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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三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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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你可以睁开眼了。」好险,差一步就万劫不复了。

缓缓地掀动羽捷,她心有余悸的开口,「我听到马的惨叫声……」

「它不会有太多的痛苦,很快就会过去。」一掉入万丈悬崖,必死无疑。

「那我们……真的逃过一劫?」她仍难以置信,嘴唇抖颤。

「是的,没人受到伤害,车夫比我们更早跳车……」突地,他身子一僵。

刚站起身的东方珩正要安慰受到惊吓的公主,不料危急过後还有人欲取他性命,一支长箭破空而至,射向他没有防备的後背。

幸而箭头未伤及要害,崖底卷起的风使其偏了方位,一箭刺穿他左上臂,当场血流如注。

他看了看,发现那特制的箭羽是皇城所有,目光一沉,森冷如冰。

看来该连根拔起了,不能任其坐大。

刺鼻的药味飘散着,炉下的炭火烧得通红,眼躯红通的女子一如那烧灼的火苗,眼底尽是泪水洗过的红丝,模样可怜。

遇袭的东方珩以为没事,只要抹点刀剑药即可,谁知箭上有毒,他们一行人一入秋水镇,当夜就毒性发作,手臂肿得比大腿还粗。

高烧不退的他陷入昏迷,不时发出叫人听不清楚的呓语,痛苦地扭动身躯,若没人压住他,恐怕会伤及自身,加重伤势。

所幸他中的毒不难解,南青瑶依着师父教过的方法调配解药,几帖药服下後,他泛黑的手臂流出黑血,慢慢的,血色变红,消肿。

她彻夜不眠地照顾他,不肯由别人接手,衣带不解乱了云鬓也不在意,一心只在他的伤势上,唯恐生变。

当东方珩从深沉的昏迷中醒来,他有片刻的茫然,不知身在何处,顶上的纱帐极其陌生,不是他的太子宫。

耳边一道细微的酣声引起他的注意,头一转,侧趴在床活的睡颜映入眼中,中箭前的情景一一浮现,嘴边笑意随即扬起。

心柔了,多了深情。

望着跟前的绝美容颜,他的心在发热,温暖的爱意涌迁跳动的心窝,堆满她恬难倩影,再无空隙容纳其他。

拥有如此红颜,夫复何求,他能不感谢老夭将她送来身边吗?

「傻瑶儿,明明身体不好还熬夜看顾我。我值得你这麽做吗?」他不舍地抚着她眼下黑晕,心疼她的痴傻。

本来就浅眠的南青瑶心系心上人的伤势更是睡不沉,一感觉有人轻触面颇,立即由打晚中惊醒,神色略显慌乱。

她这模样又让人心口一疼。

「没事,别不下,是我碰了你。」东方珩轻声安抚,不想她太过忧心。

「你……你醒了?」翁翁秋眸多了水气,欣喜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她怕只是短暂的转醒,并未退烧,仍处於昏昏沉沉的状态。

「别担心,我很好,只是手臂有点酸疼,没法举高。」感觉骨头僵硬,沉重得不太像是自己的身体,颇为难受。

闻言,她眼中含着泪光。「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我好怕你醒不过来。」

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她的心像被万剑穿过似的,痛得不能自己,如果可以,她好希望替他疼。

「那你渴不渴?我去倒茶给你喝。」

「瑶儿,过来。」他出声阻止她迈开的脚步。

南青瑶轻手轻脚地走回床边坐下,脸上尽是疲惫不堪的痕迹。

「你辛苦了。」他握起她的手说。

光是这一句话,她努力克制的泪像冲开水闸,抽抽噎噎的哭出声,抽动不已的纤肩像承受不少重负,伴随着哭声一上一下。

「真是的,怎麽哭了,我平安无事该欢喜大笑,你这一哭,我的心都拧了。」

他好笑地拥她入怀,轻拍玉背。

「我……我是松了一口气,喜极而泣嘛!」幸好他没事,不然她也不活了。

「好好好,你高兴哭多久就哭多久,就是别给我哭厥了。」他轻哄着,不希望她弄坏身子。

「我才不会……!她抽了抽鼻,一阵宣泄过後,想到更重要的事。」你饿下饿,要不要吃点甜粥!「

珩受伤後,他们下榻在秋水镇一间客栈,因为临海,所以海风强劲,拍打着窗权啪啪作响,也由窗缝沁进微凉的冷风。

「很饿,但我比较喜欢吃你。」他眨着眼,语气轻他,故作急色鬼样。

刚清醒过来的东方珩有些虚弱,但他打起十二万分精神逗弄她引她分心,不想她一心挂念他的伤而愁眉不展,两眼泪汪汪。

不过他也庆幸受伤的是自已,而非心爱的女子,他身强体健足以撑过这次危难,但身体赢弱的她绝对禁不起丝毫损伤。

她羞恼地横娣一眼,粉拳轻挝。「这张嘴该用绣线缝了。」

「可缝了就不能亲亲你的小嘴。」他作势要偷香,笑得邪气。

「东方珩,你好可恶,我不理人了。」她使起小性子,实则是撒娇。

「不理我可不成,我还要跟你生娃娃昵!」一个像他的小皇子,一个似她的小公主,童稚笑声缭烧膝下。

「你……」她嘟起嘴,却不知该说什麽,喟然一叹,轻偎他胸前。

「不哭了?」他笑道。

低声笑语传入耳中,南青瑶忧然大悟。「你是不想我难过,才故意说那些混帐话气我?」

「不,是真心话,我要姿你为妻。」

「……我是南烈国公主。」她眼神黯淡,笑容苦涩,不敢允婚。

「那又如何,我是东浚国太子。」门当户对,十分相配。

她当他在闹着玩,苦中作乐地说:「你若是太子,就娶我回宫为妃吧!」

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顿时眉开眼笑的东方珩将她紧紧抱位。

只是……

「瑶儿,你压到我的伤处了。」大概又流血了。

她一听,惊惶的抽身。「怎麽不早说?没伤到你吧!要不要重新上药?」

「抱着你的感觉太好,我舍不得放手。」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太忙。

「伤口要是裂开了,止不住血,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如来。」南青瑶不放心,也恼他的轻浮,只想轻薄她而不考虑自身的伤势。

「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不开怀畅笑。」她是万灵丹,能治百病。

本想念他两白,可是一看到他手臂上包紮的伤,她心口一软。「那支静是冲着你而来,是谁想加害你。」

一提到差点致命的危机,黑眸转冷。「这件事我会处理,那人该慌张了。」

敢在太岁爷上动土,他就该有心理准备,离死不远了。

「你到底是何身份,为何有人要狙杀你?」她越想越不安,他真实的身份似乎超出她的预测。

「都说我是东浚国的东宫太子了,公主还不信我。」他一撇嘴,语气不正经。

她叹了一声,「你妄想当太子想到走火入魔,所谓高处不胜寒,古来帝王皆寂宾,我大皇兄如果不是身为太子的话,也许尚在人世。」

大皇兄的意外坠马真是意外吗?没人敢往下查,大家心知肚明他因何而死、谁是凶手。

可是就连父皇都不追究了,循私宠妃,谁哪敢多嘴,任由真相石沉大海,成为後宫的一场悲剧,久了也无人问起。

「你累了,瑶儿,好好的睡一觉吧!我不是南烈国皇子,不会死於非命。」宫廷斗争,他还会不清楚吗?各国皆然。

所幸东浚国只有两名皇子和已经出阁的公主,二皇弟与他虽非同母所出,但自幼丧母,与他一起为母后所抚育,兄弟俩从小感情甚笃,无争权之虞。

「可是你受伤了……」她眼皮渐渐沉重,打了个哈欠,倦意袭来。

「皮肉伤而已,不足挂齿。」他拍背的手劲极巧,让人昏昏欲睡。

「我……好困,我想回房……」她挣扎着要下来,谨守礼教。

东方珩看似不出力的扣着她的背,气息更轻柔。「我受伤了,记得吗?你要留下来照顾我,我还有半张床空着,你先殊一下限,等会我再喊你起来煎药。」

「好……!南青瑶合上眼,连日来的劳累让她体方到达极限,她一松却下来,马上进入梦乡。

另一方面,在皇城某处,有个俊秀男子正沉着脸,将手中的热茶泼向新纳的小妾,她尖叫一声,捂着脸,夺门而出。

「又失败了。」

一名黑衣人抖着身子,跪在地上。「我射中他了,可是风太大,吹偏了箭头,所以……!

「我不听理由,我要见到的是屍体。」人死方可安心,高枕无忧。

「属下在静上抹了毒,太子应该活不了。」除非他命不该绝。

「应该?你知道这句话会害多少人人头落地。」包括他。

「属下知错,属下立刻补救失误。」这一回,他不会再失手了。

「不必了。」他冷冷地说。

「咦?」不必?

「因为坏我事的人都不该存活。」他倏地抽出短刀,刺向黑衣人左胸。

眼明手快,他一刀解决了下属,反手抽刀,伸舌一舔刀上鲜血。

「太子殿下,不是我存心与你为敌,是你跟我过下去,档了我的路,我只好下手为强,先除了你。」

怒不可遏的男子阴沉着脸,手中刀刃映出他森冷眼神,他思素着下一步该怎麽走,好在太子回宫前杀了他。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早就事蹟败露,因为下属所用的箭是他所给,特制的箭羽再再指向皇城当朝为官者。



第七章

秋水镇的彩晶贝的确是绣线染料的珍品,其壳一经研磨成粉後,加入其他配料调匀,色彩相当鲜艳,难怪价格居高不下。

受静伤的东方珩在休息数月後,体内的毒大致排清,他坚持已无大碍,在采购不少由彩晶粉调制的绣线便起程回人质府。

其实他的伤并未痊癒,但是顾及南青瑶的安危,尽快回府才能避开刺客的狙杀,有官卫的保护,杀手断然不敢轻易出手。

而他也准备着手搜集某人的罪证,将他绳之於法,不让同样的事再度发生。

「公主,这药我来煎就好,你到一旁休息去,别抢了奴婢的工作。」公主是何等尊贵,色能做下人的活。

侍香一如既往的把主子当成天,啥啥呼呼地将公主赶到旁边纳凉,自个儿抢过药炉就等着生火添柴,把三腕水熬成一腕汤汁。

打五岁时起她就在宫中当差了,也十分幸运的遇到个好主子,两人情同姐妹的度过十来个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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