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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这一次有多少报表要重新核算么?”
“……很、很多……”
堂鹊接下去,“所以,因为你的一次失误,造成了别人的超时工作。凭什么别人要为你的错误买单?”
小安一愣,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显然她之前并没有想到这些。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坑了和你一样刚从学校里出来的几个实习生罢了。”堂鹊冷淡地说着,“那个接收你报表的实习生不知道被他的同门嫌弃成什么样了,但这件事你们都有责任。人都害怕肩上担着责任,可人在世上,总是要有担当。我不是要你知道自己错了,而是希望你明白,在一个团队里,任何一个人做的事,都对团队里其他人有着责任的负担。”
小安咬着唇,“师傅……我知道了……”
“也许你们会想,作为前辈的我们没有提醒你们要给我们核对,所以这里头也有我们的责任。”
像是知道小安所想,堂鹊顺着说了出来。
小安眨眨眼,看向堂鹊。
“但是你们都不是三岁小孩了,难道我们还要像奶妈一样,天天赶在你们后头教你们怎么做事么?”
小安没料到堂鹊会如此直接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心中惊讶万分。
这就是师兄师姐们说的,公司里的前辈欺负后辈的手段?
天下的乌鸦果真一般黑!
见小安的表情瞬息变换,堂鹊也明白她必定在埋怨自己。
她摇摇头,想独当一面的人,总能想通这句话的道理。想不通的,也就不在她的教导范围内了。
她对后辈的教导一向不强求,听得明白的就继续跟着,听不明白的便没缘分了。
“行吧,先吃饭,我饿死了。”堂鹊摆摆手,“赔款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垫上的。”
“诶?不用我们赔吗?”
“嗯。”
听到这,小安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2)
这日下午,阳光明媚。
堂鹊换上一身专业攀岩装束,站在攀岩墙下,看着比自己早到一步的陆治贤一步一步往最高点攀登。
室外场视野开阔,加之今天来训练的人不多,堂鹊才能一眼就认出陆治贤。
他一身紧身装扮,身材可以看出是紧实的,想来也是勤于锻炼的主儿。动作矫健敏捷,手脚配合协调,整个人似是一只猎豹,紧紧贴着墙壁,步步为营地往终点前进。
这样的姿态实在是赏心悦目。
“小堂,你也过来啦?”
走到堂鹊身边搭话的是她和陆治贤的教练。
她笑笑,“是啊,来运动出点汗,不然感冒恐怕好不了了。”
“那行,上去吧。”
她点头,完成准备动作,也开始了自己的攀岩之旅。
堂鹊曾练过舞蹈这件事在柔韧性上帮了她很大的忙,也让她的肢体更为协调。所以她一上墙壁就如小猫爬墙一般轻盈,三两步便来到较高的地方。
陆治贤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她的声音,回过头来找到了在旁侧路线的她,对她做了个“向上来”的手势。
收到邀约,堂鹊自是加快步伐往上去。
陆治贤也更加奋力地向上攀去。
两人就这样你追我逐地在攀岩墙上行进着,偶尔陆治贤还停下来等等堂鹊,堂鹊却是一步也不敢歇息,不停地往高处攀去。
无奈她始终还是重感的身子,最终在陆治贤到达终点而她离终点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败下阵来,扬扬手退了下来。
倒真出了一身汗。
陆治贤也徐徐降下来。
“再来一次?”
教练笑吟吟地问。
“等等。”堂鹊摇手,“我待会儿再上。”说着解下绳子,往旁边走去。
陆治贤追上来,“几天不见,身手比第一次玩好挺多了嘛。”
堂鹊笑,“承让。”
她只不过是发了狠要排除这些天积在心里的郁气,才一鼓作气往上爬的。
两人来到休息的地方,都拿起水灌了起来。
喝罢,陆治贤道,“孙俊和李晓梦的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堂鹊白了他一眼,“这口气,好像你不是他们的策划师似的。”
陆治贤赔笑,“我哪里比得上你在李晓梦心里的地位啊。哎,过两天就国庆了,该催他们做最后确认了。”
“嗯。”
两人坐在并排的沙滩椅上,仔细认真地讨论着工作上的细节。殊不知这举动在外人看来,就是情侣之间的亲密互动。
至少在蔡泽祺看来是这样的。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堂鹊,而且还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呢?
明明脑子里还在思考,但是身体已经做出了决定。
堂鹊正和陆治贤聊到当天李晓梦的花童,忽觉一个阴影罩在身侧,抬头望去,却见到意想不到的人。
“蔡泽祺?”
惊讶中她的声音简直高了个Key。
“Hello,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蔡泽祺十分自然地伸出手拍了拍堂鹊的肩膀,转而看向一边全身写着“自体发光”的陆治贤,问道:“这位是?”
陆治贤大方地给出右手,“陆治贤。”
“蔡泽祺。”
回握对方的手掌,蔡泽祺报上自己的名字。
陆治贤笑得很善良,“没听说过。”
蔡泽祺一愣,又往堂鹊看去,用一种很是诧异的语气问:“男朋友?”
堂鹊觉得他根本是在说“不是吧?”。
“我是她同事,”陆治贤把话接过来,“你是?”
“我是她同学,以前在一个社团待过。”
“哦。”陆治贤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堂鹊,“同学。”
同学这样的字眼背后,往往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往事。
注意到陆治贤揶揄的眼色,堂鹊翻了个白眼——当往事只是对方一个人的独角戏的时候,观众哪里在乎隐藏主角的心情!
“你自己来的?不会吧?”
她醒目地看到蔡泽祺来的方向走来了一个带着疑惑表情的妹子,立即见风使舵,把话题引开。
蔡泽祺回过头去看正走来的女人,那是他今天陪的客户。最近他在和对方公司谈着户外线路拓展的生意,这家攀岩馆就是他们公司旗下的。偏巧蔡泽祺和这位客户都是喜欢户外运动的主儿,就把今天商讨的地点定在了这里。
“当然不是。”
蔡泽祺回了一个微笑给堂鹊,“我哪像你啊,上班时间还能有帅哥陪着来放风。她是我客户来的,我来这里谈生意的。”
听他这么说,堂鹊更是喜笑颜开,“那我就不打扰你啦!”
“诶诶。”蔡泽祺拉住正欲拖着陆治贤走开的她,“我这客户喜欢玩攀岩,看来你们也挺热衷的,要不咱们来比比谁先上去?”
堂鹊扁扁嘴,她怎么觉得蔡泽祺讲话总是有股浓浓的电视剧台本味道?好像只要他一出现,所有的恶俗陈旧的桥段就都要上演似的。
拜托,他们又不是韩剧的女一和男一男二,搞成这样几个意思哦?
陆治贤颇带玩味地看着两人,没有开口。
蔡泽祺自信满满,笃定了他们不会拒绝。
堂鹊内心的吐槽只有自己知道,在这遇到蔡泽祺已经让她很不舒服了,现在还要一起攀岩?No way!
这时,蔡泽祺的客户已走上前来。
这是一个气质风雅的女人,保养得当的肌肤在日光下白皙透亮,虽已年近四十,仍旧有着明亮的眼神和完美的笑容。
在职场浮沉中生存下来还没有光速老去的女人,在抗氧化方面一定下足了功夫,堂鹊一向对这些内外兼修的女强人敬佩不已。她快要25岁了,有人曾说女人到了25岁就会进入初老,此前是否有保养区别很大。堂鹊到了大三才学了化妆,大四才正式护肤,起步已经比人晚了。更别说工作后天天忙得天昏地暗,护肤步骤能省则省,一张小脸变得蜡黄暗沉,不化妆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想来她长到对面女人那岁数的时候,脸早就千疮百孔了。
在场其他人不知道她丰富的内心活动,正聊着和攀岩有关的事。
蔡泽祺的客户听完要比赛的提议后欣然应允了,“有朋友一起玩才有意思啊!”
于是正在神游没有开口的堂鹊被当做默认了。
十分钟后,堂鹊又一次站在了攀岩墙下。
其他三人都准备好了,但她却在要抬脚的一瞬间觉得不对劲。
艾玛,不会是刚好到了那几天吧?
她暗叹运气真好,一边笑着对其他人道,“啊,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陆治贤你陪他们玩吧,我先回去了。”
“怎么了?”陆治贤知道她感冒还没痊愈,以为是着凉了,“要我陪你去休息吗?”
“不用啦,”她摆摆手,“你和他们玩吧,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说完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就一溜烟跑走了。
陆治贤愣在原地,蔡泽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表情是一致的不知其解。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1)
第二天堂鹊在办公室见到陆治贤,对方满面春风地朝她走来。
“说,昨天那个是不是你的旧情人?”
陆治贤毫不避讳地勾住了堂鹊的脖子,轻声笑问。
她顺势站起来绕了个圈,把他的手甩开,答:“不是。”
陆治贤笑得很有内情,“我不信。”
她耸肩,“不信也没办法。”
说完拿起桌上的资料往财务部走去。
“去交钱?”
陆治贤不屈不饶地跟上来。
“对啊。”
“干嘛要你们出钱?”
陆治贤说的“你们”自然是指堂鹊和杜光奇。
“因为我们是负责人,而且,你以为哪个实习生会有那么多钱来赔?就算有,公司也不会让他们给的。”
杜光奇私下找过她,说和上头沟通后,公司也会出一部分的钱,和他们一起分担。
“可是你就这样闷声不响地帮她给了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