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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脸去见公主。”看李笑锦的表情他就知道,姑姑,已经他能叫的称呼了。
李笑锦面上笑着,眼神却越来越冷。当初偷她秘方的时候可没有见她们有愧疚的时候,更没有见她们来个只言片语的道歉请罪。现在又为了自己脱险,就暴露她的身份,装腔作势道歉起来了。
“哥几儿个!你们这跑了一路也该饿了吧!要不要过来一块吃点?”李笑锦举着手里的烤兔子冲不远的劫匪们笑道。
众劫匪看李笑锦的反应不仅没有上前,反而后退了两步,“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别怕嘛!都是道儿上的朋友,看你们辛苦才把自己做的烤肉分你们一些。”李笑锦笑容可掬的招手。
“你们是哪条道儿上的?”一众劫匪不相信李笑锦的话,因为李笑锦和谢楚宁几个完全不像劫匪的样子,跟他们差太远了。
“胡说八道儿上的!”李笑锦当即给自己的队伍起了个响亮的名号。
劫匪们脸色一抽,更加不信李笑锦的话了。凑在一块商量,是继续抓路忠献几个,还是撤退。李笑锦几个根本不像一般人,要是一个不好就栽进去了。
“她要真是乐安公主,咱们寨子的人都完蛋了!没必要为了一张方子丢了全寨子老小的命!咱们撤吧!”
一伙劫匪一商量,很快的撤退了。
“哎哎!别走啊!刚做好的叫花鸡,你们真不要尝尝啊?”李笑锦扬声叫。
结果那群劫匪听见跑的更快了。
李笑锦恨铁不成钢又惋惜的连叹三口气,“本来还想看他们有啥好东西,分一杯羹呢!娘的,跑的比兔子还快!”恨恨的咬了一大口兔子肉,“兔子就算跑的再快,还不是被烤了!”
听李笑锦这么说,路忠献松了口气,带着两个儿子和搭伙的俩兄弟上来给李笑锦磕头见礼,兼请罪。
李笑锦睨视着几人,“他们要抢什么方子?”
“是……”路忠献犹豫着,不想说出口。
“滚!不要让老娘再看见你们!”李笑锦脸色一冷。
路峰扯了扯路忠献,“回公主!是马家青瓷配方。”
李笑锦嘶了下,谢楚宁也挑起眉毛。马家青瓷配方李笑锦不用看就会,她想要的是冰裂纹的烧制方法。那个失传的技艺,成为她心中的遗憾了都。
路峰示意路忠献把配方呈献给李笑锦。
路忠献不想愿意,这烧青瓷的配方是他花了家里九成的积蓄,买了马家旁支被贬为女奴的回报,落在李笑锦手里,她肯定要占为己有了。可是惹怒了李笑锦,现在他们都疲累惊怕,没有李笑锦和谢楚宁庇佑,那群走了的劫匪,肯定会再次伏击他们的。
“什么样的配方,拿给本公主瞧瞧!”李笑锦本来不屑,看路忠献的明显不愿意的表情,冷笑一声,伸出了手。
路忠献暗自咬牙,十分不愿的掏出了一个钱袋子,里面装的是几张纸。
绿妆直接把整个钱袋子拿过来,打开一开,里面不仅仅是青瓷配方,还有冰裂纹的配方,眼神亮了亮,忙递给李笑锦。
李笑锦面无表情的看过,直接转手递给谢楚宁,扔给路忠献一只烤兔子,把天顺拔出来的叫花鸡也扔了一个给路峰。
竟然真的把配方霸占了。路忠献拿着烤兔子肉,心里愤怒又憋闷。不过他知道为了救他和大儿子,他媳妇儿和路峰偷了李笑锦的白瓷配方,而且现在李笑锦高高在上的公主,他们自然没发奈何,有气也只能忍着。
路峰悄悄打量李笑锦,见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更加忐忑。
其实李笑锦心里已经笑成了一朵花。
吃了烤鱼烤兔子和叫花鸡,守着一条小溪,喝水绝对是管饱。
李笑锦心情倍儿爽,哼哼着‘咱们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翻身骑上马,朝路忠献几个挥挥手,“拜拜了,各位!”
“公主!你不能过河拆桥啊!”路忠献怒火中烧。
“什么叫过河拆桥?你难道不觉得这叫趁火打劫?或者一报还一报!?”李笑锦哼了一声,“出来混的,迟早有一天是要还的!”
路忠献气的吐血,却反驳不出话来。不仅没有话反驳,他们还要跟在李笑锦的后面,防止那些劫匪再对他们下手。
所以,李笑锦几个悠闲的在前面走,路忠献几个就在后面急急的赶。
远远的前面有城镇,谢楚宁鞭子一甩,奔往前面,把路忠献几个甩掉了。
在客栈歇歇脚,一行人继续往南,在凉州停下,一间寺庙赶庙会。梵文李笑锦不认识,也能知道长啥样。那挂着普济寺牌匾的下面分明写着一行日语。
最让李笑锦可恨的,正好有人在普济寺出家受戒,那主持念佛号之前竟然念了一串子让她们大周子民拜在东倭脚下,臣服于东倭,发的毒誓。
李笑锦和谢楚宁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闪过杀意。这庙会说的讨论佛法,却分明头目相聚密会。
辨识之后,李笑锦给天顺和绿妆几个使了眼色,光这一块就来了六个小鬼子,真不知道他们偷渡过来多少。
“什么时候容到东倭的小鬼子跑到我大周的国土上来撒野了,你们这是来找死,还是寻死!?”李笑锦出口流利的日语,让大殿上的几个东倭僧人顿时震惊的瞪大了眼。
围观的一众百姓也都惊疑不定的看着李笑锦,不知道为何李笑锦也会这大师的佛语话。
天顺和绿妆几个却已经快速的飞身上去,瞬间点住了李笑锦指的几个人的穴道。谢楚宁拎了其中一个反抗的高手,直接当场扭断了那人的脖子。
百姓一片哗然,不敢置信的看着谢楚宁几个,信徒们愤怒了起来,纷纷站起来大骂谢楚宁杀人,还要报官捉拿谢楚宁。
“杀人偿命!杀人偿命!”
凉州知府早就得了谢楚宁的指示,很快就带人过来,不过不是抓谢楚宁和李笑锦,而是带了凉州城内的一些人。
不少人认出来,正是得了普济寺僧人普渡的人。
“自己说说帮着他们干了什么事儿?”李笑锦冷哼,不过为了些银钱,就当了卖国贼,愚蠢又该死!
“我们家血光之灾是假的,是演的一场戏!”
“我们家算命也是事先把情况告诉这些僧人,演戏的!”
“我们搜集了好些人家的隐秘和情况,告诉普济寺的僧人,然后他们再去唬弄大家!”
他们这些人有男有女,都被上了刑,外面看不出什么,却都是不轻的内伤,或者钻心疼的针眼,那是再也不敢隐瞒,一个一个都交代了出来。
这些话一出,那些信徒们和百姓们顿时震惊了。
李笑锦眸光凌厉的扫过被官兵拿下的一众僧人,眼神落在那几个东倭僧人身上,伸手指着其中一个,“你们知道这些僧人是哪的人吗?他们是东倭国的奸细!因为东倭人多地少,地方贫乏,所以他们狼子野心,觊觎我们大周地大物博!妄想侵蚀我们大周百姓的信仰,企图有一天攻占我们大周国!把我们大周的百姓全部变成最下等的奴隶,被他们东倭统治欺压!”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大师是东倭国的人?东倭国在哪都不知道!”
“就是!你说是就是啊!你们是来捣乱的吧!”
李笑锦一个眼神,凉州知府快速的抓了人群中帮着东倭僧人说话的两个人。看着众人怀疑困惑的眼神,李笑锦高声道,“我当然知道真相!因为我是大周国的乐安公主!是大不列颠国王封的东方公主!我出海将近三年,走了大大小小上百个国家!他们东倭的倭寇我自然认识!我不仅认识,我还会说他们那的话,辨认他们东倭的人!”
众人惊呼一身,看李笑锦的眼神就变了。这话要是别人说,众人或许不相信,可乐安公主他们都知道,大名鼎鼎,心慈善良的大周福女。不仅烧出了瓷器,发现了煤矿,让众人度过雪灾,更是在黄河决堤的时候拿出所有的粮食出来赈灾,这才没有让更多的人饿死。
“你们知道你们这些信徒受戒之前那一番曲里拐弯的话不是梵文佛语,那是什么意思吗?”李笑锦又转而问那些受戒了的信徒。
众人摇头,他们根本听不懂,哪会知道什么意思,都还以为是神秘的佛语。
李笑锦大骂,“蠢货!他们说的话你们不懂,我给你翻译!那话的意思,你们的灵魂愿意永生出卖给东倭的天皇陛下,愿意做东倭的奴隶,等东倭天皇陛下到我们大周的时候,你们会张开双手付出自己的生命,迎接东倭的侵略和占领!”李笑锦一句日语,一句翻译的解释出来。
“你放屁!根本不是!”一个僧人恼恨的骂出声。
李笑锦飞快的抓着他照着他头上猛打几拳,“妈的!你终于说自己母语了!终于承认自己是倭寇了!”
那僧人一愣,才知道中了李笑锦的奸计。
这时候凉州知府站出来解释倭寇和东倭的意思和企图。
“你们几个必死无疑了!临死之前有什么想说的吗?”李笑锦换了日语,笑容可亲的看着几个东倭僧人。
几个人看谢楚宁和李笑锦身上迸发出的强压杀气,知道死到临头,因为之前他们就接到一间普济寺同伴被杀的消息,只是没有警惕。齐齐高喊永久效忠天皇陛下的誓言。
天顺几个手起剑落,直接当场解决了几个人。杀人对他们本来就跟吃饭喝水差不多,更何况杀的又是倭寇,下手好不流畅,痛快。
“大家伙不要再相信这些倭寇的邪门歪道在我们大周妖言惑众!他们的目的是侵占我们大周!只有我们皇上才能庇佑大周子民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国富民强!即使你们要信佛,我们大周有自己的寺庙,有佛祖有菩萨!再有这样的倭寇,我们看见就打!否则一经发现,绝不饶了你们!”李笑锦眼神冷厉的扫过那些信徒和尚,对底下震惊的百姓说道。
众人嗡嗡的小声议论起来,实在是今儿个发生的事儿太震撼,让他们一时无法接受。
谢楚宁微微勾起嘴角,可不但倭寇会找托,他们也会的!
不时人群中就有人高喊再也不相信倭寇的妖言,高呼皇上万岁,公主千岁。还有人扒拉李笑锦为百姓们做的实事。有学子模样的人说朝廷出的利国利民的新政。
不大会,一片高呼声,老百姓渐渐的相信了李笑锦。
信徒们也暴露他们在这出家受戒是可以吃肉喝酒的,还真不像佛门弟子。于是百姓们更加相信李笑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