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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痛苦的烦恼的也会变,曾经以为不会改变的,很多事情都变了。而改变最多的竟是自己。也许不变的终究只有小孩子的愿望天真罢了。
晨间的气息慢慢的传来,经过洗礼过后的大地显得越发的亮洁,望着窗外空气清新淡雅的世界,自己的心却得不到任何的安静,简直是在向自己炫耀,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心也可以接受像雨水为大地的洗礼。依旧如以往一样带着曾经的面具开始了新的一天。
映雪以为今日第一个敲响他房门的会是傅颖,可是令她吃惊的是既不是傅颖也不是夕晨而是倪海龙。
“映雪,大哥自认为任何事情都可以掌握,只要想就都会有结果,可是傅颖这里的闭门羹却彻底的让我死心了。今日大哥也不问父亲和傅颖了,就冲你要了傅颖,只问你这个主人给是不给。”
(三)
最近的事情太多一股脑的蜂拥而至,知道傅颖在西郊,映雪也就来了,不得不承认西郊的永竹有让自己茅塞顿开守得明月的心情,可是自己却很是别扭的见到他,却不知道这份别扭源于哪里。当映雪的车子踏进西郊的时候永竹与倪傲峰便见到了。倪傲峰习惯的用手摸着鼻子,永竹看到这样的动作就起身倒了一杯茶
“你不是一直想着与张家结为姻亲吗?如今又怎么信誓旦旦的拒绝了,千万别跟我说什么你良心发现之类的。”
永竹将茶杯递给了文烈,文烈不好意思的接过来转而又递给了倪傲峰,倪傲峰手里接着茶,眼睛却是看着永竹“你心疼了?”
永竹莞尔一笑,当年的罪过如今子女来承担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最好的惩罚“不心疼是假的,可也轮不到我心疼,我只是奇怪”
倪傲峰冲着永竹举起手里的茶杯“谢谢”而后一饮而尽,来回把玩手里的茶杯“我是想与张家结缘,我也不觉得是委屈了映雪,但是他张国强却自以为是看我最近与他走的勤了,竟有意拿捏,他是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段天德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他。你何时见过我会甘认被动,放弃主动的权利”
永竹恍然大悟一般沉默不语,倪傲峰见状也站了起来“我对不起你”
永竹只是微笑,拿起自己的水壶打开窗外那一片‘小山坡’,“她与我都是倪家的人,何来你的对不起只说呢!你的身体尚在我的意料之中,但还是动不得怒气的”
倪傲峰望着窗外的花草一声叹息“我对不起的何止是你与她,两个儿子与傅颖还有清蓉皆是由我而伤。”
敲门声随之而来以为是映雪,不曾想却是傅颖“老爷子的心思无人能猜得透,只是要说无辜那就是映雪了,将不相干的人卷入这样的是非纠葛里,老爷子在傅颖心中的形象也已经大打折扣,如今即是不愿与张家联姻,又为何不能顺水推舟的成全了映雪与夕晨呢?”
永竹很惊讶傅颖所说的“你这孩子又知道些什么?什么叫映雪无辜?”以为傅颖是知道了他与倪傲峰之间的纠葛,却不曾想傅颖的话才叫永竹震惊,几十年的修为皆是浮云。
傅颖依旧是往日的淡定与淡然,漫步惊慌的走到永竹面前“要说知道只不过知道的比您多一些而已,当年从孤儿院接出傅颖的老爷子恐怕是效仿了宋代古人庞妃,只是傅颖不清楚对映雪来说是‘狸猫换太子’还是‘太子换狸猫’”。
永竹彻底的震惊,在反复看了倪傲峰与傅颖之后却还是得不到答案,傅颖依旧平静,淡淡的微笑,屈膝跪了下去“虽说我从小长在倪家,见惯了屈膝下跪的日子,可是傅颖心里骄傲却让我从未有跪过任何人,今日傅颖就正式的给亲生父亲请安磕头”
当傅颖缓缓的将身子低下去的时候,却看到了倪傲峰最为平静的面孔,这是真的,否则以倪傲峰的个性早已经是暴跳如雷怒不可挡。永竹死死的盯着倪傲峰“你从未原谅过清蓉,从未原谅过我,即使当年清蓉以死赎罪,你还是恨?即使我此生不再踏出西郊你依旧是恨?”
倪傲峰看了一眼跪着的傅颖,又转向永竹“不愧是你与清蓉的孩子,与映雪相比不知聪明了多少倍。夺妻之仇,你叫我放下可能吗?”呵呵一笑不知道是笑自己还是他人悠然的转身“我当年将傅颖接回来,就是要让清蓉的孩子来做我倪家的家奴,为清蓉赎罪,叫清蓉在天上后悔。这个对我不忠的见证如何配得到我的抚养,得到一声小姐的称呼,我宁愿给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也绝不会给了你与清蓉的孩子来自取其辱”
倪傲峰说的愤怒,可是说到最后竟也是些许的惆怅愧疚,眼睛竟是低姿态的看着永竹“现在你知道了!又作何感想?”
永竹驻足了半响,看着傅颖又望向倪傲峰,最终只是将傅颖扶起,而后提着手里的水壶继续未完成的工作。直至屡屡寸寸的浇了一遍,倪傲峰与傅颖也都沉默无语,一旁的文烈虽是急却再也不敢越了规矩说什么。永竹重新转身
“永竹二十几年的清修终究是抵不过你与傅颖的这几句话,谁是谁非谁对谁错恐怕只有上天才知道。是不是,小姐?”
一句小姐让众人转身望向了门口,大门缓缓的打开映雪站在那里。平静的看着众人,最后落到傅颖的身上。她忽然间小时候自己再练毛笔字的时候,那笔杆是天然硬玉所制,即使夏天即使屋子再热,可是写上一会还是要用热宝来暖手。虽是这样还是拿着自己写好的大字‘我爱爸爸’兴高采烈的拿给父亲,本以为在自己看起来足以叫父亲开怀骄傲的,可是到最后竟是连句‘嗯’都没有,只因为听见下人说,大哥从外边回来了,就看看都不看的快步离开。现在想想一抹苦笑,怪不得人家不闻不问,自己与人根本毫无任何关系,又有什么资格呢!
倪傲峰看到映雪却是之前的愧疚全无,霸道加怒气的对着文烈大喊“你给我去,叫夕晨受杖刑,红木棍子打折算完!”
文烈应声出去,映雪想拦却是拦不住,疾步走到倪傲峰的身边惯性的喊出了‘父亲’,可是喊完了却又尴尬了,现在又岂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父亲开恩,夕晨他并无过错啊!”
倪傲峰依旧生气“并无过错?他若是谨守着规矩在你身边你会听到这些话吗?”
染卿最近不知道背倪傲峰派去了哪里总之是不见人影,因为生着气,也是着急的就没有叫上夕晨来,可是不想却听到了如此震耳欲聋的消息。刚要反驳却第一见到父亲在自己的面前倒下,要不是永竹眼疾手快恐怕就摔倒了,早些时候隐约的感觉到父亲的身体出了毛病,可是不曾见过,如今这样一来到是吓得魂不守舍。所有的人都在门外焦急的等着,映雪看到文烈回来,心里就真的被切开了两半,看着这扇隔开了父亲与自己的大门却无一丝一毫的办法。傅颖看见映雪的担忧与焦急开了口“老爷子的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想必此时此刻是无碍的。我……我爸的毕生所学的医术只是为了老爷子。只是夕晨的这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了”
映雪听见了傅颖那声‘爸’的尴尬,微微低头,自小朝夕相对对自己时时回护的玩伴,却被自己鸠占鹊巢,同样的年龄却有着比自己的心智高出太多也豁达太多的心态。映雪需不清楚却是明白傅颖是想故意让自己听见,但是倘若要她自己做主,她宁愿自己自欺欺人的没来过。可是世上的人,在目前这一刹那都站在两个永恒的交汇点,已经永远都消失的过去,以及延伸到无穷无尽的未来,可遗憾的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活在这两个永恒之中,甚至一秒的权利都没有。映雪点点头
“我虽然不适应也不明白这样的真相,可是我心里依旧坚定不移的知道你是为我好。倘若你觉得还可以在瞒着一天你就绝不会今天说出来伤害我。”
傅颖还是往日的淡然“,对不起,骗了你这么久”
映雪摇摇头“你我之间何时需要过这三个字,要说也是我,占了你的位子”
傅颖握住映雪的手“你是白白替我受了24年的罪”
(四)
一根红木棍子很有规律的朝夕晨的后背拍打着,由红变紫由紫变成了黑色一般的后背,叫夕晨只有一个字—疼。到底是要这红木棍子断了还是要自己的命没了?母亲倘若天上的你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会不会心疼?儿子用尽最后向往来寻找父亲,可是真的找到了却又是只能逃避。这终究是我的懦弱还是儿子的坚强。
哄哄的震耳欲聋之声传来,这声音叫本是困顿无力的夕晨又重新唤醒了意识,眼神里又射出了誓人的目光。训练及求生救人的本能叫夕晨躲开了红杖再一次的亲吻,哄得一声巨响,倪傲峰的别墅瞬间坍塌。西郊的永竹与文烈的反应也不慢,文烈第一反应就是冲进房间将倪傲峰救出来。永竹则拽着映雪与傅颖往外走。可是瞬间的哄塔叫永竹毅然决然的放弃了傅颖的手,抱住映雪飞出窗外。当夕晨赶到西郊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已经结束。
当倪海龙带着哲楠的人将傅颖从废墟中就出傅颖的时候,永竹虽是十万火急的心里可是看着昏睡在床的倪映雪却是□无术,不能离开。当年自己说下承诺说过再也不踏出西郊,如今却依旧走了出来。人算终究不如天算。
倪天昊忙着园子的善后,当倪傲峰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正好是倪海龙在照顾傅颖。本是生气的,可是当走进的时候却发现傅颖是醒着的。看到老爷子来,傅颖也就乖乖的下床。倪傲峰看到傅颖的乖巧也就没有了生气的由头,转怒为安关怀的问了一句“好了?”
傅颖微笑略微低头“谢老爷子关心,没事的。傅颖命大塌下来的墙角与屋顶的的倒壁相互碰撞正好将傅颖夹在了二者的缝隙之中。是手臂有些轻微的擦伤”
倪傲峰看了一眼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的倪海龙“跟我去看看映雪”
一帮人这样前呼后拥的来到映雪的房间。却在永竹的口中得到了震惊的消息
“映雪腹中已经有了2各月的小生命,可是由于种种原因已经没有了”
众人震惊之思绪也全都自以为聪明的想到了夕晨,倪傲峰所有顾盼却没有见到叶夕晨,压制不住的怒火看着永竹
“他还在里面