓回过头,准备一番浴血奋战,不料却见一个黑色包裹迎面而来,他举手接下,一看,不由怔住,乃是他方才所盗之宝物。
元天擎抬头困惑地望向大殿中间,只见端木澈正身而立,一身华贵的帝王黑袍,压下满殿光华,如黎明黑夜,万丈光芒,尽隐其身。
端木澈笑道:“若阁下对这些俗物有意,尽可与朕道来。下次若再来,大可不必夜行壁檐,只需通传一声即可。”
语罢,随手一挥,殿门口的侍卫收起兵刃,纷纷退下。
元天擎看向端木澈,眼底潜伏迷茫,对上端木澈琢磨不透的笑意,收回心神,抱拳道:“多谢陛下美意,在下就此拜别,保重!”
元天擎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转过身,用一种轻得只有我们三人才可听到的声音道:“方才陛下劫杀连家寨刺客之时,我见屋檐暗处潜伏着另一拨黑衣人,究竟是何身份,所为何事,在下不得而知,望陛下小心为上。”
端木澈颔首;“多谢。”
元天擎深意望了端木澈一眼,便踏着夜色离去。
众人皆已离开,退守殿外,殿内只剩我和端木澈两人。
夜风潜进,熄灭了几盏烛火,昏黄暗下几分,唯独端木澈那墨色的眸子,愈发地幽幽亮呈。他收起了散散落落的笑容,铁着一张俊脸,拧着眉头凝视我,良久不语。
我抿了抿嘴,咽下口水,弱弱道:“你……事情都处理完了?”
“尚未。”回答简短有力。
我心里一怔,他果然是在生气。
我努力扬起甜美笑容,讨好道:“那澈快去处理吧!”
“好。”
话语刚消,我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正是被端木澈拦腰抱起,步向内殿。
“你……你这是做什么?”我大惊失色。
“如沁心所愿,处理剩下的事情。”端木澈回答。
“……什么事情?”
端木澈驻守,俯首望我,脸上薄暮冥冥,“罚你。”
我瞪大眼睛,不满呼道:“我犯了什么错,你要罚我?”
“你犯了三样大错,我岂会轻饶!”端木澈沉沉道,眸心漩涡幽深。
我结舌道:“哪……哪三样?”
“你罔顾自身安危,其为一,你对我有所隐瞒,其为二……”
“等等!”端木澈的话被我打断,“我怎么对你有所隐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